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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明末1625-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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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关于女人的小事,过了之后,我”我就忘了!”谢慎文大汗道。
  “要你乱改!”郑晓路气不打一处来,提起脚来,对着谢慎文一阵乱踢。踢了几脚,突然醒悟,大声叫道:“杨帆,赶紧备马,我们去蒲江县,找李大富,李魁这鸟人肯定躲在家里,我们去找他改休
  杨帆苦着脸道:“东家,前些天李大富派人来送了拜贴,送了些礼物,然后,”搬家了,现在举家搬得无影无踪。”
  操,李大富为了保住自己的逃兵大儿子的性命,举家避祸,隐姓埋名了,七七四十九天之内,到哪里去找?郑晓路只沉得胸中一口闷气,从头一直冲到脚,平生吃的亏受的气,加起来也比不过这一次。
  郑晓路赶紧去看郑佳忻,怕她也气不过,只见郑佳忻拿着休书,呆呆地站着,整个人仿佛石化了一般,她喃喃地道:“转送阎王为妻”阎王”这个阎王不就是大哥吗?咦”哎呀”怎么会这样?”她身子一歪,软软地晕到了下去。皂莺在她身边,赶紧伸手扶住。
  “气死我也!”郑晓路抓起茶杯,猛喝了一口,喝得太急,茶水冲入气管,他猛地一阵咳嗽,差点顺不过气来。皂莺一只手抱着郑佳忻,另一只手又伸过来扶住郑晓路,在他背上拼命拍打,过了好一会儿,郑晓路的气息才平复下来。  这时候,跪伏在地的谢慎文突然大声惨叫道:,“不好了,那个媒婆,她要是把那句话宣扬出去,东家是阎王的事很有可能被人猜出来,得赶紧”,赶紧派人追上去灭口
  这时候,走出郑府没多远的孙文宇对着媒婆笑道:“这次多谢婆婆说媒,虽然事情没成,但一些谢礼是免不了的,我在这附近有个别院,烦请婆婆随我回荐取钱吧。”
  媒婆一听,笑得满脸开花,这孙家乃是江东名士,家资丰厚,既然要给赏钱,自然不会太严,少了人家也拿不出手。媒婆笑嘻嘻地道:“多谢孙老爷了,哎呀,不过这次说媒真是晦气,怎么有人这么恶毒,咒人死的话都写在休书上,实在是太晦气了。”
  孙文宇拔腿拐进一条没人的小道,笑道:“婆婆这边请,我的别府在这边
  那媒婆也没多想,随着孙文宇拐进了小道里,走了几步,两边都是高墙静寂,深冬寒冷,大街上都没几个人,更别说这种高墙夹道里了。
  孙文宇笑道:“这事确实透着晦气,不过”我到不太晦气,反而捡了个宝,到是婆婆你,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这晦气只怕要上身了。”
  “哎呀,老身回去之后,找个佛寺上上香,把这晦气去一去。”媒婆自顾自地叨叨着。
  “可惜你回不去了!”孙文宇的手上突然多出一把小刀,他手腕一翻,将小刀刺进了媒婆的后心窝里,另一只手顺势捂住了媒婆的嘴,使得她没有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就倒毙在地。
  “我说过了,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晦气上身了”孙文宇摇了摇头,将小刀在媒婆的身上擦得干干净净,收回了怀中。然后抬脚就走,他一边走,一边头也不回地道:“把她脑袋切下来,装在盒子里,我还有用
  两边的高墙上跳下数个人影,对着孙文宇弓身道:“是!”然后他们用闪电般的速度背起媒婆的尸体,用沙土掩埋了地上的血迹,倾刻间撤得一干二净”只留下安安静静的小道,仿佛这里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第五卷 定四川 第四十五章 你到底爱不爱我
  品节特别加更,祝有情人终成眷属!   “大姐醒了。”郑佳怡开心地大叫了一声,引得全屋子的人都瞪着她看。无论如何,现在这个时间都不是一个可以任意表现开心的时机,郑佳怡自知失仪,赶紧低下头。
  郑晓路皱着眉头看着慢慢醒转过来的郑佳忻,她正用一双迷蒙的眸子,看着周的的一切。
  “休书呢?我的休书呢?。郑佳忻柔声道。
  皂莺伸手递过那张诡异的休书,郑佳忻立即紧紧地把它拽在手上,认认真真地,又看了一遍。
  她苍白的脸上,居然浮起一丝细微的红线,顺着脸颊的中心慢慢扩散开来,越扩越大,不一会儿整张脸上都飞满了红霞,两行清丽而又委婉的泪珠,贴着她的脸颊静静地划落。她的表情原本是哀伤的,在看休书时,满脸的哀伤却变得越来越平静。
  “二妹”你别怪姐姐她喃喃地对着郑佳怡说道,然后。她转过头,对着郑晓路,用轻柔却不容置疑地声音道:“大哥,你娶我吧。”
  郑晓路的心突突地一跳,自从穿越来到这个时代开始,大妹那柔婉如水,古典传统的性子,就一直让他的心中充满了遐想,哦,是妄想。这种女人如果放在后世,毫无疑问地是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让所有后世女人嗤之以鼻的存在。
  他也曾经多次妄想过将大妹收入房中,幻想她会怎样温柔体贴地服侍自己,那逆来顺受的性子,可以让男人得到最大的满足,但是”如今大妹开口一句“娶我吧”却让郑晓路感觉到力压千钧,仿佛不能承受之重。
  “大妹”这”你这句话是认真的么?”郑晓路吱唔了半天,才崩出这么一句。
  郑佳忻面色平静,起定地看着郑晓路,死死看着,仿佛过了不知道多久,她的嘴色居然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容。在笑容绽开的那一瞬间,她的双眼突然有两行泪珠滚落,顺着脸颊直趟而下,她含着泪,带着笑,柔柔地对着郑晓路道:,“大哥”看这休书,我要嫁谁已经写得很明白了”
  我靠,笑着哭,哭着笑,这***究竟是哭还是笑。郑晓路觉得心头一冷,赶紧道:“这个”这个不能算数的吧,这是误会”。用这种方法来得到郑佳忻,实在是匪夷所思,让他这个后世的人难以接受。
  “这可不是误会,李魁白纸黑字写明了,把我送给你,,虽然我和他已经恩断义绝,但休书上怎么写,我就该遵照着去做郑佳忻柔柔地道:“就算我想嫁给别的人,也是不成的,除了大哥之外,没有别的人选了,”
  “我晕,你别老是在这种事情上犯拧。这李魁是个无赖,他写的东西不能算数,你完全可以不听他的。郑晓路赶紧道。
  郑佳忻放肆地笑了,她那不拘言笑的脸容,居然崩发出一阵疯狂,满脸的泪珠儿四下里抖落尘埃,她大声道:,“大哥,你不久前还说了,我选中的男人,若是他不愿意,你就点起五千阎王军去帮我抢来”只是不知道这五千阎王军小能不能抢得来阎王爷呢?”
  惨了,我搬了一块石头,砸在了自己的脚上。郑晓路满脸苦笑”他转过头去,求助般地看着郑佳怡、向兰索、郑佳盈、郑俊材,还有站在一边,满脸不知道是惊讶还是苦笑的皂莺,希望他们中哪一个小能出来帮自己说句话。
  郑佳怡虽然是个小辣椒。但从小生活在大姐的庇佑之下,对郑佳忻的要求竟然没生出一丝儿意见小见郑晓路求助般地看着她,她赶紧转过头去,看着屋角窗台上放的一盆盆景,怎么也不把脑袋转过来。
  向兰索摇了摇头,以她天真善良的性子,这时候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皂莺耸了耸肩,比划 了一下口型,意思是:“流氓,你自己活该”。
  郑俊材和郑佳盈却一起跳起来道:“大哥,犹豫个啥,你反正娶了二姐,干脆把大姐一并娶了,又有什么关系?”两人一句话说完。郑俊材又道:“咦,若是你现在娶大姐,二姐是先过门的正妻,那二姐和大姐谁算大?谁算小?”
  “大小你个头啊,边儿玩去”。郑晓路没好气地把郑俊材推到一边。
  郑晓路定了定神,对着郑佳忻道:“大妹”咱们先不谈什么休书、什么规矩、什么妇德一类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我就问你一句,你老实答我!”
  郑佳忻点了点头。
  “你究竟喜不喜欢我?你”庇,卤。究黄愿意不愿意嫁我。”郑晓路沉声道!,“若…甘情愿,而是碍于父亲的遗命想要赶紧嫁人,或者是因为李魁的休书才逼迫自己嫁给我。那么我以郑家当家人的身份告诉你”我郑家不兴这个!我会一把火烧了休书,管他守孝三年、七七之期、八八之期,你高兴什么时候嫁人就什么时候嫁人小高兴不嫁就不嫁,我郑晓路敢造反,还不敢向什么狗屁规矩挑战么?满足父亲的遗愿,是为了尽孝,可是为了一个死去的亲人而牺牲一个活着的亲人终身幸福,那我宁可不忠不有 。
  一语即出,满屋皆线
  旁边站着的皂莺感觉心中一震,有一句话瞬间跳入她的脑海:“我要那天,再遮不住我眼。要那地,再埋不了我心,要那众生,都明白我意。要那诸佛,都烟消云散。”是了,这是个自由自在,天马行空的怠慢人物,和他讲什么礼仪,规矩,那不都是狗屁胡扯么?
  然而,这句话震得住别人,却震不住郑佳忻,要论心志坚毅,郑家三姐妹中,郑佳忻毫无疑问是排第一的,她外表虽然柔弱,性子虽然柔顺,但一牵涉到原则问题,则不退不让,宁死不屈。她抗声道:“父亲遗命要我嫁,李魁的休书给我定下了人,不论我喜欢不喜欢,愿意不愿意,这事情对于我来说,已成定局。若是只为了自己作想,不守孝道,不守妇德,人人都自私自利,只谈自由,只讲随性,这世间公理正道何存?为孝为德,就算付出生命又有何妨”,何况,,你怎么就知道我不幸福了?”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你怎么就知道我不幸福了?飞蛾扑火,死于升华,那是对光明的执着,你怎么就觉得它可怜了?鲤鱼跃龙门,摔死在巨石上,那是对自我的超越,你怎么就觉得它悲哀了?昙花一现,只有一夜凄美,但一瞬间便可永恒,你怎么就为它惋惜了?
  郑晓路哑口无言,他将房门一摔,闷声道:“随你好了!”抬脚走了出去,后花园里一片凄清,冷冷的雪花飘落,然而四周并不是白茫茫的,常青的黄捅树在雪里仍然是傲然的绿。虽然是第五个小冰河时代,四”也罕见地飘了雪,但这些雪在落地之后,立即就化为了雪水,无法堆积起来。是了,再大的雪也压不去黄捅树的傲然,再冷的雪也压不住四川的地热,,这世间万物,都有它的生存法则,每一个人都有独立的个性,不是你说变,就变得了的。
  郑晓路刚出了屋子,郑佳怡就一把抱住郑佳忻,低声道:“大姐,我也很想知道相公刚才问的两个问题,你真的喜欢他吗?”
  “喜欢还是不喜欢,真的这么重要?。郑佳忻道。
  “对别人也许不重要,但对相公来说很重要。”向兰索在旁边帮腔道:“当年相公选择了我,而不是和马摔云将军成亲,就是因为他不知道马将军究竟爱不爱他,而我”向兰索骄傲地道:“我爱他,当着五万土家乡亲们,我也敢这样说,所以,他娶了我,”
  “那”大哥他爱不爱你?。郑佳忻好奇地问道。
  “不知道,”向兰索有点小郁闷地道,但她随即抛开了不愉,笑道:,“那没关系,我现在很幸福”说到底,大姐你喜欢相公吗?若是喜欢,你便能幸福,若是不喜欢,”咱们土家族没那么多规矩,不喜欢就不嫁
  “也就是说,,喜欢便无妨?”郑佳忻的脸上,突然泛起一丝红色的细痕,这细痕慢慢地扩大开来,从脸颊一直弥漫到耳朵边去:“我从小到大,其实就没接触过几个男子”要说喜欢”便只喜欢大哥一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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