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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汉生指南-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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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现代黑社会都知道,和气生财,平安是福,出来混求的是财,不要打打杀杀的。何况张涵乎。
  那个时代,早已经不再推崇英雄。连岳飞都要从课本中删除,秦桧都有人为之翻案。与时俱进到如此地步,想必将来有一天,黄继光董存瑞等也要作为破坏世界和谐的人物,从中国历史里消失……
  张涵倒没有如此下作,但他的反映也是可以理解,甚至自然而然的。小说怎么样都可以,都是YY,就算是真的也无所谓,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别人家的孩子死不完。
  但是,没有人会真想去扮演其中的主角的,至少张涵没这么‘伟大’的理想。
  想见识见识曹操、诸葛亮等人,在家看看电视,满足一下好奇心,就好。要一个生长在和平年代,日子还过的去的人,冒着十之八九会杆屁朝梁(意指死掉)的风险,去参观历史名人的话,张涵宁可去动物园看大猩猩。
  此后的种种,张涵便不记得了,他精神恍惚,强打着精神,与母亲说了阵儿不知所云的废话,就跑去睡觉了。
  张王氏认为,宝宝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对蔡邕手书的的震撼力非常满意,拿去跟丈夫炫耀了。
  张涵回到房中,也不理会奶妈柳氏的关心,只说十分困倦,吃饭时再叫他,就衣服也不脱,仰面朝天躺倒在那里。
  说是睡觉,躺下了却半天也睡不着,他心乱如麻,又是兴奋(YY书看多了),又是恐惧(怎么能不怕),心烦意乱地折腾了好长时间,却只觉得头痛欲裂,全无一丝头绪,没有半点办法。
  当初,从A公司跳槽到B公司,张涵都要寻思好些儿时日。现在一时三刻就让他拿出个主意,实在有些强人所难了。
  翻来覆去好一会儿,张涵最后大吼一声,干脆不想了,一蒙脑袋,睡了。
  也亏他放的下,没用多大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竟然睡着了。
  睡着是睡着了,然一觉醒来,事情还是摆在那儿,等待解决。张涵生性懒散,神经大条,不过事关生死,却由不得他不放在心上。
  东汉末年中国人口超过了七千万,而到了三国时期中国人口才七八百万,简直是十不存一。
  怎么办?
  到底该怎么办?
  他能怎么办?
  这事就象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压在张涵的心头,令他不得安生。一气之下,他化悲愤为食欲,饭量猛增。可这不是办法,也不解决问题,一根刺扎在嗓子眼里,吃的再多也不香,睡的再久也不沉。
  几天下来,张涵的精神状态明显下降了。面对家人的关心,他总是说没事,可黑眼圈都出来了,就象个熊猫。
  与前世不一样,张涵对新生的家人的感情,是颇为复杂的。
  从科学技术的角度看,张王氏与张何是他的父母双亲,这是毫无疑义,无可置疑的——他是他们的骨肉,他身上流淌着他们的血,他的DNA源自他们的DNA。
  从感情心理上讲,张王氏与张何待他极好,那真是当成了亲儿子(这话有点别扭)。就拿他在之前不断的给张何找麻烦的时来说,不是自己的孩子,谁会这么惯着,早就一脚踢飞了。可张何呢,笑笑也就过去了。
  张昭夫妇,即他祖父母,有点儿好吃的就惦记着他。他倒不在乎那三个鸡蛋两块饴糖。说句不客气的,在现代社会,他吃的比这好的多。然,时移事异,东西不同,此中的心意却别无两样。
  张涵也是有感情的,虽然在很多时候,他都是从功利角度去考虑问题。但别人对他那么好,他就是块石头,也捂热了。时间一长,他对新生的家人就有了感情。当然,这种感情,可能不能够与前世相提并论。
  新生里唯有张王氏,是与众不同的,张涵是真的把她当作母亲了——他吃着她的奶长大,初至的震惊、恐惧、不安……令他本能地想要抓住一个倚靠,一切的一切都在她怀里得到安慰,张涵对她的感情自然大不一样。
  除此之外,把两世家人放在一起,肯定是前世的亲。
  然而,家人就是家人,失去前生的家人,令他就更珍惜现有的。况且,胳膊肘向里弯,张涵当然要护着他们。
  一定得做点什么!
  折腾来,折腾去,张涵终于受不了了,他决心做些什么。
  懒散嘛,无非是由于缺乏动力。
  动力嘛,无非是前面的胡罗卜、后面的狼狗。
  ……
  总而言之,在被命运戏弄了一番,张涵萎靡不振,苟且好几年之后,终于被迫再次振作起来,要为自己的新生做些努力了。
  无论如何,他不会坐以待毙,他不希望自己象埃塞俄比亚人那样成为难民,不希望家人被人屠杀,不希望子孙后代不如驴,不如猪狗,拖着根猪尾巴……
  想到激动处,他咬牙切齿,痛不欲生;想到得意处,他激情澎湃,热血沸腾。少年时他曾读过《常遇春传》,当读到“遇春尝自言能将十万众,横行天下”,不禁悠然神往。
  他也知道,给他十万兵,多半也不可能持之横行,但这并不妨碍他遐想一番。
  第七章 未来'下'
  曹操、诸葛亮……又算的了什么,早知三日事,富贵万万年,张涵怎么样也是提前知道了一千年,难道还会搞不定这几个家伙?!
  对古人,张涵有着莫名的骄傲,没有来由的信心。这种骄傲和信心,也许是无本之木,无源之水,类似于小市民对民工,城里人对农民,上海人对外地人,富人对穷人……却出人意料的坚定。
  习惯性笑笑,露出八颗小白牙,张涵眯着眼睛,淳朴天真笑容可掬,但眼中却有什么在燃烧,散发出炽热的光芒。
  谁没有过憧憬,谁没有过希望,谁没有过冲动,谁没有过梦想,谁不曾青春年少,谁不曾热血飞扬,谁不曾慷慨激昂,……
  心脏激烈地跳动,有如战鼓轰鸣,鼓声高亢,惊天动地,有如一巨兽在他心中咆哮,就算张涵抱紧手臂,也无法抑制身体的颤抖。
  机会千载难逢,怎么能放过?
  时势造英雄,何不奋力一博?
  那英雄未必就不是他?
  所过处人尽伏首,一怒下伏尸百万,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张涵YY中)
  他是没有多大本事,可有眼光也就够了。
  况且,他还有时间,还有张氏。
  张涵抬头一笑,说不完的骄傲与自信,从容和大度(继续YY中)——他觉得,自己此刻的形象足以流传千古。
  后来,他无数次的想起这一刻,都不禁叹息自己的天真,世事哪儿有如此简单。不过,他却从没有后悔过。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总是要做些什么的!
  曹操、刘备、孙权……大地、海洋、新大陆……倭寇、蒙元、满清……一起涌动在他的脑海里,他在心中呐喊,他在心里咆哮……
  在这一夜,张涵绝对是个理想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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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很忙吗?”
  张何坐在案几前,左边是一堆简书,足有二尺半高,右边也是如此,听见这个问题,他没回头,随手指了指那堆两公文。
  “嗯,都还没处理呢!”
  “啊~”惨叫的,还是张何。张王氏听见如此不识趣的回答,不由怒从心头起,手向胳膊伸,别看女人力气小,掌握技巧后,掐人是很痛的。
  “有事?”无奈地放下手里的笔,张何回身抱住妻子,“妇为夫纲,娘子,你说!”
  “哼!别把我说的跟悍妇似的”,
  “啊呀~”口不择言,张何又挨了一下,只是这回温柔了许多,他夸张地叫了一声,做出被逼无奈、忍辱负重地神情,“怎么会呢?娘子误会了。娘子自然不是,娘子是天下最温柔的……”
  说着说着,他就凑了过去,大口准确无误的封住妻子的话,手上也不规矩起来。
  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张王氏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事,好不容易挣脱出来,已是鬓乱钗横,面红耳赤,她抓住作怪的大手,“等~等~,你最近怎么这么忙?”
  “年中家里事多,就累积下些儿公文,再过几天,就要到县里上计的时间了,我总得提前预备好不是。”
  郡国每年都要将地方各方面的情况登记造册,而且还要将有关物品一并送上京师,以供考核,这便是“上计”。每年秋冬,县里县令、长、丞尉也都要到郡国上计的。
  张何是驺县功曹,县中众吏之首,关于考绩的大事,他是责无旁贷。
  张何的话,不禁令张王氏想起了当初宝宝生病的事情,眼圈忍不住就红了。张何见此立刻心痛了。
  “怎么?家里出事了?宝宝,还是囡囡?”——宝宝就是张涵,囡囡则是他妹妹张清。
  “……”,张王氏不由破凄为笑,“没事,我就是想起,当初宝宝生病……”
  “哎~”张何抱紧妻子,轻拍了她后背几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不都过去了吗?宝宝已经没事了……我们再给他生个弟弟吧!”
  “呸~”尽管结婚多年,又有了两个孩子,但丈夫说的如此轻薄,还是令张王氏羞红了脸,软弱无力象征性抵抗了几下,她忽然想起一事,“对了,宝宝最近有点儿怪……”
  说到孩子,张何停下动作,“怎么?”
  “前一阵,我不是得了卷蔡公的手书吗?”
  “嗯,有这事,你还跟我炫耀了好几天呢!”
  此事张何记忆犹新,当时他真是羡慕的流口水。
  张王氏气的捶了下丈夫的胸膛,“咚!”
  “别打岔,你怎么一点儿都不关心宝宝?”
  “怎么会?宝宝也是我儿子,只是看你的样子,就知道宝宝没什么事,有事也已经解决了。要不然,你可得(dei读三声)是这个模样。”
  张何连忙替自己辩驳,但说着说着便又调笑起来。
  “……”,知妻莫若夫,被丈夫如此说,张王氏也满高兴的,“宝宝最近好象有心事……”
  “哈!”张何一听就笑了,“小孩子家家,哪来那么些心事?”
  “啊~”发出此声痛呼的,还是那个笨蛋。
  “宝宝和别的孩子一样吗?”张王氏大怒。
  “是是是”,张何连声答应着,“宝宝是独一无二,是最聪明……不过,这小子也确实和别人不大一样,没见过这么‘聪明’的孩子。”
  他很想把‘聪明’换成‘记仇’,到现在他也没搞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人这个小东西了。但孩子妈正卧在怀里,手指‘温柔’地放在他胸口,他也多少长了点儿记性。
  “宝宝以前不爱练字,直到我上回给他看了蔡公书,他恍惚了好些时候……”
  “嗯,”这事是有,过后宝宝终于发愤图强,开始用功了。
  “用功是好事,可他也太用功了,每天一点儿都不耽误时间,早上天亮就起,晚上也睡的很晚,我很担心他的身体”,张王氏声音有些忧郁。
  “他的精神怎么样?身体呢?睡的好不好,白天磕睡吗?……”
  一连问了好些儿问题,张何放下心来。
  “没事!你看,他是戌时睡,寅时中起,有四五个时辰,也不算少。再说,他身体早就好了,你也不用太担心。宝宝嘴谗,习惯中午也要吃一顿,多给他预备点儿好吃的,也就行了。没事的!
  我们还是做点儿其它事吧~”
  张何的声音暧昧起来,让张王氏心里痒痒的,这回可不会有人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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