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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呕丝-第12章

小说: 呕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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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化缧朝他摇着头,脸上挂着似乎随时都会哭出来的神情:“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我、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化缧、化缧!你不要怕,我会想办法带你离开这里的,一定!”若枫扳住化缧的肩膀,为爱人此时的态度而焦虑万分,再加上这么些日子的刻骨思念,想也不想就欺身吻上了他的唇。 
  化缧整个人都在若枫高大身躯的覆盖掌控下,灼热的唇舌、熟悉的气息味道,令灰暗过去清晰再现。 
  他不可抑止的发着抖,忽然用力朝若枫的舌头上咬去。 
  若枫闷哼一声放开他,伸手捂住了嘴,细细的血流顿时沿着指间蜿蜒。 
  你怎么样?伤到哪里了?”化缧在恐惧之中咬了他,但看见他受伤流血,心中又不禁慌乱疼痛万分,那一咬自己也没有把握轻重,生怕他伤得重了,急急去掰他捂住嘴的手,“快让我看看!” 
  “没关系,幸好我缩得快。没咬到舌头,只是唇角被咬破了而已。”若枫松开手,唇畔全是血,却望着化缧笑得灿烂,“你虽然这么说,却还是担心我,牵挂着我的,是不是?”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化缧见他没有大碍,松了口气,立即发觉到自己的手握在他的手上,触电般连忙缩回手,退后几步,脊背紧紧贴着墙壁。 
  “你究竟在怕些什么?”若枫看着这样的他,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心情面对。 
  “我怕的……就是你。”化缧垂着眼帘,沉默片刻后,颤抖着开口,“算了,事情说开也就完了……你可知一千年前,我是怎样被葬在瑾王陵的?” 
  池若枫茫然摇头,望着化缧此时的神情,只觉得心开始一点点的下沉。 
  “瑾王留下遗嘱,让我为他殉死……我被迫喝下毒酒,和他同棺合葬。”化缧讲述的时候,仿佛能感觉到墓室内的寒气层层袭上来,不自觉抱住了自己的双肩,“那之前,我被瑾王关在一间名为蚕室的房间里,与所有人隔离,养了五十多年。” 
  “他杀了我的同族,烧掉了我赖以生存的桑林,让我只能活在他的掌握中,我恨他我恨他!我不知道有多恨他!”化缧说到这里,只觉往事历历在目,失控的哭出声,“所以,我没办法再见你……你的脸、你的声音,你的气息味道……全部和他一模一样!” 
  “化缧,你这样对我一点也不公平。”若枫听他这样说,眼泪也慢慢涌上来,声音瞬间嘶哑,“那些过去,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是怎么待你的,你不是不知道。” 
  “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化缧咬紧牙关,伸手擦去眼角泪水,决定要若枫死心,“但是来不及了……我已经和楚挽亭在一起,我和他……什么都做过了。” 
  话一出口,眼中稍稍止住的泪水,又如同泉水般涌出。 
  “你、你混账!”若枫愣了片刻后,才明白化缧究竟在说些什么,额上青筋都鼓了起来,突突直跳。 
  若枫气急攻心,扬起手就想要朝化缧挥过去,但看他哭得一塌糊涂,终究不忍,将手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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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若枫退后两步,沉默了半晌,声音艰涩的开口,像说给化缧听,又像说给自己听,“一千年前,瑾王把你关起来,逼你服毒……那时的你,一定没有选择说不的权利吧……如果我不能够尊重你的意愿感受,那么我和他,又有什么区别。” 
  “但是我也不会欺骗自己,我喜欢你,我不能没有你。”若枫的双手紧握成拳,“就算你跟楚院长怎么样也好,那是你的选择……我也有我的选择。总有一天,我相信总会等到那一天,你可以解开对我的心结。” 
  不是原谅了化缧,只是怎样也没办法放手。他从来未曾想过,自己会说出这样毫无坚持原则的话来,而且字字心酸不已。 
  果然陷进爱情中的人,都是疯子。 
  化缧震惊的抬起头,只见若枫满脸是泪的看着自己,眸中全是受伤疼痛,唇角一大片血迹:“那么,我先走了……以后有机会,再来看你。” 
  说完,若枫真的转过身,离开了这里。 
  化缧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身体贴着墙慢慢滑落,直至坐到地板上。 
  他用纤细洁白的手指捂住脸,哭不出声,泪水却如同细细泉水,从指缝间不停流下。 
  其实,不是不鄙视痛恨这样的自己。 
  胆小、懦弱,一遇到问题就只会躲起来,甚至和根本不爱的人上床。 
  面对若枫,自己的丑陋和缺陷,就越发鲜明突出。 
  如果可以再勇敢一点,也许再勇敢一点,就能够面对过去……可是他抵抗命运的勇气,已经在第一次出逃时,眼睁睁看着小添惨死后,被全部消磨掉。 
  ********************** 
  若枫离开化缧所在的试验室走到一楼,想起楚挽亭在五号试验楼等他,而他现在满脸泪痕,唇角还破了一大块,根本没办法见人。 
  于是他去了一楼的洗手间,想要把脸上的泪痕和血渍洗干净再说。 
  幸好洗手间里没有人,他将水龙头打开。 
  唇畔伤口已经止住了血,只有些隐隐刺痛。 
  他望着镜中的自己,缓缓冲洗唇边血渍,发现伤口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深、那么显眼。 
  他对着镜子勉强扯出一个笑容,然后用手捧了水往脸上冲洗。是了,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他刚刚哭过,伤口的事情再想办法解释,总能想到的吧。 
  洗完了脸,他抬起头望着镜中的自己,蓦然怔住—— 
  唇畔的那个伤口,已经不见了。 
  若枫瞪着镜中自己的脸,对身体上的这种变化感觉到隐隐恐惧。 
  为了再度确认,若枫抖着手取下钥匙扣上的小刀,打开后往自己手臂上划出道比较浅的伤口。 
  他感觉到一阵刺痛,看着血珠子密密从划开的伤口处渗出来,然后伤口迅速合拢,同时流出的血也渐渐被皮肤吸收。 
  深深吸了口气,他冲洗掉手臂上和刀锋上残留的血渍,尽量使自己静下心来。回想再回想,唯一可能导致体质变成这样的,只有进科学院一个月以来,楚挽亭给自己注射的针剂。 
  若枫收起小刀,朝洗手间的门外大步走去,只觉得心内起伏不停。 
  无论如何,他要问一下楚挽亭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 
  步入五号试验楼,若枫看到小葛已先他一步来到了这里,正在和楚挽亭摆弄一架他从未见过的银白色器械。 
  那具器械的外表就是一张金属床,手脚、脖颈的位置有金属束缚带,头部的上方则悬着一个巨大的、类似于头罩的东西。 


  “哦,若枫你来了啊。”楚挽亭看见若枫,直起身笑着和他打招呼。 
  “楚院长,我想知道你每天给我注射的针剂,到底是什么?”若枫走到楚挽亭的面前,忍着气开口。 
  “嗯,你发现了吗?是不是身体已经起了什么变化?其实也没什么好瞒你的。”面对若枫的质问,楚挽亭勾动了一下唇角,“那是从化缧血液内提纯出的物质。等你做完记忆复活试验,我会对你进行一次全身检察。” 
  这时候,小葛将一具敞开的玻璃棺推到那具器械旁边,对楚挽亭道:“老师,都已经准备好了。” 
  玻璃棺内的防腐液中,浸泡着一具赤裸的老人尸体。他蓄有长长的斑白须发,容色安详平静。光看外表,任谁也想不到他是千年前的古尸。 
  老人的额上戴着一个宽大的金属箍,与床形器械上的头罩用密密导线连接在一起。 
  “这、这是什么?”望着眼前接近诡异的一幕,池若枫倒退了两步。 
  “若枫,你不想了解千年前,瑾王的一生是怎样的吗?”楚挽亭走到若枫对面,看着他笑,眼神迷醉,“千年前的古人记忆,将复活在你的大脑中,你不为此激动骄傲吗?” 
  “我才不做这种莫明其妙的试验,我……” 
  若枫刚说到这里,楚挽亭忽然一拳击打在他的小腹上,又准又狠。若枫只觉痛得眼前一黑,慢慢软倒下去,额上刹那间全是冷汗。 
  楚挽亭伸手扶住他,和小葛一起将他架到那张金属床上,用束缚带将他的手脚和头部全部牢牢固定。 
  当若枫稍微恢复一点力气神智的时候,整个人已被固定绑死在金属床上,动也不能动。 
  “住手!你们这样做……” 
  若枫话尚未说完,楚挽亭已扳下了床形器械的启动阀,笑道:“早料到你不会乖乖就范。” 
  随着启动阀的扳下,整具器械都震动起来,各种颜色的指示灯闪烁不停。楚挽亭站在它面前,不慌不忙的操作调适。 
  顷刻间,若枫只觉得一股电流从头部顶心处直窜下来,全身开始剧烈痉挛。他大睁着眼睛,看见眼前的景物迅速变黑变暗,直至变成一个漆黑深渊。 
  楚挽亭调适完毕,搬了个凳子坐在若枫身旁,痴迷的望着他,伸出修长漂亮的手指,撩开若枫颊边被汗水濡湿的略长头发。 
  不知道过了多久,若枫眼前的漆黑深渊出现了一抹亮光,无数纷繁景象如映在水中的倒影,在他面前黯黯浮动—— 
  他身为瑾王长子,自幼便被教以帝王道。十七岁娶妻,娶得是最体面、最有利用价值的女人。而他的初恋爱人,只因为是男性,则在他大婚当日被赐下一道白绫。 
  虽然难过,但他明白这是必须的。既为王,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从此便紧锁心扉,将自己罩上层坚硬的壳,谈不上怨,亦不再爱。直至二十三岁那年,奉旨去海外探察风土人情。 
  那时年轻气盛,骑得好马使得好剑,随手就可拉开三百斤的硬弓。所以刚刚踏上异国的土地,也不寻当地人细细盘问,便领了人马扯了旗帜,到处走马狩猎,张扬放肆的无法无天。 
  谁知竟误闯了呕丝之野,那片当地人绝对不会踏足的禁地。 
  虽然死了很多得力手下,还险些丧命,但却因而得到了那个名为化缧的少年蚕人。他一点,也不后悔。 
  那么纯真美丽的一个孩子,全身都散发着勃勃的生命力。他不谙世事,不懂得自己身为瑾王世子的尊贵,他只是单纯的喜欢自己。 
  心底死去已久的爱,开始悄悄被撩拨起来。 
  有了十七岁那年的经历,于是他换了个方式将化缧留在身边。虽然化缧不喜欢,那却是他们唯一可能的共存方法。 
  除了自由,他什么都可以给化缧,但化缧却跑了,跟一个卑贱的下人。 
  他从偏远小村的市集上捉到那个下人,严刑拷打之后,下人神智不清的什么都对他交待了。 
  当他知道那下人居然还和化缧淫合过,气得快要发疯,心底一千遍一万遍的想过要怎么惩罚化缧。 


  但等到真的找到化缧,看见化缧的泪,他感觉到的竟只是悲伤和沮丧。 
  无论使出怎样的手段,他也要留下化缧。那是他生命中,唯一真真切切想要抓住的东西。 
  虽然他知道,留下化缧的同时,也将彻底毁了化缧。 
  他将化缧关在那间小小的蚕室里,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但他毕竟是人类啊,直至他年华老去,化缧仍旧容颜如昨。 
  他们之间纠缠了一生,对如今的化缧,他再清楚不过。如果他死了,化缧绝对会开始依附另一个强有力的男人生存下去。 
  那样精致的眉眼、那样yin荡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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