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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娇妻如云-第3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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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苦涩笑道:“沈大人有礼了,今日咱们来,是要说说禁军的事,沈大人,你也知道,我大宋的爵位是递减的,再者说了,哪家没有几个不能袭爵的子弟……”
  沈傲压根不理他,道:“你说什么?你袭爵和我有什么干系?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找,找官家去。”
  那边一个伯爷笑呵呵地道:“哎呀呀……沈大人,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也是侯爵,大家……”
  “你要明人不说暗话是什么?好,我就听你说什么,你倒是说说看。”虽被人围着,沈傲却一点也不气弱,真是反了他们,跟沈楞子顶牛,也要看看斤两才是。
  沈傲这般的态度,倒是让人不好说了,人群中一个人高声道:“就是他教唆班讽断咱们的生路的,诸位,今日他不保证不和咱们为难,就休要放他走!”
  沈傲在人群中逡巡,高声大吼:“谁,谁说的?有种的站出来和我说话。”
  人群分开,一个伯爷走出来,凶恶地道:“沈大人,你做下的好事还想不认?这事儿就是你挑拨的,咱们没了饭吃,你也别……”
  沈傲二话不说,不等他说完,一脚提起来便踹过去,不忘再甩上一巴掌,还不等那伯爷反应,穷凶极恶地扯住他道:“你说什么?这事儿是我怂恿的?你算是哪根葱,也敢冤枉我?他娘的,你造谣生事,这件事老子不和你干休!”
  来这么一下,众人纷纷后退数步,那伯爵吓了一跳,想不到沈傲上来就玩真格的,期期艾艾地道:“我……我……”
  “你什么?”沈傲指着他的鼻子道:“莫非你是蔡京的走狗,是他教你挑拨人来和我作对的是不是?他娘的,端了你的饭碗,我就是端了你的饭碗,你又能如何?大家都是有皮有脸的人,你带着这么多人来寻我闹事,是想做什么?王八蛋,当我沈傲是病猫了?”
  如此一说,倒像是那伯爵理亏了,他咽了口吐沫,又是吃痛又是无语,那边沈傲冷笑一声道:“我认得你,你是清远伯是不是?混账东西,居然敢带人堵住天子亲军的门口,你是要造反吗?识相的,赶快滚,你长子在步军司里的混账事,别以为旁人不知道,惹得我急了,我明日就参你们父子一本。”
  清远伯吓呆了,其余人也都不敢说话了,碰到这个家伙,还真是谁都没辙,再者说了,他们也没有确凿证据,于是一个禁若寒暄,大气都不敢出。
  沈傲放开清远伯,拍拍手,不动声色地道:“你的长子就不要指望了,想想你的那个小儿子吧,他上一年不是又名落中山了吗?年中的时候带到武备学堂来看看吧。”说罢,又道:“今年的武备学堂招募两千个名额,其中三百个是给你们留着的,家里头有适龄又读过书的子弟,都带来看看,现在,都给我赶紧散了,谁敢滋事,有他好看的。”
  众人吓了一跳,原以为没了希望,碰到这么块铁板,谁知又说有三百个名额让子弟们入学,那可是响当当的天子亲师,官家的门生,没瞧见人家胸前戴的银章,有了这个,到哪儿都不必怕,正儿八经的铁饭碗。甚至早有人断言,十年之后,这些校尉必然是成为整个禁军的骨干,从将虞侯到都虞侯,多半都是武备学堂出身,这些人出自同门,上下都是同窗、学友,那些旁系出身的,只怕很难在禁军中再混下去了。
  一些家里有合适子弟的立即满口答应,那清远伯原本挨了打,如今给了甜枣儿,听沈傲的话音,他那小儿子是必定入学的了,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什么,便干脆一副大喇喇的样子,很凶恶地道:“沈大人,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敢食言,哼哼……本伯爷也不是好惹的。”
  这句话,当然是沈傲进了学堂之后说的,人家压根听不见,无论怎么说,这个面子算是找回来了,便道:“这小子既然服了软,咱们这就散了吧。”
  于是那些家里有子弟希望入学的纷纷道:“是啊,是啊,禁军的弊端早该改了,不改不成,都是为了咱们大宋好,不是吗?再者说,班讽是不是受沈大人搬弄还不知道呢,怎么能一口咬定了是他?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又不是市井里的泼妇,走走走。”
  一下子,人群就散了一大半,一些还想纠缠的,看到其他人都走了,也是无可奈何,只好嘟嘟囔囔地各自回去。
  沈傲进了学堂,一个胥吏已经迎过来,低声附在沈傲耳中道:“大人,班大人求见,说是来向大人辞行的。”
  他来了?沈傲目光一肃,问:“人在哪里?”
  “为了掩人耳目,小的悄悄地将他安排在小厅里。”
  沈傲欣赏地看了这胥吏一眼:“做得好。”
  说罢,立即去小厅,一到这里,便看到班讽脸色苍白地坐着愣神,见沈傲来了,连忙站起来抱拳道:“沈大人。”
  “请坐。”
  二人各自坐定,沈傲看着失魂落魄的班讽,就在朝堂时,班讽还尽量作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可是现在,他是再也打不起这精神了,唏嘘一番,班讽道:“事到如今,沈大人打算怎么办?”
  第438章 你惹到我了
  沈傲却是反问道:“我倒是想问问,班大人是什么打算?”
  班讽苦涩地笑道:“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是班某人有个不成器的儿子,还有个刚刚出世的孙子,以后得请大人多多看顾。”
  这一句话,有些托孤的嫌疑,沈傲皱起眉头,心里想:“他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他认为自己这一次去就回不来了?”
  沈傲笑呵呵地安慰道:“班大人放心,这件事,沈某人一定会为你周旋的。”
  班讽笑了笑,突然朗声道:“老夫为官三十年,这三十年来,可谓尸位素餐,新党上台老夫支持新党,旧党势大老夫又依附旧党,首尾两端,为了自身的富贵,却不成做过一件好事,如今老夫倒是想明白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到了这个地步,再要逃避,也无处可避,今次老夫索性拼了性命,为我大宋献一点绵薄之力吧。”顿了一下,随即又道:“沈大人的名声虽然不好,可是老夫知道,大人用心良苦,为我大宋做了不少好事……哎……不说也罢,沈大人,告辞!”说罢起身要走。
  沈傲心里暗暗腹诽,名声不好?怎么本大人自我感觉名声还不错的?想着,连忙站起来,道:“班大人,保重吧。”
  班讽摇摇头,叫沈傲不必再送,孤独地离去了。
  班讽这般的态度,让沈傲有些奇怪,按道理,这个时候的班讽应当求自己为他说话才是,至不济,也得替他顶住压力,今日却只是让自己看顾他的子孙,什么都不再提,便唏嘘着告辞。
  沈傲摇摇头,心里苦笑,弄得和生离死别似的,搞得自个儿差点要流眼泪求他留下了。
  撇撇嘴,想起了一件顶重要的事,沈傲对胥吏喊:“来人,来人,饭点过了没有?”
  胥吏小心翼翼地进来,道:“大人,都午时三刻了。”
  沈傲止不住泪眼朦胧,光顾着说话,没赶上饭点啊;站起身来,蹭不到公家的饭,只好回家去吃自己的了。
  ……
  班讽带着兵部功考司的人上了路,京里头的局面却是诡异起来,异常的沉默,所有人都按部就班地做着自己的事,可是隐隐之中,又好像全然不是这么回事。
  时局还不明朗,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官家那边已经四五天没有召三省入宫议事,三省这边也不敢提,只是按时将奏疏送入宫中。
  那份班讽的奏疏查来查去,最后还是查到了宫里头,原来是官家看漏了,因此这件事也只能戛然而止。
  只是到了这个时候,坊间的流言倒是多了起来,说什么的都有,京兆府这边人手已经不够,到步军司那边去要人,步军司也是烦得很,将京兆府的请求打了回去,这个时候,还是尽量少做些动作,明哲保身,才是正理。
  倒是沈傲显得清闲自在,日子过得倒是挺滋润,到处登门去拜访这个,去拜谒那个,好像整个汴京,就他朋友多,人脉广似的。
  转眼到了三月底,一个消息却是传了出来,犹如一颗惊雷,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班讽……死了!
  据说是他微服带人巡查,结果被贼军抓住,处死。
  班讽的死,让人松了一口气,同时,让某些嗅觉灵敏的人不由地打了个冷战,班讽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轻易被贼军俘获?这里头是什么玄机?杀他的是谁?
  可是不管怎么说,人死如灯灭,已经有不少人隐隐希望,班讽的死恰好可以将这件事做个了结,死了嘛,官家那边大不了另行委派一员干吏去查就是,只是除了班讽,还有谁敢揭露这惊天的弊案?
  “死了!”沈傲目瞪口呆,这是他听了这个消息的第一个反应。
  过了一会,沈傲的嘴角不由地现出一丝冷笑,想起班讽临行时对他说的话,他狠狠地一拳砸在几案上:“王八蛋,居然连兵部尚书都敢杀!”
  随即,沈傲摇了摇头,一下子又黯然失色起来,沮丧地道:“是我杀了他,是我低估了那些混账的心狠手辣。”
  整个人像是抽干了似的,沈傲有气无力地坐下,突然发觉有的时候,自己并不像预料的那样能够掌握一切。
  眸光一闪,沈傲咬了咬牙,道:“刘胜,快,给我递条子去武备学堂,让韩世忠立即带人去班家,把班家的人都接来,不管是谁,全都给我接来,放出话去,班家人少了一根毫毛,我杀他全家!”
  刘胜吓了一跳,他从来没有看到过沈傲生过这么大的气,禁若寒暄地行了个礼,立即去了。
  班讽的儿子叫班达,不是由韩世忠他们护着来的,而是扮作了一个客商,泪流满面地孑身一人前来求见。
  “沈大人……”班达不过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身材倒是壮硕,只是此刻已是面如死灰,不断抽泣,朝着沈傲磕头下拜,道:“父亲大人临行时曾千叮万嘱,若是他出了事,便让我立即来见大人……”
  “大人,父亲临死时,曾写了一封书信给一个随行的家人,说有一封书信,要请大人过目。那家人冒死进了汴京,送到了我的手里,我……我带来了……”
  “拿来……”
  沈傲接过书信,书信很厚重,想必写了不少字,或许是班讽早有预感,已感到大限将至,所以才托人带回来,这里头,一定有至关紧要的事。
  展开书信,信中果然没有出沈傲的所料,沈傲又是唏嘘又是冷笑地将信看完,随即将信收好,对班达问道:“令尊还和那家人说了什么?”
  “家父说,他是活不长了,他微服去了京畿北路,已被高俅那厮发现了踪迹,大祸将至,他死亦无不可,只是求大人照顾……”
  沈傲打断班达,道:“我知道了,你起来说话,不要哭,男儿大丈夫,哭个什么,谁杀了你爹,你杀他全家就是!”他不咸不淡地继续道:“放心,我已叫人去接了你的家眷来,有我在,还没人敢动你们;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班达强忍住泪,哽咽着道:“愿听沈大人的安排;只是家父的尸骸还远在京畿北路,大人……”
  沈傲抚着他的肩道:“你爹的尸骸,我一定会帮你寻回来,你和家人先在这里住下,其余的事交给我。”接着喃喃道:“高俅不按着规矩来玩,那我就奉陪到底,我沈傲和他不共戴天。”
  沈傲的怒气已到了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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