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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曹贼-第4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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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他娘的瞎了眼吗?”
  王双勃然大怒,厉声喝骂。
  有军卒连忙道:“是临沂侯的座船。”
  王双一怔,一咬牙,“绕过去,不要管他……”
  渡船在王双的命令下,几次变向,想要绕过刘光的船。可没想到,几次都被刘光的船只阻挡下来。王双心里有些明了,这是刘光故意为之,想要拖延时间啊……
  那岂不是说,公子船上的刺客,是他的人?
  “拿箭来!”
  王双奈何不得刘光,回头厉声喊喝。
  这些年,他在许都练出了一手百步穿杨的箭术。有军卒取来弓箭,王双跳到甲板上,弯弓搭箭,想要助曹朋一臂之力。但见那艘渡船上,两个人影几乎纠缠在一起,刀来剑往,根本无法瞄准。王双急得连连顿足,猛然喝道:“给我撞过去!”
  哪怕刘光昔日是他的主公,但如今曹朋才是他的衣食父母。
  王双也顾不得什么昔日的主仆之情,下令渡船撞向刘光的船。刘光在船上,也吓了一跳,连忙让人躲闪。两艘船几乎是擦着船舷而过,王双的渡船,朝着曹朋的那艘船就冲了过去。
  渡船上,曹朋和冷飞的交锋越发凶险。
  由于这地方狭窄,所以那些刚猛的招数无法施展,全都是用的一股柔劲儿,走的是小快灵的路数。眨眼间,两人交手三十余招,仍不分胜负。曹朋暗自赞叹:这死太监果然好功夫……尼玛,再让他这么练下去,早晚必变成东方不败。
  而冷飞也在暗中感叹:曹操手下,真是能人无数。
  没想到这曹友学竟然如此厉害,比之三年前,可是大不相同。若让他活下去,必然会是陛下心腹之患。
  想到这里,冷飞一咬牙。
  手中短剑滴溜溜一收,连进两步,迎着曹朋逼来。
  虎咆刀带着医生虎啸劈落,这冷飞却不躲不闪,脸上露出一抹阴森笑容,猛然一侧身,迎着虎咆刀而上。曹朋一怔,顿觉不妙。连忙想要变招,却已来不及了。虎咆刀劈在冷飞的肩膀上,刀口没入三分。他想要拔刀,不想这刀却好像被夹住了一样。冷飞全然不顾肩膀上的伤口,顺势一剑刺出,向曹朋胸口刺去。
  好在曹朋在刀被夹住的刹那,双足用力,向后飞退。
  利剑噗嗤刺中曹朋的胸口,被他衣内的兕皮甲挡了一下之后,曹朋的身体呼的飞出。
  短剑上涌来的劲力,让曹朋喷出一口鲜血。
  冷飞正要垫步而上,却看到曹朋手中飞出两枚铁流星,朝着冷飞就砸了过来。
  蓬的一声响,铁流星正中冷飞的胳膊,顿时将骨头砸断。
  曹朋的身体落入河水之中,水花飞溅。
  冷飞还想赶过去查看,却见四周护军蜂拥而上……他不敢停留,纵身跃入滔滔大河。在河面上沉浮了两下之后,瞬间不见了踪影。与此同时,王双的渡船也赶到了……
  “快救公子!”
  王双站在船头,大声呼喊。
  十几名军卒腰间系着绳索,纵身便跃入大河。
  忽然,有人喊道:“刺客还没死!”
  王双顺着军卒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冷飞正奋力向曹朋靠拢过去。王双不敢再有半点犹豫,弯弓搭箭,一箭飞出。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冷飞被王双的利矢射中,身子在河面上挣扎了一下之后,再次沉入水中。与此同时,十几名军卒已游过去,护住了曹朋。王双连忙命渡船靠过去,七手八脚的将曹朋从水中救出。
  跪在甲板上,曹朋吐出好几口浑浊的河水。
  “休走了刺客!”
  他厉声喝道,可是那河面上,却是人影皆无……
  远处,刘光的渡船慢慢驶来,与王双的渡船擦船舷而过。曹朋半跪在甲板上,抬头看过去。就见刘光负手而立,面无表情的向他看过来。
  撕破脸了吗?
  只可惜你到头来,赔了夫人又折兵!
  王双上前,把曹朋搀扶起来。
  曹朋冲着刘光,猛然抬手,做了一个割喉礼……
  你想杀死我?没那么容易!
  甲板上,灯火通明。
  曹朋所做的割喉礼,虽然刘光从未见过,但是却能猜出其中的含意。刹那间,他的脸色铁青,虎目圆睁,凝视曹朋……半晌后,他突然笑了,但笑容格外狰狞!
  第364章 瞒天过海
  大河西岸,田豫看得清清楚楚。
  当曹朋从水中被救上船后,他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但随即,田豫的心中暴怒。
  他很清楚,曹朋在曹操心里的份量。此次让曹朋随行出使,说穿了就是曹操给曹朋一个缓冲的机会。直接任命?势必会遭遇汉室老臣的阻止。即便能让曹朋入仕,那么相对的,就必须要解除对伏完的制裁。曹操不担心伏完,他担心的是保皇党趁机发难,搞风搞雨。如今形势一片大好,河北统一在即。曹操着实不希望再又什么襟肘,使得统一北方的大业受阻。所以,便有了曹朋出使塞北的举动。
  曹朋出使,只需平平稳稳的返回,就是一大功劳。
  有了这个功劳,曹操也就有了充足的借口。田豫知道,如果曹朋在塞北出事,那么他即便返回许都,迎接他的必然是曹操的雷霆之怒。可没想到,还是差一点出事他立刻下令,命军卒沿河搜寻,查找刺客的下落。当刘光座船靠岸时,田豫的脸色阴沉的好像要滴出水来。他甚至不理刘光,径自走到了渡口等待。
  远处,王双的渡船,正向渡口靠拢。
  “守住营地,今日不许任何人出入!”
  刘光根本就不理睬田豫的态度,下船后立刻发出命令。
  他是正使,自然有资格下令。至少在名义上,包括曹朋田豫在内,都受他节制。
  在辕门口,刘光停下脚步。
  扭头看了一眼已抵达渡口的渡船,心里暗自叹息:友学,你我都清楚,早晚会反目成仇。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对不起,我一定会把你除掉。
  眼中,闪过一抹戾芒。
  ……
  曹朋走下渡船时,身子显得很虚弱。
  他身上似乎没什么明显的外伤,可实际上胸口受冷飞一剑,虽然说有护甲防身,但仍被那剑上的暗劲所伤,心脉有些受损。好在,这伤势并不严重,休养一段即刻恢复。不过,在短时间内,曹朋很难在与人交手,否则伤势必将加重……
  “友学,我必会找到那刺客!”
  田豫上前,低声说道。
  曹朋咳嗽两声,从口中吐出一小口血,朝着田豫摇了摇头。
  “不用了!”
  “为什么?”
  “那刺客身手超强,虽被我所伤,也非等闲人能够抓捕。此人既然敢在船上动手,必然有万全之策。想要找到他,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何必再浪费时间?”
  “可是……”
  曹朋一笑,轻声道:“放心,他若不死,必会卷土重来。”
  “哦?”
  曹朋向辕门方向望去。
  此时,刘光已没入辕门内,看不见了踪影。
  他冷声道:“有人想我死,可我还没有死……那他又岂能善罢甘休?”
  田豫立刻明白了曹朋的话中含意。
  只是,他又要开始感到头疼,因为那个人……不仅仅是皇亲国戚,还是此次出使塞上的正使。如果他有心想曹朋死,可以有诸多花样,甚至不需要费太多周折。
  自己这次不仅要配合好他,还要保护好曹朋。
  这实在是一桩棘手的事情……
  “你伤势如何?”
  “没有大碍!”
  田豫犹豫了一下,看着浑身湿哒哒的曹朋,眼珠子一转,轻声道:“从明日开始,你不再执掌护军。”
  “为什么?”
  曹朋诧异的看着田豫。
  执掌护军,手中持有兵权,尚有自保之力。
  若没了兵权,那岂不是要束手就擒?
  田豫微微一笑,拍了拍曹朋的胳膊,“你病了,你受伤了,你要静养!”
  说完,他对随从道:“还不快搀扶曹校尉回帐中歇息……友学,你放心,我会让你的人跟随你一起。从现在开始,你所要做的,就是将养身体,莫再劳神。”
  田豫的笑容里,透着自信。
  曹朋虽然没有太明白他的心意,可是也知道,田豫和他是一伙儿的,绝不可能害他。
  于是,在两名扈从的搀扶下,往营中行去。
  田豫负手而立,突然唤了声:“延年。”
  “在!”
  从田豫的扈从里,行出一名男子,插手向田豫行礼。
  “从明日起,你暂领护军……不过,有任何事情,暗中与曹校尉商议,莫要自作主张。
  保护好曹校尉,若有半点差池,我必杀你。”
  “田绍明白!”
  这田绍,是田豫的子侄,但年纪比田豫还大。公孙瓒死后,田豫带着一些族人从渔阳投奔曹操,这田绍也随行而来。他的本事算不上太大,却重在稳重。一直以来,都是田豫极为信任的心腹……把兵权交给田绍,倒也能令田豫放心。
  此时,河东岸的军卒源源不断而来。
  庞统和韩德从船上下来,一脸焦虑之色道:“公子何在,公子何在?”
  田豫立刻命人领他二人入营,随行的……尚有四名飞眊亲卫。几乎是一路小跑,庞统和韩德来到曹朋的帐外。只见王双持刀跨弓,站在大帐门口,异常警觉。
  “王双,公子可安好?”
  “在帐中歇息,言庞先生立刻进去。”
  “那我呢?”
  “把马匹行囊都带过来……公子吩咐,需将两个兄弟的铭牌取回,待返回许都之后,风光大葬。信之哥哥在此看护,我这就去收拾东西,以免有什么差错。”
  韩德点点头,接替了王双的位子。
  一手持斧,一手扶刀,静静站立在大帐门外。
  庞统有些提心吊胆的走进了军帐,就看见曹朋正靠在榻上,看似病怏怏的,有气无力。
  “阿福,你……”
  “我没事。”曹朋朝庞统一笑,轻声道:“只是国让罢了我的兵权,我有点想不明白。”
  “啊?”
  “国让说我伤了,病了,需要休养,故而不再统领护军。”
  庞统闻听,顿时笑了,“阿福何必担心,国让此举乃为你好,他是想要把你保护起来。至于护军……更不需要担心。你这征羌校尉,使团护军主将乃司空所任,国让怎可能将你罢免?他这是欲使你隐迹藏形,暗中保护……试想,你这一病,活动的空间自然变小。即便有人欲对你不利,也必须要寻找合适的机会。
  同时,你潜形藏于暗处,岂不是更容易监视对手?”
  曹朋闻听,眼睛不由得一眯。
  瞒天过海……
  好一招瞒天过海之计。
  田豫用这样一种方法把自己保护起来,同时也可以充当一着暗棋。
  想到这里,曹朋也就放下了心。只是旋即露出苦笑:“可这一路漫漫,我总不成一直无事可做。”
  “呵呵,且先忍忍。”
  庞统说罢,也算是放下心来。
  他和曹朋聊了一会儿,便走出军帐。
  曹朋独自在军帐里待着,看着空荡荡的大帐,感觉好生无趣。
  至少在抵达南匈奴之前,田豫不会让自己走到明处。既然如此,总要找点事情,以免这途中太过于无聊。可是,找什么事情呢?曹朋翻身,看着书案上那一摞纸张,眼睛突然一亮。既然无事可做,何不写一些东西,省的这路上发闷……
  写什么呢?
  曹朋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着。
  ……
  突如其来的刺杀,令使团营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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