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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柳轻侯的故事-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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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水容正色道:“这座府宅是亚斯沃郡首富云千丈云老爷的老宅,宅内居住着约千名仆役、护院,其中当家做主的是少爷云俊豪、小姐云采菱,老爷常年在帝都经商,只有每年祭祀祖先的时候,在回家省亲的。”
  我点头示意记住了,让云水容继续说下去。
  她悠悠道:“不过府邸内的琐事,少爷从不插手的,他只管经营府外的二十余家大型商铺。而真正主宰内务的是小姐云采菱,一般来说她都忙于交际,所以随口发布命令,让我们这些下人去执行的。例如招募家丁仆役这种差使,有时就由我来负责。另外府内还有十几位管事,他们各负责一摊,例如采购、厨房、花园、马厩、搬运、库房等等事务。”
  我插嘴道:“不知我要负责什么差使?”
  云水容玉容微变,遂轻声道:“你负责……打理库房。”
  她幽幽道:“库房的活计最为清闲,每隔一段时间点点斤两,只要不缺不少就可交差了。因为府宅里日常用品大部分都是直接由店铺送来,所以真正库藏的都是一些陈旧物品,没人关心其数量多少的,而且即使拿出去变卖几件,人家不会察觉。黑猛雨生前就靠着看守库房,着实赚了不少私房钱。”
  我默默听着,知她此刻黯然神伤,偏偏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安排情郎进这种油水肥厚,工作清闲的岗位,恐怕花了她不少心思,可惜没碰到好人,情郎是个狼心狗肺的坏东西。
  云水容说着说着蓦然声音渺然,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号啕大哭起来。
  我尴尬地轻轻拍着她的柔背,安慰着这名可怜女子。
  她紧紧抱着我,娇躯不觉轻轻颤抖着,似是极为激动。我一动不动地任她搂着,虽然冬日穿着厚实,可这妮子着实丰满无比,高耸酥胸更是充满了惊人弹力,我感受着那两团球状物体紧紧贴在胸前,不禁心猿意马起来,小腹不可抑制地猛然矗立如山。
  “啊!”云水容似有察觉地一声娇呼,遂脸色绯红地瞅着我,娇羞道:“你……”
  我尴尬之极,同时脑海中一片火热,情不自禁地低头狠狠吻住她的樱唇,施展起调情妙手技巧高超地拨弄起她的情弦。
  她起初有些抗拒,可不一会儿就被我挑逗得不能自己,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我哪能控制得住,正要脱开束缚冲锋陷阵,耳畔蓦然听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又有人走向柴房。我眼急手快,伸腿一扫将化妆用的瓶瓶罐罐统统踢入柴草堆,然后左手拎着黑猛雨赤条条的尸体,右手仍环抱着云水容的小蛮腰,无声无息地腾空而起轻轻落在距离地面三丈高的横梁上。
  云水容一脸骇然神色,惊呼却被我硬生生堵在嘴里,这一幕香艳之极,实是有生以来让人闭嘴的最佳办法。
  柴房被嘎然开启,走进一名青衣小帽的少年仆役,他挑拣了两捆柴草就转身关门离去了。
  我从始至终没有停止侵犯云水容,看着她满脸羞红、星眸欲滴的神情,我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双手倏地探入衣裙,轻轻握住了那两团丰满酥胸,肆无忌惮地用指掌不断改变着其形状。
  “不要……”云水容勉力抓住握粗壮的胳膊,低声恳求道:“再不去伺候少爷起床,别人会怀疑的。最多人家晚上抽空去陪你好了。”
  我情欲倏退,脑筋立刻变得清醒,不过眼前尤物实在迷人,遭遇过的女子更无一人及其丰满。我肆意又捏弄了一阵酥胸,这才狠狠捏了一下她的盛臀,咬牙切齿道:“莫要忘了晚上的约会,我一定要让你快活得欲仙欲死,以后没有我你都会睡不着觉的。”
  云水容娇羞无限地捶打着我的宽厚胸膛,深情款款地吻了一口,才风情万种道:“大坏蛋,竟对人家说这种下流话。不过你真的好雄壮啊,人家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你的宠爱呢!”
  我怪笑道:“试试就知道了啊!”
  云水容见我一副无休无止的贪婪模样,不知道再胡扯下去,要浪费多少时光,连忙打住道:“快放人家下去啊,再迟就真的来不及了。”
  我依言跃下横梁,落地后,却见云水容星眸圆睁地瞧着我左手提着的尸体,愁容满面道:“现在是大白天,你拎着他铁定出不了府门就会被发现的,但是放在这里又太不安全。唉,怎么办啊?”
  我听罢淡淡一笑道:“这还不简单,宝贝儿,靠边一点站着。看为夫施展一点通天手段。”
  云水容好奇地让开数步,我深吸一口气后,悍然拔出“炎魃”刀随手一挥。
  “蓬!”一道碧绿火墙一闪而逝,再看黑猛雨的尸体已经踪影皆无,仅剩下空中飘浮的袅袅青烟。
  云水容看得目瞪口呆道:“这是什么法术?”
  我哑然失笑道:“小小技巧罢了,宝贝儿见笑了。”
  云水容难以掩饰惊讶道:“凭借你的身手,恐怕充当本宅的总护院都绰绰有余了。嗯,我替你筹划一番,要崭露头角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呢!”
  我闻言不禁苦笑道:“你好像忘记了我是一名通缉要犯,若贸然出位,恐怕富贵荣华得不到不说,连小命都难以保全。唉,等这段风声过了再说吧,好吗?”
  云水容娇俏可爱地吐吐香舌,呵气如兰道:“人家忘了吗!嗯,现在必须马上赶去上房了。你自己去库房上班吧,它的位置在……”
  我淡淡瞅着她离去的背影,不由一阵感慨万千:“人生真是奇妙啊,若非袍哥那场惊天动地的战役,恐怕我和老爹、鹤双飞、云水容等等人物这辈子也不会有交集存在吧?”
  “吱呀!”柴门轻悠地开阖,我漫步走出柴房,缓缓走向库房。
  东方旭日初升,洒下一片片金色阳光,映照得整座府宅都金壁辉煌、格外灿烂。
  我伸了个懒腰,恶狠狠瞪了一眼骄阳,恨恨地自言自语道:“他奶奶的熊,希望库房的早餐可以丰盛一点,哥哥我可是许久未曾进食了。”
  夜间落了一场小雨,拂晓天色转晴,碧空万里无云,空气新鲜、湿润。一对对燕子在清爽的晨风中自由地翱翔。
  “燕子都飞回来了?”我喃喃自语着,暗暗感慨着时光如逝,不知不觉间春天近了,离开袍哥也有近十天光景了。
  信步走过水井,我轻舒臂膀迅速提上一桶凉水,痛快淋漓地梳洗起来。那股凉浸浸的感觉,让我彻底从狂热的情欲中清醒过来。水中涟漪缓缓扩散、平静下来,映出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容,那么谦卑恭敬,一副十足的奴才像。
  我厌恶地一把将水桶扔回井里,听到噗通一声水花四溅,无由地心情畅快了许多。
  “呱呱呱!”这时三声奇异鸣叫在半空响起,我闻声抬头瞅见一只海东青倏地投入到库房左近消失。
  “嗯,那不是军队里专门用来传递情报用的猛禽吗?一个小小商人怎么也用起这种东东?而且降落地点还是仓库附近,要是情报传递也应该是主宅才对呀!”
  我怀着满腹疑窦,快步走向仓库,一路上没看见半条人影,这辰光大部分人还在梦乡之中。
  “笃笃笃!”我轻轻敲响了库房的厚木门,门反锁着。
  一个充满警惕的声音冷冷问道:“是谁?”
  我控制声带,模拟七八分像黑猛雨的声音道:“是我!”
  门内的人明显松了一口气,道:“他妈的,你小子怎么不用暗号敲门,吓得我差点尿裤子了!”
  我暗暗惊异,嘴里却云淡风轻道:“他奶奶的熊,能出什么事情啊?每次都那么麻烦,鬼才记得清呢!”
  “吱呀!”门内人骂骂咧咧地将木门一条缝隙,偷偷瞅了我一眼这才退去。
  我推门而入,正巧看见一名同样是青衣小帽打扮的汉子,趴在天窗附近喂鹰。那只海东青一声不吭快活地叼啄着鲜肉,腿上绑缚的信却已渺然无踪,仅剩下服服帖帖挤压在鹰腿上的绒毛,依稀证明着那里曾经绑有密件。
  那名汉子从背影看非常瘦削矮小,不过体魄非常结实,乍看就透露出一股敏捷如猴的机灵劲儿。若非一大清早,他脑筋不是特别清醒,要瞒过他绝非那么容易的事情。
  我一边靠近他,一遍漫不经心道:“唉,上头怎么说?”
  那名汉子随随便便接口道:“当然是节节胜利,风轻袖那小丫头怎会是黄泉的对手?”遂紧接着道:“你不是一直都不太热衷战事的吗,问这个干什么??嘿嘿,我还以为你只要能和那个丫头男欢女爱,就连正事都不顾了呢!”
  我悠悠道:“唉,那只是调剂罢了。来这鬼地方也时日不短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那名汉子轻描淡写道:“快了,信上说风轻袖的残余部队已经在赶返亚斯沃郡的路上。我们的苦日子就快到头儿了。届时只要抓获云千丈的子女,黄泉自然会大大奉赏一番!”
  我哑然失笑道:“若黄泉死了呢?”
  他目瞪口呆道:“你……”
  “呼!”我迅速绝伦地欺近三步内,闪电般伸出左手抓向他后颈要穴。
  “飕!”那汉子应变快到极点,闻声蜷缩成一团肉球,在半空中倒翻半个筋斗趁隙出剑。剑锋薄窄而犀利,刺出之际一点风声都欠奉,直奔我咽喉。
  我激赏道:“身手不错,可惜用的不是地方!”说着左手去势不变,龙躯一扭一斜贴着剑锋欺入对方怀中。
  他大惊失色,待要弃剑已然不及,遂悍然起脚踢向我小腹。
  我哈哈大笑道:“这可不像男人该用的招数啊!”说着一模一样提脚踹去。
  “喀嚓!”两脚相交对方腿骨应声寸寸皆裂,我的左手亦如愿以偿地捏住了对方咽喉。
  “啊!”他痛哼一声,不过刚刚呼出半截就被我卡在咽喉内。
  我笑吟吟地瞅着他,左手却老实不客气地将他拎在半空中。
  “嗯,我们应该好好谈谈了。是吗?”我不动声色地望着那张因窒息越来越青的脸膛,幽幽凉凉道。
  那汉子恶毒绝伦地瞪着我,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来,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
  我平平淡淡一笑,悠悠道:“我最喜欢硬汉子,因为用起刑来比较爽快,不会三招两式就乖乖就范。”说着左手缓缓加力,对方喉头发出一阵阵咔咔的可怕声响。
  汉子憋得开始直翻白眼,双腿亦无力踢腾起来。
  这时,我才轻轻放松一点手劲,轻描淡写道:“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彼此称呼起来方便一点!”
  那汉子把头偏到一旁,一副你能把老子怎么样的架势,打定主意不开口招供了。
  我长长叹息一声,右手微微一动,一道冰篮色电芒猝闪而逝。
  “呜!”那汉子痛得脸上血色褪尽,却一声惨哼都发不出来,眼睛难以置信地瞅向地上的五根手指。
  我漫不经心道:“你看看,我其实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只要合作的话,我不会做出任何违背天理的事情。可是如果你不合作,我就只有稍稍违反一下慈悲心肠了。嗯,这回是个小小的警告,仅仅是五根手指而已。你以后仍然能用两只手摸女人。下一刀可就没有这么轻松了,你也许在剩余的大半生时间内,只能用眼睛看看女人,却永远都无法冲锋陷阵了。”说着我淡淡瞄着他胯下,眼神猝然凌厉得有如刀锋。
  那汉子不禁后悔不迭,眼前这名年轻人拥有与年龄截然相反的狠辣和老练,那是唯有经年累月的杀戮,才能铸造的铁石心肠。
  他颤颤巍巍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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