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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横行-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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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慢则两个月,快则一个月,我一定回来接你。”白七坚定的回答到。
  第二部 书剑飘零(12)
  “明月照清流,玉水影小楼。”这是余州文坛大家戴小楼的诗句,诗句刻在明月桥上,蜿蜒迤俪的玉水河偎依着余州城远去。
  今天注定是余州城热闹的一天,玉水河上早早的停满了花船,河畔也搭好了高大的戏台,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赛吸引了无数的人前来观看。
  这场比赛可以说牵动了整个余州文坛的心,毕竟大齐国的人杀过来了,唱着大齐国的歌杀来的,一向自诩清流的评委们,可不敢因为许雨妍是大齐人就打压她,再说还有当今国主下令,绝对不不得偏袒任何一方,违抗者是要杀头的。
  一位位选手纷纷在台上卖力的表演着,或歌或舞,或作清雅状,或卖弄风骚,总之是各出奇招,虽然她们也知道自己顶多是个陪衬,但在这舞台上先混的脸熟也是好的,这对日后的生意可是大有帮助的。
  千呼万唤中,最有实力竞争花魁的两位选手之一许雨妍上台了,她这一上台,台下顿时喝彩一片。与秦玉书不同,在这段日子里,许雨妍可谓出尽了风头,她领衔的暖春园也是天天生意兴隆,每天都有大量的客人去那,就为见一见这大齐的第一名伎。
  许雨妍一袭鲜红的长裙,腰细的盈盈一握,胸前伟大,眼波妩媚,典型的天使的脸蛋,魔鬼的身材,是标准的成年男子杀手。
  伴奏响起,许雨妍请启玉唇,唱起那白七从前世A来的《送别》。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不得不承认,许雨妍歌唱的很好,把这首歌的淡淡离愁也诠释的十分到位。许雨妍边唱边舞,平添了几分韵味。
  一曲唱罢,台下顿时掌声雷动,人们高呼着许雨妍的名字,有的好事者甚至想冲上台上,立刻被负责戒严的军士用手上的家伙一通招呼,打了下去。
  见此情景,台下正在观战的李益阳也急的直冒汗,正在着急时,一张字条被下面的人递了上来,李益阳一看,顿时笑了。
  最后一个出场的是上届的花魁秦玉书,只见那台上突然灯火齐无,黑做一团,就在台下的人们哗然一片时,只见那幕后闪出一朵烛光,秦玉书手捧着烛台慢慢的走了上台。
  青衫如绿水,眼波自横流。举目皆无物,唯有玉人娇。这是大诗人戴小楼看了秦玉书的表演后当场作的诗,也成为了日后无数关于秦玉书传说的一个见证。
  见秦玉书出场,台下顿时一片寂静,有几个刚不小心弄出点声音,立刻遭到身边看客的镇压,一顿老拳打成哑巴。
  一段悠扬的笛声为序,秦玉书翩翩起舞,舞姿优雅轻盈,宛若那春去后的落花无奈的离别,琴声骤然而起,和着琴声,秦玉书那珠圆玉润的歌喉唱起了那伤春的曲调“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就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
  歌的清婉,词的华贵,舞的缥缈,琴声如天籁,笛声似私语,一切的美好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当秦玉书又一次重复“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这句唱词时,台下的观众也在轻轻的跟着应和。
  歌声仿佛是从那天上来的,此事仿佛是要回到那天上,悠扬而清晰的划破夜空,直上九霄,一直到消失在茫茫的夜空中,却又仿佛在不断的回响,绕粱不已。
  歌声停了,琴声渐渐的低去,笛声悠远的离去,舞台上又恢复了平静,台上与台下都一片寂静,只有人们的呼吸在那急促的起伏,似乎夕阳西下,花已落尽的小园就在台上。突然,台上灯火一片,秦玉书俏生生的站在众人面前时,台下顿时发出山崩海啸般的掌声,欢呼声四起。
  毋庸置疑,许雨妍和秦玉书都很优秀,两位都把自己要表达的东西诠释的淋漓尽致。双方各自的拥护者也都不断的呼喊这这两位的名字,仿佛要用声音来压制对方。
  也使得台下的评委们议论纷纷,最后一张字条被递到评委们的手上时,一位评委大声喊到:“诸位,这有一位看客的评议,我认为很有道理,大家听我念一念。”
  “窃以为,许姑娘可谓生色俱佳,只是这唱的曲子太伤感了点,与这气氛不甚相和,倒是这秦姑娘的词曲皆为上乘,且表演优雅而不时淡淡的别愁。双方难分高下,真要是非要分个输赢,秦姑娘唱的与这场合更为贴切吧?”
  这话一出,台下的众评委纷纷点头,头号评委戴小楼更是当场站了出来,赋诗一首“青衫如绿水,眼波自横流。举目皆无物,唯有玉人娇。”这就间接的表达了自己的意见,有此一举,大部分评委也都纷纷表态,认为这秦玉书要高出些许,这高就高在意境上。
  花魁大赛结束了,白七放下手中的笛子,悄然的离开人群,默默的朝北而去。台上的秦玉书猛然惊觉到了什么,频频四顾,忘记了自己还在接受众人的欢呼。
  这次白七的目的上那北秦国,白七想到了自己结识的兄弟灵冰雨,打算上他那去呆一段,北秦与大齐并不甚友好,双方虽不敌对,但也互相防备。白七认为那里应该是自己最好的藏身之处了。
  白七早有打算,一旦在北秦安顿好,自会回来接秦玉书,兴许这一生就能和秦玉书一起走下去,也不一定了。至于天下大事,自己随有想法,可却去施展的地方,也许真的要等那天下打乱,才是自己发挥的时候吧。
  夜色茫茫,白七飞快的朝北而去,当运河出现在眼前时,天色已经大亮,这时候已经距离那余州城百里之外了。看着运河上边停泊的船只,前方有一小镇,小镇名叫水阳,镇上运河边上有码头,码头上船,有船就白七就可以乘之北上了。
  第二部 书剑飘零(13)
  既然是要北上,最轻松的方式就是坐船,如今这世道,可没有前世里的柏油马路和高速公路,更没有汽车火车,在那黄土铺就的官道上行走,简直是一种折磨。白七一向自认为是很讲生活情调的人,能舒服自然不会辛苦自己。再说眉山师太被自己来了那么一下,估计这追杀自己的人马暂时是跟不上了。白七想起自己离开时,眉山那羞愤自愧,又有点惊恐的表情,从心里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压抑在内心深处十六年的本性,在那瞬间得到了彻底的迸发。
  白七也曾经自省过,也为自己如今复杂矛盾的性格感到过困惑,自己今后又会变成什么样,连白七自己都不敢确定。
  码头上很乱,到处是准备起锚的船只,白七寻思着找条船先到齐州,再往北去。
  “石章鱼,别以为你是镇上最帅的艄公,你就可以赖帐。石章鱼,你给我从船上滚出来。”大清早的一个女人插着腰站在一艘船边大声喊,实在是很醒目。白七想看不见都很难。
  白七很自然的上前看热闹,周边船上的人也都伸从船舱内伸出脖子在看,码头上的人们似乎早习惯了这一幕,也都纷纷停下手上的活计,笑嘻嘻的在边上看着。
  一艘快船上下来一个高大的艄公,见了那女的就苦笑道:“齐索索,你这是何苦呢?每天都来这一手,你不嫌累么?再说了,我哪有赖帐?”
  这石章鱼虽然生的黑点,但五官棱角倒是蛮不错的,再配上高大的外形,估计是这小镇上花姑娘们喜欢的类型。
  “拿来,上个月十五那晚上的过夜费!”齐索索把手一伸,冲着石章鱼笑道。
  “天!都过去二十天了,你每天都来这一句,换点新鲜的行不行?”石章鱼哭笑不得的说。这时候旁观的人群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想来这二十天内,他们没少这样笑。
  “那好,我换,你娶我吧?”齐索索狡猾的笑道。
  石章鱼听了这句,脸上的哭丧的更严重了,赶紧作揖道:“姑奶奶,那天晚上我是带你到船上来看月亮了,可那事是你主动的,你还说在船上摇来晃去的做舒服。怎么现在找我要过夜费?”
  众人听了这话,又是一通哄笑,有好事的还喊到:“章鱼,你行啊,醉红楼的头牌都愿意倒贴。”
  “要死,你这话怎么敢在这说。”齐索索脸上顿时飞起两片红云,伸手打了石章鱼一下。
  “那还不是你逼的么?”石章鱼嘀咕道。
  “那你还说要娶人家呢?这话怎么你忘记了?
  “我这不是没钱赎你么?”
  两人的话语声越来越低,竟变成了窃窃私语,周围的人见热闹看完,纷纷散去。白七这才明白,这原来是一对欢喜冤家。
  白七仔细一听,那齐索索低声道:“人家这些年也没少攒下私房钱,早自己赎身了,就等着你抬着花轿来迎娶。可你这个木头,一连三天都不照面,我这不是着急么?”
  “那感情好,不过你得等我跑完这趟齐州回来再说。”
  白七听的明白,真是无心插柳,自己正要找船上齐州呢,这就有现成的。当下白七上前揖手道:“这位兄弟请了,敢问这船是到齐州的么?”
  齐索索见有人来问话,便笑着朝石章鱼道:“我在船上等你,你说完了就来。”
  石章鱼应了声,这才回头对白七道:“这位公子,你莫不是想搭船上齐州么?”
  “正是!”白七点头应到。
  “那巧了,我今要送三位客人上齐州,呆会他们就来,您放心,我这船是出了名的快,保准您今晚上就到地方。”石章鱼见生意上门,顿时脸上笑开了花,临走前还弄个买卖,刚才还弄个媳妇,看来今天运气不错。
  白七听了,觉得这话怎么那么熟悉?“出了名的快?沉起来也快?”白七总觉得在哪听过这一句。
  “那就好,你看得多上船资吧?”
  “不多,您给个三十文就得。”
  谈好价钱,白七这才想起,走了一夜,得先去弄点吃的,当下边道:“我这就去弄点吃的,回头就来找你,你可要等我。”
  白七到市集上转了一圈,吃点东西,顺手还了点熟食,打了点酒,这才回到码头,这时候船上客人都已经到齐了。
  石章鱼见到白七回来,立刻上前道:“公子爷,就等您了。”白七看了看船上,三个客人,两男一女,没想到的是那齐索索居然也在船上。
  运河的水平稳的流淌,出了码头,船上挂了起帆,石章鱼在后面卖力的摇撸,齐索索在一边心疼的不断给他搽汗,白七看在眼里,心中竟生出一种羡慕的感觉,看来做一个平凡的小百姓,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啊。
  借着风力,船开的很快,船上的客人都互相不认识,客商打扮的中年人早已经开始在那聊上了,另一位女客看起来也不大,一个人默默在坐在船头那,看着河水发呆。白七不愿意与两个商人多话,也不想去勾搭人家单身上路的女字,干脆闭上眼睛,睡自己的大觉。
  蒙胧见一阵嘈杂声把白七惊醒了,睁眼一看,船居然停了,再一细看,原来是一条大船从后面追了上来,挡住小船,大船上还有个年轻的公子哥在那喊道:“容素,你怎么就这样走了?我哪对不起你了,你走也不说一声。”
  一直坐在船头的女子说到:“燕风,你回去吧,我告诉过你,我们只能做朋友,我不可能爱上你的。”
  白七一看,估计又是一桩男女间纠缠不清的情事,心道:“这世间哪来这许多无聊的男人,别人都说NO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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