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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穿越之妃路商途-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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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对渣爹的爱与付出,日月可鉴,可渣爹却娶了母亲的义妹,冷落母亲十余年。
  两人各有所思,目光相聚。
  “你可相信世间还有真心?”两人同时启齿,浑然天成的默契。
  默然片刻,孟南浔笃定道:“我信。”也许是面前这个女子给了他莫大的勇气,只因她的一句‘此生对于婚姻,只求真心二字。’遇到她,本该恨她前世破坏了他们兄弟情谊,看着她,心中却一丝怨恨都生不出。无论她是谁,他都知道,这辈子定要与她纠缠不清了。
  看他眸光中的一丝浅笑,仙琅不由得背过身去,心跳有如擂鼓。
  这应该算是喜欢吧!既然喜欢,那就要大声说出来。可……会不会太不矜持了,仙琅心中纠结。
  “这又有什么好纠结的。”仙琅鼓起勇气,转过身来,当对上孟南浔漆黑深邃的眼眸,想说的话尽数散去。孟南浔深不可测,并非可以托付的良人。
  只见拧了拧眉,黑眸里散发出疑惑的光茫。
  见她不言,心下微沉,道:“彼时,我也甚是纠结。”安插在花丛间的暗哨微微一愣,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塞驴毛了,可确实是从孟南浔嘴中说出的。向来雷厉风行的大人,怎么会纠结!
  孟南浔对女人有一定的排斥,只因从小花容月貌,又文武双全、才华横溢,像清平郡主这般对他倾慕有加的女子比比皆是。因而,落了个对女人冷漠的病根。独独是乔仙琅,没有一丝排斥的感觉。说是利益,其实是对她没有排斥,反而是喜欢接近她,才会扬言娶她吧。
  “你又纠结什么?”仙琅反问他,只听他沉沉道来:“娶你,究竟是为了利益,还是其他。”
  不等仙琅细细品味,他又道:“你说我今日会因为利益娶你,他日定会因为利益休你。我孟南浔此生只娶一人,但求日月同辉、两情相悦。”他寒雪般的眸子里盛满了深情,凝视着她。
  “日月同辉,两情相悦。”仙琅心下一跳,重复一遍孟南浔的话,心中尤为感动。
  “你若应我,明日我便传书给父亲,择良辰,你我便拜堂成亲。”说完,见仙琅愣住不言不语,便又道:“我必十里红妆铺长安,许你一场举世无双的婚礼。”
  “我想,这不是做梦?”思绪回笼,仙琅注视着孟南浔。
  十里红妆铺长安,许我一场举世无双的婚礼。这样的话,怎会是高冷腹黑的孟南浔所说?
  在男女感情方面,孟南浔算是初出茅庐,这般催人泪下的话是他从戏文里听来的。
  “我一定在做梦。”仙琅使劲晃晃脑袋,孟南浔这张帅出天际的脸依旧在眼前,不禁狠狠地掐自己手臂一下,来验证究竟是不是梦境。
  “啊!不是梦!”揉揉被掐得生疼的手臂,仙琅羞愧难当拿手臂捂住脸,“让你见笑了。”
  “傻丫头。”孟南浔抬手摸摸仙琅的额头。
  手臂间缝隙里,见他眸中出现一抹鲜见的柔情。
  “我……我先回宫了。”此刻,仙琅羞臊的想要逃走,一颗心犹如乱撞的小鹿无法安分。
  “一起。”话落,他就牵上了她的手。
  路上,不顾路人眼光,孟南浔向来冰冷的脸上始终衔着丝浅笑。
  入至宫中无名殿门口,孟南浔才止住脚步。
  “总督大人,到了。”抽回被他牵着的手,不自在的不知放在哪儿。
  孟南浔敛去笑意,神色徒然一冷,阴晴不定的态度让仙琅微微一怔,忍不住后退两步。
  “今后,叫我南浔。”他的声音柔下几分,摸摸被惊吓的小鹿脑袋,“亦或者,我不介意你叫我孟郎。”
  摸头杀撩妹指数五颗星!
  仙琅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他,轻唤了声,“南浔。”再也没法淡定,转身就向无名殿里逃去。
  一整日,仙琅都神思恍惚,心中喜悦莫名。
  孟南浔是妥妥的行动派,空闲,便派人传书给远在北疆之地的北疆王,简言意骇的写下一句:儿欲在京娶妻,婚期将近。
  同时还给在外未归的沈流年写去一封信,也是关于他欲娶妻的事情。
  而仙琅久在宫中,终于收到一封,来自沈流年。
  信中说,再过几日,便到长安,到时一聚。还说了他的好兄弟,向来高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竟要娶妻了。看到这里,仙琅不禁联想起孟南浔,还记得初遇孟南浔,他受伤后让她去沈府找沈流年。他们之间是认识的,而且还是好兄弟?!
  想着孟南浔将他要娶妻的事情告诉他的好兄弟,脸颊顿时布满红晕。想必他对他要娶她这件事还是很看重的吧。
  都说爱情似蜜糖,仙琅曾还不以为然,现在她才知道,原是这般甜甜的喜悦味道。
  手上的伤养的差不多了,仙琅便回到御前伺候,这天晚上回去,梁拓一直侯在无名殿门口。
  “梁姑姑,天气冷,快进来说。”回到房间,将手中暖炉递给梁拓,仙琅又倒了两杯热茶。

  ☆、第48章 情书乌龙

  梁拓突然跪在地上,眼眶发红,“仙琅,求你救救跋儿吧!”
  “如此大礼,岂不折煞仙琅了。梁姑姑,快快起来,有什么话你慢慢道来。”忙扶起梁拓,仙琅喝口热茶冷静一下。
  “跋儿被抓进兵马司,仙琅,只有你才能救出跋儿。”梁拓缓缓起身,说完这些话,早已泪流满面。
  “只有我才能救梁跋?”仙琅紧缩眉心,她又不是神仙,想救就能救的。
  见仙琅有所迟疑,梁拓又道:“姑娘与孟总督的关系非同一般,若是姑娘去求孟总督,跋儿一定会被救出来的。”自从和仙琅确定关系,孟南浔每每空闲就拉着仙琅在宫里秀恩爱。宫中没有一人不知道孟南浔与仙琅的关系。
  本就是从孟南浔手中救出这母子,若是向孟南浔求救,岂不将梁跋推至虎口。
  仙琅迟疑间,梁拓又跪下了,一时间声泪俱下:“姑娘,还请你出言救救跋儿!没有跋儿,我也没有活下去的意思了。”
  “不是我不想救,只是……”孟南浔会放过梁跋吗?
  “姑娘的话在孟总督心里必然是有重量的,即便跋儿之前得罪了孟总督,若是姑娘求情,孟总督必定是会心软的。”梁拓软磨硬泡之下,仙琅动容了。
  但当第二天见到孟南浔的时候,仙琅却张不出口,这本就不关他的事,是她单方面答应了梁拓。既然如此,这件事理应不该让孟南浔出面。
  见仙琅有心事,孟南浔牵着她的手,踏出无名殿,一路向北。
  “我们去哪儿?”
  “未央宫。”于北宫山上筑造,早已废弃。
  走了半天山路,终到终点。
  拿出丝帕,想擦擦汗,但见孟南浔注视着自己,手不禁顿在半空片刻。
  孟南浔唇畔嗔着丝浅笑,将半空中的手握在他的手里,帮她擦拭额头上的汗珠。
  他迎上她的眸子细细瞧着,直将仙琅瞧得浑身不自在,忙不迭地将眸光移向别处,收回帕子。
  拉着她走到未央宫最高的阁楼之上,从此处向远望去,可将帝宫以至长安城尽收眼底。
  “琅儿,长安景致如何?”看向远方尤为突出的城楼,他问道。
  思绪回笼,也看向远方,答道:“铺满了银装的长安城,纯洁无暇。薄雪中明艳不可方物的亭阁楼台,更是这帝都中的惊鸿一瞥。”
  孟南浔笑看着她,眸光晦暗不明,“曾几何时,长安城也是这般银装素裹。”他亲手葬送了一个叫乔仙琅的女子的性命,他以为就此可以安心,却未料寿终正寝前,她的影子始终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看她痴痴的看着远方的模样,忍不住咽下后面的话,眺望着对面突出的城楼。
  他的话说到一半就没了声音,仙琅不禁转头看向他。
  “年前,我们就成亲。趁这银装无暇的美景,我要昭告天下,乔仙琅是我孟南浔的女人。”他低沉醇厚的嗓音里夹杂着一丝霸道与专横,他背手而立,眺望远方,犹如天人般遗世而独立。
  这一刻,一种莫可名状的情愫涌上心头,催人泪下。他敢于向全天下宣告主权,她属于他。看着他,温暖莫名。
  “南浔。”仙琅扑进他的怀抱,眼眶泛红,“世界其实很大,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我会迷路。”作为一个穿越者,仙琅突然很害怕,奇迹会不会再一次降临在她头上,让她再次穿越。好不容易生活即将美满,她不想离开。
  “世间再大,你也无需害怕。只要牵着我的手,就能找到回来的路。”看着她莫名的忧伤,他的心里竟隐隐的也不舒服起来。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为她挡着风雪,给予她取之不尽的温暖。
  不知不觉,两人都觉得他们的关系似乎近了一步。
  下午孟南浔离开,仙琅便去跟圣上请假出一趟宫,有两件事要做,一是去兵马司救梁跋,二是应孟南浔之约和他的兄弟,也就是沈流年小聚。
  未料,仙琅去到兵马司,兵马司说牢中并无叫梁跋的犯人。为了确认,仙琅贿赂牢头亲自进入牢里看了一圈,果然没有梁跋。只当被人先救了出去,仙琅没有细想,就向和孟南浔约好的客栈走去。
  雅间中,沈流年慵懒的倚靠在桌子上,抿了口酒,看着胳膊肘压着的信,看完后笑看对面的孟南浔。
  “这是弟妹写给南浔的情书?弟妹真是才华横溢。”满满的都是调侃,沈流年的胸腔止不住的颤抖,他笑侃道:“恕兄弟我才疏学浅,南浔,你来解释一下这句: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见有酒渍落在信上,孟南浔不禁拧眉,“把信还我,沈流年。”
  “让弟妹再给你写一封好了。”沈流年掸了掸信,看着孟南浔往常从未有过的愠怒,忍不住哈哈大笑:“一会弟妹来了,兄弟我可是要好生讨教一下,这情书写的实是有趣。”
  门外,仙琅嗤笑,情书?莫非是孟南浔抢去的那封三妹给十王的情书!
  在小厮引领下走进房间,两个男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看过来,孟南浔眸中的温柔缱绻让仙琅怔愣良久,反而忽视了沈流年眼里的惊愕。
  席间,话多的沈流年也没了兴致讲话,只听仙琅在孟南浔耳边压低声道:“其实这封信是别人让我代传的。”两人时不时的耳边细语,更是让沈流年了满身的不舒坦。
  直到中间仙琅出去,孟南浔也发现了沈流年的异常。
  “平素你的话最多,怎么琅儿来了,你却一句话都没了。”孟南浔看向他,黑眸中带着一丝审视。
  沈流年勾唇笑道:“为何偏偏是她。”
  “我爱她。”孟南浔的语气笃定,冷冷的看向沈流年,从沈流年眼里,他看到一丝敌视。
  “我也爱她!”沈流年激动的站起身,对上孟南浔冷若寒霜的眼神,突然扬起嘴角,冷笑道:“你会觉得匪夷所思吧?”
  “不会。”轻抿一口酒,孟南浔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镇定冷漠,“她美丽单纯,你不喜欢她,我才会觉得匪夷所思。”
  沈流年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跌坐在座位上。
  “不止美丽单纯,她还善良、聪明、孝顺、乐于助人。”沈流年猛灌一杯酒,“南浔,还记得你曾说过什么吗?你孟南浔最恨的女人,叫乔仙琅!”

  ☆、第49章 可笑至极

  “那又当如何?”孟南浔笑的耐人寻味。
  一时之间,雅间中的气氛异常的安静,连两人微不可察的呼吸声都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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