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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极品明君-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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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祁镇紧紧地再次把娜仁搂入了怀中,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双目里除了幸福与满足,就剩那前所未有的坚定与果决。“娜仁,给我三到五天的时间……”
  当已然打理好了型容,离开了那令他们眷恋的小树林回到了马背的朱祁镇和娜仁顺着原路奔行了数里之后,便遇上了正一路搜寻而来的袁彬等人及娜仁的侍卫,见得两人款款行来,虽然两骑两隔甚远,可是怎么都觉得两人的表情似乎有些奇怪。
  不过,熟知娜仁脾气的那些侍卫精骑哪里敢开口相询,脱尔逊、袁彬等虽然也是满心疑问,却也知道此刻不是表现八卦爱好的时候。
  “朱大哥,那我先走了。”一路无言,在距离那沙城不足两里地的时候,娜仁终于勒住了马头,一双含情脉脉,满是不舍的碧眸落在了朱祁镇的脸庞上。“等过几天,若是有闲暇,朱大哥你可要再随小妹一同出猎,猎更多的黄羊送给人家。”
  “嗯,妹子你先回去吧,朱大哥答应你了。”朱祁镇虽然满心不舍,但是脸上的表情仍旧显得那淡然与温和。
  娜仁勒马转向沙城的方向,刚刚前行了数步,又勒住了马头娇喝道:“卫沙师傅。”
  “奴才在。”侍卫中有人应声而出,显得精廋,脸上也没有多少肉,那双仿佛永远都眯成两条细线,双臂显得特长的卫沙狐狸朱祁镇倒是识得,印象最深的就是他那神出鬼没,甚至可以说是完全百发百中的箭术,据娜仁之言,这位就是她的箭术师傅,同时也是草原上最优秀的猎人。
  当年,曾经凭着两匹马两张硬弓和四壶箭,用了五天的时间,将屠杀了他的全家,掠夺了他的羊群和财物的一百来号草原上的流氓者,全部钉死在他的箭下。不过最后也险些身死于茫茫草原,后为出外寻猎的娜仁所救,最终成为了她的箭术师傅和心腹死士。
  “今天起,你跟着大明天子,要是朱大哥有什么事需要交待你去办,你知道怎么做吧?”娜仁双目盯在那卫沙狐狸的脸上沉声吩咐道。
  这位年近四旬,两鬓飞霜,却仍旧精悍无匹的大草原著名猎手连眼皮都不眨一下,恭敬地长施了一礼:“奴才遵命。”简短的回答之后便不再多言,勒马越众而出,奔行到了朱祁镇的侧后方,与那袁彬等人挤到了一块。倒是把袁彬等人给弄得一头雾水,可偏偏此时又不能相询于天子,只能暗暗憋住。
  “朱大哥,娜仁先走一步。”娜仁贪恋地望了朱祁镇最后一眼,一咬樱唇,纵马疾奔而去,那头飞扬的金发,却一直在朱祁镇的目光之中飘舞翻飞不停……
  “……陛下,您说的可是真的?!”听闻了此消息,脸上惊喜交集的卫铭童的声音亦不由得高了起来。
  “陛下,娜仁郡主可信吗?”袁彬虽然也激动,但是心思深沉的他却考虑得更加地谨慎。“她可是也先与伯颜最为疼爱的妹子,若她真愿意出手相助,陛下的确可以早脱囚笼。”
  朱祁镇重重地点了点头:“你们不需要怀疑她,她不会骗朕的。”一提到娜仁,朱祁镇的嘴角忍不住轻轻地翘了起来,仿佛在回味那白日坦诚相对时的温柔与激情。
  看到朱祁镇脸上那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袁彬虽然不清楚两人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是他却一直知道,那位娜仁郡主早就对天子情根深种,只是怎么也想不到,娜仁郡主居然愿意为了天子,而背叛自己的两位兄长,这让袁彬不由得暗暗对天子跷起了大拇指,看来,天子的人格魅力不仅仅对男人有效果,对女人的杀伤力更为强劲。
  朱祁镇提起了笔,一面在纸上奋笔疾书,一面沉声吩咐道:“哈铭遣来的商队如今就在兴和城一带,高赟,朕这里有封信,望你设法交到来人手上,务必要让他两天之内,赶回宣府,设法告之于宣府都督佥事王将军,由他去呈予新任总兵江福。”
  第九十八章 宁死归途不屈膝
  “陛下何不直接密诏于江福?”高赟不由得一愣,疑惑地道。“江福才是宣府总兵,拥有决策及调兵之权。”
  “前些日子,会昌伯已着人送来密信,言明江福乃明哲保身,手段圆滑之人。不然,新皇也不会择其入驻宣府,以安抚宣府文武之心。”袁彬替朱祁镇解释道:“若是信直接交到他的手中,怕是他会着人送往京师,以待新皇之诏,再作处断。”
  听闻此言,高赟不由得瞪圆了眼:“那既如此,即使王佥事知晓,又岂能令他改变主意?”
  “所以,朕还要给杨信,杨能,此二人乃杨洪子嗣,皆是战功赫赫之辈,在宣府颇有重望,此二人若是能与王佥事联手说那江福,至少,能够有五成的把握。”朱祁镇停下了笔,淡然地道。
  听得此言,卫铭童不由得脸上一变。“只有五成把握,陛下,如此是不是太过冒险了。若是无人接应,由沙城至宣府,只要事稍泄密,恐怕……”
  “也先生性贪婪无度,自土木堡以来,其人越发骄横,目无余子,早为眼前之利蒙蔽,根本就不会放任朕离开瓦剌的。”朱祁镇紧紧拢起了眉头沉声言道:“而朕的好弟弟,亦同样不希望朕有离开瓦剌,回到大明的那一天。”
  朱祁镇扫了一眼在场的诸人,每一张脸上都写满了沉重与黯然,朱祁镇的声音陡然一高。“机会是靠自己的双手去争取,而不是靠等待等来的,朕不是那守株待兔的农夫,你们是吗?!”
  “微臣不是!”袁彬看着那已然立身而起,负手而立的天子,努力地挺直了自己的脊梁沉声答道。
  房中的诸人皆尽坐直了身躯,挺直了脊梁,这一刻,仿佛那个孤身立于京师城下,立于囚笼困锁之中,面对着那无数瓦剌凶兵加身,亦敢于昂首向天,向着京师百万军民大声即呼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的那个大明天子。在大草原上消沉了将近半年之后,又重新焕发了他那令天下人仰慕的光彩与霸气。
  “微臣也不是!”一个又一个的声音陆陆续续地答道,一个个跪伏于地的身影挺直了起来,就像是那一个个丘陵,那声上的泥土被那滔天的洪流卷过之后,不仅仅没有倒塌,反而露出了内里那峥嵘而傲立的巨石刚峰。
  “不说只有五成机会,哪怕是只有一成的机会,朕也要赌,也必须赌这一把!就算是那江福没有派兵前来,朕也要回去,哪怕是死在归途,朕也要死在大明的疆域里!”朱祁镇声音铮然如金铁交鸣。“朕不是那宋徽宗,朕没有倒下,膝盖,就绝对不会再向大明的敌人弯曲!”
  听得此言,室中气氛微微一滞。但是很快,十数人齐齐向着朱祁镇拜下。“臣等誓死追随陛下!”声音虽然不高,却无比的坚决,那种视死如归的忠诚。让朱祁镇觉得犹如那黄钟大吕一般,在自己的耳中,心头炸响,隆隆不停。
  朱祁镇看着这一张张热切的脸庞,不禁有眼眼眶发热:“诸卿因朕而入贼手,今日,朕又要行那冒险之举,尔等却甘之如饴,卿等今日不负朕,他日,朕必不负卿等……”
  卫沙狐狸于第二日一早,与天子侍从高赟悄然离开了朱祁镇所驻院落,悄然往那兴和城奔行而去,于兴和城中,按照那朱祁镇事先的嘱咐,于兴和城外的集市中,见到了那哈铭所遣来的商贩队伍中的为首商客……
  两天之后,宣府城内都督佥事王进昌的府中,一名从草原而来的疲惫商客深夜登门求见,半个时辰之后,一脸紧张与焦灼的王进昌匆匆地出了府,携着那名商客,朝着那杨府行去。
  三更声余音未绝,整个宣府几乎是一片漆黑,而原本也同样陷入了黑暗中的宣府镇总兵府邸后书房里,又冉冉地燃起了明亮的灯火。满脸倦色与不解的江福一身便衣,疑惑的目光打量着联袂而来的王进昌与那杨能、杨信。
  “三位深夜来寻本官,到底是何等要事,要做得如此隐秘?连本官的亲兵也不许留在房中。若是三位的解释,不能让本官满意的话……”语气也透着一股子浓重的不满,想想也是,谁三更半夜的让人从暖被窝里拖出来都不会有好脾气。
  “江总兵,末将等如此做,实在是因为此事事关重大,还望江总兵勿怪。”王进昌大步上前,从怀中掏出了一封绸书,恭敬地递到了那江福的跟前。
  江福满脸疑惑地接过了此物,摊开一看,甚至连内容都还没来得及看,就堪堪扫到了那绸书未端的签押,不由得两眼一鼓,双手下意识地一拢,将那份刚刚展开的密诏瞬间笼于双手之中。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江福似乎才回过了神来,双眼恶狠狠地落在了那王进昌的身上,低声喝问道。“这是什么?!”
  “上皇决意于三日后,肆机脱瓦剌贼手移驾南行,请总兵大人出兵于野狐岭、虞台岭一带布防。以备接应上皇车驾。”王进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沉声道。
  “什么?!”汪福不由得脸色大变,摊开了手中的那份绸书,重头倒尾细读了一遍之后,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愣在当场。足足过了小半盏茶的功夫,江福感觉自己似乎才能呼吸到那新鲜的空气。
  江福不由自主地站起了身来,在室内疾走不停,嘴里边时不时地冒出几句难听的市井俚语,而杨氏兄弟与王进昌都只能默然地望着这位宣府镇的最高军事指挥者。
  “上皇他简直……这怎么可能?”江福好不容易站定,抄起了桌上的茶水,也不管那茶仍旧热烫,便直接一口尽灌下,转过了脸来,此刻,原本向来和蔼的嘴脸也因为肌肉的抽动有些扭曲变形。“难道上皇他不知道这样做有多危险吗?”
  “瓦剌鞑子在沙城、兴和一带皆有重兵,周边数十里亦常有游骑,上皇他怎么过得来?就算是真能冲过来,野狐岭、虞台岭地盘那么大,难道要本官把我宣府数万精兵尽数撒出去不成?”
  “若是瓦剌鞑子恰巧重兵来犯,我宣府以何御敌?!”
  一声声地怒吼,让江福犹如一头愤怒的恶狼般在书房内咆哮不停。“如今我大明与瓦剌已熄战火,上皇这么做,难道他就不想一想后果?”
  “江总兵请慎言。”杨能忍不住眉头一扬,站了出来亢声道:“上皇意欲归明,乃是我大明之幸事,宣府上下军民,当竭力相助之,瓦剌若是有心进犯,何需理由?”
  “你!杨守备,本官才是宣府总兵,这等道理,你以为本官不明白不成?”江福在心里边狂骂不停,天子让自己前来驻守宣府,不仅仅是为了要安抚因为调走了大都督杨洪的宣府诸军,私下里,江福来宣府之前,天子朱祁钰曾于御书房中秘密召见了江福,至于两人之间的谈话内容,只有江福与新皇才清楚,那就是不惜代价,设法阻挠朱祁镇回到大明。
  而现在,江福刚刚接手宣府事务,忙得焦头烂额,还没来得及去做朱祁钰交待的事务,这个时候,朱祁镇居然又来了密诏,说是要设法逃回来了,这让江福焉有不方寸大乱的道理。
  听得那江福的呵斥声,杨能还欲再言,却被人抽了衣袖,一转头,却看到了那王进昌暗暗摇首,只得悻悻地闭上了嘴,不再多言。
  王进昌清了清嗓子跨步上前,俯低了身形小声地道:“江总兵,若是上皇真能脱瓦剌鞑子之手归明,而我等遇诏而不迎御驾,那又当如何?”
  江福的目光不由得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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