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第2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问了。“换那种……花样我就告诉你……”
第二天一大早,张知县就急忙把张家庄的田地契约拿了过来,又把写好的买卖文书交给武植。武植看了一眼,皱眉道:“这买主怎么成了贵王?明明是阳谷武大买下了你的庄子吗。”张知县马上会意,当场又把文书重新写了一遍。武植把买主改成武大可是深思熟虑的,自己刚刚成为王爷,凡事都要低调,要不然这事情传出去别被言官扣个内戚强行圈地的帽子。
武植从头看了一遍文书,满意的点点头。二人签字画押后武植哈哈一笑,道:“张知县,以后有什么事情需要本王帮忙的就尽管说,本王别的本事没有,京城里说上几句话还是可以的。”他深知打一巴掌给一甜枣的诀窍,既然占了便宜就不能卖乖,几句安抚的话还是要讲的。
张知县心里如吃了蜜糖,要说起来把这么大一个庄子给出去他能不心疼吗?昨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前思后想后,这庄子必须要给,反正自己也不想再回真定做个小地主了,再说现在这情况自己要是不拿出庄子,能不能回真定还是问题呢。而给了庄子,虽有赔罪的意思,但总也是结交上了贵王,自己也算找了一靠山,他只要能帮自己一把,那前途还不是一片光明,以后要是飞黄腾达的话,一年区区万贯的庄子又何足挂齿。等下定决心,已经到了早上,又免不得和夫人费一番口舌。才写好文书匆匆赶了过来。
现在听武植等于应承了做自己的靠山,张知县马上觉得这个庄子没白送,送的物有所值,送的太好了!一脸谦卑道:“以后小的就有劳千岁费心了,千岁大人要有什么需要小的的地方,小的一定鞍前马后,尽心尽力。”
第十四章 村里有个姑娘叫竹儿
张家庄,距离宋辽边境只有不到百里,整个庄子呈方型布局,庄子最中心是座三进三出的院落,只是和内地的那种重楼叠阁、飞檐相啄的三进大院比起来,未免简朴许多,整个院子也不见什么阁楼亭榭,不过房屋倒是众多,院落中空闲处栽种了许多常青树木,倒是添了几分厚重气势。这院子就是张家庄庄主的府邸。
张府的四周分布着百来座小四合院,住的都是张府地位比较高的下人和有一些土地的小地主。在这些四合院的外围,就是密密麻麻的普通佃户人家,总有千数户的样子。这要是在大宋内地的话就是相当大的镇子了,不过在辽宋边境,这种庄子却不少见。
因为辽宋间不时的爆发小冲突,而且每到秋收,辽兵也好,宋军也罢,总有散兵游勇进入对方境内抢劫掠夺,弄的边境一带人烟渐渐荒芜。有那胆大的宋人(辽人)就在边境大肆买地圈并,并从境内招佃农来耕种。这些肯来边境的佃农大都是因为生活困顿,也因为这里的庄子所给的粮钱比境内高上几成。历代下来就形成了这样的大庄子。
这些庄子为防御敌人散骑,都打造兵器,各户抽出那精装的汉子组成乡军,农忙时下地,农闲时操练。官府自然也乐见其成,这等于是间接增加边境军力了。
张家庄地处平原,为防御辽人来去如风的骑兵,特意在庄子四周修起了足有两人多高的青砖围墙,墙后建有台梯,可供弓手上围墙射击。当然这些只能防御零散敌人,要遇到千名以上的敌军,这些简单防御工事只能拖延下时间等待援军。
张家庄的围墙开三道门,三条大路延伸出去,东西两条是通往几十里外的扈家庄和祝家庄,南边这条路连接着通往真定府的官道。
张家庄的围墙外,就是大块大块的农田,大多数农田自然是属于张家的,也有极少数属于庄内那些住在张府四周四合院里的高级仆人或者小地主。这些人的土地都是张家历代庄主赏赐下的,虽然不多,一般也就有个几亩的样子,但是比起只能出卖苦力赚口吃喝的佃农来说就是人上人了。佃农们称呼这些人为“地户”。
对于这些眼睛最远只能望到张家的佃农来说,成为“地户”就是他们终身奋斗的目标。因为在张家庄,“地户”就意味着成了人上人,就有了身份地位,就可以对别的佃户大声说话。
大牛是佃农中的一员,在他十三岁那年,父母相继过世,从此他就挑起了抚养只有五岁大的妹妹的重担,如今十年过去了,他也从瘦弱的小男孩变成了铁塔般的黑大个儿,从一个抗一小袋粮食还气喘吁吁的小孩儿变成了抗着两大麻袋粮食也能健步如飞的壮汉。
现在的大牛是张家庄力气最大的汉子,也是张家庄租种田地最多的佃户,他一个人就种了十几亩田地,不为别的,只为能攒下钱来在这里买上一亩薄田,成为那人上人的“地户”。
大牛靠在庄外大道旁一棵枯树下,看着天上飘落的鹅毛大雪,叹了口气,本以为攒上几年就可以买上一亩田地。谁知道今年张庄主突然加租,好象是为了去南方做什么大官,耗尽了钱财,所以才把田租又加了几成,搞的好象比南方的地租也低不了多少了。现在张庄主得偿所愿,也不知道明年的田租会不会降下来。如果地租降下来,以现在自己攒钱的速度,每年可以攒下一百多文,现在已经攒了三百多文,那么六年后就可以买下一亩田地了。
可要是庄主不减租,自己每年只能攒下几十文,也不知道攒到何时才能买到一亩田地。
“哥,回家吃饭了,你怎么又跑这里来发呆。”一声略带稚气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大牛看看不远处正向自己跑来的小小身影,心中就是一暖,赶紧站起来迎上去道:“告诉你多少次了,到时辰吃饭我自己会回去,这老大的雪,你跑出来干啥!”
竹儿伸手帮哥哥扑打身上的落雪,责备道:“都等你老半天了,再不来的话,就怕哥哥都变成雪人了。”竹儿知道哥哥每天都会来这里发呆,也知道哥哥为什么发呆,她虽然年纪不大,却是非常懂事,在大牛不知道的情况下,她从十岁就偷偷接针线伙计来做,这些年也攒了一百多文钱了,她也羡慕那些有田地的人家,也在想有一天帮哥哥攒够钱,快点买上一亩薄田,哥哥就再不用一个人累死累活的操持十几亩田地。
大牛拧了妹妹冻的通红的小鼻子一下,笑道:“就会犟嘴,看以后在婆家被不被婆婆骂。”
竹儿脸一红,道:“竹儿才不嫁呢,竹儿要先给哥哥找个大嫂再出嫁。”眼珠一转又道:“哥,春花姐很不错的哦,上门给你说亲你为什么不答应?”
大牛摇摇头,心情一下低落起来,眼前又浮现起张家内房下人张全的那副趾高气昂的嘴脸,耳边又想起了他嚣张的话语,“春花被本大爷看上了,你一个小小的佃农也想和我争女人?下辈子吧!要是你执迷不悟,别怪我没事先告诉你,张管家的三少爷可是看上你妹妹好久了,都是我帮着压下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大牛看了看歪着头看着自己的妹妹,心里叹口气,自己这个妹妹虽然年纪还小,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比自己家画儿上的观音娘娘还漂亮。可是看她那一身带了补丁的布衣,大牛就是一阵心疼,自己真是没用,害的妹妹跟自己吃苦。
竹儿“呀”了一声,道:“雪怎么越下越大了?哥,咱们快点走。”
大牛“啊”了一声,四周的雪花果然落下的越发急了,鹅毛的大雪渐渐变成了细小的雪粒,打在脸上生疼。
两个人急忙加快脚步,竹儿喊道:“哥,咱俩比比谁跑的快!”说着率先跑了出去,大牛看着她欢快的身影,笑笑追了上去,两人追逐着,笑闹着,看着庄门近了,才慢慢放缓脚步,互相看看,不约而同笑了起来。
竹儿突然脸色一变,有点畏惧的缩身到了大牛身后,低声道:“哥,张三少爷在庄门口儿……”
大牛抬头一看,可不是,张管家的三公子正和几个张家下人在庄门的门楼下说笑,不时的还哈哈笑着。
第十五章 恶少
因为张管家从祖上三辈就为张家做管家,代代相传。所以庄主对张管家一家一向优待。使得张管家一家有了张家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张三少在张家庄本就是有名的恶少,庄主带全家以及张总管去南方赴任后,他越发跋扈起来,根本不把现在负责张家庄一切大小事物的刘副总管放在眼里,刘副总管拿他没半点法子,每每有人前来告状也只有摇头叹息。
张三少纠缠竹儿不是一次两次了,大牛也是听旁人说的,每每问起,竹儿死活就是不说,她怕自己这个哥哥一气下去寻那张三少的麻烦,到头来吃亏的肯定是自己的哥哥。
大牛拉了下妹妹,道:“别怕,跟我来。”说着大步向门楼走过去,竹儿躲在大牛身后,慢慢的跟了上去。
张三少看到大牛,笑道:“这不是牛哥吗,大冷的天这是……”还没说完就看到了大牛身后躲躲藏藏的竹儿,“竹儿妹妹?见到哥哥怎么躲起来了?是不是和哥哥玩儿捉迷藏啊?”说着笑了起来,身后的下人也跟着哄笑。
竹儿小脸蛋儿涨的通红,气道:“你是谁哥哥!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张三少哈哈笑道:“不是哥哥,是相公……哈哈……”
大牛再也忍耐不住,道:“三少爷,请你自重!”
张三少看着竹儿如画的眉目,虽然一副生气的样子却更添几分可爱,心里这个痒痒啊,也没听到大牛在说什么,只是调笑竹儿道:“竹儿妹妹,什么时候跟你家相公去拜堂啊?今晚成不……”话还没说完,大牛已经扑了上去,照他脸上就是一拳,打的张三少向后连退几步,一下坐倒在地。
竹儿吓了一跳,哥哥怎么就动手了,这下可闯祸了,急忙过去拉住还要扑上去的大牛道:“哥,别打了,咱们快去找刘管家。”刘管家为人还不错,虽然管不了张三少,可是肯定会帮自己和哥哥的。
张三少从地上爬起来怪叫道:“他妈的,大牛你是嫌命太长了不是?都愣着干什么?给我上去打他。”
张家下人这才醒过味儿来,一起涌了上去。大牛“哼”了一声,就迎了上去,这些下人虽然人数多,奈何大牛真的力大如牛,打的他们哭爹喊娘的。
竹儿看着哥哥大发神威,心里又喜又怕。这事情闹的越来越大,真不知道以后怎么收场,哥哥不会被庄规处置吧。竹儿正在发愁,却看见张三少偷偷溜到哥哥身后,手里举起根木棍,竹儿吓的大叫一声:“哥!小心!”
不过已经晚了,张三少一棍下去,正中大牛后脑,大牛被打的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张三少往地上吐口唾液,叫道:“给我打,往死里打。”
下人们扑上去,就照大牛全身上下招呼了下去,竹儿在大牛被打倒的时候吓的呆了一下,看到哥哥被他们殴打急得就扑了上去:“不要打了,放开我哥哥。”
不过她那小小的力气又怎拉的动这帮正打的上瘾的大男人。张三少被大牛打的上了火气,他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挨过打,被大牛这一拳头打的他半边脸都肿了起来,用手一摸火辣辣疼,也顾不得去调笑竹儿了,只在那里乱喊:“给我使劲打,打出人命有少爷我顶着!”
竹儿看着哥哥的嘴角慢慢渗出鲜血,看着这些人在那里死命的踢着,打着,看着哥哥在泥泞的雪地中翻滚,心里就象刀搅一般,哭着跑过去跪在张三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