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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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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龙五神色平静,似乎早知道结果会是这样子。
  武植看着众人的目光,心里这个痛快啊,随便用用电视看过的桥段,就成了断案如神的青天大老爷,古代版福尔摩斯,要是金莲能看到我的威风就好了。嘿嘿。
  “我不服!”陈大户忽然喊了起来。
  第五十章 七种兵器之终极兵器篇
  “我不服!”陈大户忽然喊了起来。
  武植作个手势,道:“那我就等你服气!”陈大户还没反应过来,两旁的侍卫已经一拥而上,把陈大户和众帮闲按地上暴打起来。
  李保正见状顿觉自己大有先见之明,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武植笑道:“等他说服气的时候就停手。”说着转身对李保正道:“你带时家父子和绛珠找个安静所在说话。”武植最是见不得认亲这种哭哭啼啼的场面。
  李保正赶忙答应,时迁,绛珠也急于找个无人之处叙话,自无异议,至于时老头儿,趁空闲又去把自己的大黑碗拿了过来,喝上了小酒,毫不在意别的事情,三人由李保正领着奔东村李保正家里去了。
  四人刚刚转身,那边陈大户已经嚎叫着喊“服气”了,侍卫们嘻哈笑着,慢慢停了手。
  旁边侍卫也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一张木凳,武植坐下闭目养神,心里盘算起该如何趁这次监军的机会获取最大的利益。
  良久以后,武植也没想出个头绪,慢慢睁开眼睛,才发现绛珠和时家父子正默默站在自己身旁,绛珠和时迁眼圈都是红红的,时老头儿却是上下打量自己,目光里颇多敬畏。
  三人见武植睁开眼睛,急忙跪倒在地,时迁和时老头大礼参拜贵王千岁。武植含笑扶起他们,对时老头儿道:“今日来见老丈,却是为我兄弟龙五的婚事,不知道老人家……”
  “贵王千岁……千岁……您怎……怎么说小老儿就怎么办!”时老头儿惶恐的回答,女儿这次是要攀龙附凤了,看女儿方才对自己的态度也甚是亲切,时老头儿心里又是难受又是欢喜。见贵王话语谦和,他心里倒是老大的不自在。
  武植笑道:“如此甚好,来人,把彩礼奉上来!”
  正说话间,村口处飞驰过来几匹快马,马上是几名皂衣公差。陈大户一直躺在一边哼哼唧唧,没听到几人的话语,忽见村口自己的援军到了,他如同吃了兴奋剂一样跳了起来,高声喊道:“几位差大哥!快来救我!这里有强盗行凶!”说着回头喊道:“你们这些刁民!等着吃官司吧!”
  几名公差下了马,边走边道:“陈三哥怎么回事?听说这里有贼……恩?”说着话几人来到近前,却忽然看到了武植身后默立的龙五。几名公差脸色马上就变了,想凑过去说话,却见龙五一副下人的样子毕恭毕敬的站在武植身旁,几人心里马上狂跳起来,难道五爷身边的人是……?几人这念头一闪过,再不敢挪动半步,看都不敢去看武植那边,都暗叫倒霉,看五爷他们全是一身便装,也不知是去见礼好还是赶紧撒丫子溜回汴梁稳妥。
  陈大户见几名公差突然和中邪似的站住不动,眼睛四处乱瞟,神色也都十分古怪。不由得急道:“差大哥,快把这几个刁民抓起来!他们……啊!……”怪叫一声,却是被一公差狠狠打了一耳光。陈大户捂着脸一下愣了。
  打他的公差甩甩手,刚才一急之下,力气用的太大,手震的生疼,不由的更气,上去一脚就中陈大户小腹,陈大户惨叫一声,坐倒在地。旁边的帮闲一阵头晕,老爷常说的铁哥们儿就是这般铁么?交情好到见面打招呼都如此不分轻重?
  “闭上你的鸟嘴!这里是你鼓噪的地儿吗?”公差踢完恨恨道。忽又想起在他老人家面前动手不知道会不会被怪罪,赶紧低下头,做绵羊状。
  陈大户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心里还在琢磨这不是五丈河村吗?怎么都不是自己能说说话的地界儿了?
  武植见状微微一笑,对龙五道:“这里的事情交给你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说完转身进了时家的草棚。时迁父子急忙跟了进去。绛珠略一思索,还是留在了外面。
  草棚内虽然四处透风,还是有一股挥之不去的酒糟味儿。武植随便在硬木板上一坐,道:“老丈怕是天天要喝上几两吧?”
  时老头儿颤悠悠道:“不……不喝了,以后不喝了……”
  武植又随口问他几句话,时老头儿都是这般样子,时迁在那边若有所思,也不插话。武植一阵无趣,本来懒得看那些差人嘴脸,加上方才得知绛珠的哥哥却是叫做时迁,也不知道是不是水浒中那有名的神偷,就想进来和二人叙话,问个端详。谁知道二人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武植正想出去透口气,时迁忽然道:“王爷,小人有一件宝物,欲献给王爷,请王爷稍待片刻。”时老头儿闻言翻翻白眼,道:“你又有什么物事能称做宝物的?快别拿出来现眼,徒惹贵王他老人家笑话……”时迁也不理他,转身就走了出去。
  武植心里也笑笑,这位被后世称为贼偷祖宗的人物会给自己献上什么宝物呢?说实在的,这个时代还真没见过太让自己感兴趣的东西,赵佶赐的全是宝物,各种宝石,裘皮,饰物赐下了不少。说起来珍贵,多了也就没什么感觉了。这位贼祖宗所谓的宝物再珍稀还能强的过大内珍品?
  过了好一会儿,时迁才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长长的黑色包袱。他把包袱放于武植身边,慢慢打开,武植也被勾起了兴趣,看样子不像是宝石之类的东东。这时候一直跟在武植身边的侍卫忽然道:“且慢!”说着走过来把时迁推到一旁,单膝跪倒道:“千岁,还是由属下打开吧,这包袱里似乎是器械之类的!”
  时迁在旁边一阵苦笑,道:“是小的不懂规矩了,不错,是一柄绝世好剑!侍卫大哥打开一观便知。”
  武植听到是柄宝剑,兴趣大失,经过和辽军,扈三妹等人的交手,再有王进林冲在侧,知道自己的本事难登大雅之堂,要是真的拼命还好,若说什么平日较量,怕是十个自己也不是林冲等人的对手。所以近来武植越发懒得动手了,也不再向林冲等人请教武艺,正渐渐向养尊处优的王爷转变,既然要做个平安王爷,要这劳什子宝剑做什么?武植摇摇头,叹了口气。
  第五十一章 天下无金
  包袱打开,里面是一柄带鞘长剑,剑鞘似金非金,似木非木,紫色纹理,和紫色的剑柄浑然一体。剑虽未出鞘,却已经隐隐有阵阵寒气散发出来。武植“恩?”了一声,这剑看起来不俗啊。
  侍卫也眼前一亮,叹道:“好剑!”说着看向武植,见武植点头,伸手握住剑柄,“唰”一声,长剑出鞘!!!
  恩????武植眼睛使劲眨了眨,确信不是自己眼睛出了问题,宝剑出鞘,即没有想象中那种龙吟鸣声,也没有寒光四射令人不可逼视的气势。侍卫手中长剑的剑体黑乎乎的,颜色十分寒碜,怎么说呢?,不是那种乌黑带亮的庄重之色,和黑炭的颜色差不多。更可气的是出了鞘的宝剑全无半分冷气森森的样子,难道刚才的寒气是剑鞘发出的?武植疑惑的看了过去。
  侍卫也微觉失望,顺手摸向剑刃,不知道锋利如何?
  “小心!”时迁本来想卖个关子,却不想侍卫心急的去摸剑刃。自己刚得到这把剑也是失望至极,若不是主人在旁边演示,只怕自己会马上丢掉它。
  侍卫手指搭上剑刃才听到时迁的喊话,愣神间忽觉手指一凉,紧着着一阵剧痛传来,低头看去,剑刃已经深陷入搭在上面的食指,鲜血汩汩的流了出来,下意识的收回手指,吓了满头冷汗,幸亏自己没有用力,要不然怕是手指都要断了。
  武植霍地站了起来,伸手接过黑炭剑,口中道:“你快去包扎伤口!顺便叫几名侍卫进来!”长剑不重,和自己前世用过的砍刀分量差不多。
  时迁拿出一把铜钱,摞成一摞,笑道:“请王爷试剑。”
  轻轻挥动长剑,向铜钱削去,武植就感觉自己在切一块豆腐般,不费丝毫力气,就把铜钱全部从中央切成两半,断口十分平滑,最奇的是没发出丝毫金铁撞击声。
  “果然是削铁如泥的利器!”武植赞叹道。“此剑何名?”
  “此剑无名,还需贵王赐名才好。”时迁恭敬回答道。
  武植张嘴就想说“倚天剑”,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沉吟了一会儿道:“此剑切金断玉易如反掌,就名无金吧,哼,此剑一出,天下无金!”
  时迁鼓掌叫好,他自不知道此刻武植心中所想的是哪个“金”。
  这时候外面进来几名侍卫,武植兴致勃勃的就想再试试此剑的威力,看时迁在那边微笑不语,忽地想起来,这剑如此犀利,别是时迁从哪个猛将名臣手中偷来的,若真如自己所料,那自己以后拿着这把贼赃四处招摇,贵王千岁可就真的贻笑大方了。当下问时迁道:“这剑你是怎生得来的?如此宝物可不是用钱就可以买到的。”
  时迁面色有些尴尬,看了看四周的侍卫。
  武植笑道:“你但说无妨,这里没有多舌之人。”
  时迁干咳几声道:“千岁,不瞒您说,小的其实是做贼的……”说着看武植脸色,见武植一脸平静,没有半点吃惊的神色,也没有露出蔑视鄙夷的的样子。武植身后的侍卫各个目不斜视,就如同没听到自己在说什么一样。
  时迁虽然奇怪贵王千岁为什么丝毫也不奇怪自己是个盗贼,但见他脸色平和,含笑示意自己继续。一颗心总算放进了肚子里,他倒不怕贵王瞧不起自己,想来不管自己是盗贼也好,是富户也罢,在人家眼里还不都是草芥一样,他就是担心影响妹妹的婚事。想不到贵王混不在意自己的出身,时迁这才放心,继续说了下去。
  原来几个月前,时迁和往常一样进了京城寻找下手的对象,无意间发现了一个老道士背着一大大的包袱,从没见过道士还带大包小件的,好奇之下,时迁就跟在道士后面,在一家客栈趁道士出门的时候顺手把包袱牵了出来。
  不想一出门就撞见了老道,老道见他拿了自己包袱脸色大变,一个劲儿叹气,念叨什么“天意”之类的,开始时迁怕的要命,老道却不声张,也不报官。而是说要把包袱里面的宝剑赠于时迁。老道唠叨了半天,时迁才总算听明白,据老道自己说,他是昔年春秋时代铸剑大师欧冶子的后人,三年前无意中寻到一块天外飞石,发现石头里蕴含的精华竟是锻造宝剑的极品材料。老道用了六六三十六个月的时间才铸造出一把宝剑,又用飞石中的糟粕制成了剑鞘。不过据祖师前人传下的典籍看,若想如此宝剑出世而不克主,锻剑人需以身殉剑才是。老道可舍不得死,于是在祖宗灵位前立下了誓言,此剑以后是无主之物,无名之剑,自己会带它云游天下,希望能遇到真主,期间不管是被偷,被抢总是此剑自己的命数,老道绝不会干预。
  把原委跟时迁解释清楚后,又言道此剑缺了最后剑主殉剑的一道工序,凶煞之气未解,实在是一件凶器。若不是洪福齐天之人持有,必会被它所克,死于非命。又郑重警告时迁,他的面相不是那种贵人相,万不可升起把此剑占为己有的念头,也不可把此剑轻易示人,否则也会招来灾祸。当时把时迁听的一身冷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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