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盗帅-第29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术。便是如此,施玉华还是趁机在途中逃掉一次。
也就是李雪雁瞧见李逸风、施玉华争斗的那一次,也是在那个时候,李雪雁得到了施玉华身上的《易容秘籍》,从而习得了易容之术。
施玉华当时脸上的伤未好,不能施展易容术,很快就让李逸风再次擒住押回了江南交给了周振威。
周振威将之交给云卓,云卓便将施玉华供养的起来,以作毒杀李世民时候之用。
此后便无施玉华的消息了。
连周振威这核心人物,也不知云卓他们将施玉华藏在哪里。
“李崇煌”的这张脸确确实实布满了被烈火灼伤的痕迹,是他的可能占据多数。
李孝恭认真的端详了“李崇煌”的脸,确定他不是自己的儿子以后,惊喜道:“是谁,这家伙不是煌儿,真的煌儿在哪?”
杜荷摇了摇头道:“如果我估计没错,此人应该就是恶名昭彰的施玉华了,至于令郎估计……凶多吉少”施玉华为人本就心狠手辣,他不轻易乔装,当他乔装成他人的时候,只有两个原因:第一、发现了猎物,第二、被人追杀。前者他会将自己乔装的人打昏绑起来,藏起来,坐看他们因为自己的行为而家破人亡;后者他会将乔装的人杀了,然后毁尸灭迹,安安心心的以全新的身份来躲避仇敌。
假若眼前这句尸体当真是施玉华,那么他的目的显然是后者,否则他又岂会安安心心的伪装另一个人几个月之久。
杜荷将施玉华的为人告诉了李世民他们。
施玉华的所作所为即便是在开明的二十一世纪都是令人发指,更加别说是在礼教严苛的古代。
听了他的畜生行径,李世民、李孝恭眼中冒出了火焰,连贤淑端庄的长孙皇后也忍不住骂了一句:“这个禽兽,实在可恨”作为一个女人,她深知让施玉华以非人的方式阴辱会有什么感受,一时间忍不住说了粗口。
李孝恭默然了半晌,咬牙切齿道:“在来长安的路上,煌儿曾经失踪过,说是让歹人擒了去,说是在河间不经意的得罪了某些人。但后来煌儿自己逃了回来。至那以后,煌儿外出都会带上一批好手保护。估计就是那时,让这畜生给调包了。”
他此话出口,几乎已经是宣布了李崇煌以死的消息了。
“陛下”李孝恭狠声道:“恳请陛下将这畜生的尸体交给微臣处理。”
施玉华恶事做绝,就算是鞭尸喂狗也不为过,李世民也任由李孝恭处置。
“长孙夜月这一剑,可谓大快人心但此风不可长,尽管她杀施玉华是为除恶,但依然犯了大过。贤婿,在此事上你费些心,朕非要将她擒拿不可”他对于长孙夜月的恶感已经因为施玉华的可恨而大减,但始终不打算就此罢休。
长孙皇后听李世民将任务交给了杜荷,无言的叹了口气:李世民在先前已经将任务交给了李承乾,如今又转交杜荷,很显然是对李承乾的不信任,并不认为李承乾有这个本事擒住公孙夜月。
之所以不说话,也是因为他清楚,比起杜荷,李承乾确实逊色许多。
第七部 名声鹊起 第398章 枉做小人
杜荷走在太极殿的长廊中,脑中浮现出了李世民先前说的话,“捉拿公孙夜月,朕先前已经交给太子处理,你不需要跟他配合,留意一下就是了。”
李世民的心情杜荷明白,作为一个帝王兼父亲,对于李承乾实在难以处置。
一方面他不相信李承乾有本事找出公孙夜月,另一方面却又不能表现出这种情绪,以免伤了李承乾的心,故而采用了中和的手法,让李承乾明查,自己独自暗访。
已经到了这番地步,要想擒拿公孙夜月靠的不仅仅是人数了,智谋判断才是真正的决胜关键。
李承乾虽非蠢蛋,但论智谋分析,与杜荷相差不止一个档次。
杜荷为了寻找公孙夜月的踪迹都废了很大的功夫,李承乾想要靠人数找到他,结果不言而喻。
两人之间的胜负早已分晓,只是如今的杜荷却无心将最后的谜底揭露出来。
他有七成的把握确定那个乔装成李崇煌的人就是那个穷凶极恶的施玉华,对于公孙夜月这为民除害的人物,实在不愿出手取她性命。
信步来到怡园,杜荷来到湖中心的四角亭,倚在栏杆上看了湖面一眼,微微一笑,翻身上了四角亭顶端,侧身躺在瓦砾上晒太阳,他在等李承乾的出现。
李承乾自从得到李世民的任命后,眼中就不时的闪烁着怒焰。公孙夜月的刺杀,并不仅仅只是死了一个李崇煌如此的简单,这关系到一个国家的颜面。唐朝是一个向心力极强的朝代。
满朝文武,天下百姓皆不以生在大唐为荣。
李承乾此次丢了大唐的脸,那些赴宴的异族不会表示什么,也不会造成什么影响,但朝中的大臣对于李承乾却已经有了微词。作为一个皇子,最起码的防范意识都没有,让他在群臣心底的地位一落千丈。
这对于公孙夜月的未来极其不利,在长孙皇后的帮助下,他取得了一次将功折罪的机会,自当是擦拳摩掌,准备大干一场。他要挽回声誉,挽回在李世民心中的地位,同时也让满朝的文武大臣知道,他李承乾还是有能力有本事的。
为此他动用了大半皇城的兵力,将太极殿的所有通道统统封死,让兵卒一草一木的搜索,势必要将公孙夜月抓获。
然而事情并未如他所愿,整整一个时辰,太极殿几乎让他翻了一个底朝天。
“太子殿下,西面没有”
“太子殿下,东面没有”
“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
大唐皇宫守卫森严,每条要道都有兵卒把守,按道理是没有人能够逃出太极殿这范围的,但便如凭空消失了一般,刺杀事件发生后,没有一个人发现公孙夜月的踪迹。
“怎么可能,难道公孙夜月能展翅飞了不成”李承乾听着一个个的回报,自信满满的笑容僵硬在脸上。
原先在他看来这次任务根本算不上一个任务,在皇宫抓一个叛贼,一个刺客实在太容易了。这就如瓮中捉鳖,皇宫就是一个巨大无比的监狱,他们要做的就是在这个监狱里找到一个犯人。
可若连这点都做不到,他李承乾的头上势必会被冠以“无能”二字。一个无能的太子,即便拥有太子之名,又有几人愿意将筹码押在他的身上?
“废物,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这次刺杀,事情已经闹开,整个大唐官员都在关注此事,李承乾这下当真慌了,不寒而栗,一张脸已经吓得没有了血色。
“太子殿下,不如去请教魏征,魏先生?”一名侍从战战兢兢的提了一个建议。
李承乾眼中一亮,惊喜道:“对,魏先生,孤王还有魏先生”
魏征是长孙皇后安排给李承乾的老师,当时因偷牛、称心一事,李世民动了废立之心,李承乾的太子宝座岌岌可危,是长孙皇后及时出面稳住了情况。
李承乾最擅做戏,就如中唐时期的李林甫一样,笑里藏刀。为了太子宝座,也展开了一切手段做了好学生。而魏征为人死板,对于一些长幼继承法给予肯定的态度,就如当初支持李建成一样,全心全意的辅佐李承乾,教导他如何做好一个储君。虽不是李承乾的心腹,但却算得上半个谋士。只要不是伤天害理,违法犯忌的事情,魏征都会做好导师的职责。
“魏先生乃是我大唐王朝的擎天之柱,才智并不亚于房杜,一定会有办法的”他便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的,急急匆匆的前往门下省找魏征去了。
门下省的长官称之为侍中,也即是魏征。在唐朝侍中也是宰相之一,可随时随地的与李世民商议军国大事,地位异常的显赫。
魏征刚刚将异族使者送回驿馆,这回到门下省之际,便见李承乾在门下省外等候。
“承乾见过魏相”
在唐朝最受李世民器重的大臣便是魏征,这点房玄龄、杜如晦也是不如。
房、杜二人之才,在于谋断,主外,而魏征长于政务,在治国上则要胜过房、杜二人少许。故而也有言贞观前房杜,贞观后魏征之说。
是以在魏征面前,李承乾也是毕恭毕敬,一副好孩子的模样,见他到来,忙上前问好。
“太子此来是为了公孙夜月一事吧?”魏征年近六十,半白的眉毛下有着一双看透事实的眼睛,一语就道破了李承乾的来意。
李承乾精神振奋,魏征既然有此猜测,则表示对于此事有一定的注意,应该也有相应的对策,忙道:“太极殿附近孤王已经让人反复搜查了三遍,那公孙夜月却始终不见人影,就好像消失了一样,恳请魏相指点。”
魏征笑着停住了脚步,答道:“太子这是找错人了,公孙夜月不可能凭空消失的。找不到她,只有一个解释。她事先做了周密的计划,躲了起来,躲到了一个让人难以找到的地方。想要找到她,你最应该去找的人是杜荷,而不是我”
“杜荷?”李承乾一听到这个名字,心底就是一阵烦躁,他已经听长孙无忌的话,尽可能的避开杜荷,可杜荷确如附骨之蛆,时时出现,让他寝食难安。
魏征也知李承乾与杜荷的恩怨,严肃了语气道:“身为储君,气度绝不可缺尤其是杜荷这类旷世之才,更不能因为私人恩怨而与之成仇,处处争对。”
李承乾更是不满道:“魏相,您如此大度,实在令人敬佩,可他却处处与你做对,这样值得吗?”
魏征厉声道:“太子错了,这根本就不是为敌,清明的政治场上没有敌人。杜荷与我作对,这是事实。但这只是这政见不一,同朝为官,想法差异,本就是不可避免。古语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没有人永远的正确,在国事上正确的抉择少不了经过群臣的争论而诞生。太子殿下,你这种想法若不改变,若以后为君,大唐必败于你手。”他性格耿直,有话直说,他敢明的在李世民不对的时候指责他为昏君,对于李承乾,更是没有顾忌,直接表示不改这性格,将没有资格成为大唐的君王。
李承乾脸色大变,却也不敢发作,只是低头不语,眼中已是烈焰横飞。
魏征续道:“杜荷的才智绝伦,心思如发,放眼我大唐,没有几人可以与之匹敌,他是第一个去追公孙夜月的人,发现了什么谁也不清楚。公孙夜月能够藏到至今,一定拥有奇招,魏某认为能够在最短时间里发现这奇招的人,唯有杜荷。太子殿下自己斟酌吧……”言罢,作揖走进了门下省。
李承乾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问道:“杜荷在哪?”
“在怡园”杜荷在怡园休息,李承乾麾下这些几乎将皇宫都翻了一遍的手下很快就给出了答案。
“走”李承乾不甘的低吼了声,向杜荷低头,实非他之愿,但事到如今,他已经丢不起这张脸了,只能厚着脸皮求教。
来到怡园,见杜荷怡然自得的在湖中凉亭上睡觉,心底就衍生无名之火,强拉着张脸,笑道:“妹婿好事悠闲,为兄这里都急的手足无措了,要向妹婿求助呢。”
杜荷早料到李承乾必会因为公孙夜月一事来求助自己,对于李承乾这番讨好,不以为意,从凉亭上一跃而下,道:“太子殿下说笑了,正烦着呢,哪悠闲的起来。我觉得公孙夜月就藏在这怡园里,可是我将怡园翻来覆去,找了不下十遍,却始终没有发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