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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重生之定三国-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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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飞先前那一番讽刺,可气坏了兀突骨,想他兀突骨在匈奴是何等地位,焉有被人如此轻视之时,即便是单于也是以礼相待,如今……兀突骨被气的哇哇大叫:“好你个黑厮,如此轻慢于某,某焉能留你,来来来,试试我骨头,呸,试试我兀突骨的刀是否锋利!”言罢,轮刀就剁。
  “休逞口舌只利,来与你张爷爷大战一场,若如先前土安一般,就莫要出来丢人显眼!”张飞口中乱叫,手中蛇矛却是丝毫不含糊,一式横担铁门闩,望上便架。
  “当!”刀矛相交,引得一声剧响。张飞力量稍胜兀突骨半筹,见蛇矛崩起大刀,张飞一拧矛攥,蛇矛怀中抱定,矛头闪电般横切兀突骨腰部。兀突骨乃百战之将,见矛头斩来,却丝毫不见忙乱,手中大刀借被张飞崩起之力,顺下刀杆,怀中抱月,逼开斩来蛇矛。
  二将擦肩而过,张飞忽然想起黄逍那一虎四戟,灵机一动,却不见他生搬硬套,弯腰向后,“唰”的一下,躺在马背之上,手中蛇矛一挺,望定兀突骨后心狠命扎了下去。
  “好!如此一矛,端是神来一笔,精彩!”没想到一想沉稳寡言的高顺突然大叫一声,为这一矛而喝彩!黄逍、徐晃惊奇的看向高顺,相处两年多,对于这高顺如何大家也是多有了解了,什么时候也没见过寡言的他如此这般,今天是怎么了?似乎这家伙只对练兵情有独钟吧!
  高顺见我们都看向他,顿时恢复了那张扑克脸,不自在的一笑,“顺见张将军这一矛实在精彩,而顺也是用枪的,一时没按捺住,是所以……”
  黄逍、徐晃互相看了看,对高顺点点头,意思我们都理解,不必解释。
  兀突骨可不似黄逍等人自在,此时的他却是大惊失色,再想以刀来架这一矛,却已是不及,百忙中将腰身一扭,以避此矛。蛇矛擦着兀突骨皮肉而过,却是未曾伤得分毫,只带起一片一甲。
  “好生可惜!”徐晃一拍大腿,叹息一声。
  “是啊,好生可惜,这兀突骨武艺不俗,换了旁人,断难当得这一矛。”黄逍深有同感,太可惜了,没想到这一矛居然未曾奏效,被兀突骨拣了一命。
  兀突骨圈定战马,冷汗唰唰的淌了下来,心中庆幸,好险!差点就未曾躲开,这黑厮武艺竟如此精湛,某却不得不小心对之!稳定了下心神,打起十二分的小心,催马又和张飞战在一处。
  好一番撕杀!这二人,都是力大之辈,鲜少巧妙之招,你来我往,招架相还,却比起了力量,一时间整个战场上空充斥着“叮”、“当”兵器撞击之声,二员大将恍然摇身变成了铁匠,对砸的不亦乐乎。
  然终是张飞力胜,十五六回合之后,兀突骨再是难支,挥刀再次架开张飞刺来之矛,拨转马头,望本军阵就走。“骨头哪里走,再与某战上一百合!”张飞正杀的兴起,见兀突骨要走,那里舍得,催马就追,眼见就要追如匈奴兵阵之中。
  黄逍见状,惟恐张飞有失,挥戟一声虎啸,令高顺、徐晃左右杀之,自纵啸月、携典韦领“虎神卫”接应了上去。后面的戏志才见状,忙指挥中军随后掩上。
  一时间,百虎齐啸。骑兵惧怕猛兽,古来如此,是以,对付匈奴如此全军皆骑,“虎神卫”端是无往不利。被百虎啸声所摄,匈奴骑兵哪还有往日风采,**战马虽久经战阵,亦是被唬的遍体筛糠,那还奔跑的起来。骑兵之利,皆是其惯性使然,奔跑不得的骑兵,却是犹如失去爪牙的猛虎,再也兴不起什么风浪。
  冲杀到近前的黄逍大军,尚距匈奴兵尚还有二十多步的时候,靠近前面的军兵突然自腰间取出一小巧之弩,平端而起,望定匈奴骑兵,扣动扳机,“嗖,嗖……”居然是三连射!一时间,弩箭如雨般,倾射进匈奴阵地,匈奴骑兵,连带着座下之马,整片整片的倒了下去!一番齐射,居然射杀三四千骑!鲜血,染红了草原!
  知情的徐晃、高顺等人,见了尤自张大了嘴,万没想到,这东西居然有如此之利。于扶罗更是震惊,他何曾见过如此之物!作为常年和汉军打“交道”的他自然清楚老对手的军备,然却未见过如此弩箭,莫非这是汉军新增军械?
  他哪知道,其他军队不曾有如此之物,为黄逍军独有尔!这时代自然不曾有连弩之物,只有后来诸葛亮发明了诸葛连弩,直到那个时候,连弩才进入了人们的视线。但是这又如何难倒前世身为龙组成员的黄逍?想他常年与枪械相处,对于弓弩也是多有涉猎,做一把连弩还是难不倒龙组的精英的!两年前,黄逍就将图纸给了戏志才,令其全力制造,两年下来,也仅得两万余具,这一次伐匈奴,几乎带来了全部!
  不说匈奴兵败如山,单说黄逍帅“虎神卫”,汇合张飞后,果断的舍了那兀突骨,三员猛将,携无敌之势,杀向于扶罗所在。于扶罗乃是匈奴的左贤王,在匈奴的地位,相当于大汉的太子一般,非是大将所能比之。
  寻常兵士,哪是黄逍三人的对手,四杆兵器齐舞,所有阻拦者,莫不是做了飞尸。只见三人上空,人影接连飞起,落下时,却已再无一点声息,死的已不能再死。即便有匈奴将领,却也逃不的三戟一矛,无不落个分尸的下场!
  匈奴骑兵,因战马被虎啸所摄,乱作一团,于扶罗亦因自己兵士所阻,不多时间,便被黄逍追上马尾,“于扶罗!你还往何处逃?速速投降,我黄逍饶你一命!”
  于扶罗面现狠色,自持武力,哪肯如此投降,回转马头,举刀便劈。
  黄逍见状哈哈大笑,“米粒之珠,也敢与日月争辉!”单手轮动手中大戟,寻得于扶罗刀头,全力一崩,“当”,“嗖”,于扶罗哪堪黄逍的大力,刀戟交错的刹那,于扶罗双臂间只感一麻,手中一轻,待得仔细看时,手中的大刀早已看不到踪影,已不知飞到何处,双手鲜血淋漓,却是虎口被崩开,紧攥大刀的双手手指多有折断者。
  于扶罗看着逼在喉咙上的大戟,一脸的灰败之色。
  “都住手!”
  第一卷三国扬名第三十二章定计帷幄陷阵威武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啊!志才这次随逍亲到北地,对此次征战,不知有何高见?”
  败得左贤王一众,斩首一万余,降者达万五之数,余者皆溃散,追之不及。黄逍军因弩箭之利,紧伤亡千余人,却是大胜。于夜,黄逍招戏志才到帐中讨论军情。
  “不敢!主公,忠有片言,请主公明察!”戏志才一礼,坐下道。
  “请快快说!”
  “恕忠直言,此番北伐,平匈奴易,服匈奴难哪!”戏志才略想了片刻,直言道。
  “请道其详。”黄逍点点头,戏志才如此才智,未得我言,便知我意,居然知道我出兵的意图所在,古人之智,诚不可欺也!
  “主公,匈奴自恃其地处边北,骑兵之利,草原之阔,不服已久,虽今日破之,难保日后再反!”
  确实!黄逍点点头,他正发愁这件事,总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复征讨匈奴吧!
  戏志才见黄逍点头,接着说道:“若主公此次伐匈奴之后,班师再图中原,匈奴必定会再乱边庭,主公后顾之忧终不得解。”
  “若依志才之见……”
  “依忠看来,伐匈奴,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愿主公但服其心,以图常治久安,那时,匈奴奉主公为主亦是有可能也。然后,挥师挺进中原,大业可成矣!”
  “攻心为上,攻城为下?”黄逍闻言一愣,这两句他太熟悉了,好象是马谡在诸葛亮攻打南蛮时所献的策略吧?绝对不会错的!不想戏志才也有这般见解,不过话说回来,马氏五子都是哪的人了,那可是内政的好帮手啊,尤其是马良……算了,先顾眼前吧,“知我者志才也!”
  “主公,今于扶罗被擒,想他乃是当今匈奴单于栾提羌渠之子,忠料定那栾提羌渠必然引兵来救于扶罗,主公宜早做安排。”
  “哦?志才料定他们会来?”黄逍疑惑的问道。
  “十有**,忠曾听闻栾提羌渠对其子于扶罗甚是疼爱,断无不救之理。”戏志才肯定的道。
  “那若依志才之意,当如何安排?”
  “依忠之见,只……这般便可!”
  “哈哈!志才之策,端是高明,如此这般,若匈奴不来便罢,若来,定要他们有来无回!”闻戏志才言明,黄逍如拨云见日般,开怀大笑。
  “主公切记,攻心为上!”戏志才提醒道。
  “逍安能忘之,志才放心便是!”
  果不出戏志才所料,时不及两日,匈奴单于栾提羌渠闻听于扶罗被擒,心焦之下,再也不愿与黄逍军队捉迷藏,点起三万匈奴骑兵,星夜寻黄逍而来。
  流星探马探得分明,飞报黄逍得知。黄逍遂依先前之计,整兵派将,众将纷纷得令,出帐按令行之,以待撕杀。
  令押过于扶罗,亲自为他解去绑绳,以酒食衣服赐之,以谎言着其后营而走,令告之其父,莫要再起刀戈,休养生息,造福百姓。于扶罗得言,惶惶而窜。
  却说栾提羌渠引兵来救其子,三万大军待到黄逍军所驻之地,心有奔袭之意,却又恐儿子被伤,遂结阵讨敌。
  戏志才早闻栾提羌渠已来,着令军士于鹿角后排兵列阵,携张飞出得阵中,高呼道:“对面可是匈奴单于栾提羌渠?”
  栾提羌渠正自军中打量黄逍军容,顾左右道:“人每说西凉黄逍善能用兵;今观此阵,旌旗杂乱,队伍交错;刀枪器械,无一可能胜吾者:始知前日之言谬也。早知如此,吾反多时矣。”正言论间,忽听对面有人正唤自己,遂催马出阵应道,“正是本王,你可是黄逍?”
  栾提羌渠见对面为首一人,不由眉头一皱,这是黄逍吗?我曾听人言黄逍号“虎威天神,血衣修罗”,本王还以为其是站起来顶破天,坐下压塌地,横推八马倒,倒拽九牛回的好汉,怎么今日一见,倒像个书生模样,瘦小不堪?
  “非也,某乃我家主公帐下军师戏忠戏志才也,在此见过单于,请恕某两军阵前,不得行礼,勿罪!”戏志才见对面出来一将,头顶嵌宝紫金冠,身披缨络红锦袍,腰系碾玉狮子带,脚穿鹰嘴抹绿靴,骑一匹卷毛枣红马,悬一口松纹古淀宝剑,一脸上位之气。闻他所言,已知其是单于栾提羌渠,于马上一礼道。
  “戏志才是何人,本王不识,速叫你主公黄逍出来答话!”原来这人不是黄逍啊!
  “我家主公此刻不在此厢,不知单于有何话,但说不妨,我家主公已授意,忠可全权代之!”
  “前两日,汝军擒了我王儿于扶罗,本王此来正是欲取回我王儿。戏志才,本王问你,我王儿现在何处?”
  戏志才见栾提羌渠言语间咄咄逼人,心中微怒,“怕是单于久居番邦,不知中原礼仪吧!如此声势,莫非是欲要人不成便与我见仗不成?”
  “哈哈!本王正是此意,识像的话,速速将我王儿好生送将出来,若是坏了一丝头发,休怪本王无情!”栾提羌渠哈哈大笑,满眼的狂态。
  “哼!久闻番外之民愚不可及,今日一见,忠却深有同感,既如此,你与身后众兵皆留下来吧,饭食我们管了!”戏志才冷笑一声,将手一挥。
  “管我们饭?”栾提羌渠疑惑的道,转眼间明白过来,“南人好生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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