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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重生之定三国-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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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者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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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梦今去参加同学婚礼,迟了更新,只好连夜赶上,兄弟姐妹们放心,一章也不会少,只盼朋友们不要怪水梦。
  另有人说骨头是南蛮的人,其实骨头不过是罗贯中杜撰的一个人物罢了,历史上并没有此人。本书中有部分是遵照历史而写,但历史上匈奴的武将实在太少,遂借了个名字。如有不畅,还请见谅。
  第一卷三国扬名第三十五章羌渠之意尽释俘虏
  怎么可能?这也太快了吧!
  如此简单?那是一千精锐骑兵啊!即使是一千头猪,也断无杀得如此轻松之理吧!
  黄逍阵内观战的将士皆惊呆了,一个个瞠目结舌,偌大的战场上空居然再无一丝声音!那无数光环笼罩全身的“虎神卫”此刻也是张大了嘴,一眼的惊色,暗思此番若得他们去做,亦断无如此轻松,怎么可能?“陷阵营”已不是往日的那般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左眼闪烁着问号,右眼惊现出叹号!其营主将高顺亦不是往日的那张扑克脸,瞪圆双眼,满面惊疑,更不要说其他将士!
  “啊!你干什么!”
  突然一声巨大的声音响彻整个战场上空,众将士浑身一激灵,忙闪眼看去,却是典韦!只见其气呼呼的怒视着一旁的张飞,一只大手不停的揉着大腿。
  “嘿嘿,典兄弟,你怎么了?俺老张只不过是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就这么随手掐了一下,嘿!没想到真的不疼,看来这真的是在做梦啊!”张飞疑惑的看着典韦。
  “你是不疼了,可却疼死俺老典了!你当然不疼,你掐的是俺老典的大腿!”典韦怒冲冲的喊道。
  “你是大腿?真不好意思啊,典兄弟,方才俺老张看主公打仗看的入了迷,这不知不觉,居然掐错了,兄弟就别怪俺老张了。”张飞连连赔着不是。
  “哦,这样啊!那俺老典就不怪你了,俺方才也是看的入神了,嘿嘿,这仗打的太漂亮,比俺老典强多了!”典韦傻呼呼的道。
  “是啊,是啊……”张飞一边附和一边心道:三弟这招,俺老张也是学会了!
  “哈哈……”众将士见这两个活宝如此着趣,再也憋不住胸中的笑意,皆大笑了起来。
  “都笑什么呢?”典韦疑惑的道。
  “谁知道了!”张飞拨拉着脑袋,也很是疑惑。
  *
  “栾提羌渠,此次一败,你却是服也不服?”黄逍大戟逼在栾提羌渠咽喉之上,冷声喝问道。
  栾提羌渠满脸的灰败之色,双眼之中满是惊恐。怎么可能,那可是本王精挑细选的一千将士啊,而且全部是伯长之上!就这么……全部死啦?望着眼中一具具熟悉的尸体,前不久自己还和这些人共饮,豪情满腔誓破汉军,如今……怎么片刻时间,全部变成了尸体?那一千的军中将领啊!日后自己的大军……
  栾提羌渠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自己如此轻易的就败了,感受着脖项上传来的冰冷之意,那是黄逍的大戟,是啊,自己还有日后吗?
  抬起头,栾提羌渠凄然一笑,“黄将军,你赢了。”
  “那咱们打赌的彩头却可做算?”
  “这个……”栾提羌渠一脸的为难着色,满脸的不情愿。
  “黄将军,可否让我与我父亲说两句话?”于扶罗忽然在一旁出声道。
  “哦?”黄逍迟疑了一下。
  “我父子三人皆被将军所围,插翅难飞,将军却还有何顾虑?”于扶罗见黄逍面现迟疑,忙道。
  “如此,你且去说吧!”黄逍一想也是,三人已是瓮中之鳖,又能掀的起什么风浪!想到这,撤回了手中的虎头盘龙戟。
  只见于扶罗在栾提羌渠耳边耳语了几句,而栾提羌渠闻其言,两眼一亮,赞许的看了于扶罗一眼,“若不是我儿提醒,本王却是忘记了!”
  “你二人可却商量妥当,先前赌注又做何解?”黄逍见二人商量完毕,出言问道。
  “黄将军,平地作战,本王心服口服,然这……”
  黄逍听得栾提羌渠言中之意,顿时大怒,厉声喝道:“汝莫非要食言不成?真当我黄逍不敢杀你!”说罢,举戟便要刺下。
  “黄将军暂歇雷霆之怒,休发虎神之威。”栾提羌渠见黄逍动怒,连忙说道:“想黄将军欲令本王以你为主,本王亦不得不为日后所考虑。本王承认,黄将军平原之战堪称无敌,然为战,讲究上兵伐谋,攻城掠地,无一不可,是才得以不败也。今仅见将军平地之战,断不能使本王心悦诚服,本王有一高地,为一孤山,只存一条路通上下,可谓易守难攻。若黄将军能于攻下本王这座营寨,本王必再无悔意,心甘情愿奉将军为主,任将军驱谴!只怕将军不敢一试!”
  “此乃激将之法,你道本将军是三岁孩童不成?此且不言,却说若是某再破于你,你又言悔意,却之奈何!”黄逍厉喝道,对于栾提羌渠的出尔反尔,他很是恼火,狠狠的瞪了一眼于扶罗,妈了个把子的,就属你主意多,靠,老子一定要抢了你的女人以泄心头火!蔡文姬是吧,老子内定了!
  “若将军欲令本王臣服,却也要让本王心悦诚服才是,将军也是希望本王能死心塌地追随于你,若不得全见将军武功,本王实难心服。此次,本王愿以狼神为誓,若被破,终生再生一丝反意,栾提羌渠不得善终,匈奴与世消失!”栾提羌渠信誓旦旦的道。
  “主公,怕这次是真的,”戏志才这时也来到了黄逍的身边,“久闻匈奴供奉草原群狼,举族上下,皆信奉狼神,重誓者皆以狼神立之。”
  “哦?还有这说法,如此,却是可信?”黄逍皱着眉问。
  “可以一信,若属实,亦可收其心。”
  “那就依军师之意!”转头看向栾提羌渠父子,“如此,本将军再信汝等一次,不过,这次却不能如此放过你等,今日就暂且在我军中住下,明日与你等前往你所言孤山,待到得山下再放尔等,可有异议?”放你,可以,不过不是现在,万一跑路了怎么办!待某确认了那孤山,再放不迟,既然是孤山,我就不怕你再起逃跑之心!
  “全依将军之意!”栾提羌渠点头应道。能为一王者,尤其以匈奴部落态势,自不是什么愚笨之人,安能不明其意。
  “如此,就请移步我军中。”黄逍遂着军士尽去其甲、兵器,于军营内软禁起来,却也不曾亏待。
  **
  战俘营。
  “主公,栾提羌渠乃是匈奴渠魁,今已两次擒得,何顾放之?”徐晃甚是不明黄逍因何连番两次放那栾提羌渠,是故问到。
  众将也是心有不明,闻徐晃问起,皆仔细听着。
  “逍擒此人,如囊中取物,杀他不过是举手之劳,但要栾提羌渠心服,使匈奴臣服于我、归于王化,绝非易事。此次北伐匈奴,只在于此!”黄逍言于众人道。
  站在高处,黄逍在诸将的陪同下,望着近三万的匈奴俘虏,却是紧皱双眉。
  “主公可是为粮草之事发愁?”戏志才于旁问道。
  “知我者,志才也!如今添得这近三万的俘虏,我军粮草已见捉襟,若再得些时日,怕是要为粮草而愁。”黄逍愁眉不展,苦笑的道。
  “主公,这有何难,忠有一策,既可解此难,亦可为主公搏一善名。”戏志才见状,却是微微一笑。
  “哦?有此良策,怎却不早道来?快快教于逍!”如此两全其美之事,黄逍焉能不急求。
  “很简单,尽放俘虏!”
  “什么?尽放俘虏?”黄逍一惊,转瞬道:“莫非……”
  “主公英明,既已知晓,且去办便是!”戏志才微笑着道。
  “志才真乃逍之贤助也!”黄逍言罢,兴冲冲的奔下面的战俘之地走去,诸将疑惑的紧随其后,尽释俘虏?这又是什么良策?
  “匈奴的兄弟们,经过先前的战斗,想必你们也知道了本将军是何人!不错,本将军乃是大汉雁门都骑尉黄逍!虽本将军与你匈奴开兵见仗于这大草原之上,然此并非本将军之意,皆起于尔等先乱我边境,是以不得以而为之,实乃欲求一方之平安尔!本将军已与你匈奴单于栾提羌渠言过,若是你我双方能同修与好,本将军定当颁布法令,允匈奴与本将军治下雁门郡通商,互通有无!以安民生、慰民心!”
  黄逍站在搭立在众俘虏之中的一高台之上,纵声侃侃而谈,
  “尔等都是好军兵、好百姓,不幸被栾提羌渠所逼,抛家弃子,来到军中于本将军相抗,今日被俘,家中父母、兄弟、妻子必定倚门而望,忧虑万分,如今,本将军放尔等回家,以安家人牵挂之心!”
  “什么?放我们回家?……”下面的匈奴降兵早就心存死念,自被俘后心中无时不在想已断无生还的可能,不想今天……这是真的?
  “是的,放你们回家,本将军非是嗜杀之人,却留你们为何?”
  “这是真的!居然是真的!”
  匈奴降兵在下面听得真切,一个个高声欢呼,喜极而泣。待得庆祝一时,众匈奴降兵想起了什么,皆忙跪倒呼喊,
  “以狼神为誓,我等及子孙,永世不犯黄将军治下,如违此誓,狼神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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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梦连夜码出两章,以补昨天缺失,幸不辱命,终于码完,今天更新如旧,以期点读!
  水梦熬不住了,先睡了。谢谢兄弟姐妹们的支持!
  第一卷三国扬名第三十六章二释单于力战四猛
  黄逍尽释被俘匈奴兵丁,此举不只其部下称其仁慈,即便是匈奴人,也是敬佩万分,一时间,大草原上皆传其美名,兼其无敌之名,匈奴人大多再不愿与其开兵见仗。老百姓哪管你是谁当政,只要能过得好日子,有衣有饭有住,哪个还想去拼命?更兼黄逍欲令匈奴与其治下通商,此举甚和匈奴百姓之心,是以,草原上多有主降者。
  此却不言,单表黄逍帅大军,软禁着栾提羌渠父子三人,一路沿其所指,途经六日,这一日方才来到栾提羌渠所言山下。
  黄逍打眼观看眼前这座山,但见却不甚高,然其势却立陡至极,四下多为悬崖峭壁,唯一一条直通山顶的山路,只阔一丈余,一面陡峭山壁,而另一面,却是悬崖峭壁,似盘山道,却不弯曲,比直通到山顶,路面甚是平整,却多设障碍之物,端是易守难攻!
  另人押过栾提羌渠父子三人,黄逍道:"此次,本将军再放尔等一次,如若再败而食言,某断无再容情之理,尔等可听的明晓?"
  "黄将军,此但可宽心,本王已发狼神之誓,就断无更改之理,若败,本王定领匈奴投将军帐下,甘受驱使!"栾提羌渠笃定的道。
  "如此甚好,本将军这就放尔等归去,午时一到,本将军就命攻山,你好生准备去吧,莫给自己留下后悔理由。"
  "如此,谢过黄将军。战场见!"栾提羌渠也不多说,言罢,带着两个儿子,打马望山上便去。
  "主公,忠见此山虽小,却甚是凶险,看其态势,怕是栾提羌渠没少花心血在此经营,端是易守难攻,主公可曾想好如何攻之?"戏志才望着栾提羌渠三人的背影,转头向黄逍问道。
  "逍之意甚混沌,还请军师教逍。"
  "主公实过谦也!如此,忠便献丑了。忠观此山,甚是凶险,其势立陡,骑兵本就缺乏攻城之利,此战,却更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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