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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仙剑奇侠传三外传同人)问情仙山外 作者:茅神娘娘(晋江2014-05-31完结)-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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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南宫煌不知说什么好,刚才一不小心忘情的呼唤没有被他听到,见此时周赤炎面色如常的模样,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又忍不住地失落。
  
  “找我有事?”周赤炎双眼微眯,看了一眼房屋的内室,语气警觉不减:“蜀山派你来的?”
  
  “不、不是……”南宫煌连连又是摇头,又是摆手。
  
  面对自己的至亲,本应该像同常纪相处一般放松自在,再怎么恣意地耍赖撒娇耍小孩子脾气都不为过;但此时偏生要赔尽小心,生怕稍稍热闹了他便被拒之门外。
  
  他压抑着心中的苦涩,只得随口搬出了最烂的理由:“我路过,错过了宿头,想借宿一晚。”
  
  周赤炎正将手里砌墙的工具随手搭在栅栏旁,听他这么说,微微一愣,只是看着他并不说话。
  
  “……啊?”南宫煌被他盯了半天,既觉得不自在,更觉得不安,只得挠了挠头,傻傻地问道:“有什么不对吗?为什么盯着我看?”
  
  “哈哈~”周赤炎沉默了一阵,忽的放声大笑,刚才的戒备模样荡然无存。他一边摇头一边将大手随意地搭在南宫煌的肩上,重重地拍了拍,继续道:“你是个老实孩子,说谎都不会,这石村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和官道隔着几十里山路,怎么会有人赶路赶到这里,迷路还差不多。”
  
  南宫煌喉头一紧,见到他如此亲近的举动,又听到他称呼自己“孩子”,更多的酸涩蔓延至心底,终究忍不住轻唤出声:“爹……”
  
  “嗯?”周赤炎眉头微皱,不解地看着他。
  
  南宫煌慌忙摇摇头,蹩脚地解释道:“我是说,我爹也常常这么说我……”
  
  如今他身在魂梦之中,虽然周赤炎在世间千年,阅历丰富,也许不会对此嗤之以鼻;但此刻这么冒然地吐露实情,不止太过惊世骇俗,恐怕也会将事情变得更为复杂,不如一个人守住秘密,静静地珍惜这难得的温情。
  
  周赤炎本就不以为然,是以也并不深究。他沉吟了一阵,想到什么似的继续道:“上次我们被蜀山弟子追赶,多谢你帮忙解围,虽然被他们看见也没什么……”他淡淡的声音不辨喜怒,缓缓地摇了摇头,“但终究是个麻烦。”
  
  “没、没什么……”
  
  周赤炎看着南宫煌窘迫的样子,嘴角微微一翘,但双眼清明依旧,“我很想知道你为何到此,你愿意告诉我,我当然高兴,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我相信你不会对我们不利。但……”他顿了顿,又看了一眼内室微弱的烛光:“如果你有什么阴谋诡计,我纵然拼上性命,也要保全家周全。”
  
  “我、没有,”南宫煌不知道如何做才能让周赤炎信任自己,只得手忙脚乱地否认道:“我不会的……”
  
  “……进屋吧,”周赤炎终于不再敌对,他眉目一松,放软了语气:“这里一入夜便起风,你穿得这么单薄,当心受了风寒。”说罢,示意南宫煌跟着自己,向屋内走去。
  
  院子不大,除了那一株开得茂盛的石榴树,便是一张磨得平整的圆形花岗石桌,和几张同样材质的石凳子;缤纷的落花与落叶散落其上,让人有种说不出的怜惜感。
  
  “相公,院墙修好了?”还未走近,便听到丝缎殷切的声音伴随着细碎的脚步,“吱呀”一下打开了木门,令一阵带着暖意的诱人饭香跟着飘了出来。
  
  “一定很累吧?快歇歇!”丝缎熟练地给赤炎掸了掸身上的尘土。
  
  不知距离上次蜀山的那晚过了多久,南宫煌只觉得此时的丝缎,也许是因为爱情的滋润,原本清瘦的身材变得稍显丰润,眼底的幸福也满满地溢出,怎么遮也遮掩不住。
  
  她将带出来的一件外衣小心地为周赤炎披上,双眼一刻不离开他,贤良淑德的妻子模样不外如此。
  
  “嗯。”周赤炎只是简单地点点头,回头看向南宫煌。
  
  “这位是……”丝缎察觉了什么,循着他的目光微微侧身,想借着火光看清楚南宫煌的脸。
  
  南宫煌走上前拱手施礼:“在下南宫煌。”
  
  “啊~”丝缎打量了他一下,继而眼睛一亮,高兴地拍手笑起来,“你是蜀山上帮我们的那个人……”相比周赤炎的成熟谨慎,她毫无心机的热情让南宫煌心里一暖。
  
  “快请坐!”她殷切地招呼南宫煌进屋:“晚饭已经烧好了,一起来吃吧!”
  
  在南宫煌十八年的生命里,他从来就很少幻想着与亲生父母一同吃饭的情景。
  
  家常小菜,虽然普通但却可口;尤其是在寒冷漆黑的夜里,这一室的温暖与饭香,真是说不尽的合家天伦、享不尽的人世温情。但南宫煌毕竟自小生长在道家清修之地,常纪又待自己视如己出,对这情景既是没条件想象,也更是没有理由去奢望。
  
  如今,说不出的感动与惊喜,只能化为狼吞虎咽的食欲,就算他二人只是出于感恩和礼貌的地主之谊,南宫煌也尽最大的努力让对方高兴。
  
  酒过三巡,拘谨的气氛开始变得活络起来。
  
  “南宫煌……”周赤炎握着手里的筷子微微沉吟,继而又点点头,对丝缎道:“好名字,不如我们的儿子也叫这个“煌”字?跟老大的“煊”也相配。”
  
  “不错,你想得真周到,我听你的。”丝缎温顺地点点头,毫无悬念地表示赞同。
  
  “啊?!”南宫煌心头一颤,刚要入口的饭菜硬生生地停在半空,“你们……有小孩了?”
  
  “是啊!”丝缎点点头,对不远处的内室幸福地一笑,“还是一对双胞胎兄弟呢,上个月廿七刚刚出生,还没满月呢!”
  
  “双胞胎……”南宫煌喃喃地重复,忽而想起什么,有些急切似的说道:“恭喜恭喜!请问他们是什么时辰出生的?”
  
  “老大是午时,老二是未时,怎么?”周赤炎盯着他手里掏出的竹签和铜钱,饶有兴致地挑眉一笑:“要帮他们排八字吗?”
  
  “是啊……待我算算。”南宫煌将所有用具按次序排好,认认真真地算起来:“……年柱、月柱双华盖,主孤寒……比劫重重……”毕竟机会难得,就连常纪对自己的生辰八字都全然不知,不想今日因缘循环,不止得知了名字的来历,居然还能自己为自己算命卜卦,看来这一身的本事,算是没白学……
  
  命运之说,确实玄妙。
  
  他摆弄了一阵,无意识地低喃:“老二中年显达富贵,老大……嗯?”南宫煌忽的一顿,反复地拨弄着铜钱,眉头却越蹙越紧,像是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
  
  “老大怎样?”丝缎察觉他面色有异,追问道:“是不是不好?”
  
  “嗯……这个……命数平平而已……”南宫煌支支吾吾,有意回避丝缎担忧的目光。
  
  哥哥的八字,岂止是不好?实在是命运乖蹇,磨难重重,莫说富贵显达,就是顺利的长大成人,都已是十分困难了……
  
  南宫煌此刻,有些后悔自己干嘛要心血来潮,面对两人期盼的眼神,也只得信口诌了句模棱两可的签词:“马上英雄展玉鞭,清高名誉世间权,逍遥快乐神仙客,紫衣荣华美少年。这个……还好啦……”
  
  “哎~”丝缎长出了一口气,点点头道:“这我就放心了。”
  
  周赤炎却看出了些许端倪。他漫不经心地握着手中筷子,眸光微垂,似是在思索什么,半晌方淡淡道:“命数这种东西,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
  
  易经,一方面助人因应特定状况,同时也提醒人"世事无绝对"的定理。毕竟人还是拥有主动抉择的能力与责任。人世的吉凶祸福,一半是由时与位决定,就像一些命中注定的客观条件;而另外一半,则取决于当事人对自己时与位的认识,以及由此而采取的回应行动。这样,当卦辞爻辞揭示吉凶时,人还有后续的修正或改变命运的弹性空间。
  
  只是……话虽这么说,但算了个凶卦,终归不是件让人高兴的事。
  
  “对、对……”南宫煌不知说什么好,只得尴尬地爬了几口饭,连连附和。
  
  “多吃一点,饭还有,我再帮你添。”丝缎热情地接过南宫煌手里的碗,爽快地添了一大勺饭。
  
  “谢谢……”南宫煌小心地接过。
  
  “不要客气,”周赤炎淡淡地笑道:“就像在自己家一样。”
  
  “嗯……”
  
  烛火摇曳,如同回音,隐去无言的惆怅。
  
  用罢晚饭,南宫煌一个人站在丝缎为他准备好的客房里,怔怔地发呆。
  
  被褥铺的很整齐,微弱的烛火把窄小的房间烘托得很温馨,跟普通的民居没两样。
  
  忽的门帘一动,却正是周赤炎。
  
  他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南宫煌,像是早就猜到他不会乖乖地睡觉,淡然一笑,道:“怎么还不睡?”
  
  南宫煌挠了挠头,老实地答道:“睡不着。”他隐隐猜到了周赤炎会过来,他是千年狼妖,早就洞悉人情,跟他玩心眼,肯定是行不通的。
  
  周赤炎静默了半晌,对上南宫煌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感觉得到我们有血系之亲,你不会害我们。我知道你有话要问我。我还知道有些事情如果你弄不明白,你是不会走的。”
  
  “也许是……我、我不知道……”南宫煌手忙脚乱,“我只是……我只想知道一些事……”
  
  “你已经知道够多……”周赤炎摇了摇头,并不打算有所隐瞒,“我原本是狼妖,有上千年的修为,虽然能变化成人,但是我还是喜欢以动物的姿态出现。人如果待我好,我会报答他,如果待我不好,我便惩罚他,直到我遇上了周赤炎。”
  
  “就是真正的尚书公子?”
  
  “对!我们感情很好,他是唯一平等待我的人,既不怕我,也不鄙视我。后来他因为救我溺水死了,我不忍见他父亲伤心,便变化成他的样子……再后来,你都知道了。”
  
  原来是这样……南宫煌继续问道:“你是怎么从锁妖塔出来的?”
  
  周赤炎点点头:“就是刚刚我所说的那位恩人设计放我出来的,事关他人隐私,我就不便多说了。”
  
  南宫煌心里一阵恍然,煊者……萱也……原来如此。
  
  静静的卧室,晦暗的烛光映照在两人忽明忽暗的脸上,二人像是有默契似的,久久都不言语。
  
  南宫煌纠结了一阵,终究还是将心底最大的疑问抛出,小心地对周赤炎道:“你……是真心喜欢相国小姐的吗?”
  
  窗外的石榴花很美,花瓣很薄,在月色之下,红的很清丽,殷殷的一大片。榴花照眼明,就是这样子。
  
  “看来你知道不少……”周赤炎出神地望着那树榴花,眸光却黯淡至极。须臾,终于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声,声音变得低哑:“‘情’之一字,对于我们妖来说太奢侈了,无论亲情也好,爱情也好,我付出两次,两次被背叛。不如接受别人更长久些……”他顿了顿,若有所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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