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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极品明君-第2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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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等于是给那些大明的官员的脑袋上套上了又一个紧箍咒,毕竟,官员不法,欺凌乡里的事情,虽然不敢说处处都是,但是绝对少不了,而今,这些退伍军人却拥有了这一项特别特权,这可是极大地提升了大明武人的志气,当然,也让那些官员心里边很不舒服。
  诸多官员多次上书痛陈武人干政的厉害,可是,这些奏本一上,没有过多久,也就是三个多月的功夫,叫嚣得最为厉害的封疆大吏,山东巡抚刘进德,应天巡抚郑有智此二人的不法之事皆尽被揭出。
  山东巡抚刘进德上任不过两年,在济南置宅三套,有妾十一,家中藏银十万计。
  而那应天巡抚郑有智则更牛,在位不过三年,在扬州、苏州置宅五套,妾室二十七名,而家中藏银达八十七万两之巨。
  朱祁镇没有二话,此二人直接诛之,抄没家产,并且将此二人的罪状公之于天下。而除了这两位权位最重的同工典型之外,上书的官员之中,共有十七名官员落马。
  除了几名官员因为数额巨大而被处决之外,剩下的官员一律被发配至那朝鲜半岛。朱祁镇如此心狠手辣的手段,顿时让那天下官员都不由得胆寒,对于此事,再不敢大放厥词。
  而朱祁镇又抛出了一件诱惑,或者说是勾引那些读书人转移注意力的东西,那就是,但凡是读书人,或者说是有功名者,可以通过县学、州学,直接向那朝廷奏事,当然,也是官员不作为或者是官员肆意妄为,官员或者是吏员差役胆敢鱼肉乡里的事情,都可以上奏。
  如此一来,不少还在报怨那朱祁镇重武轻文的天下读书人们顿时扭转了方向,对于朱祁镇大加褒扬,歌功颂德不已,至于前面所发的牢骚,就自然当是放屁,让风吹吹就过去。
  而唯一受苦受难的,只有那些官吏,昔日骑于百姓头上作威作福者,如今,都开始心惊胆颤了起来,讨好文人是必须的,讨好那些退役军人也是必须的,可如此一来,十里八乡谁不是亲戚。
  有那些读书人,也有那些退役军人,反正一句话,大家来找官员的茬。
  嗯,当然如此一来,官员、吏员差役的外水可就真的少多了,可是朱祁镇却又在当年,提升了官员们的俸禄,至少,也平息了不少官员的抱怨。
  可以说,如今的大明朝,完全就被朱祁镇拿捏在了手心,不论是武臣文官,都只能乖溜溜的听话,已经被朱祁镇给收拾得没了半点的脾气。
  而以上如此种种的奖励和授田机制,倒真让那大明的军队的战斗力,或者说他们的士气,陡然一转,贪婪如虎,凶狠如狼。在朱祁镇这位野心勃勃的大明皇帝的刻意蛊惑和激发之下,大明的军队,终于又展露出了他们狰狞的獠牙。
  至于那些诸多的女真野人部落,当然不能够再任由他们继续的肆意厮杀下去,当大明与朝鲜签订了最终的条约之后,大明的严旨就传到了每一个辽东部落的手中,那些已经领教过了大明的厉害的部落虽然意犹未意,但还是老老实实地退回了属于他们自己的领地之内。
  而一些抢得昏了头的部落却仍旧执意妄为,短短三个月的时间,杨俊率众在朝鲜半岛踏平了十七个部落驻地,斩首近万,这下,再也没有谁敢再违抗大明的意志,全心安心乐意地当起了顺民。
  而经历了数次大战而被收纳来的十数万众的朝鲜战俘,在那大明的军队的监视之下,开始在朝鲜半岛北部大肆地修桥建路,以此来赎回自己。只要能够干满五年,就可以回家,而且还会赐予这些战俘每人二十亩田地……
  第四百零一章 兄弟终相会
  如此一来,这些战俘们的干劲十足,恨不得一天能够干过去三天的活计。而那些经历了战火流离失所的百姓们在那些再次上任的官员们的安抚之下,回到了各自的家乡,开始重建家园。
  朝鲜半岛北部由于大明的各处的商贩的蜂拥而至,大量的生活必需品以及粮食的及时到位,并没有让经历了战火的半岛北部出现任何的饥荒迹象,这至少,让北部半岛的老百姓们对于大明的恩泽和仁慈有了深刻的感受。
  再加上大明统治这些地区时,更是任用了不少原来的官员,由这些官员出面安抚百姓,自然使得百姓们并没有太多的不适应。
  这让朱祁镇很是欣慰,也同样让那些原本对于朱祁镇以大欺小,收拾藩属之国有怨言的官员们也闭上了嘴巴子,毕竟,有了新的土地,让那些退役的将士们获得了足够的好处,也同样让国家在获得了新的税赋来源。
  这样的好事上哪找去?绝大多数的朝臣们已经在为朱祁镇的英明神武的决定歌功颂德,谁还敢在这个时候跟大潮流对着干唱反调?就算是朱祁镇不收拾,那些昔日的同僚也会把你当成二百五,鄙视你都是轻的,重则跟你疏离开来,甚至是成天挑你的错处,那时候下场可就不好说了。
  朱祁镇当然了解李贤听到了自己的那番话后会怎么想,不过,他虽然不介意自己的大臣们了解自己的真实意图,但终究还是要把自己更深一层的想法给说出来:“……当然,还不光是因为利益的驱使,朕身为大明的皇帝,自然要为我大明的未来作出考虑,而今,我大明四夷皆服,可是,谁也不知道未来的事情,那些原本已经慑服于我大明的湟湟天威之下的诸藩,会不会乘我大明内部出现动荡之时,暗藏祸心。”
  “古人有云,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句话,朕深以为然,不论是强盛如汉唐,又或者是奢靡如宋……”
  “朕想要让大明长久,就得让大明充满了与过去的朝代所不同的进取心和侵略性,时时刻刻都能够保持强大的斗志和野心,如此一来,以大明之国力,天下何人胆敢窥视中原?”
  “大明强盛,则外患无忧,然我大明内部弊端从生,官员贪婪,将士怯战,政令不达,阳奉阴违之事不知凡凡,更有宗室膨胀,徒耗国力之危……”
  “陛下所思所虑,实乃臣所不及也。”听到了朱祁镇所说出来的这些事关大明生死存亡的忧患之语,听得冷汗淋漓的李贤不禁叹服道。
  李贤向来颇为自负自己的才学,而且也对自己的能力极为自信,当初被朱祁镇选为内阁成员之时,李贤自然是觉得理所应当。可是越是跟朱祁镇相处的久了,就越发现,自己这等大明的才俊之士,在眼光上,在大局方向,相比起朱祁镇这位大明天子而言,的确是远远不及。
  这使得那些原本骄傲自满的诸位内阁成员也都摆正在自己的心态,做起事情来更加的兢兢业业。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李卿不必过谦了。”朱祁镇冲李贤点了点头,很是温和地笑道。而这个时候,大队伍已然拐过了一个街口进入了一条宽巷,朱祁镇抬眼看着巷道的尽道宽大高耸的府门,不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自己想要解决宗室的问题,就要从这座府邸的主人这里着手。
  而这座高大的府门外,站着六名精壮强悍的士卒,看到了那朱祁镇一行人正向着这边缓缓行来,便已然有两名侍卫大步上前,朱祁镇的贴身侍卫纵马前行,向这两名士卒出示了腰牌之后,这些士卒一脸激动与敬畏地向朱祁镇敬礼之后退到了一旁。
  而朱祁镇到得那宅门之前翻身下马,抬起了头,看着那府门上方的门匾上的三个大字《郕王府》。
  看着这三个字,朱祁镇不禁有些失神,这是自己第一次,或者说是至那次景泰二年的宫变之后,第一次离朱祁钰如此之近。
  这个时候,已然得到了消息的府内下人赶紧大开府门,跪于府内迎候朱祁镇一家人。而那李贤以及卫铭童等人仍旧随侍于朱祁镇身边。
  看到府内,并没有郕王,只有那王妃汪氏和其世子朱见济,那跟随在朱祁镇身后的诸人都不由得眉头一皱,汪氏恭敬地行了一礼之后言道:“郕王殿下身体不适,正在后花园休养,未能亲迎,还望陛下勿怪。”
  “快起来吧,朕微服而来,只述兄弟之情,那些虚礼就不必了。见济,见到了伯父,还不叫吗?”朱祁镇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蹲到了那长得清秀可人的朱见济跟前,笑眯眯地道。
  “应该叫陛下。”汪氏看了一眼那朱祁镇,轻轻地扯了扯那年纪与朱见深相仿的朱见济言道。
  “弟妹这话就不对了,陛下都说了来这里只是述兄弟之情,见济是陛下的侄儿,叫一声伯父又有何妨?”钱一娘款款行来,伸手搀扶起了汪氏笑言道。
  朱见济倒也机灵,当下恭敬地给朱祁镇行了一礼。“侄儿见济给伯父问安了。”
  “好,呵呵,乖侄儿。”朱祁镇不禁爽朗地笑了起来,伸手将那朱见济给抱在了怀里,身高体壮的朱祁镇抱着六岁的朱见济,身边跟覵那朱见深和另外几个孩儿在那王府侍从的引领之下朝着那后园行去。
  而钱一娘则挽着那汪氏缓步行在其后。看到了汪氏的表情,钱一娘抿唇嫣然一笑:“怎么,弟妹还在怪我夫君?”
  “嫂嫂可别说这样的话,若不是大伯仁慈,怕是我那夫君早就……”汪氏赶紧摇头道。“如今,夫君虽然足不出户,可是,却比昔日在那天子之位时要轻松了许多,再也没了那些烦心的事,更不需要成天的跟那些大臣们勾心斗角。”
  “这些日子,他的身体,是一日好过一日。”说到了这,看着那被朱祁镇高高抱着,咯咯笑个不停的朱见济,汪氏的脸上不禁多了几分的光彩。看样子,这位大伯,的确不是心胸狭隘之人。
  “见济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幸好有弟妹你。”看着那朱见济,钱一娘不禁轻叹了一声,自从那朱祁钰被迫退位之后没过两个月,那位杭贵妃就因病而逝。不过幸好,汪氏终究是心慈的人,对朱见济视如已出。
  朱见济虽然失去了母亲,可并不缺乏母爱,至少也算是弥补了一些。
  “不管如何,他终究是我夫君的儿子。”汪氏大度地笑道。
  而在那后花园的深处,在那静泊的水塘旁边的僻雨亭里,面色红润的朱祁钰斜靠在那卧榻上,略带一丝不安的向着那进入后园的拱门张望着……
  第四百零二章 不是想不到,而是不敢去想
  当那朱祁钰看到了抱着朱见深的朱祁镇笑眯眯地出现在了那拱门处时,心里边沉积已久的一口浊气徐徐吐出,仿佛那积淀的沉疴也好了大半一般。
  双手用力,从那卧榻之上站起了身来,可是想了想之后,朱祁钰还是有些犹豫地斜靠回了那卧榻上闭上了眼睛。渐渐地,脚步声越来越近,而孩子们的嬉闹声还有大人的谈笑声也已然传了过来。
  这时候,朱祁钰才似有所觉地睁开了眼睛,转头望向声音的来处,正好看着那刚刚把朱见济放在了石板小径上的朱祁镇。一时之间,兄弟二人互相打量着对方,这一刻,只有那几个懵懂的孩子在那朱见深的引领之下大步向前,来到了距离那朱祁钰的卧榻数步之遥,齐齐行礼:“侄儿见过叔父。”
  朱祁钰不由得有些错愕,旋及下意识地微微欠身言道:“不敢当太子之礼。”
  “父皇有言,来见叔父,只述家事,那我自然只是叔父的侄儿,这一礼,您应该受。”那朱见深笑着答道,仍旧一礼拜下,这番话,让朱祁钰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朱祁镇缓步地走进了亭内,打量着那一时之间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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