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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8章

曹贼-第7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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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帮子氐蛮,还以为有多厉害……”
  马谡忍不住低声嘀咕,“看那窦茂牛哄哄的要命,却是一个无能之辈。”
  “他没有选择。”
  庞统一旁听到,突然低声说:“幼常,从一开始,他就进入了公子的圈套。”
  “嗯?”
  “你真的认为,公子是个嗜杀之人?”
  “这……”
  马谡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对曹朋的认识不算太深,了解也不多。
  不过自他归附以来,所听到的,所见到的,无不是曹朋那血淋淋的杀戮。
  特别是许都戊子暴动,曹朋血洗白芦湾。
  而龙耆城外,数千破羌俘虏,被曹朋杀得一干二净……
  入河湟以来,所听到的命令,无一不是‘鸡犬不留’、‘不收俘虏’之类的说法。
  若说曹朋不是个嗜杀之人?
  马谡还真不太相信!
  庞统轻声道:“不要被表面上看到的东西所欺骗,公子如果不下那样的命令,只怕河湟也无法速战速决。二十万氐人,如果让他们凝聚一起,势必造成巨大的破坏。所以,公子唯有下令屠杀,为的就是震慑氐人。
  今日之战,早在公子出征之前,便已经确定。
  唯有惨烈的杀戮,才能让氐人害怕,逼得窦茂,不得不战……
  选择扎陵湖,是因为这里的地形。你有没有发现,我们所处的位置,极为有利?窦茂兵马虽众,却唯有正面突击。我们一侧是扎陵湖,另一侧则处在高陵之上。如此一来,逼迫窦茂死战,而我们可以静待时机。”
  庞统手持折扇,指点地形。
  不仅是马谡听得入神,邓艾等人,也不由得连连点头。
  与此同时,伴随着战事的推移,氐军的攻击虽然猛烈,却始终无法靠近八十步的范畴。
  零星箭矢飞来,却被重甲所阻。
  曹军以凶狠的箭阵,压制住氐人的攻击,更给氐人造成可怖的伤亡……
  一轮攻击失利,近千人马倒在血泊。
  两轮攻击失利,逾千人战死……
  夏侯兰一边沉着指挥,一边默默观察着氐军的阵脚。
  渐渐的,他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自言自语道:“差不多了,可以攻击了!”
  说完,他大枪一横。
  身后战鼓声突然变幻了节奏。
  一排鸣镝直冲九霄,那尖锐的嘶啸声,回荡在扎陵湖上空。
  “子幽要反击了!”
  曹朋咧嘴,露出雪白的牙齿。
  他扭头,看了一眼已急不可耐,跃跃欲试的孙绍和邓艾两人。
  “小艾,小绍,准备随我出击!”
  “公子,也要出击吗?”
  曹朋哈哈大笑,“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话音未落,却听远处战马嘶吟。两队兵马,从氐人左右两边突然杀出。
  一队白骆驼,身披重甲,奔走如飞。
  为首大将,正是沙摩柯,手舞铁蒺藜骨朵,一驼当先,眨眼间便杀入敌阵。
  与此同时,赵云马云禄夫妇则率领飞驼兵,从氐军另一侧出线。
  赵云头顶银盔,身披银甲,胯下白龙马,掌中龙胆枪。大枪在他手中,犹如有了生命一样,带着一条条,一道道的枪影银芒掠空而出,只杀得氐军连连败退。他全然不顾身后,大枪翻飞,所到之处,人仰马翻。
  有氐将上前阻拦,却被他轻而易举,斩杀阵中。
  马云禄紧随其后,两人恍若离弦利箭般,直奔氐军中军扑去……
  曹朋不由得仰天大笑,“孩儿们,建功立业,就在此时,与我杀人去!”
  狮虎兽,仰天一声咆哮,腾空跃起。
  曹朋舞动画杆戟,一马当先。
  在他身后,文武、孙绍、蔡迪、邓艾紧紧跟随!
  夏侯兰也在此时,将大枪高高举起,而后遥指氐军阵营:“儿郎们,上马出击!”
  第702章 兵临城下
  不得不说,夏侯兰选择的出击时机,恰到好处。
  正好处在氐兵伤亡惨重,士气低落,已无心继续冲锋,准备收兵的一个关键点上。河西郡府兵常年在大漠作战,骑术丝毫不逊色于河湟氐人。
  平日里装备的武器,也是以弓矢和特制的大横刀为主。
  自曹朋发明出覆土烧刃的办法后,河一工坊的效率获得极大提高。曹朋呢,虽不在河西郡,可是对河西郡推行的府兵制,却极为上心。故而弓矢,大刀,就成为河西府兵的制式武器。夏侯兰一声令下,三千府兵立刻上马,弃弓执刀,齐声呐喊,朝着氐人的军阵,发起决死冲锋。
  三千铁骑,呼啸驰骋。
  大地为之震颤,更令得氐人心惊胆寒。
  “拦住他!”
  窦茂脸色苍白,嘶声吼叫。
  不过,他并不是针对府兵冲锋,而是朝着那个在乱军中,劈波斩浪般,不断靠近的白马将军咆哮……这家伙太猛了千军万马之中,恍入无人之境。一杆亮银枪,一口惊鸿剑,只杀得氐兵血流成河,无人可挡。
  “给我拦住那个汉蛮!”
  随着窦茂的吼叫,却见一人从他身后纵马冲出。
  此人叫杨千万,原本是百顷氐王,世居仇池。说起来,杨千万在仇池,三世而居,根基牢固。可不想曹朋开辟西域商路,联合当时的酒泉太守苏则,对当地不服归化的羌氐进行打击,以保证西域商路的畅通。
  千万素来不服归化,不肯听从命令。
  仇池百顷氐,是酒泉地区颇有实力的一支力量。后来越吉逃离休屠泽,投奔千万,更使得千万实力大增。此等情况下,千万怎可能向汉室低头。
  原本以为,苏则他们会如以前那些官员一样,和自己进行商议。
  千万也做好了准备,要狠狠捞一笔好处再说。哪知道,苏则在后来曹汲的暗中支持下,与张掖郡、武威郡三郡联手,征召大军五万,横扫仇池。越吉被当时的征羌校尉潘璋斩杀,千万带着残部,逃进了河湟。
  对于曹氏,千万是万分敌视。
  眼见那白马将军杀来,他大吼一声,纵马飞驰而去。
  千万也颇有武力,甚至尤胜当年西羌越吉几分。可惜投奔窦茂以来,却始终没有机会展示。现在,正是大好的机会,若杀得那白马将军,日后自己的地位必然提升。怀中一腔愤怒,还有满腹的野心,前往向赵云冲去。
  赵云正杀得兴起,惊鸿剑剑芒一闪,一个氐将被斩落马下。
  刚收回宝剑,就见千万扑来。
  对于氐人,他也没什么话要说,纵马便冲上去,龙胆枪一颤,扑棱棱幻化出数十道枪影。千万手持大刀,也是吓了一跳。正好闪躲,赵云枪疾马快,就到了跟前。
  “盘蛇一探!”
  大枪猛然一抖,数十道枪影顿时无踪。
  那杆龙胆枪,在赵云的手里,好像变成了一条巨蟒,呼的腾起扑向千万。
  没等千万反应过来,龙胆枪已经穿透了他的胸口。
  “你……”
  千万大叫一声,便跌落马下。
  从头到尾,他甚至没有看清楚赵云是如何出招。
  “父亲!”
  千万有两个儿子,名飞龙、飞虎。两人都在双十年纪,生的体格魁梧,力大无穷。眼见着千万被赵云所杀,飞龙飞虎齐声悲呼。二话不说,纵马冲出,一左一右向赵云扑来。这两人人高马大,气势汹汹……
  不过赵云,却丝毫不惧,拧枪便刺。
  与此同时,马云禄正好将一名氐将斩杀,眼见飞龙飞虎双战赵云,立刻将大枪横置身前,探手取出弓箭,弯弓搭箭,照准飞虎,刷的就是一箭。
  那飞虎眼中此时只有赵云,哪里留意到马云禄?
  等他发现冷箭袭来时,已经无法躲避,就听噗的一声,一支曹公矢,正中飞虎面门。
  “兄弟……”
  飞龙大叫。
  可这时候,赵云已经到了跟前。
  龙胆枪吞吐,一抹寒芒掠过,飞龙不敢分心,举刀相迎。只听铛的一声响,大刀崩开了龙胆枪,却也震得飞龙脑袋发懵。二马错蹬,赵云反手拽出惊鸿剑,一抹寒光飞过,只听飞龙惨叫一声,被惊鸿剑一下子斜劈成两半。
  说时迟,那时快!
  窦茂都没有想到,赵云会如此凶猛,千万父子三人阻挡,都无法让他停留半步。
  等到他明白过来时,赵云已经到了中军阵前。
  只见他枪挑剑劈,连斩十二名氐将之后,一剑斩断那杆碗口粗细的大。
  伴随着大轰隆倒塌,赵云大吼一声:“窦茂,还不受死!”
  雪白的绣花缎子战袍,已经变成了血红色。那龙胆枪上,更滴着浓稠鲜血。
  赵云威风凛凛,犹如杀神一般。
  氐人虽多,却无人敢靠近半步……
  窦茂又怎敢去招惹赵云,二话不说,拨马就走。
  而此时,曹朋率部,也杀到了中军阵前。那杆方天画戟,如雷神斧钺,沾染鲜血。昔年虓虎神兵,终又大展神威。曹朋一路杀过来,也算不清楚究竟有多少人死于戟下,反正只杀得氐兵,一路鬼哭狼嚎,抱头鼠窜。
  “窦茂,哪里走!”
  曹朋见窦茂要跑,怎可能容他逃走?
  狮虎兽希聿聿长嘶咆哮,腾空而起,从一名氐兵的头上越过。
  曹朋虎目圆睁,画杆戟舞动,戟云翻滚。两名氐将冲上来阻拦,却被曹朋瞬间斩杀。
  “阿贵,阿贵兵马何在?”
  这阿贵,也算是个氐王,更是窦茂的心腹。
  他负责压阵,保护窦茂身后。哪知道,打到了现在,阿贵的兵马踪迹皆无。
  “大王,阿贵大王反了?”
  “什么?”
  “他,他,他……刚才正撤离战场。”
  窦茂虽然凶残,却不是傻子。
  什么撤离战场,肯定是和汉蛮勾结,临阵倒戈!
  阿贵反了,那其他人呢?
  “李滕,李滕何在?”
  “李滕大王,也已经撤出扎陵湖!”
  “啊呀呀……”
  窦茂不由得气急攻心,怒吼道:“待我回去之后,必将他二人千刀万剐。”
  回去?
  现在想回去,可没有那么简单了!
  氐人大军已经完全溃败,三万多人,撤离的撤离,溃逃的溃逃……
  扎陵湖畔,五千曹军追着近十倍于己的氐人疯狂砍杀。窦茂心知,大势已去。
  他怎敢继续留在这里,带着残兵败将,就往赐支河首方向逃窜。
  曹朋和赵云,在乱军中汇合。
  两人同样是血染征袍,但战意却丝毫不减。
  “子龙,尚可战否?”
  赵云回道:“公子说笑,此等乌合之众,又怎可能消磨俺家力气?”
  “既然如此,咱们继续追杀……
  子龙,咱们比一比,看谁杀的氐将多。若子龙胜了,便是我飞驼军之王。”
  赵云闻听大喜,“公子既然开口,赵云焉敢不从?”
  两人说罢,折身复又杀入乱军之中。
  这一次,勿论是孙绍文武,还是马云禄,都悄然落后三十步距离,不在紧随两人。
  曹朋和赵云,犹如两头猛虎冲入羊群之中。
  一枪一戟,掀起了漫天血雨……
  窦茂而今已是心惊胆寒,根本不敢回头看。
  眼见着就要脱离战场,忽听前方驼铃阵阵。抬头看去,就见一个彪形大汉,跨坐一头白骆驼,正朝他飞驰而来。那大汉身披重甲,掌中一根沉甸甸,黑漆漆,足有婴儿拳头粗细的铁蒺藜骨朵,怕份量在百斤靠上。
  “氐酋哪里走?可问过你家沙摩柯大爷?”
  声如巨雷,震得人耳膜发麻。
  不等话音落下,那白驼已经到了跟前。沙摩柯本是奉命从右侧突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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