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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横行-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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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邀请的诚意。
  白七不禁对这苏想云高看了几分,这个女人不寻常啊。白七忽然想起刁得一这段经典的唱词。仔细看看苏想云,生的花容月貌不说,站在那也显得落落大方,脸上一直面带笑容。一个只有17、8岁的少女,表现如此,与其说是有修养,还不如说是有心计。白七想到这里,心头猛的想到,这苏想云总个搞聚会,这后面莫不是还有别的图谋,真要是如此,这苏家岂不在是暗地里培植势力?
  白七立刻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告诉自己,这都是自己在乱想,这都是没影子的事情。
  苏想云见白七在那发呆,还以为白七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当即上前一步道:“白公子,我和师妹在天上居准备了酒菜,想请你一道去,就当是我们姐妹为昨天的事给你赔礼好了。”
  白七还没来得及回答,那雪绯红倒是先怒道:“师姐,何必对他这么客气,我带了绳子,把他绑去就是,想那城卫军就是看见了也不敢多管。”
  苏想云听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雪绯红从小被送到山上学武,一直没人管束,野惯了的,回到都梁城又是公主的身份,更没人能把她如何了。
  苏想云轻轻的打了下雪绯红的脑袋到:“你呀,真不知道小时候姨妈是怎么教你的,怎么这个脾气?”不过想起自己那个做王妃的姨妈来,年轻的时候比起这雪绯红来,恐怕也是不遑多让。
  再说白七,见两位美女站在那,说起话来,一颦一笑,两个都是容貌出众的角色,虽然现在依旧是男装打扮,但看起来还是很养眼。真要是把她们弄到床上,那滋味一定不错。
  白七在这想着龌龊之事,看着他们的眼神也不对了,脑子里开始幻想着她们衣服下的妙漫悠远了,自从被苏想云那一吻以来,白七觉得自己身体内的某些东西就此被激发了,甚至有点控制不住的意思了。
  “白公子,我们姐妹诚心相邀,你就屈尊一往吧?”
  “喂!呆子,你在想什么呢?”白七想的太投入,连苏想云跟自己说话都没听到,急的雪绯红伸手在他眼前直晃。白七暗叫惭愧,幸好自己有低头想心事的习惯,要不然被她们看见自己目露淫光,嘴角流液的样子就丑大了。
  “哦,那好吧。”白七下意识的回答到。
  “既然如此,那就请随我们去吧。”苏想云见目的达到,笑的更开心了。
  “啊?”白七这才意识到,自己随口就答应她们了,既然答应了,没奈何也只好跟着去一趟了。
  苏想云朝边上招了招手,借口立刻跑来一辆马车,三人上车朝天上居而去。一路之上,白七照旧是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雪绯红没好气的一路瞪着白七,只有苏想云,依旧是那付样子,脸上带着微笑。
  也许是刚才联想到苏家有可能暗地里图谋,白七看苏想云脸带微笑,心道,真要是如自己所想,这苏想云也够可怜了,整日里带着笑容。还真难为她了,别笑的太多了,来个肌肉拉伤了,白七恶毒的想道。
  这时苏想云正好转过脸来,看见白七在看自己,没来由的脸上微微一红,笑容里多了几分羞意,兴许是想起了昨天那挡子事,只是没想到白七现在正暗地里诅咒自己。
  总算到了天上居,白七岁二人进得其内,才发现这天上居倒还真是不错的地方,一来这地方显得教为僻静,是个修养的好去处,二来这天上居里的格局倒也不俗,虽然也都是些亭台楼阁,假山流水什么的,可从布置的格局上来看,这里的主人倒也不是个凡夫俗子,咋看起来,这天上居倒有几分曲径通幽的意境。
  随着二人一直往前,绕过一处假山水池后,转眼间豁然开朗,白七暗暗点头叫好,想起那苏丞相年轻时也是位领袖风骚一时的人物,这里是苏家的别院,其中布局自然也少不了他的手笔。只是这般布局与那“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倒十分的相和。
  白七跟着来到一高处,此间有一亭,白七抬头一看,上书“眺远亭”三个大字,从字的笔法来看,当出自当代大家李庆的手笔。白七心下暗道:这苏家一向与文人名士相投,在这大齐国内颇受文人的青睐,朝中的文官也多与苏家亲近,一旦苏家真有所图,那大齐国真要面临一场巨变了。
  三人进入亭内,白七向远处望去,只见这都梁城内的景致,倒有大半落入眼中,难怪叫眺远亭。亭内早有下人在等候,见三人来到,赶紧布置好酒菜,白七也不等苏想云邀请,大大咧咧的就坐了上去,见酒就喝,见菜就吃。
  第一部 陌生的世界(24)
  见白七如此,苏想云倒也不介意,还笑盈盈的给白七倒酒,白七也缺有些饿了,一顿胡吃海塞后,这肚子总算是饱了,倒是那雪绯红气虎虎的在那跟筷子碗生气。
  吃也吃了,喝也喝了,白七知道自己今天的跑不掉了,干脆闭上眼睛在那闭目养神,等待着下午的聚会,说心里话,这会的白七倒是想见识一下这聚会是什么样的了。也许是心情很放松,白七居然就此睡着了。
  “白公子!白公子!”一阵呼唤把白七的好梦给惊醒了,睁开眼睛一看,正是那苏想云在唤自己。
  “怎么?天黑了?那我回家了。”白七开口就是要离开,气的雪绯红怒道:“真不知道你这家伙有什么好的,居然劳动师姐几次三番的迁就你。哼!赶紧起来洗洗,其他人都到前院了。”
  白七一看,只见桌子上竟然准备好了热水和毛巾,想来是那苏想云预备下的。白七心内不禁感慨,真要是寻常的读书人,被苏想云来这么一手,就算再桀骜不逊的人,也没有不被打倒的,这苏想云的功夫实在是做的够足的,只可惜今天遇上了我白七,恐怕这一切都是要白费了。
  白七洗漱完毕,边跟着苏想云来到前院,一进前院便发现里头居然有几个熟面孔,都是那都梁书院里的同学,先生们眼里今年可科考中的热门人选,至于其他人,白七知道,不外是当今文坛有点名气的所谓才俊。其中还有两个中年人,在场的诸位对他们都甚是恭敬,其中一人白七是认得的,便是那丹青妙手刘玉心,另一个估计应该是苏想云学字的老师李庆了。
  众人对白七从后院出来立刻表示出惊讶,一个个都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白七,要知道这后院除了两位老师以外,其他的外人都是没进去过的,白七就这么从里面堂而皇之的出来,而且面不改色,怎么不叫众人羡慕。
  自白七在周紫云寿筵上作麻雀一诗后,这都梁城内的学子们倒也都对他高看三分,知道这白七可不像平日表现的那般平庸,再看看白七不俗的相貌,许多人暗地里已经把白七看成是争夺苏想云夫婿这一位置的主要对手。
  白七随便看了看,发现今天来的人并不多,只有十来个,便按老习惯,也不理睬众人,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静观这聚会的变化。
  很快别人就忘记了白七的存在,都把目光投向了苏想云和雪绯红,这些应邀参加聚会的,多少家里都有些背景,知道雪绯红就是那长宁公主,万一被长宁公主看上了,那岂不是更美的一桩事情。
  “诸位都是这都梁城内的诗词好手,想云今日请诸位来,正好有一事相求,还望诸位不吝赐教。”苏想云居然是这样一个开场白,这到是白七没想到的。苏想云说完,便笑盈盈的看了场内一周,看的众人纷纷觉得,苏想云是在对自己笑。
  众人见苏想云如此开口,顿时纷纷回道:“苏小姐切末客气,有事只管说便是,我等一定鼎力相助。”
  诸如此类的回答不断,听的白七暗自嗤笑,暗道这帮文人,被苏想云来这么一下,没准都想当这苏想云的成龙快婿了吧,说到底还都是些被人玩弄于鼓掌的货色。再看那苏想云,一身鹅黄色的裙子,腰上系了一条淡绿色的腰带,站在那确是婀娜多姿,脸上未施脂粉,却更显娇艳,真个是“却嫌脂粉污颜色”,白七也暗自赞叹,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把这苏想云和那居心叵测联想到一起了呢?
  众人言罢后,苏想云挂起一幅画道:“今岁三月,想云往东郊踏青,归来便作此画,虽然成画以过半年,但却迟迟没有作出一首像样的诗来与之相称,今天就拜托大家了。”
  今天原来是玩的为画求诗的这一招,这招可真厉害,这帮文人一向都是自视甚高,自命风流的人物,今天这个场合下,真要是作的诗被选中了,那无疑是大大露脸了,两位字画大家在此见证,日后在诗坛上想不扬名都难了。这招厉害就厉害在投众人所好上。白七想到这里,变有心看看,这苏想云拿出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一幅画。
  白七跟在众人后头,上前看那画,只见那画上画的是夕阳西下的旷野,大地生机勃勃,绿草茵茵,一匹骏马在原野上漫步,上有一少年极目四望,远处的山,近处的草,微风吹过,草斜衣动。
  作为字画高手的白七来说,见到这画也吃了一惊,此画看似简单,但意境高远,如果真是这苏想云自己作的,那其人的胸襟可谓不凡,兴许苏想云就是那传说中的佳人才女,而不是自己想像的那样。白七在仔细看看,发现那画上的着墨明显带有女子婉约之风,虽然力道甚足,但总没脱去那女子特有的妩媚之气。
  白七已经可以确定,这的确是那苏想云所作,内心的对苏想云的提防松动了许多。
  白七还在那看画呢,早有人率先站出来道:“苏小姐,在下有了?”白七一看,正是自己的同学,礼部侍郎的公子刘国栋。白七暗道,这家伙倒是有几分急才的。
  苏想云听了笑道:“刘公子果然不凡,这么快就有了佳作,想云洗耳恭听。”
  受到苏想云的夸奖,刘国栋更是得意,不由喜上眉梢,神采飞扬的念道:“东风不需唤,春来自当归。暖风细雨处,今岁又青山。”
  众人听了,一阵叫好,就连那雪绯红也拍掌叫好,只有白七觉得此诗虽然把画中景物都表达出来了,只是这意境上却差了许多,如此便失色三分,实在是一般的紧。白七自己作诗的功夫虽然一般,但肚子里倒是装了不少唐诗宋词的好句子,有了这几千年的沉淀,白七的眼界自然要高上几分。
  苏想云敏锐的捕捉到白七的神态有几分不屑,便朝白七看过来道:“呵呵,白公子,你说说看,这诗到底如何?”这话好比一石冲破水中天了,众人见苏想云如此看重白七,顿时都有不忿,明明这白七作不出诗来,刘国栋作出来了,现在居然要问白七作的如何,这叫人如何接受。
  再说白七被苏想云这么一问,顿时心下来气,暗道:苏想云这丫头太坏,一下就把自己逼上了绝路。再看看周围众人,个个瞪着眼睛看着自己,尤其是那刘国栋,更是眼带酸意,似乎那山西的老陈醋被打翻了一般,总之今天白七要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估计是脱不开身了。
  白七回瞪了苏想云一眼,如果就此说这诗如何好,白七还做不出这等昧良心的事,只得照实说道:“诗是好诗,倒也应景,只是在意境上稍有不足,如此一来,便失色不少。”
  那苏想云听了似有所动,低头作思索状,刘玉心听了也捻着胡子微微点头,就连那李庆听了也微笑颔首。刘国栋听了这话,虽然也觉得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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