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像-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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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纳。然后调头经过马赛、尼泊尔、马耳他、伊斯兰堡,然后进入黑海,沿着保加
利亚海岸线开往雅尔塔,最后返回敖德萨。大部分西方乘客是从巴塞罗纳、马塞、
或尼泊尔加入进来。
7 月末,在英国安全局的协助下,该航海运输公司的伦敦局进行了一次非常成
功的插人活动,没留下任何进出痕迹。在伦敦预定的亚美尼亚号的乘客都有照片记
录。
他们对于预定客轮的乘客进行了研究,发现其中有一组美国——苏联友谊协会
的成员。他们在美国对这些人进行了核查。这些人全部是中年人,既诚恳又天真,
专心致力于改善美苏关系。他们也居住在或靠近居住在美国的东北部。
8 月初,德克萨斯州圣安东尼奥的诺曼·凯尔森教授加入了该协会,并申请进
行文化交流。人会后,他“听说”了将要乘亚美尼亚号进行的远征,他在马赛上了
船,成为该协会的第七名团员。苏联国际旅行社没有理由反对,只好又额外预定了
一张船票。
这位诺曼·凯尔森实际上是一名前CIA 的案卷保管人,他已退休住在圣安东尼
奥,他的外貌看起来酷似贾森。蒙克,但是他比贾森大15岁,这一年龄上的差别可
以用化装来弥补,他的头发染成了灰色,戴了一副茶色玻璃眼镜。
8 月中旬,蒙克给索洛明写了一封回信;信中说他的朋友将在雅尔塔植物园的
十字转门口等他。植物园是雅尔塔著名的风景区,位于城外,离古尔祖夫很近,是
到雅尔塔1 /3 的距离。那位朋友将于9 月27日和28日中午在那里等待与他会面。
沃尔斯基检查员预约了午饭,但是他迟到了。他大步流星穿过彼得罗夫卡灰色
大厦的走廊,那里是莫斯科民兵的总部。他的朋友不在办公室,因此他去他的班活
动室的门口找他,他果然在那里,正与一伙同事聊天呢。
“对不起,我来迟了。”他说。
“没关系,咱们走吧。”
他们两人靠薪金在外吃顿饭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他们单位有一个非常便宜
的食堂,在那里吃午饭可以优惠,而且量也足。这两个人转身向门口走去。在刚一
进门的地方有一块布告牌。沃尔斯基瞥了一眼,愣住了。
“快走吧,”他的朋友说,“否则就没有饭桌了。”
他们坐在饭桌旁,桌上每人都有一盘炖肉和半升啤酒。沃尔斯基对他的朋友说
:“告诉我,在班活动室是怎么回事?”
“你指什么?”
“门里边那块公告牌。似乎有一张复印的蜡笔画像。是个老家伙,嘴里有几颗
滑稽的牙齿。他是谁?”
诺维科夫检查员说:“你说的是他呀。他是我们要找的一个神秘的人。英国大
使馆里的一个女人的寝室被夜间非法进入。有两个家伙。他们什么也没偷,但是把
整个屋子翻了个底朝天。她发现他们了,因此被打昏在地。但是她看清楚了其中一
个人的面孔。”
“那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大约两周前,或许三周前。不管怎样,英国大使馆已向外交部提出抗议。他
们勃然大怒,直接找到内政部。他们要求反盗窃部查找这个人的下落。有人画了这
张像。你知道切尔诺夫吗?不知道吧?他是反盗窃部里有名的调查官;此事把他搞
得焦头烂额,他四处奔跑,因为这关系着他的饭碗、前途问题,但是他还是一无所
获。他甚至到我们这里来,贴了一张那个失踪人的画像。”
“有什么线索吗?”沃尔斯基问道。
“没有!切尔诺夫根本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或者他在什么地方。我每次到这里
吃饭,总是发现这个菜肥肉多,瘦肉少。”
“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我知道他在哪里。”沃尔斯基说。诺维科夫正往嘴边
送啤酒,他半途停住了。
“这家伙在哪里?”
“在下面第二医学研究院太平间的冷柜里。他的身份不明,一周前在西边的树
林里发现的,他是被打死的。且无身份证。”
“你最好再去告诉切尔诺夫这个消息,他肯定会重谢你的。”
诺维科夫检查员继续吃完他盘里的炖肉,他是一个很有思想的人。
1986年8 月,罗马7 月2 日,奥尔德里奇·埃姆斯和他的妻子来到不朽城,在
他的新岗位就职。即使他已经在外语学校进行了八个月的语言培训,他的意大利语
仅仅可以应付工作,对付检查,还谈不上流利。他与蒙克不一样,蒙克具有学外语
的天赋。
有了新获取的财富,他的居住条件要比原先好得多,但是罗马工作站的同事们
并没有感觉出来。因为,没有人知道他在1985年4 月以前的生活方式。
罗马工作站的站长名叫艾伦·乌尔夫,他也是CIA 的老战士,曾经在巴基斯坦、
约旦、伊拉克、阿富汗和伦敦任职。正像在他之前的许多其他人一样,他不久就发
现埃姆斯的存在简直就是浪费空间。假如在肯·马格卢做手脚之前,他看过土耳其
和墨西哥站长对埃姆斯的业绩评价报告,他早就会向作战部副局长提出抗议,拒绝
接收他们新任命的苏联科的负责人。
没有多长时间,人们就发现埃姆斯经常酗酒,工作业绩极差。这也使俄国人很
担心。他们很快派来了一个名叫赫连科夫的接头人。这个人职位较低,与埃姆斯接
头时不会引起怀疑。埃姆斯公开告诉他的同事他正在设法“发展”赫连科夫,他有
可能成为一名招募对象。这样一来,就使他的许多长时间的午餐酒会变得合理化了。
埃姆斯在饭后几乎找不到他的办公室。
像过去在兰利那样,埃姆斯开始将他书桌上大量的秘密资料装进提包。然后带
着这些东西溜出大使馆,将情报交给赫连科夫。8 月份,他真正的上线从莫斯科到
罗马与他会面。这个新来的克格勃特务与华盛顿的安德罗索夫不同,他不在罗马居
住,需要会面时,他总是乘飞机来。在罗马遇到的麻烦要比美国少得多埃姆斯根本
不在大使馆里吃午饭,而是在咖啡馆里公开与赫连科夫喝酒。然后他们悄悄地上了
一辆封闭的轿车,赫连科夫亲自将车开到苏联大使的别墅。他的上线“弗拉德”等
候在那里。他们可以从容地交谈几个小时。弗拉德实际上就是第一总局K 分部的弗
拉基米尔·梅丘拉叶夫上校。
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埃姆斯打算对克格勃提出抗议,因为他们在很短暂的时间
内剔除了他出卖的所有的人,从而使他处于危险的境地。但是弗拉德先发制人,他
首先对这一卤莽举动表示道歉,解释说是米哈伊尔·戈尔巴乔夫驳回了他们所有人
的方案。然后,他开始进入正题,也就是他到罗马来的目的。
“亲爱的里克,我们遇到了一个问题,”他说,“你给我们提供的材料数量极
大,而且价值无限。你带来的文件中对于那些发展俄罗斯间谍的美国高级军官都有
笔头描述,而且还配有照片。”
埃姆斯迷惑不解,他试着努力从酒精的后劲中清醒过来。“是的,有什么不对
的地方吗?”他问道。
“不是错了,仅仅是个谜。”梅丘拉叶夫边说边拿出一张照片放在咖啡桌上。
“就是这张。一个叫贾森·蒙克的人,对吗?”
“对,这就是他。”
“在你的报告中,你把他描述为苏联/东欧分部‘正在升起的一颗新星’。我
们推测你的意思是他控制了一名或两名在苏联境内工作的特务。”
“办公室里大家都这么认为,或者是我最后一次在美国时掌握的情况。你们肯
定已经抓住了他的人了。”
“我亲爱的里克,这正是我要说的问题。你好心泄露给我们的所有叛徒都已经
证实了,他们已经被逮捕审讯……我怎样描述他们呢?他们每个人都……”这个俄
国人眼前浮现出审讯室里的情景,格里申向犯人说明了他个人逼供的方法后,所有
犯人都吓得颤抖不已。
“那些叛徒都很坦率,全部坦白了,大多数人也很合作。每个人都说出了控制
他的军官的名字,有人讲了不止一人。但是没有贾森·蒙克,一个都没有。当然,
使用假名的可能性是有的,通常很多人都使用假名。但是,里克,这里有照片。没
有一个人认识照片中的这个人。现在你明白了我的问题了吗?蒙克究竟控制了谁?
他控制的人现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真搞不懂。他们应该记录在301 份档案里。”
“亲爱的里克,我们也不明白,因为档案里没有他们的名字。”
会谈结束前,埃姆斯得到了一大笔钱和一张任务清单。他在罗马呆了三年,把
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出卖了,包括大量的机密和绝密文件。其中又有四名特务,但是
他们都不是俄国人,是东欧联合体其它国家的公民。但是他的头号任务既明确又简
单:你回华盛顿后,最好在回去之前查明蒙克在苏联境内控制人员的名单。
当侦探检查员诺维科夫和沃尔斯基在民兵总部的食堂里沉湎于增长见闻的午饭
时,俄罗斯议会(杜马)的工作已经全面展开。
在夏天休会之后重新召回俄罗斯议员花费了一定的时间,因为这个国家领土太
广阔了,许多代表不得不行程上万英里赶来参加修改宪法的辩论。然而这场辩论应
该说是极其重要,因为目前正在讨论的是关于宪法修改的问题。
切尔卡瑟佐夫总统意外去世后,根据宪法第59条的规定,总理暂时代替总统执
政。临时执政的期限为三个月。
总理伊凡·马尔可夫确实已经接任了临“时总统的职务,但是许多专家提醒他
注意一个情况:俄罗斯总统大选日期预定在2000年6 月,假如提前到1999年10月势
必造成严重的混乱状态,甚至全国大乱。
因此杜马的提议是对宪法章程进行一次性的修改,将临时总统任期延长三个月,
并将2000年的总统大选从6 月份提前到1 月份。
杜马这个词的含义是思考或沉思,因此议会是“一个思考的地方”。许多观察
家认为俄罗斯杜马与其说是一个深思熟虑的地方,不如说是一个声嘶力竭大喊大叫
的地方。在那个炎热的夏季,杜马的讨论正应验了上面提到的那种描述。
讨论延续了整整一天,讨论达到高潮时主持人不得不花费大量的时间大声维持
秩序,在某个时刻他曾威胁说要暂停议会讨论,等待进一步的通知。
有两名代表互相攻击对方直至高声辱骂,主持人不得不命令他俩退场,然后他
俩升级到严重的暴力混战,直到被驱逐到外面的人行道上为止。这一切都被电视摄
像机记录下来了。由于那两个人的观点截然不同,他俩在人行道上即席地召开了各
自的记者招待会,进而演变成人行道上的相互辱骂,最后被警察冲散了。
俄罗斯爱国武装联盟遵照伊戈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