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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9章

娇妻如云-第7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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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既然不能做好君王的本份,连基本的礼法都不遵守,难道还要让大家遵从礼法,去忠诚你这无道的天子?
  “走!”
  呼啦啦的人全部站起来,稀稀拉拉地走开,像是躲避瘟疫一样唯恐慢了一步。
  赵桓坐卧不安地在暖阁里等着消息,听到杨真晕厥,也怕外头突然出事,若是有人鼓动,说不定事情会变得更加严重,可是当听到所有人全部离开时,赵桓先是舒了一口气,可是随后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他当然明白,那些前来请愿之人,完全是在尽一个做臣子的本份,可是现在他们拍拍屁股走了,表现得却像是一个路人一样,自己则已经到了真正人心向背的地步。
  “这又如何?只要杀了沈傲,铲除掉这些奸党,一切还可以挽回。”赵桓咬咬牙,心里这样想着。
  “明天,明天这个时候,就是胜负揭晓的时候,朕一定不会心慈手软,沈傲……”赵恒的目光变得无比的严厉:“朕一定不会输给你。”
  这一夜,赵桓几乎连后宫都没有去,只是在这暖阁中小憩了一会儿,随即被噩梦惊醒,问明了时辰,才知道这长夜还没有过去,可是他心烦意乱,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安睡,只好焦灼不安地在这暖阁里负手踱步。
  一直熬到了天明,外头终于有内侍匆匆过来,道:“陛下,李中书和瑞国公到了。”
  赵恒打起精神,脸色涨得通红,用着激动嘶哑的嗓音道:“快,请进来。”
  李邦彦穿着簇新的紫袍,而瑞国公披挂着铠甲,显得很是威武,二人进来,一齐行礼:“臣参见陛下。”
  赵恒虚手扶了扶手,道:“不必多礼,赐坐。”
  李邦彦也显得有些没有精神,昨天的事,他知道,也明白那杨真的居心,更知道赵恒的为难,杨真这一手,足以称之为阳谋,明明知道这家伙是在耍手段,可是偏偏对赵恒来说却是一点破解之法都没有,既不能对他们要打要杀,也不敢同意他们的请愿,不管作出任何选择,吃亏的永远都是赵桓。
  正是因为如此,李邦彦才没有入宫,在他看来,既然没有破解之法,那就索性装聋作哑,做个局外人。不过李邦彦不来并不代表他不关心,昨天收到消息的时候,他便孜孜的冒出冷汗,这一手实在太高明了,高明到连他都不得不佩服,以杨真的性子是绝不可能想得出这个主意的,那么杨真背后的人是谁?是沈傲,还是锦衣周刊背后那总令人摸不透的人影?
  第968章 决战汴京
  无论是赵恒还是李邦彦抑或是方啖,三人呆呆地坐着,居然一句话都没有说。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大家各怀着心事,谁也没有提起兴致去说些什么。
  沈傲今日会来吗?三万禁军能否将他围杀在城外?沈傲会不会有什么后着?
  今日,就要揭晓了,赵恒不得不紧张起来,不安地坐在御塌上。这个座位,赵佶在时坐得何等的安稳舒畅,可是轮到了赵恒,却像是如坐针毡一样。
  “这一切都是父皇的错,一切都是他的错,若不是他养虎为患,若不是他宁愿相信一个外臣也不相信朕这嫡亲的子嗣,又何至于到这个地步?何至于如此?”赵桓的心里没来由地生出一丝怨恨,焦躁地问身边的内侍:“现在是什么时辰?”
  “辰时三刻。”
  “还早。”赵桓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李邦彦张眸,终于说话了:“陛下不必着急,三万禁军以迎先帝灵驾的名义出城,只要瑞国公果决,应当不会出什么纰漏。沈傲一死,他的余党也就分崩离析了,还能闹出什么乱子?”
  赵桓嗯了一声,目光落在方啖的身上,道:“方爱卿,朕的身家性命悉数托付于你了。”
  瑞国公方啖心里叫苦不迭,这么大的担子压在他的身上,想到即将要去面对沈傲,面对那个凶神恶煞的杀神,方啖突然感觉有点儿惊慌失措了。不过事到临头,也由不得他不去,成了就是惊天富贵,不成就是全家死光,这一点,方啖比谁都明白。
  方啖咬咬牙,道:“陛下放心便是。”
  “好,好……”赵桓连说了几个好字,总算打起了几分精神,笑起来道:“方爱卿这便出宫准备吧,这里有李中书相陪便是。”
  方啖颌首点头,带着赵恒的旨意,飞快出宫准备不提。
  ……
  整个汴京,似乎也都在期待着什么,陈济的住处几乎每隔几日就会变动一次,昨日就在城外的草庐,说不准第二日就在内城的高门府邸了。
  陈济昨夜睡得早,一大清早也就起来了,换上了一件洗得有些破旧而浆白的儒衫,变得精神奕奕起来。他负着手从屋中出来,在这大宅子里前庭宽阔,几十个精壮的汉子列城一队,这些汉子身前,则是穿着一身布衣的韩世忠。
  韩世忠朝陈济行了个礼,道:“先生,人手都准备好了。”
  陈济目光逡巡了这十几个人一眼,颌首点头,道:“好,现在时候还早,咱们现在就等着吧,辅政王正午就到,你们先歇一歇,这好戏,还在后头呢。”
  韩世忠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对那些汉子道:“都去歇一歇,一个时辰之后,再来这里集结。”
  陈济负着手继续前走,过了片刻,一个锦衣卫快步过来,附在陈济的耳边低声说着什么,陈济的眼中闪过一丝嘲弄之色,道:“方啖已经到了步军司?三万禁军,好大的阵仗啊。去,给童公公和杨真杨大人传信吧,告诉他们,万事俱备了。”
  ……
  童府,这座宅院是童贯很早的时候购置的,不过童贯回京的时候不多,如今童贯回来,这宅院也就加紧修葺了一下。童贯坐在厅堂里,心神不宁地喝着茶,坐在他下首位置的自是童虎了,童虎就没有自己叔父这般的定力了,每隔一下子功夫就忍不住出去看看天色,童贯不禁笑了,道:“虎儿,不要毛毛躁躁,你也老大不小了,性子还这般急躁做什么?”
  童虎不安地道:“那赵恒当真会对辅政王动手吗?若是辅政王真有什么闪失可怎么办?”
  童贯笑了,漫不经心地道:“老夫这一辈子还没见过世上有比辅政王的命更硬的,你放心便是,赵恒动手的一刻,就是他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时候,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童虎点点头,却还是觉得不妥,想说什么,可是见童贯悠哉游哉的样子,却又不知该怎么说。
  童贯安慰他道:“好啦,不要多问,好好坐下,待会儿你就知道辅政王要玩什么花样了,这一幕好戏,其实辅政王早就预备好了,你我只重在参与,哈哈……”
  童贯大笑起来,饶有兴趣地继续道:“反正到时候你自然知道。”
  ……
  昨夜的一场倾盆大雨,让杨真病倒了,前来探病的大人自然不少,就在杨真卧房外头的小厅里,已经坐满了各部堂特意赶来的衮衮诸公,大家一面喝茶,一面交头接耳,有人面色沉重,坐直着身子。有人俯身与身边的人说着悄悄话,可是不管是谁,这眼中都闪现出了一点儿的焦躁之色。
  时间……过得真慢啊……
  很明显,这些家伙都没有去探视杨真病情的心思,杨大人老当益壮啊,怎么可能一病不起?更何况马上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相比起来,这杨大人的病就实在不值一提了。
  与这里一墙之隔的卧房里,杨真还真没有几分病容,虽是坐在榻上,却显得精神奕奕,陪在塌下的也是一些老熟人,铁杆的心腹。
  杨真是急性子,已经催问了几次现在是什么时辰,眼看正午就要到了,他反倒变得漫不经心起来,幽幽道:“老夫饱读四书五经,二十三岁中第,此后步入朝堂,已有三十七年了。三十七年……老夫没有一日不是殚精竭力,没有一日不是在为这大宋的江山社稷操心。可是现在……老夫不得不去反对这个朝廷,去做一件从前连想都不敢想的事……”
  塌下的众人默然无语。
  杨真继续道:“可是这些事,老夫不得不做,非做不可。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既是寇仇,老夫也不会姑息,诸公,昏君无道,尔等敢与老夫协力与共吗?”
  塌下之人一齐道:“有何不敢?”
  ……
  太学、国子监,博士们如往常一样开始授课,可是不管是博士还是下头的监生、太学生,都表现出了一丝焦躁,许多人不断地看向窗格,似乎在等待什么。
  商业协会里,几个汴京的大商贾的府邸也都来了不少客人。
  整个汴京,似乎都陷入一种诡异的气氛。时间……就在正午,正午之后,就要翻天覆地了。
  而所有人所关注的一行队伍,此刻已经距离汴京不过十里,长途的跋涉让所有人的脸上都布满了风尘,可是汴京已经遥遥在望,也让所有人精神一振。
  沈傲打着马,脸色冰冷,当看到汴京城墙的轮廓的时候,目中掠过一丝精光。
  “汴京,我沈傲又回来了。”沈傲大叫一声,两旁的丛林惊起一群惊鸟。沈傲摸了摸鼻子,不禁自嘲地笑了笑,又道:“居然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看来这世道不太平啊。”
  周恒打马到沈傲跟前,不禁笑道:“若不是殿下,又怎么会不太平……啊呀……”周恒露出惊慌之色,又道:“我说错了,是因为这汴京出了昏庸无道的小人才会不太平,和殿下一点关系都没有。”
  沈傲满足地笑起来,道:“你看,我一路过来,领略了江山万里,看过了名川大山,看到了急湍长河,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
  周恒心里想,这家伙还是一点都没有变,明明已是辅政王了,还有这么多的感慨,心里虽然数落了几句,口里却道:“不知殿下想什么?”
  沈傲抓着马缰,淡淡地道:“江山如画,这浑然天成的美画,岂可让宵小玷污?”
  周恒不禁佩服,翘起大拇指,道:“看风景都能发出这般忧国忧民的感慨,殿下果然非同凡人,还要一个岂容宵小玷污。”
  沈傲嘻嘻一笑,很是满足地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是一个读书人,更何况是个好画的读书人,一个爱惜画的人,见到了一幅绝美的画卷,总是小心翼翼,现在有人想糟践了这画,就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你说我该怎么办?”
  周恒豪气万丈地道:“何不割了他的那活儿,让他做个死太监!”
  周恒说话的时候,完全忘了后头一辆载着杨戬的马车在悠悠地走,车上的杨戬的脸部肌肉抽搐,泪流满面。
  沈傲嘻嘻笑着朝杨戬扬手道:“泰山大人,周恒说的不是你老人家,不要误会。”说罢才转过头看着周恒,用冰冷的口吻道:“本王会亲自提着尚方宝剑,斩下他的头颅,正本清源,还天下一个公道。”
  第969章 校尉何在
  正午的太阳带来了丝丝酷暑的气息,鸟虫焦躁得鸣叫起来,而在东华门,乌压压的禁军如长蛇一般自门洞中出来,两侧的城门司差役见到这望不到头的军马,纷纷咋舌。
  这么大的阵仗,已是许久没有见过了。
  那一队队肃容的禁军执着长矛,戴着范阳帽,光鲜的铠甲在阳光下焕发出光晕,一队队旌旗在前,如潮水一般的禁军哗啦啦地摩擦着身上的甲片前进,密密麻麻。
  先是一队步军,随即又是数千骑军打马出来,这些矫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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