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疯将军传奇-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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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军候一方面后悔莫及,另一方面又为自己逃得一命庆幸不已,斜眼看着那颗人头,竟有一丝兔死狐悲的感慨。
“至于你!”吕布的声音平静的就象是喝水吃饭拉屎一样平常,可让那个军候还是浑身哆嗦不已。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吕布动了,一杆长戟只是轻飘飘划了个‘V’字,然后长戟收至身后,转身便走。
那军候在吕布戟划过自己身上居然还没觉得疼。而当吕布走之后,这才发现自己站不住了。
两手、两腿被砍断,有人还能站稳?
一声类似野兽一般凄惨悲号剌痛了所有在场人的耳朵,虽然只是听见声音,但是众人都是浑身一个冷颤,好象被砍去双手双足的人是自己一般。
郝萌眼中又有精花四射。
第一百三十八节 历史的重现
“锋哥现在不知道做什么呢?不知道会不会和父亲打起来?”吕绮玲两手不自学的交缠在一起,低着脑袋郁闷的嘟嘟囔囔。
“哟,还没过门就开始想自己男人啦?”丽儿嘴快心直,加上已经和吕绮玲和好,发现她这么个人除了有时性子大大咧咧,其他的倒不坏,最关键是有一颗好心肠。如果人坏,就是再漂亮,胸再大,我也是不会理她的,丽儿酸酸的看了一眼吕绮玲的胸部想到。
“死丫头片子,你又来捉弄我!莲儿姐,你也不管管她!”吕绮玲的注意一下就成功的被转移了,现在和莲儿关系也不错,偶尔也会撒个娇什么的。
就因为张锋说希望她们是一家人,她们就真的往他想的去做了。旧社会的女人真好!
莲儿一双素手纤纤,白净如玉,正在如穿飞蝴蝶一般高飞低停,绣着一方手帕,上面绣的鸳鸯戏水图如是甘宁见了肯定会大叫:“这不是曹老太爷家里养的鸭子么?”
低头泯嘴一笑,微启檀口咬断了最后一针的线,把手帕拿起来对着太阳看了又看,满意的同时不忘记说上两句:“唉,你们两个,怎么还是象小孩子一样喜欢斗气?”
莲儿年纪最长,行事也最稳重,除去了女人唯一的缺点——善妒,简直就是十全十美的贤妻,良母么……张锋呆在身边的时间不是不够长,就是肚子一直没动静。
玲儿和丽儿同时对视一笑,吐了吐舌头。
“若是你们都象环儿妹妹一样,那我可以省心多少?”说话的口气十足是个大妇。
一边安安静静看帐本的糜环听见说到自己了,茫然的抬起漂亮的眼睛。
丽儿一把抢过环儿的帐本,随意翻了翻:“小环儿!你的野心不小呢,是不是准备等将来过了门,你来管着夫君的钱袋呀?”
环儿一下俏脸通红:“丽儿你不要乱说,我看张锋对生意一直都有兴趣,只是想……想将来帮帮他……”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脑袋也几乎垂到胸口。
玲儿看不过去了,一指头戳在丽儿的脑门上:“小环儿,小环儿,你象是比人家大许多似的!”
丽儿也不依了,嘻嘻哈哈的扑过去挠她痒痒:“就便你跳出来作好人!环儿自己都没意见,哦?”
丽儿只比糜环大上半岁而已。
“夫君现在不知道在做什么呢?有没有想着我……们?”最后这个字明显有后来临时加上去的嫌疑,莲儿手里象摸张锋的脸一样温柔摸着那鸳鸯,栩栩如生,脸上泛着一股情人间特有爱恋之色。
“锋哥不会和父亲打起来了吧?”玲儿一提到这个,兴奋的脸上象融化了般又组成一付颓唐的表情。一个是父亲,一个是爱郎,可千万不要兵戎相见才好!哪一个出事自己都是不愿意看到的。
经过哗变一事,虽然已经被镇压了下去,但是吕布明白,没有象蝗军一样四处掠夺是这支刚成立不久军队哗变的根本原因,这种性质的军队根本就是靠掠夺为生的,什么皇帝,主公,军人天职对他们来说都是狗屁!如果张角,灵帝之流有本事从墓里爬出来并有钱,他们是绝对不会介意为他们卖命的。
所以吕布决定去开张。
地点,彭城。原因是这里的富户也不少。加上他可以将这次意料中的血腥之事对陶谦解释成军士军纪不良而搪塞过去,陶谦也绝不会料到他是准备对徐州动手之前的练兵!
尽管彭城不是他的辖区,陶谦毕竟不是吕布,为了这种事说翻脸就翻脸。
陶谦真的不可能想到吕布的翻脸比女人还快。特别还有一个时时会“提醒”他的陈登、陈圭父子……
整整八万人,除了并州嫡系部队,全开在离彭城五里的地方,望着并不高大,坚固的城墙,众人难得的肃容了一把,队列整齐,令行禁止,全然没有那种兵痞该有的吊儿郎当。
因为人人都在期待吕布开口,开口说那一个字:“抢!”
眼里全是对钱和女人赤裸裸的yu望,一种兽性爆发的前兆。呼吸显得急促而粗重,便如初哥在面对躺在床上的新娘。
“是时候了!”吕布冷峻的眼角牵动几下,方天画戟一举。沉默了好久的众人震耳欲聋的呐喊在这一刻齐齐爆发出来,排山倒海一般呼喊着朝彭城这座几乎算是不设防的城市拥去。
高举的刀枪剑戟一排排闪耀着收获的寒芒,不过不是敌人的人头,而是金银财宝、珠宝古玩以及女人。
吕布突然觉得自己很象多年前在大草原上的头狼,领着一群小狼在四处觅食,他仿佛已经能听见整个彭城都在自己八万人的掠夺下悲惨的哀号。
张辽称病没有来,高顺是肯定会来的,不论吕布要他做什么事,除了自己和七百陷阵营,其他所有人都已经带着自己人去抢果实了。
魏续、宋宪冲在最前面,这种发财的机会哪有白白错过之理?
还有候成、郝萌等人,一个不落。
守城的彭城士兵直到这些跟自己穿着一样衣袍的士兵高举的刀戟砍在自己脖子上,还不明白为什么这些明明是自己人会对自己对手,城门毫无悬念的沦陷,没人去占领并分兵拒守这里,他们此刻的目的只有一个:抢、抢、抢!
众军象潮水一样互相推挤,叫骂着冲过那道对他们的贪念来说简直狭窄得可笑的城门,然后分成三队,包围了整个彭城,开始挨家挨户的抢劫!
如果蝗军的创始人张锋在这里看到,也会感叹这只军队比起他的蝗军,职业得多了,但凡有人敢反抗,绝对是一刀杀死,稍有姿色的女子唯一的命运就是被推dao,也许是一人,也许是几人或者几十人。
地狱。
只有一刻钟,原本在徐州还算是富饶之地的彭城就成了人间地狱,原来在史上被曹操屠戮一空的彭城在这时仍然没有逃过一劫。众生哀号,生灵涂炭,星星点点全是被点起的火,如果从空中俯看,整个城里到处是在街上乱跑的平民和狞笑着尾随着追杀的乱军,尸体碎片象被顽童弄倒的积木一样从城东洒到城西,血流得可以象胶水一样粘住鞋子。
彭城不过一天时间,彻底变成和当初洛阳一样的境况。
“什么?奉先纵兵劫掠彭城?”陶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他花了多少年,才把徐州治理成现在的样子?在兖州崛起之前,徐州和荆州一直是平民最想定居的地方。想不到吕布一来就把一切都毁了。
“来人!备马!我要亲自去擒住吕布这厮!”陶谦大概是一次性气死了所有的脑细胞。擒住吕布?你以为你是谁?项羽?
众人苦劝,连孙乾都伏地请免,只有陈登一句话让他冷静了下来:“府君万万不可!小不忍则乱大谋!若逼反温候,谁人去敌曹操?”
陶谦象是被抽过脂,滔天的怒气一样子滩瘪下来,喃喃道:“这……都恨吕布这厮贪得无厌,不足与谋,不足与谋啊!”
“想是温候军饷不足,加上兵源构成复杂,想必经过此事,便可专心对付曹操了。”
陶谦如果真的有脑子,也不会被人玩弄于股掌尚不自知,他跳着脚,拐柱连连顿地不已:“哦哦,来人,速速准备十万石给奉先我儿送去!命他早日攻打兖州!”
第一百三十九节 死定了
张锋站在南武阳城楼上,眼睛直直看着并看不到的瑯琊方向。
天空有些阴沉,北边一大堆黑压压的乌云急速的朝这边逼进,南边还有一小片湛蓝的天空,几朵仅剩的白云惊慌失措的到处寻找藏身之处。
“将军,吕布真的不会打过来吗?”
毛玠一身白色的战袍,红色的盔缨打着旋儿不停的在脑后转动,和张锋一起举目眺望瑯琊方向,只是比张锋矮了几乎一个头,身后还有一个膀大腰圆的黄忠,站在两大高人中间怎么也显得有点象姚明和奥尼尔身边的艾弗森。
张锋脸色没带上一丝情绪,看不出担忧或者心烦,他转过身拍拍毛玠的盔甲,乓乓乱响:“相信我,没错的!”
毛玠聪明的没有再问,这座城自从上次徐州军袭击后又重新补充到了五千人马,加上张锋带来的二千五,一共还不到万人,如果吕布真要打这里,恐怕就不象上次那样容易守得住了。
不过张锋的话,他相信!就因为他是张锋!一个看起来很象疯子的人,却让他觉得比大多数自以为聪明的人更聪明。
有一个词不是叫……大智若疯来着吗?
走到悉索萧条的下蔡城里,满地全是烂泥和碎石,腐败发黑的枯叶,一脚踩上去还能发出叽叽咕咕象是沼泽的声音。城里大多民居十室九空,百姓不是跑了就是被抓了入伍,成为袁大总统……哦,是袁大皇帝的“敢死军”中的一员。剩下就是一些老得没牙或者四肢不全的人,在等着城破被杀或者饿死,眼中的神色和衣服上的颜色一样,都是灰色的,毫无生机的。
刘勋走在这样一座死气沉沉的城里,心理又怎么好的起来?
又一次巡视了这座熟悉象自己家里婆娘右边大腿上的那颗痣一样的破城,刘勋恨不得把寿春城里那个整天还在歌舞升平的皇帝拖到难民堆里轮一遍,为什么这种时候了,还有心思搞那个东东?不知道曹操抵御住了袁绍、刘表、陶谦的三家或明或阴的进攻,又在准备南下了吗?不知道这次连皇帝刘协都下圣旨了吗?不想想出路,只是一昧花天酒地!
刚转过一个角,刘勋发现脚踢到了什么,是一个蜷缩在墙角的难民,低着头,两条腿伸得长长的。
“呸!一个死要饭的也在这触老子霉头!”刘勋满腔的不满顿时有了发泄的对象,对着那个难民的右腿,狠狠一脚踩下去,战靴踩在那人细如柴火的腿上,发出咯吱一声脆响,整个腿骨竟被他含怒的一脚踩得稀烂。
四个身后的副将齐齐一声冷气,倒不是吃惊刘勋脚力大,只是那人腿骨被踩断,居然不声不响不吭不哈。
一个副将小心翼翼上前去,用脚轻轻一踢,那人应脚而倒,原来已经死了。看样子还是饿死的。两个性感的锁骨因为身体的倒下从乱发中显露出来,夸张可以各放一个肥皂。
刘勋满腔的怒气一下子消失不见,心里堵得象塞了苏菲立体护围夜用型,声音中明显带着沮丧:“把他埋了吧。”
两个士兵上前把那个死去的难民一把轻松的拎起,一个成年人,拎在手里居然不比一只鸡重多少……
一骑自城北狂弛而来,是一个守卫城门的小校。驰到离刘勋还有二十多岁的时候,猛一拉缰绳,那马人立而起,翘起前蹄长嘶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