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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偶像-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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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流行歌曲偶像的名宇和团组,他了解家庭主妇过日子的艰难,他知道如何用伏特
  加酒减轻痛苦。
  他35岁时仍然独身,是禁欲主义者,但是他比任何神学院都更了解肉体会带来
  的罪恶。两家青年杂志曾经建议把他作为一个性感的人向他们的读者做宣传。
  因此,阿列克谢二世没有去叫民兵逮捕他。他还邀请这位野性的青年人吃饭。
  他们在丹尼洛夫斯基修道院的木桌前吃了一顿节俭的晚餐。阿列克谢付费。他们谈
  了一整夜。阿列克谢解释了他面临的任务,要改革一个长期为专政体制服务的教堂,
  任务相当艰巨,他们要在俄罗斯1。4 亿基督徒中重新恢复教堂的牧师角色。
  黎明时,他们达成了默契。格列戈尔神父同意敦促他的听众,在他们生活和工
  作的地方寻找上帝,而且还回到教堂去,尽管教堂还不太完善。大主教无形的手操
  纵了许多事情。一家大电视台每周都要转播有众多人参加的格列戈尔神父的布道仪
  式,因此上百万无法亲临现场的民众通过电视观看了他的布道。到1999年冬天,人
  们普遍认为这个神父是俄罗斯最有影响力的雄辩家,甚至伊戈尔·科马罗夫也这样
  认为。
  大主教好一阵没有说话。最后,他说:“我准备与格列戈尔神父谈谈恢复沙皇
  的问题。”
  第十五章
  斯拉维扬斯基广场上狂风卷着鹅毛大雪,下了人冬以来的第一场雪,每年*月
  下旬都是这样,这预示着一个寒冷的冬天已经来临。
  那个矮胖的神父,迎着寒风急速穿过外边的大门,越过了小院,进入了库利斯
  基温暖的会圣教堂,这里到处散发着潮气和熏香的气味。
  外面停着一辆轿车,里面坐着与他接头的人,他们再一次监视了神父的行踪,
  当他们确认后边没有其他人跟踪后,格里申上校便紧跟着他进了教堂。
  “你打电话了?”格里申问神父,他们肩并肩站在壁画的前面,显然是在研究
  壁画,远处有几个人正在祈祷。
  “昨天晚上来了一名客人。他是从伦敦来的。”神父回答。
  “不是从美国来的?你肯定他不是美国人?”
  “不是,上校。刚过10点钟,陛下告诉我去接待一名伦敦来的先生,我领他进
  来了。他与一名翻译一起来的,翻译比他要年轻得多。我领他们进来,并陪同他们
  到了书房。然后,我就去端来一盘咖啡。”
  “他们在说什么?”
  “我在屋里时,那位年长的英国人正在为他讲不好俄语而道歉。那个年轻人把
  所有的话都翻译过来。后来,大主教让我把咖啡放下,就叫我出去了。”
  “你没在门口偷听?”
  “我想偷听。但是那个年轻的英国人似乎把他的围巾挂在门的把手上。围巾挡
  住了我的视线,大部分谈话我都听不见。然后有人过来了,是那名哥萨克卫兵在巡
  逻,我不得不离开了。”
  “这位年长的英国人提到他的名字了吗?”
  “没有,我在的时候没有提到。或许我在外面冲咖啡的时候提到过。由于那条
  围巾,我几乎什么也听不见。我听到的东西也没什么意义。”
  “给我说说,马克西姆神父。”
  “大主教只大声说了一次话。我听见他说:”恢复沙皇‘,他似乎很惊奇。然
  后他们的声音放低了。“
  格里申上校站在那里,凝视着上帝母亲怀里抱着婴儿的壁画,他感到好像被人
  打了个耳光。他听见的话对于那个愚蠢的神父来说没有什么意义,但是对于他来说,
  就意味着是重要的事情了。
  假如国家实行君主立宪制,国家首脑就里根本不会有总统的位置。政府的首脑
  将由首相担任,他虽然是政府的领袖,但是仍然依附于议会,也就是国家杜马。这
  就大大偏离了伊戈尔·科马罗夫的一党专制的设想。
  “他的外貌特征?”他平静地问道。
  “中等个头,个头高而尖瘦,银灰色的头发,有70多岁了。”
  “知道他从哪里来的吗?”
  “他与那名年轻的美国人不同。他是乘轿车来的,那辆车一直等候在外边。我
  送他们出去时,车还停在那里。不是出租车,是一辆豪华轿车。车开走的时候,我
  记下了它的车号。”
  他把一张小纸条递给上校。
  “你干得不错,马克西姆神父。我会记住这件事的。”
  阿纳托利·格里申的侦探们没花多长时间就解决了问题。他们给汽车管理局打
  了个电话,一个小时之内,汽车管理局就找到了那辆车的车号。那辆豪华轿车是属
  于民族饭店的。
  库兹涅佐夫是个跑腿的人。他那接近流利的美国英语,使任何俄罗斯的职员都
  以为他确实是美国人。吃过午饭后,他来到民族饭店,向着门人走去。
  “对不起,请问你讲英语吗?”
  “是的,先生。”
  “太好了。你看,昨天晚上我在离这里不远的一个酒店里吃饭,相邻的那一桌
  有一名英国人。我们交谈起来。他走时,把这个忘在桌子上了。”
  他举起了一个打火机。它是金的,很昂贵。看门人疑惑了。
  “那该怎么办呢,先生?”
  “我在后面追他,但是太迟了。他已经驾车离开了,是一辆黑色大奔驰。但是,
  门警认为那是你们的一辆车,我便记下了车号。
  他把那张纸条违了过去。
  “是我们的车,对不起。”
  看门人查看了一下昨天晚上的用车记录。“肯定是特肖先生。我能把这个打火
  机转交给他吗?”
  “没问题。还是我把它交给服务台吧,他们会把它放在他房间钥匙的存放阁里
  的。”
  他高兴地挥挥手,大步流星地向服务台走去。他把那个打火机装进了口袋里。
  “你好,能告诉我特肖先生的房间号吗?”
  那个俄罗斯女孩皮肤的颜色较重,很漂亮,偶尔为美国人做一些兼职工作。一
  听说找外国人,她脸上便露出了笑容。
  “请等一下,先生。”
  她把名字输入桌的电脑,然后摇了摇头。
  “对不起,特肖先生和他的同伴今天早晨已经离开了。”
  “哎哟,真讨厌。希望能够赶上他。你知道他是否离开了莫斯科?”
  她又输入了更多的数字。“是的,先生。今天上午我们确认了他的航班。他中
  午乘飞机回伦敦了。”
  库兹涅佐夫并不知道格里申让他查询那个神秘的特肖先生下落的原因,但是他
  还是把结果向格里申汇报了。他走之后,格里申动用了他在内务部移民局签证申请
  科的联系人。联系人先把细节资料给他传真过去,然后,又从伦敦肯辛顿皇家花园
  的俄罗斯大使馆搞到申请表上的照片,派人送给他。
  “把那张照片放大。”他对他的工作人员说。他并不认识那位年长的英国人。
  但是,他相信会有人会认识他的。特韦尔斯卡亚街的3 英里以外,有一条已经
  两次改名的通往明斯克的公路,它的附近坐落着那个象征着伟大意义的胜利拱门,
  它的一边是马罗西卡大街。
  这里有两个大型的公寓街区,住在这里全部是老克格勃的高级离休官员和国家
  的抚恤金领取者,他们在那里过着舒适的离休生活。
  1999年冬天,那里居住了一位十分令人敬畏的俄罗斯老间谍头目——尤利德罗
  兹多夫将军。在冷战高潮时期,他曾指挥过在美国东海岸的所有克格勃的行动,然
  后被招回莫斯科,担任极其秘密的,称为“非法特工”局的间谍局局长。
  “非法特工”是指那些没有外交官员的头衔,而进入敌人领地的人。这些人的
  身份是商人、学者和其它身份,目的是要“控制”那些已经招募的本土间谍。这类
  间谍一旦被逮捕,他们面临的不是被驱逐,而是被逮捕和审判。德罗兹多夫曾多年
  从事“非法特工”培训工作,并向国外输送了许多克格勃身份的非法特工。
  格里申曾经偶然与他见过短暂的一面,德罗兹多夫离休前曾领导过那个考虑周
  到的特工审查小组,对奥尔德里奇:埃姆斯提供的众多资料进行分析,格里申当时
  是处理那批叛徒的主审官。
  这两个人各自都不喜欢对方。德罗兹多夫喜欢的是技巧和精明,而不是残忍的
  武力。格里申则鄙视第一总局的那些人,他自己除了一次短暂的不光彩的东柏林之
  行以外,从来没有离开过苏联,而第一总局的人常年呆在西方,已经被外国的特殊
  生活习惯“感染”了。然而,德罗兹多夫同意,在马罗西卡街他的公寓里会见他。
  格里申把那张放大的照片放在他的面前。
  “你以前见过这个人吗?”
  使他感到十分惊奇的是那位老间谍头目仰面大笑起来。
  “见过他?没有亲眼见过!但是,这张面孔已经深深地印在我这个年龄的所有
  谍报工作者的脑海里。你不知道他是谁吗?”
  “不知道,否则我就不会到这里来了。”
  “晤,我们称他为‘狐狸’——奈杰尔·欧文。在60d 年代和70年代里,他一
  直指挥与我们搞对抗的活动。后来,他担任了六年英国秘密情报局局长的职务。”
  “一名间谍?”
  “间谍的头目,指挥间谍的人!”德罗兹多夫纠正他的说法,“不是一回事,
  他是最好的指挥官之一,你为什么对他感兴趣?”
  “昨天,他来到莫斯科了。”
  “上帝!你知道他来干嘛?”
  “不知道!”格里申撒谎了。德罗兹多夫两眼专注地盯着他,他不相信格里申
  不知道。
  “与你有什么关系吗?你已经跳出来了。现在,你控制的是科马罗夫的那些穿
  黑色制服的暴徒,对吗?”
  “我只是爱国武装联盟安全部门的头目!”格里申顽固地说。
  “不管什么区别,身份都是一样的。”老将军喃喃自语地说。他陪着格里申走
  到门口。
  “如果他来了,告诉他,到我这儿来喝杯茶!”他对正在离开的格里申大声说。
  接着,他又低声地说,“卑鄙的家伙!”然后,狠狠地关上了门。
  格里申告诫他在移民局的情报员,他需要知道奈杰尔·欧文爵士或者特肖先生,
  是否还有再次进入莫斯科的可能。
  第二天,陆军尼古拉耶夫将军接见了俄罗斯最大的官方报纸《消息报》的记者,
  该报社把它当做独家新闻看待。因为,这位老战士从来不接见记者。
  表面上,这次接见是为了庆祝这位老将军即将来临的74岁寿辰,所以开始的问
  题,是关于他的健康的一般性询问。
  会见的地点,放在伏龙芝军事学院内,军官俱乐部的一间秘密的屋子里。老将
  军告诉记者,他的身体很好。
  “我的牙齿还是我自己的,”他张嘴让大家看了一下,接着说,“我不需要眼
  镜,我比你们这个年龄的、自以为了不起的年青人走得还快。”
  那位40刚出头的记者相信他的话。摄影师是一位二十五六岁的女士,她以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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