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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一千零一夜(穿)-dearya-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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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是什麽状况!为什麽他会和雅纳尔单独地在一个漂亮的房间内吃点心喝茶。 
「雅纳尔…白雪她…」骆唯一心担忧著那个一进王宫,交代下人好好招待自己和雅纳尔後,就不知所踪的白雪。 
把玩著手上一个耳坠,雅纳尔露出一个要他安心的笑容。 
「放心,白雪先找她的母后去了,有些事情,旁人不好插嘴。」 
「什麽?!那白雪不是很危险,她的母后会用魔法呀!要是她想伤害白雪怎麽办?」 
骆唯一个紧张,背後的椅子在他起身时倒下,他往门口的方向走去,却在经过雅纳尔身旁时被他抓住手臂。 
「水儿…不是要你别担心了吗?不会有事的。」 
「你怎麽知道?上次皇后不就拿毒苹果给白雪吃了吗?」骆唯使劲儿拉扯著手臂。 
「毒苹果?你要这麽形容也是可以啦,不过在我看来,那只是逮回逃家孩子的一种手段罢了。」雅纳尔拉著骆唯坐在自己旁边,宽大的椅子并不因两人的体积而显得拥挤。 
没注意到雅纳尔将手还著自己,骆唯一心注意在他的话语中。 
「手段?什麽手段?」 
扯去绑著金发的丝带,雅纳尔转了转僵硬的脖子,然後舒适地半瘫在骆唯身上。 
「是呀…定型显影可不是拿来害人的魔法。这种古老的魔法通常用在保护重要人士身上呢!」 
看了看骆唯疑惑的表情,雅纳尔下去解释著。 
「定型显影,是一种古老而不好施展的魔法,要准备的东西可多了。当然,这种魔法也不是很好解除,只是刚好我家的血统特殊了点。这种魔法会让人陷入假死状态,而且施法人可以随时得知该人的行踪。」 
「这几天应该一直有人到你家抢白雪的遗体吧?」雅纳尔补了一个问句。 
想了想,骆唯不是很确定地点头。「哥哥好像有跟我说,最近家附近多了很多陌生人,不过都被二哥挡了回去。」 
挡回去?我看是打回去吧…。 
雅纳尔没有出口损那堆兄弟,他能预料不带善意地闯入那堆兄弟势力范围内,会遭到什麽对待。 
「这就是了,皇后的用意应该是带回白雪而已,没有伤害她的意思。」 
是这样吗? 
骆唯完全没察觉到雅纳尔用面颊摩挲自己颈部的动作,他只觉得有些痒痒的。 
突然,挂在自己身上的人僵了一下,骆唯很自然地低头看向他。 
雅纳尔手指梳过及背的长发,冰蓝色的眼眸中闪著点点光芒,他举起手上握著的耳坠,嘴角牵起的笑容有些不怀好意。 
示意骆唯看著那支正发出红光的耳坠,雅纳尔缓缓说道。 
「来吧,水儿!接下来我们该上场了!」 

吵杂、喝阻声渐渐变大,然後又如涟漪一般缓缓消失。 
骆唯和雅纳尔毫无阻碍地前进著,其实也不能说是没有阻碍,骆唯看了看一旁彷若石化的侍卫和侍女。 
「嗯?」察觉到骆唯的脚步变慢,雅纳尔转头对著他疑惑第一笑。 
「他们…」骆唯的眼光落在他们四周那堆以人为材料的雕塑上。 
「喔…他们呀,等等解除咒术就没事了,我们赶紧去找白雪吧。」很自然地牵住骆唯的手,雅纳尔拉著他继续前进。 
骆唯看著雅纳尔另外一只手上摆著的耳坠,他们似乎是照著耳坠发出红光的方向前进。从刚刚开始,两人应该是走到了王宫的内部,许多侍卫上前想要阻止两人,却在雅纳尔一个奇怪的手势後,那些气势高昂的侍卫突然通通静止不动。 
看著雅纳尔没有解释的动作,骆唯唯一能作的就是跟上他的脚步。 
来到一个巨大的华丽大门,骆唯发现耳坠的那道红光直指著房间里面,他侧头看著停下脚步的雅纳尔,却被对方的动作给吓了一跳。 
碰!! 
没有犹豫、毫无考虑地,雅纳尔举起脚往大门踹去,没有上锁的大门当然剧烈振响後就被踢开。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一男一女的尖叫适时响起,同时骆唯和雅纳尔的背後也传来碰碰作响的脚步声,两人被涌进的侍卫推入房内,但众人却又好像中了雅纳尔的咒术一般停住所有动作。 
骆唯停住口中的声音,愣愣地看著床上那个衣衫半褪的少女和慌忙卷住被子滚落另边地上还不断尖叫的蠕动物体。 
「谁允许你们进来的?出去!」 
「公主殿下…这…他们两人擅自进入…呃…所以…我们…」慌张不成完整句子的语气可以想见这人有多麽震惊。 
「通通出去!」不准他人质疑的命令再次落下。 
砰砰———咿呀! 
等到骆唯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那群侍卫夹带出门。 
「雅纳尔…那是…?」 
「嗯?不就是白雪和皇后嘛!」平地惊起一声雷,雅纳尔的话语在因震惊而无声的侍卫群中显得特别大声。 
这些号称王国内最优秀的菁英侍卫们,此刻一个一个就像是智商不足的傻子一般,眼神迷茫、嘴巴大张。 
「好了好了…一群人站在皇后寝室外发呆成何体统!还不快点回到自己的岗位去!那个…对…就是你,带我们回刚刚那个会客室去!」丝毫看不出有惊愕状况的雅纳尔,很理直气壮地指挥起这些一个一个脚下生根的大树,然後拉著又再次恍神的骆唯离去。 
还没回过神的众人很自然地接受雅纳尔的命令,而後僵硬地各个转身走开。 
白雪和皇后…白雪和皇后…白雪和皇后… 
骆唯脑海中满是雅纳尔刚刚的话语,和自己进入房间时所看见的画面。他的身体随意地被雅纳尔摆弄著,机械性地接过对方手上的茶杯,机械性地咀嚼著对方递上的饼乾。 
看起来十分澎松柔软的白色大床上,一上一下交缠的躯体处处透露著暧昧的气氛,四周散落的衣物正替两人作著无声的解释。 
问题是…问题是…那是白雪和皇后啊! 
猛然惊醒的骆唯震了一下,差点将手上的杯子抖落,他瞪著雅纳尔的双眼满满是疑惑。 
低低地笑了一声,雅纳尔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水儿,你没看错。那是白、雪、和、皇、后。」 
床上…白雪和皇后!床上…是白雪和皇后!!那个一脸严肃赶人出去的是…娇小可爱的白雪…! 
一堆混乱的思绪充塞在骆唯的脑海中,他一下子想著白雪公主的故事,一下子又将它和现在的诡异状况比较著。 

窗外的太阳从顶端缓缓滑落,温度也渐渐地降了下来。 
室内的两个人,几乎是维持著一个不变的动作。一个僵硬地吞食著点心,一个兴致盎然地欣赏著他人脸上不断交杂的各种表情。 
疑惑、推测、作出结论、推翻、再推测… 
雅纳尔不明白一个人怎麽能有这麽多的表情,几乎可以从那人的表情得知他现在心中的想法。这人不知该说是单纯还是直爽,或许这就是自己对他比较特别的缘故吧。 
把别人的事情当作自己的事情,替别人欢喜、替别人哭泣,他还真是一个热心单纯的小笨蛋。 
我…是不是也能成为他心中的「别人」…不!唯一…我要作他心中的唯一。欢喜、哭泣、担忧…种种情绪都只为我! 
雅纳尔暗暗想道,他珍惜著两人共处的每一刻,并且把对方所有的表情一丝不漏地收藏在心中。 
「报!公主殿下有请两位!」 
两人的思考被宣报声打断,互看了一眼後,两人随著侍从的脚步跟去。 
再次见到格林王国身份最尊贵的王室,四个人的会面是在一个宽敞的房间。 
白雪一身水蓝,精美的装饰将她衬托的美丽不已。而一旁贵紫色的是雍容华贵却…红著脸的皇后。 
「陛下,公主。」雅纳尔不失身份地打著招呼。 
而一旁的骆唯正慌著不知该如何作时,一道噗嗤的笑声解救了他。 
「别别。不用这麽据礼,来!我来为你们介绍。」白雪招了招手让两人过去,然後笑吟吟地说著。 
「母后…这是我结交的好朋友。粼之国的雅纳尔王子,和迷踪森林的水流。」 
「而这位是我最深爱的母后。」 
本来对著雅纳尔和骆唯点头示意的皇后,在听见白雪的宣告时,又不禁怒嗔地瞪了她一眼。 
「这是事实呀。」白雪起身走到皇后的背後,弯腰抱著对方的颈子,亲腻地咬了咬圆润漂亮的耳朵。 
「呵呵…白雪,恭喜你和陛下两情相悦。」雅纳尔微笑地看著相拥的母女。 
走到骆唯面前,白雪慎重地握住骆唯的手掌。 
11…20 

「唯,还不起来!要上课了啦。」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和人的叫声,骆唯睁开酸涩的双眼,由於刚醒来,他的视线有点模糊。 
「宴?」 
一张清秀的面孔突然靠近骆唯,让他迟疑地叫著那个人的名字。 
「唔…」头上感到一阵痛楚,骆唯看见眼前的少年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 
「呵…怎麽…昨晚梦到什麽好事啦?叫都叫不醒你。」爽朗的笑声响起,少年敲了敲骆唯的头,然後又转身去整理的衣服。 
「宴?梁官宴?」这才突然清醒过来,骆唯惊讶地叫著眼前的人。 
疑惑地转身,被称作梁官宴的少年一边取笑著骆唯一边扣著扣子。 
「嗳,你睡昏啦。不是我还有谁?你梦中的美艳大姊姊?」 
冲上前抓住室友的手臂,骆唯前前後後看著他和现在自己的处境。 
熟悉的上下床铺,凌乱的书桌和一旁散布的杂物,黑发黑眸的室友…这…是怎麽回事? 
手上接过一个盆子,骆唯被对方转过身,然後推到门前。像小狗似地被拍了拍头。 
「去去去,冲个水让你自己清醒一点,一早发什麽神经呀。」 
梁官宴打开门,伸脚一踹,将那个一脸迷蒙呆愣的人踢出门外,然後自己又走回房内。 
「宴?」 
「宴你的头!还不快去洗脸!你忘了今天是星期一要升旗呀,等你摸完就迟到了!」吼声从长相清秀的少年口中溢出,不符合外表的爆裂性子的确是那个骆唯认识了一年多的好朋友。 
茫然地进行盥洗动作,然後进门又被室友抱怨自己的慢动作,再机械性地换衣、出门。骆唯被梁官宴拖著跑去参加升旗典礼。 
然後等他回过神来,手上已经是被塞入早餐,而且身处乱轰轰的教室了。 
椅子转了九十度,梁官宴边咬著手上的三明治,边打量著一早起来就有些不对劲的朋友。 
「唯!骆唯!」 
看著对方转过头来仍是傻傻的样子,梁官宴忍不住踢了踢隔壁的椅子。 
「你发什麽呆啊?从起床梦游到现在,还没睡醒喔?」 
僵硬地笑了笑,骆唯不知道该怎麽解释自己的失常,嘴里无味地嚼著餐点。 
「啐!老头来了!」 
嘎吱一声,梁官宴将椅子转正,从桌边侧挂的书包中拿出课本。但斜眼而入仍是骆唯失神失神的表情,他靠身过去小声地提醒。 
「拿书出来啦,还呆还呆!」 
赶紧顺从著对方的意思,骆唯拿书出来深呼吸了一番,双眼直视著讲台。 
虽然骆唯有意听课,但这一整天下来,他一直很容易处於恍神状态,脑中满是那半年多的生活、迷踪森林和白雪公主。 
难道,只是一场梦吗?但是梦境怎麽会这麽逼真,彷佛真的过了半年多的样子? 
哥哥们、白雪、雅纳尔…这一切都只是作梦?!还是我现在才是作梦? 
骆唯伸手捏了捏自己的大腿。 
唔…会痛。现在不是作梦吧?可是我记得被二哥打伤时也很痛呀… 
桌子一阵摇晃,骆唯转头看了看那个坐在桌上翘著腿的颇有一副审问姿态的好朋友。 
「你是怎麽啦?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样子。放个假回来就变呆啦?还是放假期间有什麽豔遇呀?」取笑著对方,梁官宴的脸上有著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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