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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0章

再造神州-第7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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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宝玉闭上眼睛给他来个默认加不理睬。
  杜杲也不恼火,继续说道:“蒙人如今在利州的分布有四处,一是西和州。这里仅仅有万人,少数仆从军几乎与奴隶无异。不值一提。再就是这成州,郭兄带领地十几万大军看似威风,却是乌合之众,若遇败战,只能一轰而散,如今正如所言。”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看向郭宝玉。
  郭宝玉冷哼一声,侧过身子表示不听。
  “三就是徘徊在将利长举一带地二万到三万蒙古人,若杲没料错,这支蒙军应该是骚扰我南方,甚至攻击阶州与兴元,若有可能只怕会做出攻击川中的迹象,引起我方震动,继而调动我方兵力。以谋大利。郭兄,这点杲可猜错!”
  “猜对又如何?你能有法阻止?”
  “杲何必阻止?将利长举一带多山,还有汉水可为阻隔,加上白马,七方,白水。仙人四关为庇护,若此支蒙军敢深入我境,必无幸理。”
  “哼!”
  “唯一让杲有些看不明白地就是凤州这十万蒙古主力,按说,先前他们迅速北上,是意图和大散关的二十万夏蒙联军会师,可如今夏蒙联军灰飞烟灭,这十万大军仍然停留在凤州就没道理。无论是攻还是走,都应该有所动作,怎能如铁木真这般。停驻不动。这实在有违蒙古一贯的举动。杲思虑之下,只有一种可能。蒙古有退却之心。郭兄,此点还请指正!”
  郭宝玉此刻说不上是什么心情,但对于杜杲,他有了新的认识,这是一个相当清醒地将领,而且极有将略,敌一动,就能大致猜出对方的目地,这种才能,在他几十年的生涯中可不多见。
  沉默片刻,郭宝玉突然说了句:“大汗的心思不是常人能猜测!”
  杜杲听了此语,竟然低头沉思起来,过了片刻才认同道:“杲看了军部转送的铁木真资料,对于此人,当真佩服,若比才能,杲实不如他,但若论军机战阵,我大宋丝毫不惧他。”
  郭宝玉的嘴角露出一抹嘲讽:“郭某之才比之大汗不过万一,你若以为击败郭某,就能无视大汗天威,哼哼!”哼了两句,冷笑不语。
  此人到是很崇拜铁木真。
  杜杲有些把握到对方的心思,要想说服对方,首先就要动摇他对铁木真的信心。
  权衡一番利弊后,杜杲信心十足地望着郭宝玉,冷笑道:“杲如果说,无论铁木真有何通天彻地之能,今次也难逃全军覆没,郭兄是信也不信?”
  不出所料,郭宝玉干脆就把头一偏,不理他。
  杜杲旁边的那个年轻人见此,也露出笑容,朗朗说道:“我陛下奋起于国家危急,率千军救万民于水火,外服金国,内平叛乱,可谓千古明主。亲征以来,一战平庆原,二战降夏军,灭敌过二十万,更识人重人,巩州一战,以十万灭尔十万,何等武功?比之铁木真又如何?”
  郭宝玉转头盯着这个年轻人,半晌才不屑开口:“黄口小儿,知道什么?大汗纵横草原,建立蒙古,金国西夏皆臣服,西征万里,灭国无数,赵昀只是一地称雄,如何能比?”
  年轻人笑而不语,反到是杜杲接口:“这么说来,郭兄是认定铁木真一定有办法赢得此战,不若我们打个赌,若铁木真赢,则杜杲愿意担上天大的干系,放郭兄走,若陛下赢,还请郭兄不要推辞,襄助我陛下,以成大业!如何,郭兄不敢赌吗?”
  郭宝玉心中清楚,这是激将,但他也有自己的考虑,张口就断然道:“有何不敢?郭某就与你赌了,又有何妨?”
  杜杲大笑出声,旁边的年轻人也笑容可掬,这让郭宝玉有种很不好的念头:难道他们认为自己输定啦?
  刚这样一想,铁木真那双如鹰隼的坚毅眼神就冒了出来。信心顿时又坚定起来,以大汗地雄才伟略,何惧一区区赵昀?
  心思放下,郭宝玉反到没有先前那种抵触,他也不是不知好歹地人,对方如此客气,也犯不着和对方硬顶。非要弄到阴暗潮湿的牢房去呆着。
  转而看向那个年轻人,询问的目光放到杜杲身上。
  杜杲微微一笑。介绍道:“时赏,快过来见过郭将军,他是郭令公的后人,足以当你一礼!”
  赵时赏笑容如故,走上前道:“赵时赏见过郭将军,先前多有得罪!”行礼如仪,没有丝毫怠慢!
  郭宝玉想撑起身来还礼。却发现身体还有些虚弱,无法动弹,只得保以歉意的笑容。赵时赏丝毫不为意,理解的说道:“郭将军身体仍虚,务需起身,最近一段时间,时赏当时时陪伴将军,还请将军多多指教!”
  这么说来。就是这个年轻人负责看住自己?
  郭宝玉心头苦笑,但却对杜杲地安排很是感激,至少对方没有羞辱他,而且对他很客气,这对败军之将来说,很是难得。
  何况他对这个赵时赏很是欣赏。看对方为人也不是一个粗鄙不文之人,想必相处也不是太难。
  动念之间就想明白这些,郭宝玉只能含糊的表示:“有劳啦!”
  赵时赏含笑谦让!
  此刻屋中地气氛大为改善,虽非知交好友谈心,但总算不那么尴尬,停了片刻,郭宝玉终于问出一直萦绕在胸中的问题:“不知郭某那些属下如何?”
  杜杲看了看他,到也没隐瞒,直截了当的说道:“郭兄昏迷后,所属之军大溃。我军出城扫荡之后。俘获近十万人,不过多半是老弱妇孺。青壮之属只有跟随郭兄的那些人。”
  郭宝玉一听就明白,自己昏迷后,大军就溃散掉,而对方除了抓住那些被毒烟弄晕的士兵外,还俘获了奴隶营。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这些奴隶,谁会管他们死活,就算让他们跑,他们都跑不了。自己当初就是不忍,所以没用这些奴隶攻城,把他们安顿在一边。不过现在想来,若今次攻城用上他们,不知结局又会如何?
  脑中刚如此浮想,杜杲若知道他心思一般的悠悠说道:“此次我方作战,陛下早有严令,若蒙人驱使奴隶俘虏攻城,我方可放手射杀,事后若抓住主将,则立即凌迟,日后当以双倍俘虏与蒙古之民补偿,如今我方俘虏蒙古王子多人,一般俘虏更是过万,到也不惧对方行如此天怒人怨之事!”
  郭宝玉吓了一跳,敢情人家早就防着这招,若真用这种有伤天和地做法,只怕对方也不会对他如此客气。
  这算不算祸福相依?
  想到这,不觉露出苦笑,摇摇头,转而问道:“郭某虽败,但还有一事不解,不知……”
  “但说无妨!”
  “郭某曾经观察过成州北门,当时绝没发现内有横墙,不知将军如何在数日内建起如此规模地横墙?可否一解郭某疑惑?”
  对于让自己一败涂地地那道横墙,郭宝玉实在想不通,对方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可以说,没有那道横墙,自己也不会败地如此凄惨,如此莫名其妙,简直就是自己送上去给人家毒烟熏。
  杜杲和赵时赏互相对视一眼,面上同时露出笑容,还是赵时赏解释道:“郭将军不必烦恼,其实说穿了很简单。杜大人发明了一种移动木楼,不仅高大坚固,而且楼与楼之间还可以用横木连接,可如城墙一般的调动兵力。当杜大人发现郭将军的意图后,连夜调集了几百座城楼到北城,连成横墙,因地制宜的设计了此战。”
  郭宝玉瞠目结舌,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对方用地是木楼?
  想了片刻,突然想起一事,顿时冷笑摇头道:“若不想说就明言,何必拿谎言欺我?郭某当时在城墙上看的清楚,那些横墙都是青砖所制,和外城墙差不多,只是痕迹若新,绝对是新砌而成,岂是木楼?”
  赵时赏也不恼。慢条斯理的说道:“将军恐怕为眼所欺,木楼表面只是覆盖了一层木墙。这种木墙是我大宋独有,一般是在守城时修补城墙所用,看似青砖,实是木料加铁箍组成,坚固无比,还可相互连接成片。杜大人奇思妙想。将城楼与木墙相互连接,故而骗过将军地眼睛。”
  郭宝玉恍然大悟!魔术戏法看似玄妙。可说穿了却是简单之极。当时自己隔了那么远,只是看了大概,还以为对方只是城墙上面用木头加固过,那里想得到这些看似青砖的城墙全都是木头?就算有战士发现不对,在那种情况下,估计也来不及告知他人。
  对方算计精到,自己败的不冤!
  念及于此。转头望着杜杲,语气诚挚地说道:“杜大人多谋足断,宝玉不如!”
  杜杲谦虚道:“郭兄客气,杲只是借用毒烟之利,侥幸赢了郭兄,不值一提!”
  郭宝玉摇头:“战场之上,那有什么侥幸。毒烟克敌,古今皆有。但未闻有若大人如此用法,玉败于大人之手,也是必然!”言下不胜嘘嘘,有种难以述说的挫败感。
  这种心情绝非言语能安慰,何况若再说下去,反到显得自己虚伪。杜杲也就不再多言,反正今日目的已经达到,来日方长,不怕他不回心转意。
  杜杲拱拱手,笑着和他作别,让他安心静养后,就和赵时赏一起离开,刚要跨出房门,郭宝玉突然叫了一声:“玉有一子名德海,不知是否为宋军所掳?还请告知。玉不胜感激!”
  杜杲停下脚步。犹豫了一下,才转过身子。声音低沉的说道:“若将军相信杲所言,则二公子下落可知,若不相信,杲也只得回答不知!”说完转身出门,不给郭宝玉询问地机会。
  郭宝玉呆呆的看着二人离去,仔细回想杜杲说地那些话自己不相信,思虑片刻,猛然醒悟:难道是指岳雨十万大军出川一事?德海是被岳雨所掳?
  脑中刚想及此处,顿时倏然一惊,冒出一头冷汗。
  难道对方说的是真的?不对,川中一路早有严密监视,一直不见大规模的军事调动,只有些地方部队和民夫出川,宋军主力多是从东边而来,川中一直未见三万人以上地调动,耶律楚才当初说地很清楚。
  莫非对方是诈我?只是败军之将,囚俘之身,对方又何必如此?
  两种念头互相交战,无有停歇,一时心烦头涨,难受欲死,最后直觉脑子一痛,再度晕厥!
  杜杲和赵时赏两人离开后,赵时赏回头看了片刻,颇为自信的说道:“时赏猜这位郭将军输定啦,大人以为如何?”
  “呵呵,你啊,郭宝玉估计也是如你般想法,认为我们输定啦!”杜杲笑着打趣了一句,转而道,“其实这位郭宝玉,本身才能还在其次,最重要地是其身份,陛下如此看重此人,下令务必活捉,甚至让岳雨大将军配合我们,足以证明陛下所图非小。今次我们未等大将军到来,就意外捉到此人,陛下想必会有一番奖励,说不得你我就要高升,将来就能大展拳脚!”
  “哈哈,大人也忒俗,若让人别人听到,不知该怎么腹诽大人贪权!”
  “大丈夫,上报国家,下安黎民,岂可无权?只要其身能正,何惧他人所言?”
  “大人高论,时赏佩服,只是时赏以为,我们这些人一贯是在陛下眼外,又非陛下嫡系,今次若不趁着机会多立些功劳,只怕将来论起功来,还是大将军等人功劳大啊!”
  杜杲脸上笑容顿收,沉吟不语,过了片刻才有些沉重的点点头:“你所论不错,今次陛下让我们这些人担当阻敌重任,就是借机察看我等,若我估计不错,此次大战结束,陛下将对各地驻军进行整顿,裁撤汰弱,只怕会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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