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激情H文电子书 > 冰爱十年 >

第32章

冰爱十年-第32章

小说: 冰爱十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随便你!”我一哼声,“不过没小费啊!”

  她笑得更乐不可支,但倏忽收住,“今天怎么回事啊?人家出去,都挣不少票子回来,你倒好,”她伸手想摸我的头发,“带着一身的伤回来……”

  “别动!”我立即躲开头,用眼神警告她。

  我怕疼。尤其是怕伤口裂开之后,后来的隐痛。但我突然想起,那可恶男人,对我的伤那样地温柔,那样地……

  岳惠被我的出神弄得莫名其妙,“怎么了你!”

  我翻过脸去面向墙壁,“你还是去陪那些男人好了!我什么都不想说!”

  “我要睡觉!”

  听到她转身,门轻轻地关上。书包网 87book。com 想看书来书包网
二十八章 厮磨舞场2
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沉浸在周围安静、寂寞的空气里,居然想起了他。

  他的手,记忆中仿佛是白皙、修长的,类似女人的柔美,却有那样不可思议的热度和力道。他那突然的一拥,让我仓乱中受制,仿佛真的我丝毫没有挣扎的力气。他的呼吸,保持着坐怀不乱、一如既往的均匀节奏,但那毫无距离的温度,令我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似乎能感觉到某种刻意的*。

  尤其是他轻触我没有伤的头发,一丝微微的痛感里,却掺杂着令我莫名兴奋和激动的感觉。  

  我不知道,我怎么能在几个小时后,还会这样清晰地,回忆起当时的每个细节?甚至,我根本没有看见他如何动手,却象已看见了他的动作一般,在脑海里重演那一幕?

  我很希望我能继续想下去,但实在抵制不住睡神的诱惑。

  我累了,毫无预料地睡去……

  我原以为我将要面对的,是军哥或蔡平的警告。但出乎我意料地,他们中的谁,都什么都没有说。


()
  但不经意间能感觉得到:军哥看我的眼神中,有太多太多比以前更陌生的东西。他已在社会上厮混多年,我再如何自以为是,也绝对不比他修炼的时间长。

  蔡平对我却多了几分敬畏。也许是那边的人,把我形容得残忍又独具魔性。但什么样的人,这个女人会没见过?如果我把这理解为:昨天打遍天下无敌手的经历让人胆寒,也许错了。

  人人都曾对面,但不是所有人都能相识。

  初次出现时,绝对不会令他们想到:我会有这样脱胎换骨的变化吧。每个人可以轻易地改变外表的成熟沧桑,但绝不会象我这样,心变得如此容易、变得如此彻底和了无牵挂。他们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纯净和单纯在消失。象刚出瓷窑的器皿,我从容地为自己上着颜色——我的纯熟与妖娆,妩媚与心机,他们不会懂的,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是怎样锤炼着那颗原本脆弱的心。

  歌厅的大堂经理,在我眼里:既是同事,又是朋友。他们为我们安排客人,谈成交易,并深谙这生意其中的玄机:怎样的小姐陪怎样的客人?怎样的客人会喜欢怎样的小姐?他们对小姐中的每个人,都用经年的阴暗神色去观察,暗暗下着定义和评价,在不动声色中出招,安排让我们去征服这样或那样的男人。将我们与客人之间,互相需要的潜规则烂熟于心,完美地扮演着拉皮条的角色。

  我还没有逊到连他们都会怕的地步,但是我知道对他们,我必须要给予足够的尊重。即使是这样的黑暗世界,每个人在这里的位置,其实都有自己独特的地位。而永恒的规则是:只有我尊重他,他才会尊重我。

  我一直深谙这种心态。所以,我从来不会扫他的面子。岳惠虽然独具慧眼,经常和我对客人挑三拣四,但大都经过他和蔡平的默许。也许在他们心里,那些挑剔又难对付的男人,只有落到我们这样的锦绣组合里,才会安分守己。

  但我们的自由度再大,也不会漫无边际。他们碰到的难题,往往不过是对小姐百般不满意的客人。那时候,我们就是他手中的王牌,只有我们豁得出去的精彩,才可以安抚那些男人骚动的心。凡是他们有求而来的,我们都无从拒绝。谁叫我们是领头羊?是这里的台柱呢?

  我曾经对蔡平的怕,现在早已烟消云散了。我早明白:她在这里的地位,倒还不如我。我不高兴了,可以转脸就走;她不高兴了,却依旧要对人笑脸相陪。我不高兴了,不过撒娇卖乖,故作愚钝;她却要把那些杂七杂八的烂摊子收拾干净。如果让我选,我绝不会做老鸨这样的吃力不讨好的角色,而宁愿做能主宰自己*、随意自由的小姐。

  每个卡厅,大堂都是很不容易做的职位。一来这里的来客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同时这些人会出不少损招。兵来将挡,水来土湮。大堂就是那个将,没有这点才能,这个场子根本就罩不住。书包 网 87book。com 想看书来书包网
二十八章 厮磨舞场3
昨晚歇工一日,竟然有点愧疚。似是上班早退,临阵脱逃。不过休整一个白日,华灯初上,我即又开始上场。

  岳惠的心是纸做的,没有知觉。我对她怎样乖戾、不给面子,她似乎都不会生气。平生交的第一个朋友,就是这样对我毫无隔阂的死党,叫我高兴得哭都来不及。

  小舞厅的生意,不会永远都那么门庭若市。但即使门可罗雀,我们也有各种办法应景儿,撑着门面。音响师始终如一地勤奋,将首首流行歌曲放得惊天动地。一来是为了让小姐们耳濡目染,潜移默化中锻炼歌唱才能,另则,没有男人的场面里,我们女人们互舞,热闹的风景也会暗暗积聚人气。

  有三两拨客人陆续来,蔡平早安排了其他的小姐去。那星点的水上漂的烛光,在某些黑暗的角落和沙发边亮起。服务生忙着招呼开着一两个包厢,今晚的好戏又将开始上演。

  但我和岳惠生就了一身傲骨。不是我们看上的人,只要他们不是牛到非点我们坐台不可,我们绝不理会。他们是否够资格要求我们,还是要看军哥说了算,而军哥,也多少会来征求我们的意见。

  我跟她正相向着疯狂跳恰恰,同时闹着笑作一团。那边军哥却过来将我们叫到一旁。

  “那边那个胖子,以前来过好几次。刚才给他介绍了几个小姐,他好像都不太满意。要不?——”

  我眼睛咕噜转过去,不过几秒,立即转回来,却与岳惠相视一笑——

  “你说呢?”

  我们私下里聊过,一定要改变作战方针:要陪也要陪*男人。有四类男人,能不要就不要:如竹竿般瘦弱不堪的,不要;胖如肥猪的,不要;谈吐市侩气,毫不风趣的,不要;意在我身,非在我心的色狼,也不能要。

  清白的过去,已经不可重回了,也不敢奢望自己能有那般定力:如莲出污泥而不染。尘归尘,土归土。已经泥足深陷,何不游戏人间?既然象商品般被人挑选,为何不反其道行之,也去挑挑对方?况且现在,我们早已过了缺钱的坎,钱似乎已经不太重要,重要的是要玩得痛快、挑得随心。

  军哥无奈,却只有笑笑,对我们,他动不了脾气。毕竟舞厅的生意,靠客人没错,但没有小姐,又哪来那么多吃喝玩乐的客人?

  有我们在,既可以装点门面,又可以备不时之需。给点互惠互利的自由度,又没有什么损失。他怎敢翻脸得罪?

  我跟岳惠明显是吃饱了撑的,想消消食,一会儿似双魔乱舞、狂蹦一曲,一会又跃跃欲试、上台献歌。我的红裙配合着我张扬奔放的个性,吸引了全场无数的眼光。

  有的男人,身边明明拥着小姐,但那无法控制欲望的眼神,还是向我身上射过来。

  我视而不见,这场面见得多了,就毫不心动,也不心慌。我只想静静地等,如守株待兔的农夫,等到我喜欢的那种类型出现,才会纵下红毯铺就的歌台,去和他游戏一场。

  快意人生,欢场里最难得酣畅淋漓。

  从职业的眼光看,我的男女之别,不过是个简单的概念。他携我手歌舞,并聊聊浅薄的心事。



  不用聊得太深,做这些男人的红颜知己,很累。因为他看不到你的缺点,会把你的一颦一笑,都与自己家里那个、不年轻的太太比较;甚至,会把自己人生的不如意和种种缺憾,都拿来与你分担;我也不会快乐,我只想潇洒地玩乐嬉笑,并不想坐一回台,就了解所有人家鸡毛蒜皮的过往,背负沉重的心事,一瞬间回到二十年前。

  也不能聊得太浅。碰到一个风趣又毫无害人之心的男人,很难。好不容易幸运一次,就要想尽办法吸引他,让他常来。喜欢听这些人讲的亲切的故事,就好像自己经历了那美好的人生一场,要成熟,也要成熟得风雅、好看。

  我就是这样选择客人的。

  舞女今夜不寂寞,只因有佳男相伴。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二十九章 极品男人1
二十九章 *男人

  吕延春,在我少年的故事里,绝对有里程碑一般的重要地位。

  我坐台的第一位真正的客人便是他。

  如果到了耄耋之年,我还有力气写*,我一定不忘给他浓墨重彩的一笔。应该说,没有他,就没有我做小姐的职业生涯;没有他,我也看不到小姐黑暗生活之外的别样天空;不会明白这世界上,有苦难也会有甜蜜的道理。

  所幸我遇到的是他,他将男女之间纯洁的友谊和关爱,在那暧昧的气氛中溢满纯粹。我没有对黑暗的恐惧感,只在这里看到了比我从前的生活,更加轻松和自由的美妙。让我这样初来乍到的小女孩,在这里体验到了真情的诱惑,爱的美丽。

  如果说我喜欢的是*男人,那这*男人的代表,首当其冲的是他。

  只有他,我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场合,都能用发自内心的微笑去面对,将我修炼无数次的温柔妩媚,转变成刻意的诱惑,频下杀手,让他难以招架,不过是让他心甘情愿拜倒在我石榴裙下。

  他喜欢我,我毫不怀疑他喜欢我,喜欢到能纵容我任何有理无理的要求,面对我的撒娇卖痴,他有始终如一的心痛和疼惜。我常常似孔雀开屏,生涩地展示自己的万种风情;更不会含蓄伪装,喜欢他,就表现的总是那么执着坚定。

  我真实的温柔,和若有若无的依赖,他时常也招架不住,会似笑非笑地问,“真要喜欢我,就索性跟我走。”

  真听到这句话,我却直摇头,“那怎么行!我怕给你添负担。”

  “养你,还总是养得起。”

  “真的?”我眼睛亮晶晶地,却忽闪着狡洁的光,“那你离婚好了。”

  但我总是输了。

  ——他绝对不会为了我,背叛他的妻子和家庭。

  他是个生意人,永远有着忙不完的酒局,也不会放弃每次欢场的逢场作戏。

  没碰到我之前,我不知道他是否也是这样过的:三五天,必须要来歌厅疯一下,否则,就像浑身长了虱子一般不对劲。

  刚开始,还曾对我不放弃坐台,也总是在旁人面前卖弄风情耿耿于怀。甚至装作不理我,漠视我。

  而我,学会察言观色,恰到好处地,半是好笑,半是认真地上前抚慰他受伤的心,“哥哥,别生气了啊?我不过想玩玩而已,你干嘛这么介意?”

  他双目放光,被我说中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