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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娇妻如云-第3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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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开!”沈傲大喇喇的挤出一条路,负着手到了衙门门口,这门口的皂吏也嚣张的很,别看他们没品没级,可是这吏部的一条狗,在这个时候那也能挺起腰来,见到沈傲穿着一件丝绸锻的袄子子过来,哪里看得上。
  沈傲微微一笑,道:“劳烦进去通禀一下,在下沈……”
  皂吏大喝:“管你是什么人,老老实实在外头候着,什么时候大人肯见,再递名敕进去。”
  “在下……”
  “在下什么?快滚,再不滚,你就是在这里蹲个十天半个月,也别想见人。”
  “两位小哥好大的架子。”沈傲的笑容有点儿僵了。
  “就是这个架子,不高兴?不高兴就别来吏部,也不睁眼看看这是什么地……”
  啪……
  正说得得意的皂吏看到一巴掌煽过来,随即哎哟一声,捂着腮帮子差点儿踉跄跌倒。
  第422章 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你……你打人……”
  那一边听到打人,立即打了鸡血,一个个挤过来看。
  沈傲笑呵呵地道:“进去通报,就说沈傲来了。”
  “沈……沈傲算个……”那皂吏正要呵斥一声好挽回几分颜面,话说到一半,脸色突然变得怪异起来:“沈……沈少傅?”
  “大人且慢,小的这就进去通报……,啊,不,大人往里头请。”那挨打的皂吏前倨后恭,二话不说,立即请沈傲进去。
  沈傲道:“不是要排队吗?”
  “哈哈,大人说笑,大人是不必排队的。”
  “噢,递个名敕要不要?总得按着规矩来办吧?”
  “不,不必,大人请。”
  沈傲负着手,噢了一声,才跨步进去。
  这小小的变故,让里头坐堂的堂官吓了一跳,连忙迎沈傲到耳房去喝茶,声言一定要开革那两个瞎眼的皂吏。
  平时大家躲着都来不及,哪里去敢惹这沈楞子,如今撞到这种事,那两个皂吏肯定是要倒霉的,不如自己说出来。
  沈傲喝了口茶,摆了摆手道:“大家无非是为吃口饭罢了,还不至于把锅砸了,开革就算了,我也打了他一巴掌,算是给了他教训。老兄,我来呢,也是为了饭碗的事,你们吏部要吃饭,武备学堂和鸿胪寺也要吃,我听人说,功考司这边送了钱才肯给人家评个好字?”
  堂官吓了一跳,本来这规矩确实是这样,只是想不到沈傲会亲自来为鸿胪寺和武备学堂那边说情,立即诅咒道:“大人,这全是些谣言,功考司都是按规矩办的。”
  “你们按不按规矩办,我不知道,丑话说在前头,钱,我有的是,可就是不给你们谁要是敢背后鼓捣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鸿胪寺和武备学堂也不是好惹的。”
  那一句‘钱,我有的是,可就是不给你们’让堂官大是汗颜,来这吏部的大小官员,还真没几个这么嚣张的,可是偏偏这个沈傲不同,人家有这个本钱。
  堂官连忙道:“大人太见外了,哈哈,功考司那边肯定会秉公处置。”
  “这就好。”放下喝到一半的茶,沈傲豁然而起,掸掸身上的灰尘,才道:“有你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
  起身要走,那堂官小心翼翼地将沈傲送了出去,最后才是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里忍不住想:“好好的怎么惹上了这祖宗,不成,得赶快去打个招呼,否则人家是敢和你拼命的。”
  汴京城就是这样,什么事都是一阵风来一阵风过去,如今到了年关,街头巷尾的话题又引到了宫里头的消息,说是陛下要在正德门城口与民同乐,这是前所未有之事,许多人也渐渐有了期待,想必年夜那一日,一定热闹非凡。
  只是这天气越来越冷,挨近年夜,天空下起鹅毛大雪,那雪花飘了一天一夜,整个汴京变得银装素裹起来,屋檐下的冰凌悬挂着,偶有被风吹下,引来不少孩童争抢,汴河河面凝结了一层冰霜,虽是少了几分春意,少了画舫、游船的点缀,可是那一层薄冰连绵过去,却是另一番景致。
  这时候所有人都清闲下来,不再为生计奔波,各自回家,采办年货,购置烟花爆竹,走亲访友,自是不可少。
  到了末月的二十五,各衙门也纷纷放假,除了几个值堂的,其余的都准备着过年了;只是鸿胪寺和武备学堂却是例外,鸿胪寺还得张罗着贺表的事,武备学堂更是到了操练的紧要关头,虽是这三伏天,天气冷得让人手脚都要冻僵,上下却一致地在咬牙坚持。
  沈傲筹建的工房初具规模,工房是隶属武备学堂名下,否则私自生产刀剑那也是违反国法的。里头三十个倭人刀匠,和五十个学徒,日夜赶工了足足四个月,终于算是制出八百柄儒刀来,这已是他们最快的速度,再多,就必须牺牲质量了,好在一切原料都充足,要什么,沈傲就给什么,才不致耽误了工期。
  刀自然是分发下去,武备学堂人手一柄,按着沈傲的意思,这刀就是校尉的象征,是他们不可或缺的伙伴。
  儒刀自然不同于寻常的刀剑,官府里的制式军备,终归是大规模生产,又为了节省开支,其工艺水准和质量难免参差不齐,比起儒刀来相差太远。
  如此好刀,自然让武备学堂上下爱不释手,长刀从鞘中拔出,有一种迫人的寒芒随着刀锋散发出来,幽幽散发着光泽。
  自此之后,校尉都是跨刀操练,儒刀也随即成为校尉的身份象征。
  宫里头终于又传出了旨意,说是在年夜那一日,让沈傲携家眷晌午入宫。
  这个消息传出,又是一阵波澜,简在帝心这句话还真是让人感慨,别人一辈子都别想入宫,沈傲竟是把皇宫当成了别院,三天两头进去不说,到了年夜也要宣进去,可见他的恩宠到了什么地步,便是当年的蔡京,也没到这个份上。
  别人都是羡慕,沈傲却是苦笑,若是皇帝的心意也就罢了,可是偏偏,这主意是太后想出来的,其用意沈傲会不知道?到了那一日,只怕难熬了,头痛,当真是头痛无比,卷进这漩涡里,想抽身都难。
  许多事都是外表上看上去光鲜,光鲜的背后却有许多无奈。倒是三位夫人听说入宫,有几分好奇和期待,虽说不能一家人团圆,却终归还有几分憧憬,想看看那宫城里头到底有什么样子,贵妃娘娘们又都是什么模样,沈傲当然不会把自己的苦水倒出来,有些事男人可以对女人说,可是有些事却只能藏在心底,怕就怕太皇太后那一日翻了脸,大家的面子上都不好看。
  国子监那边也放了假,少不得要把老丈人兼恩师的唐严请来,唐严看上去老迈了一些,鬓角生出几许白发,却还是那副脾气,终归是板着脸训斥了沈傲几句,让他少胡闹,多做些正经的。沈傲恭听了训诫,连连称是。倒是唐夫人大是不满,唐严训斥沈傲,她便埋怨唐严,这两个人卯上去,唐严失了面子,当然不肯罢休,捋着胡须,高声大叫:“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如此一来,便得罪了蓁蓁、周若,两个人在旁站着,脸色不好,不吭气;茉儿很是尴尬,却又不好说什么。
  沈傲及时地板起脸,这一下不再听恩师教诲了,庄重无比地道:“泰山大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女子难养的有,却也未必是都难养的,就比如学生的几位娇妻,那都是贤淑无比,端方可人的。你这般一说,孔圣人还说过‘才难,不其然乎?唐虞之际,于斯为盛,有妇人焉,九人而已。’武王能以女子为贤人,泰山大人怎么能如此轻蔑女子?”
  唐严是个老学究,一听沈傲要辩论,立即双眼放光,张口道:“不然,女正位乎内,男正位乎外,男女正,天地之大义也,女子当政,你难道忘了宫闱之祸吗?女子无德,所以轻贱……”
  完全没有看到一旁唐夫人杀机腾腾的目光,还有沈傲的娇妻们黑下去的脸色,唐严摇头晃脑,长篇大论之余,通过举例,摘抄四书经典来引证自己的观点,正说得得意处,沈傲已经离座,尴尬地打断道:“泰山大人,小婿内急,抱歉,抱歉。”二话不说,狼狈地逃了出去。
  唐严意犹未尽,翘着腿,目光落在唐夫人身上:“夫人,方才为夫说的都是圣人的教诲,你是妇道人家,更要谨记……夫人……夫人松手,你这成什么体统,哪有当着儿女的面拧丈夫耳朵的……呜呼……圣人诚不欺我,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啊呀,断了,断了,要断了……”
  沈傲逃出来,听到里头的喝骂呜呼声,心里松了口气,也不去上茅房,独自溜到后园小亭里去避难,心里想:“读书和做人果然不可或缺,一定要谨记老泰山的教训,这是一条不归路啊!”
  当着儿女的面,唐严大失颜面,也觉得有些没鼻子没脸了,虽是在沈傲这住着,平时却不肯露面,后来干脆去寻了陈济,两个人一起读书下棋,倒也乐在其中,他在陈济面前大发女子和小人的议论,陈济从前也娶过妻子,后来因为罢官,娘家那边便把人接走,让他大受打击,于是决心终身不娶,二人苦命相连,很是抨击了一番女子的德行。
  幸好那芸奴是个聋哑人,他们说得满脸通红,相见恨晚,也听不到,反而唐大人的学问让陈济折服,见了他都是莞尔笑的。
  从陈济那儿寻回了自尊,唐严心情也好了,前几日还叫嚷着先回家里去住,怎么能天天住在儿女家里?现在却也不肯走了,捋着须说沈傲既是我的弟子,又是我的贤婿,连陈先生都可以住,唐某人自然却之不恭,权当是自己儿子看待,受他孝敬是应当的。
  沈傲只是呵呵地笑,也不说什么,只是到了唐夫人面前大肆抨击泰山大人读了一辈子书,入了邪魔外道,没有理解到圣人的真意,往后一定要和他在学术上划清界限云云。
  唐夫人就笑,说这个女婿最是乖巧,读书也读得好;女人固然记仇,可是这几日采买年货,唐夫人如今得把持着,所以这来回的忙碌,也就渐渐的将这事儿抛诸脑后了。
  第423章 出大事了
  大年三十这一日,清早起来,府里头洋溢着节日的气氛,灯笼和春联都是现成的,刘胜那边主持着,不致出了差错。
  沈傲起来,先去拜谒了唐严和陈济,便开始张罗进宫的事了,要进宫,礼节也不能费,得穿礼服,三位夫人都是诰命,也都得张罗着。
  大宋的礼服是最繁琐的,尤其是诰命,里三层,外三层,便是头冠、凤钗都有严格的规定。
  好在唐严这时侯适时跳出来,在旁监督,倒是不怕落下什么。
  沐浴、着装之后,便是等旨意了,正午请了陈济来喝酒,师徒三个喝了几盅,唐夫人和蓁蓁她们浅尝便退到里屋去歇了,三人有酒下肚,难免会有些议论。唐严突然问起武备学堂的事,其实武备学堂从筹建到现在,唐严都没有过问,这个时候突然问起,让沈傲有些意外,便将自己的主旨说出来。
  唐严沉吟道:“原以为你是想胡闹,想不到真的让你办成了,不过文人从戎,他到底是书生还是武夫呢?”
  陈济是对武备学堂颇为欣赏的,他偶尔会去几趟,多是夜间去督导校尉的功课,举杯饮了一口酒,道:“文武之道,殊途同归,只要利国利民,又何必计较什么文武?”
  唐严哂笑道:“倒是我看不开了,罚酒一杯。”将一杯酒一饮而下,而后咂了咂嘴。
  过了午时,宫里终于有人来接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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