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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宫心销魂索-第12章

小说: 宫心销魂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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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炎墨将脸贴到花上面,痛苦的闭上了眼,“到底为什么要那么做,为什么要背叛我,明明是爱我的,为什么要离开我。。。。”

一连串的为什么深深地表明了赤炎墨此时的不解和难过。

要是赫连梦言见到此时的赤炎墨,一定不会相信这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风流皇子赤炎墨,一定会觉得是自己看花了眼。

有一句话说的很对,如果一个人在你的面前从来没展现过真实的一面,只能说,你不是她的良人。

在书房里呆了一下午的赤炎墨,直到晚饭的时候都没有出来,李常喜见惯了这种情况,遂将准备好的几个菜给赤炎墨送进了书房。

赫连梦言看着已经见怪不怪的李常喜,叫过来八卦的问了问,“李管家,你们家爷这么爱读书的?居然能在书房里带这么长时间?”。我是真没看出来,这一句赫连梦言在心里想到。

李常喜拿着餐盒回着她的话,“回皇子妃,主子也不经常,只是偶尔会在书房里办一些事情才会这样,一般来说都会到吃饭的点儿,我将饭送过去。”

赫连梦言了然的点了点头,“哦,这样啊,那你去吧。”

赫连梦言还真不相信这一说,她想的是书房里肯定有什么好玩的东西,不然就那个不靠谱的六皇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定力。想着就寻思,什么时候,过去瞅瞅看,到底有什么玩意儿。赫连梦言还不想太早入睡,就起床,批了件衣服,坐到院落里的石凳子上,这个地方的夏天夜晚凉爽宜人。

看着朗朗星空里,无数的闪烁着光亮的繁星,还有那轮将整个黑夜点亮的月亮。天上的月亮和水中的那一轮交相呼应。

月是故乡明,不论什么地方的人看到的都是相同的一个,赫连梦言不禁想到远在另一个世纪的亲人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此时的月亮,不知道那里的他们是不是也经常会对着月亮想念着不知所踪的女儿。

也不知道身在青起国的师傅会不会也正看着这轮皎洁的月光,会不会也想起他们当时赏月的情景。

每个夜深人静的时候都是人们最思念亲人的时候,卸掉白日间各种繁忙琐碎的事情,将心放空的时候,就开始有另外一种情愫充斥其中。

所以对于赫连梦言来说,她不喜欢夜晚,虽然夜晚的人们可能是最放松的状态。可是在她看来,夜晚虽然可以隐藏所有,可是却隐藏不了乱飞的思绪,和不羁的想念之情。更能体会出孤独的难忍滋味。

虽然穿越而来的她性格没有多少改变,还想以往一样大大咧咧,可是其实很多时候她也有许多难以诉说的情绪,只是她把它们隐藏起来,放到一个角落里,每到夜晚,它们就跑了出来。

事实上,每个人都有两面性。白天和晚上都是两个不同的情况。

赫连梦言收回乱飞的思绪,感觉有些起风了,这才站起身,回屋里睡觉去了。花魁

为人妇的枯燥日子就这么开始了,日复一日,赫连梦言也没打算这半年能生出什么情趣,只是想着好不容易来到这个拥有异域风情的都城,怎么也得好好玩玩。在那个时代她就喜欢到处游玩,有这个免费的景点可玩,她怎么会错过。

一觉过后,又是一个天朗日晴,早已没有晚上的离愁别绪,一大早起来,梳洗过后,吃过早餐,赫连梦言换上早已让花珠给她准备好的男装,贴上那一个假胡子,照了照镜子里俨然跟平时不一样的带着些许阴气的自己,赫连梦言满意的摇了摇手里的扇子,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做了一个点头的姿势。一副臭美的表情。

还问这后面也一副男装样子的花珠,“花珠,你说本小姐要是个男的会不会迷倒纵香闺中的小姐们啊。”还探头到花珠的眼前,很期待的看着她。

花珠看着颇有男子气概的小姐,被这么问着,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嘟囔着,“小姐,要是男的定会引起无数小姐们为你争风吃醋的。”

 “花珠,你说啥?到底会不会嘛。”

花珠跳开一部,“会,当然会。”

赫连梦言这才站直身,将扇子合了起来,一直敲打着手心,摇着脑袋,“这还差不多,”

说着开门探出头四下看了看,身边的下人们都被她支开了,现在馨兰轩里没多少人在,方便她们悄悄地出去。

赫连梦言看着没人,就向后招着手,“花珠,这会儿没人,咱走吧。”

说完拽着花珠向后门走去。

墨云府的前门离馨兰轩比较远,要穿过长长的走廊,还要绕过花园,但是馨兰轩却离后门很近,只要穿过竹林,拐个弯就出去了。

这也为赫连梦言创造了机会,可以偷偷的从后门出去。

穿过竹林的时候赫连梦言摘了个竹枝,插到了自己的腰上,有摘了一个递给花珠,“侬,拿着,省的你的手老是像个女孩子一样粘着。”

花珠不甚乐意的抓过竹子,〃那是,人家都做了这么多年女孩子,怎么能一下子改变习惯呢。哪像小姐那样洒脱呢。〃

赫连梦言停下来,转过身,敲了敲花珠的头,“你呀,来,爷教你怎么做。”

然后用扇子敲了敲花珠的背,“来来来,直起背来。”

花珠听话的直起背,“哎这就对了,抬头挺胸,像男人那样的腰背挺直才行,不然很容易穿帮的。”

 “懂了么?”

花珠滑稽的挺着身子,轻点了点头,“花珠明白了。”

 “嗯,赶紧走吧。”

这才向门外走去。

没走一会儿,花珠就感觉有些累,“小姐,这样挺着真累。”

 “怎么会,你放松就好。”赫连梦言停下来,给花珠揉了揉她有些僵硬的肩膀,“放松,就像你平时走路抬头的样子就好。”

花珠似乎明白了,“嗯,小姐,好多了呢。”

出了后门,面前有三条路,这对于还没有熟悉玄云城还没有熟悉完全的赫连梦言来说有些为难,不知道那一条最好玩,干脆就开始默念,“我是萝卜,你是菜,选中哪个就哪个。”

睁开眼一看,正好是中间这一条,开心的笑着,“来,花珠,咱今儿就逛这一条街”

然后就大步朝着中间的这条街道走去。

刚开始的一段路程,似乎走的是有些类似于胡同的感觉,整排红墙黄瓦的房子连成一片,赫连梦言猜测这一块应该是官宦子弟们住的地方,这么气派的造型。

穿过这个胡同,忽然就来到一片广阔的天地,居然是一片湛蓝的湖水,赫连梦言兴奋的跑上前,这里的湖水完全是没有被污染过的样子。

湖的中心有一个白色的石拱桥,桥的两头分别有两头威猛的狮子,赫连梦言不知道这有什么讲究。

湖的四周种着拍拍杨柳,低垂的杨柳枝压弯的轻低着头,三三两两的垂到湖面上,微风过处,湖面的波光粼粼的水面和那被清风拂过的柳枝交相呼应,与那威猛的石狮子,相呼应,正如世界上男人和女人这两个一阴一阳的存在。

湖边停着几艘船,赫连梦言看着船上来往的人,和不时从里面传出来的乐声,她猜测这应该是几艘花船。

正想着,只听身边三三两两的行人在讨论着,“据说今天是今天几大花苑的头牌都要在这里斗计呢。”

 “哦,真的,看来咱今天有福了啊。”

赫连梦言听得有些不太明白,遂走过去问这几个讨论的正起劲的人。

 “哎,兄台,这几艘船今儿都停在这里是什么情况?”

这几个人看着忽然插进来的赫连梦言,顿了一下,“哦,这是玄云城的惯例,每年的这个季节城里的几大花楼为了增高人气,就会在这里让她们的头牌表演节目,来增加人气。”

赫连梦言挑了挑眉头,“哦?是这样啊,难怪看起来这么热闹呢,看来我今儿来对了啊。”

 “可不是么。”念之
赫连梦言倒没曾想出来一趟还能赶上他们这里一年一度的花娘评比大赛,听着就令人兴奋。

赫连梦言四下张望了几番,觉得自己站的位置比较偏,还是那个桥拱上看的比较真切,干脆拉着花珠的手向着桥拱那边跑去。

因为现在她们是男子装扮,纵然比较阴柔些,可是好歹没人想到她们是女人。两个“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的在路上跑,这还引来一些人们的窃窃私语。都在想着这两个颇为清秀的少年是不是有什么怪癖。

尤其是那些未出阁的姑娘们更是不时地交头接耳议论着。

一直专注于前面桥拱的赫连梦言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倒是花珠注意到了,被这些人议论的很不好意思的低下来了,更显出了一副小受样。

等到来到桥拱上,赫连梦言打算和花珠说什么,一转头,花珠满脸通红的悄悄将手抽了出来。

 “咦,花珠你怎么了?怎么连这么红。”

花珠眼睛像两边瞟了瞟,看到没人再看他们,这才踮起脚尖在赫连梦言的耳边说,“小姐,刚刚你抓着花珠手跑的时候,旁边有一些人在议论呢。”

赫连梦言不解的抬起头,“议论,议论什么,女孩子抓手。。。。。”瞬间了然了。

嘴角牵起一个坏坏的笑容,拉长声音“哦”了一声,“原来这里人的思想这么先进啊。”抬起头看着附近的几个不时看向她们这边,还不是聊着什么的女孩子。

赫连梦言张开扇子扇了扇,“她们一定认为咱两是有龙阳癖是吧、”

花珠点了点头、

 “没事,就让他们随便想象去吧,估计很少能看到像咱这么帅气的断袖癖,让她们好好开心开心。”赫连梦言厚着脸皮的说着。

花珠还真不习惯让人在背后议论呢,所以感觉很不自在。

努力转移注意力,看向花船那边。

这时其中一艘很气派的,装饰很华丽的花船里出来一个男人,站在花船的中央对着这边的众人说道,“今天是我们玄云城一年一度的花娘选拔之日,相信大家也是期待很久了吧?”

周围的男人们很配合的回答道,“是的。”虽然不是很整齐,但是声音倒是很亮。

赫连梦言兴奋地两眼放光,这场面感觉跟她在那个时代里看演唱会有些类似。只不过,那个时候表演的是万众瞩目受人追捧的明星们,而这里是青楼的才女们。同样热闹同样有趣,却是两种不同的分格,相较而言,可能还是这个比较淳朴接地气一些。

赫连梦言不自觉的就做了一个对比。

回过神来,上面的“主持人”还在涛涛不绝的渲染着气氛,一堆罗里吧嗦的恭维词说完后,才回到正题。

 “好,那咱们废话不多说,接下来出场的第一位是醉花楼里的头牌月娘,舞一曲醉红颜。大家鼓掌欢迎。”

观众们都很给力的鼓掌吆喝着。

待大家停下来后,花船的另一端的出口处,丝绸的帘子被轻轻的掀起,走出一个一袭红衣,蒙着半张脸的女子,长长的黑发只在脑后松松的被一个红丝挽起,。

漫步走到花船中间,微微向观众施了一礼,然后便站直身子,抬起头双手自然的伸直,身子稍微倾斜,定在那里。

待到音乐响起之时,随着乐音,慢慢的将胳膊转移方向,轻缓的摇动着,然后微转了身体,背对着观众,将头探向后方,慢慢的将要向后弯下,随之而来的如瀑般的黑发倾泻而下,与纷飞的裙角相映成趣。

然后慢慢的起身,站定,忽而轻缓的音乐变调,转换成轻快地节奏,月娘将脸上的红纱扯掉,红纱随着风飘向湖面,好多观众看着越飘越远的红纱颇有些可惜,正在那是,一个白衣似雪的男子,惦着脚尖,从拱桥上飞起,在湖面轻蹬几下,便将红纱捡起,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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