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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娇妻如云-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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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狄桑儿晕乎乎地道:“什么发现什么?”
  沈傲苦笑:“就是我说的那四人最近有什么可疑之处?”
  狄桑儿恍然大悟,美眸儿一眨,道:“是有很多可疑之处,不过我认为最可疑的是三个店伙,至于安叔叔,是绝不可能作出这种事的,狄家一向都是安叔叔打理,经手的钱至少在万贯以上,他为什么要偷酒器?”咳嗽一声,继续道:“至于那三个店伙,其中一个叫王凯,一个叫刘慧敏,最后一个叫曾盼儿,他们都很可疑,比如那个王凯,今日清早比平时早起了半个时辰,沈公子,我问问你,他起得这么早,是不是有可能是因为偷了东西而感到内疚,故而一夜未睡?”
  狄桑儿顿了一下,又道:“还有那刘慧敏,今天传菜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被我发现他在躲懒。至于那曾盼儿,对了,他是最可疑的,今日有人来酒楼里寻他。”
  “有人来寻他?是什么人?”沈傲心里猛跳了下,连带着一旁的赵佶也紧张起来。
  “来人是他的亲戚,我从前见那人来过一次,好像是堂兄,那人不像是个正经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莫非是个泼皮?”沈傲不由地想,若是个泼皮,难保不会是那曾盼儿不小心和这泼皮透露了酒具的事,随后这泼皮怂恿他行窃。
  狄桑儿摇头道:“不,不是泼皮,是个臭书生,好像和那曾盼儿是同乡,考不中科举,所以在这汴京城里授馆为生。”
  沈傲无语,好好的一个教书先生,被她描绘成了个泼皮,狄桑儿太不靠谱了,指望从她口里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还是算了吧沈傲笑了笑,道:“你能不能带我到酒具被盗的现场去看看。”
  沈傲就是盗贼,对盗窃很有心得,因而希望从那里寻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狄桑儿听罢,警惕地看了赵佶一眼:“他是谁?”
  赵佶连忙道:“学生是沈傲的好友,是个读书人。”他自称自己是读书人,便是想放低狄桑儿的警惕,谁知狄桑儿横瞪了他一眼,怒气冲冲地撇撇嘴:“又来了个臭书生……”
  “……”赵佶郁闷地看了沈傲一眼。
  沈傲苦笑摇摇头:“走吧。”
  一行人上了酒楼的顶楼,这里没有厢房,是一片空旷的空地,在正东向西的方向,墙上则是悬着一副威风凛凛,带着狰狞面具的画像,画像之下是一个供桌,供桌上香气弥漫,烛光跳跃。
  狄桑儿道:“这里平时是不许别人进来的,外头上了锁,酒具被窃的时候琐已被人撬了。”
  沈傲颌首点头,打量了这供桌上一眼,供桌上不但有香烛,还有不少的酒具,其中几个漆制酒具引起了沈傲的注意,他踱步过去,拿起这些酒具左右翻看,一旁的狄桑儿道:“我爷爷生前好饮酒,因而那酒具便摆在这供桌上,你看,这里还有不少模样差不多的漆制酒具,不过这些都是赝品,只有那件真品被人盗了。”
  沈傲笑了笑,这几个漆制酒具确实是仿汉宫的赝品,不过有一个信息倒是很有用,这几件赝品和那件被窃的酒具制式差不多,这地上也没有另外点蜡烛的痕迹,因为点了蜡烛,难免有烛水滴在地上凝固,那么可以肯定,这个窃贼是根据供桌上的香烛来分辨酒具的。
  可以想象,窃贼夜里来盗窃,只借着昏暗的灯光,在众多的赝品之中一下子就选择了那件价值连城的珍宝,那么,这个贼一定是个读书人,而且酷爱书法,对王羲之的字非常了解,否则这些漆制酒具上也都写了君幸酒的铭文,若是个目不识丁的人,是绝不可能一眼认出王羲之真迹的。
  找到了第一个线索,沈傲向狄桑儿道:“这四人之中,有哪些是目不识丁没有读过书的?”
  第273章 真相
  沈傲这一问,狄桑儿想了想才道:“好像就是曾盼儿读过书,他还洋洋自得呢,有时安叔叔有事,也是他来记账的,安叔叔说他的书法不错。”
  沈傲与赵佶对望一眼,赵佶方才听沈傲这一问,心里便明白了因由,忍不住道:“这个窃贼,八成就是曾盼儿。”
  沈傲道:“安燕也会行书写字,他的嫌疑也不能排除,不过至少可以肯定,另外两个伙计目不识丁,要从这么多赝品中寻出那件王羲之真迹的酒具来,并不容易,所以我们现在可以把主要精力放在安燕和曾盼儿身上。”
  狄桑儿听沈傲说得颇有道理,还是忍不住抗议道:“我都说了,窃贼一定不是安叔叔,安叔叔的爹是我爷爷的家将,父子二人对我们狄家忠心耿耿,他若真是贪财,根本不必去偷。”
  赵佶颌首点头道:“不错,我们现在可以把主要的精力放在曾盼儿身上。”
  就是一直缄默其口的杨戬也说话了:“曾盼儿是读书人,会甘心在这酒楼打杂?这岂不就是最大的疑点?依我看,此人确实有点儿名堂。”
  沈傲笑道:“先不急,先将那三个伙计全部叫来,我来问问再说。”
  狄桑儿有点儿沉不住气:“就是那曾盼儿,准没有错的,他是安叔叔捡来的,据说也是个赶考的书生,到了京城,盘缠用光了,冻在雪地里,差点儿死了。我安叔叔将他捡回来,他说要报恩,才肯在我酒楼里做事。这些臭书生没一个好的,满肚子的花花肠子,他见财起意,又不愿久居人下,所以趁机将酒具偷了。”
  沈傲对曾盼儿也很是怀疑,只不过在没有问清楚之前,不想太过武断,板着脸道:“狄小姐,到底是你在寻回那酒具还是我?”
  狄桑儿正要和沈傲抗争,可是看到沈傲脸色不好,便想起沈傲的厉害,脸蛋儿羞赧地道:“好,我去叫他们来。”
  沈傲和赵佶、杨戬先进了一处厢房等候,过不多时,王凯先进来,沈傲问他酒具被窃的那一日去了哪里?
  王凯淡然道:“那一日安账房和小姐买下了酒具,待沈公子走后,我便回房睡了,这一点刘慧敏可以证明,对了,我和另一个伙计住在同屋,若是我半夜醒来,那伙计一定会有知觉的。”
  沈傲又问他夜里听到了什么动静,王凯摇头,道:“白日做活累得很,一到床榻上便睡了,第二日清早醒来,才听人说酒具被盗的事。”
  沈傲点点头,将王凯留下,又叫刘慧敏进来,刘慧敏是个显得有些拘谨的年轻人,不安地坐在沈傲的对面,沈傲问他那一夜在做什么,刘慧敏道:“我是负责清扫酒楼的,当时客人们都散了,整个酒楼一片狼藉,清扫之后,才去睡下。”
  沈傲问:“只是清扫大堂?”
  刘慧敏道:“回公子的话,还有五楼的供堂,按照安账房的意思,每到夜里临睡时都要给武囊公的供堂清扫一下,对了,这是供堂的钥匙,是安账房给我的。”
  刘慧敏果然掏出一柄钥匙出来,沈傲接过去左右看了看,颌首道:“这么说你接近过那酒具?”
  刘慧敏额头上渗出冷汗,道:“是……是……”
  沈傲便又问他:“那么你临走时,那件酒具还在那里吗?”
  刘慧敏想了想,摇头道:“供台上摆了许多酒具,小的平时也不太注意。”
  沈傲问他:“你说你什么时候睡的,谁可以证明?”
  刘慧敏想了想,道:“应当是一更天,那时候恰好街上有更夫路过,因而小的记得比较清楚。对了,我回房睡的时候,正好碰到了曾盼儿,曾盼儿说他要去解手,还问我是否打扫完了。”
  沈傲与赵佶又对视一眼,赵佶的眼眸中有一种寻出真相的激动,低声对沈傲道:“沈兄,依我看,那曾盼儿的嫌疑最大,他非但有能力从酒具中辨出真品,而且昨天夜里又突然醒来,只怕是正打算行窃,恰好撞到了这刘慧敏,因而故意说是去解手的。”
  沈傲颌首道:“不错,王凯的嫌疑暂时可以排除,他睡得早,而且又有同屋的人证明。至于这刘慧敏,他也不是读书人,要察觉真品的难度太大,而且他身上带着供堂的钥匙,若他有钥匙,为什么要撬锁进去?”
  赵佶振奋精神道:“那将曾盼儿叫进来,我们好好审问他。”他是天子,虽是换了常服,可是那不容置疑的口吻仍然颇有君临天下的气概。
  曾盼儿很快被叫了来,他一进这厢房,见许多人一副审问的架势,脸色顿时变得铁青,沈傲先教他坐下,还未等沈傲开口,曾岁安便道:“公子可是为了酒具失窃而来的?”
  沈傲点点头。
  曾盼儿苦笑道:“是不是怀疑我是那窃贼?”
  赵佶板着脸道:“你是不是窃贼,待问了便知道。我问你,你在失窃那一夜是什么时候睡下的?”
  曾盼儿犹豫了片刻,道:“送走沈公子,酒楼关门之后便睡了。”
  沈傲问他:“那你半夜可曾起来吗?”
  曾盼儿迟疑道:“这些我也不记得了,好像没有起。”
  刘慧敏怒道:“曾盼儿,你明明在一更天时醒来过一回,你还问我是否打扫干净了,说要去解手。”
  曾盼儿愣了愣,似在回忆,又好像是做贼心虚,道:“这……这些我也不太记得了。”
  赵佶冷笑一声:“你还在装糊涂,那酒具就是你偷的,你识文断字,能够认出王右军的真迹,半夜醒来,却故意想蒙混过关,欺瞒我们,快说,那酒具在哪里?”
  赵佶之所以如此热心,一是想看看那王右军的墨宝,另一方面,他第一次出来审案,这才发现审案的魅力之处,觉得很有意思,整个人完全沉迷进去,只觉得这一趟出宫不虚此行,眼看就要寻到真凶,他的心情颇为激动。
  曾盼儿面如土色,道:“学……学生是读书人,岂会做苟且之事……学生……学生……”他抬起眸,想要辩解,脸色很难看。
  这时狄桑儿恰好进来,早已听到了里面的话,怒气冲冲地道:“看来不动刑,你是不会开口了。”
  沈傲心里想,妈呀,动刑?丫头,这里是私宅啊,你这是滥用私刑,皇帝眼睁睁地看着呢。
  谁知一旁的赵佶一拍大腿:“对,动刑,这般的狡诈之徒,不动刑,他是不会招的!”
  沈傲无语,连忙道:“动刑的事还是先放一放,他毕竟是读书人,刑不上大夫嘛。”
  狄桑儿叉手道:“这是什么话?小奶奶我打的臭书生没有一百也有几十,莫说是他一个臭书生,便是来十个八个,小奶奶我也动的。”
  赵佶再次一拍大腿,正要附和,可是一想,不对啊,这小姑娘说话有点不对劲,连忙危襟正坐,再不好和狄桑儿一个鼻孔出气了。
  曾盼儿道:“学生冤枉啊,学生是读书人……请公子明察,学生是秀才,有功名的,怎么会做这等自毁前程的事……”
  沈傲生怕狄桑儿当真动手,连忙道:“这样吧,你好好反省反省,什么时候想通了,再来见我。不过我只给你六个时辰的期限,酒楼打了更,我就保不住你了。”便道:“你回自己的房间反省吧。”想了想,又对刘慧敏道:“周兄弟,你去看住他,若是他敢潜逃,就立即叫人。”
  刘慧敏连忙道:“公子吩咐,小的哪敢不尊,公子放心便是,他跑不了。”刘慧敏是个粗人,劲大,竟是一下子提起了曾盼儿的后襟,将他提拉着出去,曾盼儿只是哭,不断地说:“我是读书人,读书人啊……”
  待刘慧敏提着曾盼儿走了,狄桑儿兴冲冲地道:“依我看,今日他的同乡来找他,说不定曾盼儿已将酒具转递给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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