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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混在五代当军阀-第165章

小说: 混在五代当军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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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以我为前锋!”高行周从史弘肇脸上看出了不容更改之色,他只得婉转提议道:“将军身负李统领厚望,全军上下皆唯将军马首是瞻,不可轻身涉险。”
  听了他的话史弘肇哈哈笑了起来:“行周,你几时见过我躲在后方了?这次我要固执一回了。你们且放宽心。我自然会谨慎从事!”
  拗不过史弘肇,高行周只得悬起心中石头。为史弘肇地连夜突袭作准备了。
  这一夜乌云蔽月,沱水之上夜风如刀。史弘肇令人以粼粉涂于船后,以为后面地船只指路,五千精兵乘风破浪,悄无声息地接近对岸。
  河岸边静静的没有人声,河水拍击河岸地响声遮住了船行之声,史弘肇凝神向岸上瞧去,只觉树木在黑暗中如一群怪兽,森然欲舞,“且慢。”身旁精锐战士意欲上岸之时,史弘肇伸手止住了他们。他侧耳倾听,树林之后隐隐有军中更鼓之声,一切都极正常,看来那李存审并未察觉燕军的攻来。
  “太安静了,太正常了。”史弘肇在心中默默想。他之所以要强渡夜袭,并非他贪功,而是他深知若是自己能攻破李存审,功入武顺,打乱李存勖的部署,对于正处在李存勖十万精兵之下压力之下的幽州,将有多大帮助。但若是在此败阵,不唯对李昇毫无臂助,只怕还会连带将这新夺来的义武节镇丢去。若是如此,只怕自己便是自尽谢罪也于事无补。
  “不可能,这李存审指挥作战一向中规中矩,以防守着称,他如何会这般大意?”在心中自问了一句,史弘肇颇觉踌躇,若是就此回军,虽说不怕为行各将领等嘲笑,但不战自退也不利于军心士气,若是上岸,若是中了埋伏,这五千精兵只怕尽要化为灰烬。
  “将军,何时上岸?”已经有些不耐烦的战士跃跃欲试,裨将见了他们在黑暗中仍闪亮地眼睛,便催促地问道。
  “且再等一等。”史弘肇用力握住大刀刀柄,冰冷的刀柄传来了夜的寒意,他深深呼吸了一下,努力使自己从犹疑不安中镇静下来,此刻最需要的便是冷静地判断了。
  远处传来的更鼓声在深幽的夜色里更显响亮,便是哗哗地流水声也无法遮住。史弘肇忽然一甩手,船行来虽然无声无息,人不能察觉得到,但岸上树林中的寒鸦归鸟,却应发觉燕军的来袭,这些寒鸦归鸟悄然无声,便只证明一件事情。
  “传令给后船,立即返回!”
  他决然道。身旁校尉诧异地望着他,而做出这个决定后的史弘肇却长长出了口气,似乎在心中与一个强大的对手对决过。
  命令借着粼粼波光被传了回去,燕军的船只纷纷启锚回航,正这时,岸上传来惊雷般的战鼓声!
  “杀!”
  一瞬间火把齐举,将整个河岸照成白昼,跳跃的火光下,是晋军士卒兵刃上的闪闪寒光。史弘肇只不过倒吸了口冷气,火箭便如骤雨般扑天盖地而来。
  “盾牌!”史弘肇大喝道,在一片杀声中,他的命令无法传到其他船上,但其余船上地燕军都自然地树起了盾牌。人虽然并未给箭射中,船却难以躲闪,熏了油地火箭落入木船之上,片刻间便在船头也燃起了烈焰。
  “灭火!”除去用盾牌拨挡敌人火箭的将士,其余人大多都开始救火,正这时,岸上地晋军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欢呼!
  “将军威武!将军威武!”
  史弘肇在船头举目望去,只见在火把之中,一员将领身着明光铠在众人的簇拥之下显得格外显眼,毫无疑问这应就是李存审了。
  那李存审在马上挥了挥手,晋军上下顿时在一瞬间静了下来。
  “来将听好了!”对岸传来一个略有些沙哑的声音,但却中气十足。史弘肇心中一动,知道这李存审果真久经沙场,气势不同凡响。
  “你且向上游方向看看!”李存审声音中略带自负之意。
  史弘肇依言向河上游望去,不由勃然色变!
  第216章 沱水折戟
  来自大漠的煞风将两军战旗吹得猎猎飞扬,不时有冰冷的雨丝自灰色的空中飞落,打在铁甲之上却无声无息,号角呜咽,战鼓隐隐,妫州城下,剑拔弩张。
  “景将军,一切要以大局为重。节度大人的大业还长远,还请你莫要逞强。”陈确向景延广施礼道。
  “我只盼能在万军之中斩下李存勖的首绩那就再好不过了!”景延广眼中放光。
  “恳请将军以性命为重,但若将军斩下李存勖首绩却失去了幽州,等节度大人回来之日,我又怎么向他交待啊。便是未失幽州,燕军其余将士却群龙无首,损伤难以避免,大人回来之时见我们将他将士折损了大半,怪罪我还是小事,要是因此将军与统领有隙,那事情便大了。”
  景延广苦笑着摇了摇头,用手指点了点道:“你呀,总是喜欢这么拐弯抹角,放心吧,这些我都省得的,大哥将这般重任交到我的手中,我就是豁出这条性命也会保住这份基业的。”
  陈确捻须微笑,眼里露出狡谲之色。临行前李昇特地交代他好好辅助景延广,万事要隐忍,李昇对景延广太了解,虽然这么些年的磨炼,景延广早就不是当初的愣头青,但武将总免不了一些冲动。
  景延广忘了一眼身后如野人一般的阿力古及五千契丹骑兵忡忡叹了口气,阿力古与这五千契丹骑兵是两年前李昇从耶律阿保机手中强扣下来的。这些契丹人大部分原本也是汉人地后代,经过两年的生活已经基本上同化进了汉族,如今就算赶他们走他们都不愿意。这五千骑兵是如今幽州剩下的唯一机动部队,也能够进攻的唯一兵力,他不到万不得已他还真不想拿出来冲锋。
  “将军,不如就拿这五千契丹骑兵去试试吧!”陈确望着景延广那紧皱眉头的模样叹息了声,大军压境实在是压的所有人都有点喘不过气来。
  “阿力古!”景延广猛的喊道。
  “在!”阿力古如撞钟一般地声音响起。
  “你带二千骑兵从敌军左翼冲锋!”
  “得令!”
  “你且等等。容我再想一会儿。”
  阿力古转身欲走,景延广有突的叫住了他。两种心意在景延广心中反复激荡,这令他觉得头隐隐作痛,他深吸了口气,用手指揉了揉自己额角。
  “将军不舒服么?”
  阿力古全然不知自己地生死便在景延广一念之间。
  他的问话让景延广心中如刀割般,景延广睁开双目,反问道:“阿力古,这几年我大哥对你如何?”
  “待我如子。”
  阿力古的声调还没有完全改过来。
  “此去可能九死一生。你敢去么?”
  阿力古决然道,“不唯为李昇,也为我契丹勇士的荣誉。这两年来我眼见幽州城中百姓丰衣足食,我也过上了这样的生活,同时做梦也想我契丹人也能过上这般日子。大人曾经对我说过,将来不会再有种族之分,他会让全天下的百姓都过上这样的日子,包括我们契丹人。为此。无论如何危险我也在所不惜。”
  景延广心中狂突了几下,然后缓缓道:“既是如此,你且去吧。”
  正当阿力古欲催马之际,忽然有人道:“报,节帅大人有密令到!”
  景延广与陈确都是一怔,这时候怎么会有李昇地密令?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来人翻身下马,来到景延广身前。
  “何处传来的密保,快说给我听。”掩饰不住内心的惊诧,来人竟然是马六,马六为李昇近侍,他竟然来充当信使说明李昇对内容的重视。
  平息呼吸。片刻后马六道:“我刚刚赶到城中,听说你们已经出城迎敌,便用策马来此,我总算未曾迟来!”
  景延广双目中光芒一闪,道:“大哥有何指示?”
  “大人要我来传四个字。”马六看了好奇地盯着二人一眼。冷冷道:“不得妄动!”
  “不得妄动……”
  景延广脸色转为沉重。喃喃重复了这四个字,李昇请马六带来的只怕不仅仅是这四字。否则马六便不会用如此信任的眼光看自己。
  “阿力古,出兵!”
  景延广脸色的变化仅仅是片刻间地事,他又转向陈确,目光中坚决异常:“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若不能暂时击退李存勖,不待大哥赶到幽州便会易手,只有让李存勖吃些苦头,才能拖延时间。因此,我们不得不去做了!”
  ……
  史弘肇依那李存审之言,向河上游看去,不禁勃然色变。
  随着河水,一条火的长带正以极快的速度顺流而下,史弘肇只是一怔便知这是燃了黑油的木排,若是给这木排撞上,小些的船只怕立刻会沉,而大些的也定然会被这火点燃,再加上对岸火焰如蝗,燕军这大小百余只船倾刻间便将成为一片火海。
  “全速回退!”史弘肇大吼道,劈手自身旁一士兵手中夺过一只强弓,弯弓搭箭,瞄准正在那大轿之上冷笑地李存审。他心中明白,此刻便是后退也退不及了,这一战自己将败得极惨,从军以来前所未有的败局正在接近,而导致这败局的,一是自己大意,二则是那李存审的算计。
  他虎目欲喷出烈火,一声“去死”。箭如流星破空而出,虽然距河岸已有百步之遥,但这箭不过是一瞬间便到了李存审面前。
  “叭”一声响,眼见这一箭便可了去这心腹之患,一只巨盾举了起来,挡住了飞矢。箭钉入铁盾之中深达一寸,箭尾在空中嗡嗡作响。李存审也晓是久经沙场也有点发虚,若不是侍卫救援及时。自己便要胜利到来之时莫明其妙的死去了。
  史弘肇恨恨将那弓一折两断,目光凝结在李存审地身上,“我史弘肇定然要取你性命!”史弘肇扬声道,“你且等着吧!”他声音中有着不容怀疑的压迫之力,听在敌人耳中,便觉得此人并非口出狂言,而听在正混乱的自己人耳中。则极大的振作了士气。
  “史都史无恙,大伙冷静下来听他指挥!”校尉们制止士卒的乱动,开始有序地在上游冲下地木排中穿行。
  “用长槁撑开木排!”史弘肇地声音传了过来,火海之中最怕混乱,冷静下来便可将损失降到最低处。紧接着他又下令:“放弃已经无法扑救地船只,尚完好者注意救援!”
  “史弘肇,听说此人是李昇地左膀右臂,看来还真是有几分本领。”岸上李存审捋着自己长髯。静静听了会儿,接着又道:“他便是从火海之中脱身,今日也是败定了!传令下去,准备渡河!”
  望着河中烈焰腾天,高行周几乎要惊叫起来。这些时日来,他每每与史弘肇在一起。在他心中对这豪爽如兄长地勇将产生了强烈的情感,因此他不假思索地道:“快,跟上!”
  眼见他冲向战船,高行圭伸手拉住他,面色如铅般凝重:“不可,如今河中一片混乱,你再前去反而乱上加乱!”
  “史大哥出阵前曾要我们接应于他,难道我们就在这坐视不成?”
  “最好的接应,便是保持镇静。”高行圭虎目中威芒四射,然后道:“令小船出水寨。将河中浮木撑开。为史都史后退开出一条道路!”
  正这时,岸上的燕军也大哗起来。那从上游漂来的木排,也将燕军水寨点燃,泊于水寨之中的战船纷纷落帆避让,但火助火势火借风威,冲天的烈焰仅仅是片刻间就将整个水寨吞噬。南风劲吹,将腾起十余丈地火焰卷上岸来,烧着了岸边枝叶已干枯的树木。仅仅一盏茶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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