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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天下第一丁-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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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无法无天的女妖精!
  但是。现在找到线才是第一重要的事情。别的四哥没空管——他娘的。整制花妖女还怕没时间?今天也咽下这口气。赶明儿全“射”回来!他一闪身。绕过韩琦就往外奔。
  什么阴谋诡计伏暗杀。四个为爱。怕个屁啊!
  “傻子。熙芸妹妹要是真被掳了。人家会蠢的留下线索这么久不清理。等到你半夜再去查么?”花想容嗤的冷笑。背对着夜空高悬的月晕星光。原本白哲柔嫩雪靥笼于一团逆光暗影。只剩一双水润杏眼照照放光。
  四哥怔了一下。发现自己好像真是被冲昏了头脑。娘子已经这么久了。现场又有没有及时保护。这个时候去除了吃灰翻纸屑。还能做什么?就是有脚印之类的留下。人家能有本事从禁军的盯梢下带走武功高强的邹熙芸。还会傻到留下线索等他时候过去这么久才回头过来查么!
  妈的。从一开始就不该偷——不对。是一开始就该带公孙策来。卷宗交给公孙策去看去对。韩琦跟着保护娘子。以他的精明老练。一定不会被人的手!!!
  但是事已如此。后悔已经没有了。他只能冷静下来。想一想倒底该怎么样做才能寻回娘子。找到和空幻交涉的门路。
  “哟。大人这回不去银湖。”花想容咯咯笑起来。还要故意逗他。也不知安的什么坏心。圆滚的丰胸就在四哥面前不断晃荡。仿佛盛满了浓稠浆。刻意要在男人前展露它骄人的紧致与弹性。
  “大人。要不……”琦想了想。提道。“我们让官府贴个寻人的告示出去。末将想。邹姑娘本就是江宁人。城中认识她的人一定很多。说不定被掳走后有谁见过她的踪迹也未可知。”“天真!”花想容硬生生打断他。“你以为大人这趟南下只是为了传两道旨。封赏一下江'大小官吏。告诉百姓免税三年?公开的说法可是领着我们三大花魁和秦淮河上的姑娘同场献艺。切磋琴棋书画歌舞诗曲。这还没比呢。丢了一个。大人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啊这……”韩琦一下子无话可说。花想容意的用媚儿一。来不及再开口。庞爆菊从外边跑了进来。边跑便喊:“四哥。外边有人求。”
  四哥正烦呢。手一挥:“不见。”
  “是个女人。”
  “女人也”
  “是个漂亮的女人”庞爆菊连忙补充。
  “漂亮女人也不见!”四哥踢脚要踹人了。庞爆菊却又咕叨了一句:“她说她姓苏。苏雪。是云伊楼的姑娘。特意来拜会大人。给大人赔罪。”
  四哥是何等。岂会为送上门来的美色所动。大袖一拂:“让她走吧。本钦差说了不见就是不见!”
  “是。不过苏姑娘让我带话给大人。今晚所以失约。乃是因申时在银湖边遇上些脱不开身的事。一直忙道夜里。并非故意放大人鸽子。”
  第三百六十六章 上床
  哼。好不容易丢个。又来只送上门的骚狐狸。”容嗔恼不依晃荡着巨乳的抱怨声中。四哥扔下一句“带她来书房”。返身急匆匆走了。
  “银杏湖边遇上些脱不开身的事”——冲这句话。这个女人他非见不可。
  考虑到见面之后。可能会出现揪着衣服逼问摁在墙上追问等等容易被人误会成见色其心意图对“年方十八。色艺双绝。有倾国倾城之容。更兼做的一首好词。江宁诸多文人才子莫不以能一睹为荣”的苏姑娘意图不轨的场景。他没叫韩琦守在门外。也没唤人伺候茶水。只是温了一壶热酒。静静的坐在书房里。捧着一卷书册。慢不经意的翻着。等这位有胆量放他鸽子偏却又是到过银杏湖。大有可能知道邹熙芸下落的秦淮名妓。
  一柱香两柱香。眼过去一刻钟了。书房外连个脚步声都没有。
  卧了个槽。从大门到这里。需要很长时间么。。
  本来就为了娘失踪而心急如焚的四哥。这时简直火冒三丈。再顾不等什么钦差威仪了。“啪”的拍案而起就要冲出去揪人。
  他刚起身。半…的兰竹棱窗外响起一声幽幽浅叹:“千古文人佳客。袖添香夜读书。大人这么晚了还在书房里夜读。莫非是在静候哪位佳人?”
  “谁?”
  “吱”一声。门推开了。一阵若有似无的幽幽梅香漫入厅堂。垂帘微揭。小巧的紫履绣鞋跨过低槛。赫然是一位姿容娇妍身段窈窕的二八佳人。
  “苏沫雪拜见大人。”她一进门敛拜倒。但仰起瓜子型的秀丽面庞朝庞昱瞧来。'石般的明眸配上雪白晶莹的肌肤有种诸内而焕发于外的别样风情。
  就着门口撒的清。此女的果是花容月貌。缎锦般纤柔黑秀发若一布的垂在背上。秀发半掩着的小耳…晶莹洁白。樱唇含贝浅笑盈盈。柔和的眼窝把她的眼睛衬托媚亮泽。长秀洁美的脖颈更是线条诱人雪肤外露。
  四哥一时呆住。但并非震惊于人的惊艳美貌——看美女看呆么?那还是不是男人?四哥之所以呆住。是因为刚才他一直焦急的等着苏沫雪来。而自始至终。没听到任何的脚步声或者是呼吸。偏是眼前的秀雅像在窗外已经看了他很久似的。门未开便知道他捧着书册在房中夜读。
  这不大可能吧?他朵很灵的。除是女鬼幽。又或者神仙姐姐这等绝顶高手不有人躲在门外怎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四哥心里纳闷着。苏沫雪已经俏生站起莲步移的朝他走来。走近了他方看清苏沫雪穿着一袭领湖水蓝透紫云纹的连身罗裙。领袖均镶有锦边。外面披了一件夜晚御寒的乌裘大氅。不但气质绝佳。更尽显她窈窕秀丽。雅纤巧的态。其风华绝1的神采艳色。果真不输给邹熙芸花想容诸女。
  天丁大人淡淡一笑脸上全然看不片刻前训斥韩时的焦虑和紧张玩味似的掩落书册。仿佛多情的浪子在青楼楚馆里赏美女时一样端起手边酒杯一饮而。无限感触又优雅的长吟:“碧纱待月添香。红袖玉腕梳妆。几度试香手暖。一回尝酒唇光。庞四秉烛夜读。却惜无一红颜知己。案塌之畔。夜半焚香。未免辜负了如此大好良宵。苏姑娘你方才问我是否静候佳人。殊不在下所“侯”正乃姑娘。
  不知庞四是否有此缘。能姑娘为我添香一炉呢?”
  他这番话说很暧。完全是风流公子情挑名妓的架势——当然了。这不是他本意。纯洁正直的四哥怎么……一人姑娘面就迫不及待呢?但是联想庞爆菊替苏沫雪带的那句“乃是因申时在银杏湖边遇上些脱不开身的事”。再加上刚才她悄无声息的出现门外。还有问他“莫非是在静候哪位佳人——大人等的就是她。何必明顾问呢。唯一的解释恐怕就是知道钦;大人这里“了”佳人。钦;大人在等着她告诉他。“丢了”的佳在什么的方?
  四哥不不怀疑。熙芸失踪的事情和她脱不了干系。甚至她乘夜来访也一定和此事有关。那如果上自来就一个劲的追问银杏湖的事。不是正中了敌人的算计'四哥可没这么傻。先装个丢了人满不在乎还有心思情挑名妓的架势应对着。再随机应变看看倒底交涉吧。退一步步说。就算一切都是凑巧。苏沫雪和邹熙芸的失踪没有任何关系。见到美:不调戏。可不是他少年英雄庞青天风流处处留情的一贯作风。
  果然。苏沫雪俏目过讶色。然后一瞬间又变回了她楚楚动人的娇柔丰韵。倾前颔首:“为大人添香。是小女子的荣幸。”说着漫步近前。御寒的乌裘大氅裹着修长窈的身子。披落的长发犹如飞瀑垂。滑顺处几可监人。
  她走到书桌旁。用'白如玉的纤纤素…起香炉的顶盖。取来一块檀香木烧制的细炭。小'翼翼的用火钳夹住。火折子隔着微距烘
  '边精心培碳。一边柔柔轻轻的问:“素腕秉烛。灯|一缕暗香。若有若无。大人适才有叹“几度试香纤手暖。一回尝酒唇光”莫非大人平素夜读。便这等风光么?
  旎?当然旖旎啊。四哥平素最常做的秉烛夜读就是和娘子在榻子上就着***一起看春宫图。环抱佳人。暖玉温香。那叫一个销魂啊。可是今晚没的抱了。怎么办?要么抱抱你?四哥这么想着。不过没说出口。才子就要才子的风雅。风流什么的上了榻子再表露嘛。长叹一声。感慰道:“焚香如评。乃是世上最纯粹高妙的享受。我等读书之人谁不希望有一红颜知己。案塌之畔。夜半焚香。感受那温馨的情调和令人心醉的氛围呢?”
  苏沫雪举着火折的玉手微微一颤。明媚的眼眸微起波澜似是被他的感叹唤起了潜藏心底的某种情思。香唇微启忍不住和道:“暗香浮动。中人欲醉迷离之阅尽多少繁华沧桑。又化作缕缕青烟。随风而逝。红袖添香。果是蕴满诗情画意。难怪似大人这等文人雅客也为之沉醉痴迷。”
  她将烧透的炭块放入香炉中。一点一点用细香灰埋。香灰中戳了些小孔。以防炭火熄。再放下瓷片银叶云母片等制成的“隔火”。所谓的“焚香”便是借着这炭微薰的热气缓缓将香丸香球香饼一类的合香散发出来。
  “一双十指玉纤纤不是风流物不拈”做好了焚香前的“准备”苏沫雪这才从一边的枝木案台(就是红木)上取下一只小小锦盒(那时候焚香用的材料都是直接放书房里的。而对于青楼姑娘焚香又是必备的“功课”。所以沫雪第一次四哥书房里。就可以熟练的找香燃香)只是一个转身取的小小动作。便已把女性优雅迷人的丰姿美态表露无遗。娇俏玲珑的动人体触手可握。若不是四哥心中记挂娘子的安危。恐怕当场便泛把她覆盖在体下的邪恶念头。
  锦盒中是司马特意为天丁大人准备的以沉水香白檀香紫檀香沙罗香天木香安悉香苏合香七种名贵香料搭配而成的香丸价黄金苏沫雪以她雪欺霜的鲜嫩玉指轻轻捻起一粒如梧桐子如弹丸如鸡头米的小小丸轻柔的;入香炉。她的动作既轻柔而又带着某种“含愁独倚闺”的娇柔风韵。凑近的玉靥轮廓分明。活鲜生动。冰肌玉肤映着跳动烛火闪动着某种灵异的光彩。但却并非是明眸皓齿般的真切。而是清辉氤氲般的仙韵朦胧。
  恍惚间。庞昱佛|的陷入了红袖添香美人环侧的旖旎意境。感受着那真切令人为之沉醉痴迷的魂情味。情不自禁的喃喃诵道:“修蛾慢脸。不语檀心一点。小=妆。
  蝉低含绿。罗衣淡拂黄。闷来院里。闲步落花傍。纤手轻轻整。玉炉香。”
  “好一首《女冠子》。大人果然高。”苏沫雪双眸闪亮。仿佛不胜娇羞似的。俏脸抹过一阵惊喜的霞彩。
  (看子人文采又好。动春心了么?)
  四哥可没那么容易被女色所。一如既往的谦虚笑笑(四哥一向很谦虚的。)。盯着苏雪近在咫尺的娇靥道:“苏姑娘过奖了。有姑娘这样的红袖佳人在下燃香。四就算有李——;——主的才气。也做不出如此佳妙的好词。”注了。他一瞬不瞬的盯着苏沫雪绝对不是好色。乃是为了后边故意提起“李后主”时可以看仔细对方的表情有否变化。变化大不。不过很可惜。苏沫雪听到这三个字。玉容没有任何波动。轻轻的盖香炉。纤手收回袖中。
  既然“看”不出来。四只好用语言试探:“听娘说。今天。
  “沫雪因故。为能及时赴约。还盼大人见谅。”沫雪往后稍退。敛衽又是一拜。态度很诚恳。不过却也堵住了四下边的话。
  “无妨无妨。”截断话就算了。最可恶的是。四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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