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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混在五代当军阀-第110章

小说: 混在五代当军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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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一定是哪个地方有疏露的,李昇暂时还没想到,他对自己的直觉一向都是十分信任地。
  于是李昇要王处存日夜长伴身旁,恨不得每一件事都分析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几天来两人都是身心疲惫,其实一切都已经做得非常完美,沧州的各项发展速度都超出了正常的速度,在孙鹤等老官吏看来,此时的沧州虽然兵力、储备、底子没有十年前厚,但整体的效率、方向及速度打到了一个完美的地步,只要这样下去,不出三年,沧州节镇将超过历史上的任何一个时期;期间李昇又去见了次那个神秘地叶天南,想从他口中套出他背后隐藏地势力。但依然却一无所获得,在一番尔虞我诈之后两人仿佛又找到了一些共同语言,李昇发现眼前的这个人和自己性格有某些地方很相似,李昇和他谈的话题渐渐的多了起来,从风水、人情到治军、内政,李昇试着征求沧州发展的一些问题,但却其指出不少漏洞。在他语意中隐隐透出许多不屑之意,李昇从开始地愤怒到最后反倒有点欣赏起这个人来。仔细一想许多细节上问题,从辎重到军械,从兵员到屯粮,简直是无一是处,如果这个人不是已经在为一个势力做事的话李昇还真要去请教请教这个人,有可能地话甚至是请他出仕;但眼前却不知如何总是浮现起那次刺杀的情景,相信不论什么人都不会对一个曾经刺杀自己地人能够轻易的接受。那次刺杀的阴影始终如横亘在他心中的一道坎,戒心始终不能抹去;这一日李昇在给军校的学员授完课,终于抽得一刻闲暇与王处存一块进餐顺便商讨下进军的一些细节,眼下内政地发展都走上了正轨,不用李昇再花太多地心思去操劳,包括军校的发展,李昇结合记忆中后世军校地一些教育方法,在这些学员身上有了很显着的变化。如果说以前他们的身上是一股彪悍之气的话,如今的这一百二十四名学员身上就是一股精锐锋芒。
  抬眼之处墙上挂着一张幽州详图,上面用笔勾勾描描,写满图示;上前细看,不但山川、地理、兵马驻屯、官员安置、人风民俗,甚至哪里出良铜精铁、何处有佳木秀竹、何处出井盐、哪里有井火(天燃气)都一一注明。
  这幅图是李昇的自入主沧州之时候便开始筹划制作地。经过大半年的参详打探,加上进来不少从幽州投奔而来的官吏、士卒,结合各种史料才精心绘制了这幅地图;幽州真是个好地方,有铁、有矿、有马、甚至还有井火,这都是帝王之资啊,虽然李存勖对幽州如此看重,但绝对没有李昇认识的深刻,后世明朝时“天子守国门”,历代以此地为都就可以明白幽州有多么重要了,李昇相信只要能够将幽州据为己有。再经过一番细心的治理就可以兴兵南下。傲视群雄。
  李昇在地图上画着圈对王处存感叹道:“允直可知我当初为何要选沧州这一破败之地立足?”
  王处存道:“还请将军解惑?”
  “唉!此乃天意,当时也是无路可走。朱有贞容不得我,驱我出大梁(东都开封),恰张万进复叛(当时张万进先降梁后又降晋),而天下俱已是有主之地,且我与杨师厚大都督颇有交情,这也怪张万进无能,所以就顺水推舟了,哈哈哈……”
  王处存奉承道:“终因将军英武之故!”
  李昇摆了摆手,仰头灌下一杯浊酒,全身通泰,微眯眼睛,望着地图上的幽州眼中爆起一丝精光幽声道:“其实最重要地原因是我看上了幽州!”
  王处存默笑不语,他道李昇这是在发感慨而已,面望着李昇,等待着下文:“燕幽可真是个好地方啊!”李昇指着着地图上这幽云十数州的一大片土地道:“燕幽多豪雄,细数前些时日投入李存勖的燕幽大将之人不下数十,唉,守光小儿无道啊,将此立业之地败坏的寸缕不存。”其实李昇内心中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没有说出来,就是为了不让幽云之地落入契丹人的手中,他要为整个中原筑起一道牢不可摧的铜墙铁壁。
  王处存恭维道:“只要主公一朝间入主幽州,必不似其情形。”
  李昇轻叹道:“难啊,此番乃虎口夺食,能不能成功还要看老天爷的,再说就算打下来了能不能守得住又是一个问题了。”
  “主公,是不是跟东都禀报一声,派兵大举北上,到时候我们更好火中取栗。”
  李昇沉吟半晌,摇了摇头,此时杨师厚为北面招讨使(相当于北面军区总司令)节制北面所有军队,整个北方的精锐兵力全部集中在杨师厚的手中,北上不北上根本不由朱有贞说地算,另一个就算一举占据了燕幽之地,最后得利地决不会是他,如此算来还不如从中取巧,伺机而动好点:“允直,我心中总有一丝不安,却不知到底是何隐忧!”
  王处存眼中闪着光芒,对着地图仔细的瞧了起来,然后在魏州之地划了个圈,李昇顺着望了过去,心中一紧,终于明白这些天到底在担忧什么了,担忧地正是杨师厚!此次如果出兵怎么可能瞒过临近的杨师厚,虽说李昇早已对其行师礼,但自己毕竟不是他的嫡系,眼下他这点兵马杨师厚还不会看在眼里,一旦事情脱离他的控制难免他不会用其他人来代替自己,毕竟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是最安全的,李昇又想起了那个雄武苍劲的身影。
  李昇眉头微皱,沉声问道:“允直,我等是否该……”
  王处存一捋三寸长须,“主公此次怕是得亲自去一趟了。”
  “亲自去一趟?”李昇此时却是有点心虚了,他并不是怕死,只是怕这样一来他就此绑上了杨师厚的那张船上。
  王处存退步躬下身子,诚恳道:“此次主公非亲去不可。”
  “唉!”李昇一声长叹,“罢了,这次我就去装回孙子吧!”
  此时藩镇之祸甚炽,各地藩镇几乎全部不受中央节制,一方独霸:《新唐书》卷50《兵志》载:“由是方镇相望于内地,大者连州十余,小者犹兼三四。往往自择将吏,号为‘留后’,以邀命于朝。天子顾力不能制,则忍耻含垢,因而抚之,谓之姑息之政。”
  第151章 再会杨师厚
  第二天清晨,李昇踏上了去魏州的路上,永济渠向南刚好经过魏州,商队的人对这条水路已经是轻车熟路了,一路上李昇倒有点忐忑不安,绝不是害怕,他自己也说不出什么感觉,就仿佛小媳妇去见公婆一般。
  知道历史是幸运的,但知道历史同样也是可悲的,就象眼见巨海的波涛汹涌而来,却无法逃避,无处躲藏,无从依靠,你想大声呼救,以至于做得一些事情却不会有人理解你,想筑起一座铁壁铜墙,却发现自己的力量是还是那样的微弱。
  谢铭此时屹立在李昇身旁,长期经营商道,他对这里最是熟悉,李昇指着远处不时出现的大小船只问道:“如今好像船只多了不少,都是哪儿来的?”
  谢铭回道:“都是中原的一些私船,眼下中原颇为为安定,尤其咱们沧州近来发展迅速,中原一些商贩便如狗鼻子般嗅到了商机,贩运布帛、铁器等物件来换取我沧州之生盐、皮毛等。”
  李昇淡然一笑,“这些人倒是精明,这么快就来了,看来今后要征点税了。”
  “可不是嘛,还是将军英明,要不是早吩咐我组织商队,说不定现在的都成了他们的天下了。”
  李昇一奇,道:“你说的他们是其他还有很多的商号?”
  “正是,洛阳的李氏,开封朱氏,还有几个商号。”
  李昇微微点头,“这未尝也不是件好事。来的商号越多就说明社会越进步,国富才能民强,民强国家才能强。”
  听着李昇这一番治国大论谢铭不由地挠了挠后脑勺,这些事对于他来说他过于遥远,他只要求能把将军交代的事完成就可以了。
  “谢铭!”
  “在,将军!”
  “你对如今这份差事可还满意?”
  “嘿嘿!”谢铭腆着脸笑道:“将军,我还是喜欢跟着你征战沙场。前段时日马六那小子给我讲将军横扫大漠时的情景都快把我给馋死了。”
  李昇摇头一笑,道:“暂时还行。目前咱们的底子还很薄,少不得这条道,此时关系紧要,我不放心交给别人,到等过段时日再派人接替你。”
  谢铭不再说话,静立身后,李昇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随即问道:“你平常于杨师厚的人接触的多么,都是跟什么人接触的!”
  “时有接触,他们拿咱们不少好处,不然也不能如此轻易地在这条水道上行驶,管事的主要是效节军地一个军校,名叫张彦!”
  “张彦!”李昇静静的在头脑中搜索起这个人的名字来,这个名字仿佛很是熟悉,但却又非常的模糊。结合头脑中杨师厚的历史重新的回想一遍之后,突然想起这个张彦的来历来,这个张彦正是杨师厚死后率兵作乱地一个实权派将领,杨师厚精锐兵马银枪效节军的一名军校,后由于不从朱有贞分割兵镇的命令而率众投奔李存勖的那个关键人物。
  这绝对是一次机会,是为今后打下一个良好基础的机会。李昇心中盘算着该如何有效的利用这个信息,直接拉拢过来是不可能的,如今这个张彦身为银枪效节军的军校,可谓实权派中地实权派,就算李昇拿自己的这个节度使来换人家还不一定愿意,如今能做得只能是初步接触,搞好点关系,让他能够记住自己,以便伺机而动。
  “谢铭,待我见过杨师厚之后。你安排个地方。我要与这个张彦见见面,记住。要隐蔽!”
  谢铭见李昇面有难色,以为李昇担心此次出行,“将军,这次为何要亲去魏州,随便派个人前去不好么?”
  李昇面露难耐之色,轻叹一声,“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我也不愿意去见这个人啊!”
  船只沿永济渠一路南下,途中需经过景州、德州、贝州,然后再到魏州,而李昇此时却再无欣赏风景的心情,回到舱内小歇,途中突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船只的晃荡中李昇进入了梦中,梦中李昇一再的摔倒,再摔倒……想自己站起来,却发现早象四足动物一样习惯了爬行,想沐浴在光辉中,却发现自己早就满身污泥。
  李昇惶然被这噩梦惊醒,发现自己还还身在船舱中,砰然地心渐渐的稳了下来,回想方才的那个噩梦不正是两年来自己的写照么,每走一步都充满着艰险,身上无数的伤疤正是两年来的“成绩”,难,真是难,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一步走错,就此落入万丈深渊,摔得粉身碎骨……
  可这又能如何,在这人命贱如狗的时代,在这个子弑父、兄弟相残、伦理道德为之一丧的时代,不奋起便遭屠戮,甚至连身边的人都不能信任,路只有自己一个人走,现在不是出兵的好时机,他非常清楚,眼下地繁荣只是一个表面现象,一旦周边地任何一股势力缓过劲来,现有的繁荣将像一个瓷瓶一样瞬间全部瓦解,李昇只有象一条贪婪地毒蛇,拖着虚弱的身体,去吃掉一个个比自己大上数倍、乃至数十倍的猎物,却不知自己何时会因消化不良而死去。
  呼出胸中一口闷气,撩起帘子,太阳已是正中,朝外喊道:“此刻到何处了?”
  “将军,已过了贝州了,还一个时辰就可到魏州!”
  长身而起,回想起那个时代的家人,回想起母亲给自己做得红烧肉,回想起在那个时代“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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