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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

大唐盗帅-第4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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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业已经有四十年。他虽然叫段干志大哥,但年纪却大上段干志二十几岁。
  段干志受人敬服并不是因为他断案水平如何的高超,而是那股天不怕地不怕,敢将任何人拉下马的那股的蛮牛劲头。论年纪,魏强、孙凡、王兴这三位经验丰富的捕快,都在段干志之上。
  王兴断案经验丰富,对于细节的把握,更有得天独厚的天分,他见院子里挨近厨房附近有一座储存木材的仓库,亲自上去探查,很快就察觉出了异常。
  杜荷走进柴房,细细观察发现果然如王兴所说的一般,柴房确实有些异常,掩饰的很好,若非王兴对此有着超乎常人的敏锐直觉,一般人难以查出细微的变化,便是杜荷本人只怕也会忽略过去。
  这也就是所谓的人有专长吧。
  “挖开”杜荷看了一眼厨房方向,若凶手将什么东西藏在这里,躲在厨房的普惠完全可以看见的。
  厨房里正好有挖掘的工具,王兴亲自动手挖掘。他有这方面的经验,下手不重,是为了保护藏在地底下的一切关键政务,但却保持着一定的速度。不多时,王兴已经察觉锄头顶部触碰到了阻碍物,挖的也更加的小心。
  拨开一层细土,细土覆盖之下,竟是一只小脚,一只女人的脚。
  “尸体”
  杜荷、段干志互望一眼,均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惊讶。
  “又是一具尸体”高阳眼中也露出了一丝凝重,她最开始是为了好玩,但随着第二具尸体的出现,连她也沉重起来。
  “竟是连环凶案……”杜荷吐了口气道:“将尸体挖上来,查问她的身份,再将仵作叫来验尸……”不知不觉中,杜荷已经成了案子的主导者,每一个命令都迅速的被执行下去。
  尸体被完好无损的被挖掘出来,虽然泥土玷污了尸体的脸蛋,但从那细小的脸型,不难看出死者生前是个美人儿。
  段干志分析道:“如无意外,普惠便是因为发现了凶手藏尸,故而遭到了灭口。”
  杜荷点头赞同,四望一眼,在看看地上的柴火堆的印迹,将一些情况了然于心,道:“凶手真是好算计,库房里的木材已经见底,要不了一两日,就会购买新的,从地下的印迹来看,到时候几千斤的木材将会堆在尸体的上面,那时想要发现这具尸体就千难万难了。由此看来,凶手必然是寺院中人,只是不知与这女子有何深仇大恨,要痛下杀手。”
  “杜郎,你看这具尸体的小腹……”长乐好像发现了什么,脸上有些红红的,随即取而代之的是隐隐的愤怒。
  杜荷目光停留在尸体的小腹上,也发现尸体的小腹有微微隆起的现象。
  死者身体瘦小,并无肥胖的迹象,难道……
  “一尸两命……”
  这话由杜荷口中说出,众人细查之下,也发现了这一情况,四周都冷了场。
  人大多都有一种护犊的情绪,死了妇人与和尚,大伙儿对于凶手,固然有着不满,但并没有额外的情绪。但这一知道,凶手连妇人怀中的婴儿一并杀了,那种愤怒的情绪无可避免的涌上心头。
  “那个该死的凶手,让本公主知道是谁干的,绝饶不了他……”连高阳也在这个时候愤怒的扬起了小拳头。
  杜荷道:“这女的死在寺中,应该有人认识她,在仵作未来之前,我们先调查一下他的身份……”
  女尸很快就让寺庙里的和尚辨认了出来。
  可以说是寺庙里没有一个和尚不认识死者的。
  她是弘福寺的常客,与那位奸商孔秀一般,是出手阔绰的大顾客。
  每月他都会来弘福寺住上几日,说是为家人祈福。
  她的真名没有多少人知道,只是知道他叫南夫人,是长安城著名商人南洪的小妾。
  “她的丈夫姓南?”
  杜荷与段干志互望了一眼。
    第十部 北地风云起 第556章 真凶出现?
  南洪,这个名字走进了杜荷、段干志的视线,立刻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普惠在死亡前留下了一个“南”字,这个“南”与他的被杀,必然有着密切的关系。
  难道杀人者就是死者的丈夫……南洪?
  杜荷心底奇怪,不知为何,每每想到普惠留下的死亡信息,都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在得知死者的身份之后,杜荷对于死者的丈夫南洪也展开了询问。
  答案与死者截然不同。
  寺中的僧人绝大多数都认得南夫人,但对于他的丈夫南洪却是一无所知,没有几个认识的。
  唯有弘福寺的方丈纳言知道一些。
  面对查问,纳言答道:“南施主并不信佛,年前的新年参拜,陪同南夫人来过一次……此后就很少再见了,对了,半个月贫僧好像在人群中遇到过南施主……不过只是侧面,是不是也不能肯定……此后就再也没有见着了。”
  “半个月?”杜荷脑中浮现了半个月前,普惠被打的事情,难道那个打普惠的神秘人就是南洪?
  “可恨的坏蛋,连自己的夫人都下得了手,太混蛋了……姐夫,让人将南洪那个坏蛋给抓起来,我要好好的踢他两脚……”高阳似乎已经确定了凶手,小脸儿气的绷紧,那断子绝孙脚已经开始聚集能量。
  杜荷摇头苦笑:“你就怎么肯定凶手就是南洪?”
  高阳抬起了那骄傲的脑袋得意得道:“这不是明摆的吗?姐夫说了……第一、普惠留下的南字;第二殴打普惠的神秘人;第三、案发现场的所在地。普惠留下的南字自然指的就是南洪,可恨的方丈说半个月前在寺里见过南洪,而普惠在半个月前让人殴打成重伤,可以判断殴打普惠的神秘人就是南洪。如今我们又在厨房这里找到了南洪的夫人的尸体,现在这……都指向南洪,不是他,还有谁……”
  杜荷讶异的看着高阴道:“还算是头头是道,想不到你有这个天分?”
  高阳被杜荷夸赞,得意的小尾巴都要翘起来了:“那是,高阳的本事大着呢,只是姐夫不知道而已。”
  “你们怎么看?”杜荷问向了段干志、孙凡、王兴几人。
  段干志道:“不敢肯定,但就如高阳公主说得一样,至少到目前为止,南洪是唯一一个最有动机的嫌疑犯……”
  “如果真是南洪所为,那么我们先前的推测就失去准确性了。”杜荷实在有些难以相信,凶手是寺外的人,但正如段干志、高阳说得,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南洪,“既然有嫌疑就不能错过,将他带来,好好查问,即便凶手不是他,也能够从他身上得知一些关于死者的消息、情况……”
  孙凡领命而去。
  没有等到南洪,仵作先一步到来。
  仵作是一个干瘪瘦小的老头儿,叫郑元柏,他的父亲是仵作,爷爷是仵作,祖爷爷也是仵作,一门四代,皆是仵作出身,经验代代相传,在长安找不出第二个比他更有经验的仵作了。
  即便是大理寺查案,但凡出现死人,郑元柏都是仵作的首选人物。
  郑元柏有一个习惯,他在验尸的时候,不许任何人在一旁看着。
  杜荷他们只能等在屋外。
  高阳有些愤愤不平,若非郑元柏年岁过大,以她的性格早已吵闹起来。
  等了大约半炷香的时间,郑元柏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道:“死者死亡时间在昨晚寅时上下……她确实怀有身孕,不明显,估计只有两三个月。她身上的致命伤有两处,一处在后脑勺,一处在颈骨,后脑勺的这一处是让手掌打的,力量极大,后脑部有着明显凹进去的迹象。至于颈部一处,无法判断……老夫从事仵作这一行业已有五十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死者颈部明显断裂,然没有出现任何的伤痕……”
  郑元柏说着,犹豫了会儿,看了长乐、高阳一眼继续道:“此外死者的阴部,有着侵犯过的痕迹……”
  此话出口,登时将唯二的两个女性羞红了脸。
  郑元柏话以出口,也没有顾忌道:“死者身上除了致命伤以外,没有别的伤痕,连红印也没有,对象应该是你情我愿,并不是强迫的……”
  王兴沉默了会儿道:“这样一来,南洪的杀人动机也有了……死者每个月都回来弘福寺,依照现有的情况可以判断,死者并非是什么信徒,她来寺庙是私会情郎的。南洪发现之后,恼羞成怒,要杀她泄愤。但担心祸及自身,于是利用她私会情郎的契机,潜入寺中杀人。这类因妻出轨而杀人的,在府衙有十数起这样的案例。”
  似乎一切都以明了,但杜荷心中却始终觉得有些古怪,他道:“我们去看看死者的伤吧……也许有新的发现。”他们并非仵作,在验尸上远远比不上郑元柏经验丰富,故而在他来之前,没有乱动尸体,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如今郑元柏已经检阅完毕,他们胡乱动一动,应该不至于造成什么危害。
  郑元柏反应极为激烈,像只被激怒的豹子道:“你不信我?”
  杜荷也知一个人技术到了一定境界,便不允许他人怀疑自己,从容笑道:“老人家别误会,专攻有术。你验尸的本事,我们远远比不上,但作为一个武者,战场拼杀过的和江湖闯荡过的,对于伤口是怎么造成的经验不会比你差。”
  郑元柏面上虽有不服,但还是接受了这个说法。
  杜荷、段干志先后检查了死者的伤口,正如郑元柏说得,死者的致命伤确实是后脑勺与颈部无疑,颈部也确确实实没有任何扭伤的迹象。
  “将军怎么看?”段干志见杜荷检查完毕,问了一句。
  “致命伤是后脑勺……是一个掌力雄厚的人一掌拍在了死者的后脑勺,直接打裂了脑骨,造成的一击必杀。只至于颈部的断裂是殃及池鱼,因为受力过猛,导致颈骨跟着断裂……”杜荷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怎么可能?”郑元柏一脸的不信,道:“人的力量怎么可能做到这一点……”
  杜荷道:“完全可以,世界上有些东西,没有接触过,并不代表不存在……练过铁砂掌之类的人,完全可以做到这一点……”他说到这里,脑中浮现了一个可疑的人物。
  虽然一切都与他无关,但那一对肉掌,却有着足够的力量造成这一点。
  段干志接过杜荷的话道:“我的想法也是一样,当然不只是掌力雄厚的人,力量奇大的人也可以做到……”
  便在这时,孙凡押着南洪来到了现场。
  南洪是个商人,但意外的并不是那种满身铜臭的人物,相反他长得很壮硕魁梧,个子不高,但虎背熊腰,豹头猿臂,可以想象衣服遮挡的身躯,是多么的强劲,跟电视上的那些肌肉男,完全有的一比。
  “果然是你……”高阳见南洪如此壮硕,有着“力量奇大”的特点,心底已经认定了他就是凶手,打算冲上去施展她的断子绝孙脚。
  杜荷眼明手快,先一步拉住了高阳,哭笑不得,这妞太剽悍了。
  “还没有确定,别伤了无辜……”
  很意外,不听劝的高阳,对于杜荷的劝说,没有任何的反抗,停了下来。
  段干志指着尸体道:“这位可是你的夫人?”
  南洪只是用眼角瞄了一眼,脸上无喜无悲道:“正是那贱人……”
  段干志道:“她死了……”
  南洪依旧那副臭表情道:“那又怎么样?”
  段干志奇道:“你不难过?”
  “在半个月前会,但现在她死与不死,与我无关……我本来就已经决定休了她,只是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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