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五代当军阀-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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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存漳怒目圆睁,叱呵道:“何来梁军,休得霍乱军心。”
“确有其事,贼军势大,不可挡啊!将军还是先暂避为上啊!”
李存漳眼中闪过一丝疑虑,问道:“贼军何人领兵?多少人马?你可曾看清楚?”
“夜太黑,营中大乱,看不清楚。”
“与我披甲!召集亲卫随我一同杀出去!”
“将军这个女子怎么办?”
李存漳疑虑半刻脸上露出不忍之色,缓缓道:“杀了吧!”
……
锐利的长枪在晋军的身上扎出了一个又一个的血洞,锋利的长刀取走了一颗又一颗好大头颅,血液染红了李昇的衣甲,八百骑紧随身后。
狂暴的骑兵在晋军大营中冲出一条死亡之道,残肢断骸铺满营地,此时晋军开始有小部分开始集合起来,欲图各自就地防御抵抗。
“不予纠缠,直捣中军营帐,取了李存漳的脑袋,杀!”
“杀!”炸雷般的喊叫声让晋军更加慌乱。
八百骑开始逐步加速,滚滚铁蹄碾踏着大地发出阵阵悲鸣,锋利的獠牙刺进晋军的中心心脏,整个万人大营顿时失去了生机,士兵开始往外溃逃,兵器衣甲散落满地。
“将军快看,有个大家伙,好似李存漳。”景延广兴奋的嚷了起来。
“哪里跑!杀!”
李昇猛拽缰绳,取出长枪,人马合一,箭一般朝李存漳射去……
“将军,小心!”李存漳两旁亲卫飞身来救。
一道寒芒朝李存漳飚射而来,正是李昇的钢枪,冰冷的枪尖的那一点仿佛刺在他的心里,“哇……呔!”这个时刻李存漳显示出了他的真正实力,手中环首大刀反手猛力一挥,一刀一矛来一个毫无花巧的死磕,俩人同时一震,李存漳顿时倒退三步,李昇则只晃了晃身子;李昇不由对这个死对头重视了起来,借助马的冲力尚只能令其倒退三步而已,可见李存漳确实是颇有勇力。
“嚯……荷!”李昇在一个冲刺,欲图一举取掉李存漳性命,数把长枪锋利的长枪闪着寒芒朝李昇刺来。
李昇大喝一身扭转马身堪堪躲过,李存漳已被亲卫围拢着逐步后退。一击不中,再无机会:“将军在此,众将士就地阻抗贼军。”随着李存漳的将令不断发出,晋军大营开始逐步恢复了正常,亲卫迅速围拢了过来,开始形成势力,足有数百人。
此刻李昇知道已经失去最好的机会,如再战下去败亡的必定是自己,这次练兵的目的已经达到,没必要再纠缠下去:“景延广,快射杀李存漳!”
“是,将军!”景延广取下背上强弓,搭上三只狼羽箭,三箭连发是他的绝技,此刻不用更待何时。
“嗖!嗖!嗖!”三点箭芒流星般朝李存漳射去,直取眉心、喉头、心脏三点。
“将军小心。”
死亡的阴影在笼罩着李存漳,夜空中的一丝阴冷之气从李存漳的尾椎骨升起,直侵入他的心房,让他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飞箭如流星,一箭快过一箭,夺命而来,危急时刻,李存漳显示出他多年征伐的战场稳定心理,环首大刀横面朝那三点寒芒挡去,“噔!噌!”“呃……啊!”李存漳始终只挡住了两支狼牙箭,第三支穿透了他的肩膀,强大的力量带起李存漳向后飞去,重重的撞在身后侍卫身上。
李昇暗叹一口气,此刻没能要了李存漳的命,以后可能就再难有机会了。
见目的已达到,朗声道:
“李存漳,今日留你狗命,他日某再来取,你可要好生保管。”
“兄弟们,走!”
李昇调转马头,呼啸着狂奔离去,八百骑紧紧相随,只留下一地残骸和灰烟,此刻李昇和他的八百骑才刚刚露出他锋利的獠牙……
第20章 渡河报信
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
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
……
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
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
夜间空寂的平原上传来阵阵豪气冲天的“嗥叫”声。
这正是李昇等数百骑,此次袭营可谓大获全胜,除了不幸跌落下马被践踏而死的几个士兵其他几乎没有伤亡。一支铁军是建立在无数次大胜的基础上,大胜才能培养战士的信心。
“驾!”八百骑在平原上奔驰所带起的阵阵轰鸣声惊醒了许多地下的生物,纷纷躲避不及,铁流碾过过后留下一片吱吱嗡鸣声。
“这回可真长脸了,从来都是晋军压着咱们打,还从来没有咱们打的他们如此狼狈的。”一个新兵忍不住的说道。
一个从开始就跟随李昇的老兵立即接话道:“瞧你那点出息,想当年咱们跟着将军打过多少胜仗,三原谷之战、平原之战那一会不是全歼李存漳的,你小子现在有福咯,跟了将军准打胜仗。”
“是啊,河滩之战的时候就对将军仰慕不已了,今天有幸跟了将军打战真是爽快,这才是男人干的事情,这才是真正的打战,以前跟着张将军打战就光站队列了。”
“对,好好跟着将军干,你小子才会有出息。”
新兵有点回过味来:“诶!对了!你也才比我多打两战你凭什么这么牛啊!我也是老兵了!”
“多打两战也是老兵,当初要不为了救你们我们三百多弟兄能只剩下七十人么?”说了这里老兵的神色黯然了下去。
李昇不经意间听到这俩人的对话也感慨万分,乱世人命如草芥,必须要有力量才能够掌控自己的命运,望了望身旁的小乙,冰冷的目光立即柔和了起来。
一股豪情自胸中而发,朝身后放声喊道:“乱世由我不由人,是男儿的闯出一条活路来,我李昇保证大家都有花不完的钱、吃不完的粮食、享受不尽的漂亮娘们。”
“呜……喔!”八百人齐声高呼。
……
漳河南岸
河滩上一个混身湿透的人爬在河滩上一动不动,凉风偶尔吹起那杂乱的头发在空中飞舞着,此人正是史中南。
那天向李昇请求到南岸来联络大军求援,在没有渡河工具的情况下强行的游过漳河,耗尽了力气,此刻不知是死是活。
一条两指粗的水蛇从水里游了出来,在河滩上慢慢的滑行,蛇芯不断的在口中突进突出,在不断搜寻着什么,一阵血腥味从左边飘来,蛇滑向史中南而去。
冰冷的蛇越过史中南的皮肤,爬到了脖子上,蛇芯在不断的舔着他的皮肤,水蛇张口向他的鼻子咬去;眼见史中南就要被咬一个窟窿,那早已死去闭合的眼睛突然睁开,眼神锐利无比,张开大嘴把蛇连头吞进了嘴巴生嚼了起来。
满口的腥味让史中南反胃,但全身能量消耗过大让他把口中的碎肉硬生生的吞了下去,蛇血冰冷,吃完后他却觉得全身发热,起身试着活动了下身体发现都正常让安定不少。
要不是昨晚差点被晋军斥候发现,他也不会冒险强渡漳河,耗尽体力不说,几次都差点葬身河底。
当务之急是向王景仁将军禀报军情,率大军渡江里应外合一举消灭李存漳部晋军,解救被俘梁兵。
甩掉手上剩余的蛇肉,大步向前走去。
旷野空寂,坐落在垮塌的浮桥不远处的梁军大营没了往日的肃杀之气,史中南心中稍安,能够尽早的引大军渡河李昇他们就多一分希望。
“站住,你是何人,想死么?此乃军营重地?”
“这位军士,我是前锋营李昇校尉(此时李昇并未正是拜为将军,只是部下士兵对其尊称)麾下队正史中南,有重要军情向大将军禀报,劳烦帮我通传下。”
“前锋营?前锋营悉数落于敌手,那来的前锋营,不会是晋军细作吧,来人,把此人给我抓起来。”
迅速有俩人把史中南双臂架了起来,史中南猛力挣扎,双目欲裂大声道:“军士莫要误了军机大事,是与不是待将军自行分解。”
“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与我军棍伺候。”
“将军!我要见将军!我是李昇部下信使!”史中南大声朝营内叫了起来。
此时正好有王景仁的参军从门前经过,听到李昇两字不由的一愣神:“此名好生熟悉!似乎是将军经常提起之人。”
于是朝营门校尉喊道:“把那人带过来。”
望了一眼满身脏污的史中南,懒懒道:“你刚才提及李昇?”
“是的,大人,某乃前锋营李昇校尉麾下信使,昨夜渡河特来向将军请援!”
“嗯,把它带到大帐来。”
中军大帐,王景仁巍然而座。
参军右旁静候,史中南迎面而立。
“李昇?你指的可是前锋营校尉李昇?那么说来那日河滩之战他可是冲出去了?”王景仁面露欣喜之色,对这个李昇可是他以前的亲手提拔于乱卒之间,十分之欣赏;河滩之战两万大军陷落重围,河滩之战见李昇挺身雄起,但却没能给予援助令他懊悔不已。
“正是,大人,李校尉带领吾等在河北(漳河北)连战连捷,只待将军率大军渡河,可一举破灭李存漳部。”
“哦!连战连捷?快与我细细道来。”
于是史中南把河滩之战后如何流窜逃跑,如何在三原谷伏击李存漳成功,有如何在平原营救俘虏并绝地反击成功都详细的道与王景仁知(此刻他还不知道李昇夜袭晋军大营的事)。
“哈哈哈,好个李正伦,不枉某看重他一番,此次如能一举破灭李存漳部,李昇功不可没啊!”王景仁大笑起来。
参军见王景仁大笑不由的凑过来轻声耳语了一番,王景仁点了点头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史中南一见王景仁脸色突变以为他不相信自己所说不由心中大急,慌忙道:“将军,我说说句句属实,绝无谎言啊!”
王景仁挥了挥手道:“莫荒,和此事无关,何况李昇是某一手提拔起来,不会见死不救,何况有此等好机会可以一举破灭李存漳部,此也是大功一件啊!某所虑之事是此刻大军已随监军及韩勍将军援魏州,本部兵马只余五千矣!”
史中南略一沉吟,道:“将军无须顾虑,李昇校尉已率部打残贼军骑兵,只要将军能在一夜之间搭起一座浮桥,与李校尉会师。则贼军可不功自退。”
王景仁转过身肃然而立,沉吟半晌缓缓说道:“此事容我好好思量一番,史军士可先下去歇息,待一切安排妥当再来告知与你!”
第21章 李存漳的反击
晋军大营内,狼藉一片,残破的营帐,散乱的辎重,大量的伤兵靠着角落痛苦的呻吟着,各部士卒在不停的穿梭着收拾残局。
中军大帐此时也同样残破不堪,里面的物什没有一件完好,李存漳坐在唯一剩下的一个稍显完整的座位上目光阴冷。
如果说前几次败于李昇让他暴怒异常,此次再败于李昇则让他充分的冷静了下来,再没了往日的狂妄。
身为老晋王李克用钦点的十三太保之一,想当年是何等的威风,如今竟然败于一个小小校尉的手下,是可忍孰不可忍。
身旁侍卫见平常狂妄的见自家将军如此反常的表现,忍不住上去问道:“将军,可有何吩咐?”
李存漳蓦然转过头来,阴冷的眼神直刺入侍卫心里,侍卫不由的打了个寒战:“将军,你没事吧!”
“没事,去把胡副将叫来。”
“是。”侍卫转身而去,片刻之间胡副将来到李存漳大帐。
胡副将抱拳道:“将军,有何吩咐?”
“是时候反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