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定三国-第5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着,伸手一引,将杨彪父子接进府内。
“杨老却是何时到的我阴馆,怎也不通知逍一声,逍也好迎接才是!”进得厅堂,分宾主落了座,黄逍令人准备宴席,为杨彪父子接风,随后问到。
“好茶!”杨彪品了品端上来了茶水,赞了一声,闻黄逍之言,哈哈大笑,“哈哈,君侯大人,老夫比你早到了两日,何来迎接之说?老夫却是随百姓出城迎接了君侯大人。老夫还奇怪,怎君侯你先老夫而行,却反比老夫晚到阴馆?”
黄逍脸色一红,怎么晚的,还不是和貂禅一路游山玩水,耽误了行程,但又怎好出口?忙道:“原来杨老却是比逍早到,怎劳你老迎接于逍?都怪逍一路有事耽搁,误了些许行程,未能迎接杨老,勿怪,勿怪!”
“哈哈,老夫焉有怪君侯之意?如今老夫不过一白身,却能得君侯如此之礼,是老夫的荣幸才是。想老夫这两日在阴馆,饶是住惯了京师,也不由得耳目一新,都言阴馆繁华,今日一见,却胜鼎盛时期之帝都,君侯大人的文治武功,实叫老夫钦佩不已。如今,老夫被陛下免了官职,又无颜回故乡,听人说并州太平,特寻来,还望君侯能给予一安身之地。”
杨彪进得阴馆,见往来之人,无不怡然自乐,举城的欢笑声,却也冲淡了杨彪被免的阴晦。举城上下,无不称黄逍之德,使得杨彪对这百姓口中的仁慈之君又有了一份新的印象,忍不住叹道:国家失此良臣,国之不幸也!陛下糊涂啊!
听闻黄逍归来,举城百姓自发出城迎接,这是何等之功,方才能折所有百姓之心?杨彪望着跪道一片的人山人海,心中感慨,怕是皇帝来了,也不会如此吧!自此也知道了一件事,并州百姓,只知黄逍,不知天子也!
“杨老说的哪里话,想杨老一门上下,四世三公,天下谁人不景仰?杨老能在我阴馆住下,实令我并州上下,蓬荜生辉,逍请都请不来,杨老在我府上住下便是。”
“背难之人,焉敢讨饶?将军只需在城中为老夫寻一住处便可。老夫这两日听闻,阴馆之地,寸土寸金,如此已令君侯破费了,老夫汗颜。”
“杨老莫要总是君侯、君侯的称呼于逍,逍表字中兴,只虚长令郎几岁,乃子侄之辈,杨老切莫如此客气,来我阴馆如到己家一般,无需拘束。若能以些许土地,换来杨老长住,逍求之不得也。就于逍府旁,为你老起一宅院,也好方便逍早晚请教,不知杨老意下如何?”
杨彪哈哈大笑,“哈哈,我杨彪一落魄之人,又焉有挑剔之理?更何况是如此之地。世人皆传并州黄逍,乃谦诚君子也,礼贤下士,今日一见,果不其然也!如此,老夫就托个大,汝唤吾伯父,如何?”
“如此,却是逍高攀了,黄逍见过杨伯父!”黄逍起身深深一礼道。
“哈哈,好!好!好!修儿,还不拜见你兄长!”老杨彪老怀大慰,哈哈大笑,连道三个“好”字,令其子上前拜见黄逍。
“杨修拜见兄长!”杨修忙起身,向黄逍礼道。
“贤弟免礼!杨伯父,小侄要恭喜你了!”黄逍向着杨彪笑笑说道。
杨彪被黄逍没头没尾的话弄的一愣,疑惑的问道:“哦,贤侄,不知老夫何喜之有?”
“小侄观杨修,乃好学者,有俊才之相,他日必是大才之人,于杨伯父而言,却不是大喜?”
“贤侄还精通面相之说?”杨彪甚是惊奇的问道。
嘿嘿,我是不通面相之说,却是通得历史!黄逍心中暗道。“小侄只是略懂,略懂。”
杨彪正色的道:“老夫实想不到贤侄还擅此道。如此,老夫且问,贤侄观这大汉江山如何?”
来了!我知道你忠心,但我总不能如此打击你吧!我现在大喜将近,何拿这事烦我?黄逍面色有些不愉,冷声说道:“杨伯父,小侄即将大婚,还是不说这国事的好吧?”
“哦?贤侄大婚?老夫却也是听说,如此,不说也罢。不知可有老夫的一杯喜酒可喝?”杨彪见黄逍一脸的不愉快,还道他生献帝之气,也不好再言。
“杨伯父说的哪里话,焉能无你老的喜酒?小侄还有一难处,还需杨伯父做小侄的主婚人,还请你老不要推辞。”
“让老夫做这主婚之人?此怕不妥,老夫已是一白身,无名爵也,焉能当得州牧大人的主婚人?不妥,甚是不妥!”杨彪连连摇头,推辞道。
“杨伯父说的哪里话,想你老四世清德,海内所瞻,天下谁人不识君?若你老当不得,天下间谁又当得?”
“这…也罢!老夫就厚颜一次,为贤侄主婚!”杨彪见黄逍如此说,自知再难推辞,只好答道。
“如此,小侄谢过杨伯父。”黄逍深深一礼,总算是敲定了这事,古代结个婚,也这般说道,礼教,礼教,真坑人也!
“老夫尚还不知是哪家的姑娘,能得州牧大人垂青,却是好生的福分,不知老夫可先一观?”
“杨伯父说的哪里话,你老身为主婚人,见上一见却是理所当然,来人,去请任小姐出来,见过杨老。”
不多时,貂禅自后院款款而来,进得厅堂,对黄逍礼到,“不知黄大哥唤嫣然来,所为何事?”
“嫣然,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乃是当朝的杨太尉,辞官到了此间,应逍所邀,为你我二人主婚,快过去见礼。”
杨太尉?杨彪?貂禅曾身宫中,自然知道杨太尉是何人。闻听为其主婚,玉面微红,不敢怠慢,行至杨彪近前,万福道:“小女任嫣然,见过杨老。”
貂禅亲自端了茶壶,为杨彪斟满茶杯,奉上道:“谢过杨老为嫣然主婚,请用茶!”
“好!好!老夫没想到,这是谁家之女,竟出落的如此,国色天香,倾国倾城怕也不过如此吧?老夫活了这一把年纪,却是未曾见过如此般绝色女子,贤侄有福了!”杨彪从貂禅手中接过茶杯,由衷的赞道。虽同在帝都,然貂禅身份低微,在王允府上又长住后宅,是所以杨彪并不识得貂禅。
貂禅闻言盈盈一笑,躬身一礼,含羞道:“杨老取笑嫣然了,小女子怎当得杨老的谬赞。话毕起身站于黄逍身后,拢手侍立。
听了杨彪的话,黄逍心中美滋滋的,男人嘛,值得炫耀的不过也就是女人、金钱、名声地位等等,有一个让天下人艳羡的美女做老婆,那是要多拉风有多拉风。
“贤侄,却不知这婚期定在哪一日?”
“本月十八,乃一良日,拟定为那一日。”
“甚好!州牧大婚,何等喜事!更何况是你锦侯大喜,如此,怕是举国皆动啊!哈哈……”
第一卷三国扬名第六十七章黄逍大婚印记风波
初平二年,五月一十八,清晨,天边红霞万丈,并州,风和日丽。
虽然时已是夏至季节,然并州地处西北,却是天高气爽,天空上飘洒着几朵被朝阳映红的云朵,为这一天,更添了几分喜气,似乎那老天爷也在为天下闻名的“锦侯”贺喜,祝贺他的大婚。
阴馆上下,无不张灯结彩,家家披红,举城同庆,阖城上下共同庆祝这个非同寻常的日子,对阴馆百姓来说,黄逍就是他们的保护神,正是自从六年前锦侯来到雁门,数年来,并州才得以享受太平。
如此喜庆的气氛,百姓往来奔走,大街小巷飘荡着欢声笑语,举城上下,尽着崭新的衣裳,等着一睹“锦侯”娶妻的风采。
汉代的婚礼程序比较繁琐,因为今天婚礼的新娘与新郎的经历与身世与一般人迥异,双方皆没有高堂在世,因此一切从简。
不过,黄逍与貂禅皆是第一次结婚,因此除却婚前的繁琐礼仪之外,正婚之时的任何礼仪,黄逍都吩咐按照习俗尽数举行,一样都不可少,他要给自己喜欢的人一个风光的婚礼。
貂禅一直住在黄逍的府上,二者,无高堂所在,总不能关上大门直接入了洞房就完事,而且,毕竟是州牧的婚礼,也当不得如此草率,是以,大家一致决定,婚礼队伍绕阴馆一周,城内主要街道走遍,以示与所有百姓同乐。如此之举,黄逍欣然从之,一人乐,不如大家乐!
因此,天一放亮,由五百人组成的迎亲队伍,整齐的列在州牧府门口,吹吹打打,喜气洋洋,等待着新娘的出阁。黄逍一改往日素白衣装,只是齐眉勒着那条二龙戏珠的黄金抹额,周身上下,尽着大红,站在府门前,笑呵呵的与每一个人抱腕打着招呼,脸上洋溢的笑容,彰显着他内心的兴奋。
“贤侄,你额上所带这抹额还是摘下来吧,额头乃是人之天庭,这大婚之日,带此遮挡物事,怕是不妥。更兼这物乃金黄之色,于喜庆不合,还望贤侄慎重。”杨彪见黄逍周身上下都已换过,唯这抹额还带着,深感不妥,出言劝道。
“是啊,三弟,这抹额是什么宝贝物件不成,终日带着也不嫌闷的慌?自认识三弟以来,还不曾见三弟摘下过!依俺老张的意思,咱摘了它吧!”张飞也纳闷,怎么老三终日带这劳什子的东西?
“是啊,是啊……”
众文武纷纷附言,劝道。
黄逍一阵的为难,别人不知道他为什么带这东西,他自己知道啊!他那额头,乃一违禁之图案——盘龙印记!这要摘下,自己的手下倒也罢了,早就知自己不屑大汉之心。但那杨彪……
“三弟,怎么这般扭捏,却不似你的性格啊,快快摘下来吧!”张飞说着,伸手就朝黄逍额头抓来。
黄逍忙闪身躲过,“二哥这是干什么?”再四下看去,见众人都拿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甚是好奇自己为什么不摘这个抹额。怕是什么想法都有了吧!也罢,今日就摘下这抹额,也就此试探一下那杨彪的意思如何!
“呵呵,既然大家都想让逍摘下这一物事,也罢,逍就尊大家的意思。”说着,黄逍低下头,将带了六年多的抹额轻摘了下来,抬起头,微笑的向众人看去。
“嘶……”府门前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黄逍的额头,一言不。
“三弟,你这额头上的胎记真好看,如此,更添三弟英武之气,只是为何终日总带着那个什么什么抹额的东西遮着啊?”张飞可没想到那么多,带着些许吃惊欣赏了一会,大刺刺的开口说道。
“是啊,主公,俺老典也觉得很好看,主公以后就不要遮着了,这样看着更好。”典韦憨憨的说道。
这两个莽夫,你们懂什么,还日后不要遮着了,这若是在并州还好,百姓皆心向主公,这若是出的并州,怕是天下要乱上加乱矣!主公额头怎会有如此胎记,莫非……
众文武心中无不又惊又喜,却是只口不言。
“贤侄今年二十有一?”杨彪自震惊中清醒过来,见黄逍正注视着自己,心中苦笑了一下,杨彪又焉有不明之意。怪不得他不愿意摘下这抹额,原来如此!忽然心中一动,开口问道。
“建宁二年四月望日,算来,小侄今年正是二十一岁。”黄逍见杨彪面色如常,心中赞道,果然是久经官场,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改颜色也!见其问,不明因何会如此相问,只得如实答道。
“什么?建宁二年四月望日?!”杨彪大惊失色,失声呼道。
众人惊诧莫名,这老人家怎么了,一个出生日期至于这般大惊小怪么?
“爹,建宁二年四月望日怎么了?”别人不好问,杨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