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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清·梦缘-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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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只好把团团放下,带了方方跟了去了。
  院门口停着辆马车,旁边站着个小太监,见我们出来,快速地向我行了个礼,然后就弯腰伏在地上。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迟疑了下,还是踏上了他的背,借力登上了车。
  一撩起帘子,便看见四爷已坐在里头,端正地像尊佛。
  我道了声“四爷吉祥”,慢慢挪过去,在他身侧坐下。
  一路上他和我都没有说一句话。不过这倒是我乐意见到的,因为我坚信多说多错。
  到了地儿,四爷先我一步下了车,我紧跟着也下了车。
  一下车就看到一个二十出头的阳光青年站在大门口,一袭宝蓝长袍,长身而立,一对修长凤眼闪耀着迷人的光泽,灿烂的笑容如春日阳光般明快,我看在眼里,心中暗赞:好一个翩翩佳公子。
  那青年见我等下车,大踏步走上前来,搭上四爷的肩膀,大笑着说:“四哥,你可来了,我这都望穿秋水了。”我心下暗笑,这人有意思。
  只见四爷面上浮上一抹微笑,“十三弟,你又取笑你四哥我。”之后两人便有说有笑地朝里走去。
  这便是钮钴禄·琴儿喜欢的十三么?倒也确实挺招人喜欢的。我也快步跟上。
  在进大堂前,前边止了步子,我有些不明,但也跟着停了下来。只听四爷对十三说道:“十三弟,这是我和你四嫂给你备的寿礼,另外一盒是琴儿给你备下的。”说完朝高无庸点点头。
  高无庸立马上前递上两个锦盒,十三身边的一个小太监快步上前,接了下来。而我,在一旁,脸已泛地通红,心中暗暗感谢这夜色,为了省去了不少尴尬。
  十三笑道:“那就多谢四哥四嫂和琴儿了,我们快进去吧,大伙该等急了。”
  这次宴会明显和上次四爷府里满月酒的那次不一样,奢华多了,流水一样上来的珍馐佳酿,还请了戏班子。只可惜我不懂,咿咿呀呀地听不明白唱的是什么,只能看,看着这个上来又下去,那个上来又下去。忽然想到人们常说的人生如戏,可不就是么,人生就像一个大舞台,在历史的天空下,这个上去又下来,那个上去又下来。
  想着想着,我转过头,看席上的杯觥交错、言笑晏晏的那一群人。这些人,他们又会有什么样的人生呢?按理我是三百年后来的,该知道他们的未来,可惜我大学读的是材料不是历史,平时也是看欧美剧的多,国产电视剧看的少,历史剧更是基本没看过。唉,如果早知道自己会一觉睡到这大清朝,肯定先抱着《清史》读个滚瓜烂熟。现如今,只能是尽量隐藏自己,只做个观众好了。
  忽然有个小丫头跑过来对我说十三福晋找我,心下忐忑,她该不是知道“我”喜欢十三,要兴师问罪来了吧?怕归怕,还是跟着去了。
  可是那小丫头把我领到花园一个亭子里,我一看亭子里的人,傻了,这不是十三么?
  十三看看我傻愣愣的样子,笑了,接着挥了挥手,让那个小丫头下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钮钴禄·琴儿正影响着我,总之他这么对我一笑,我腾地一下全身的血都沸腾了,心贼快地跳着。我残存的理智在哀叹,再这么跳下去,我很快就得趴下了。
  于是我努力地控制住我的身体,很淑女地弯腰行礼:“十三爷吉祥,不知十三爷找琴儿有什么事呢?”
  十三跳了过来,托起我:“琴儿,别玩了,我们都那么多年老朋友了,你还给我行这些个虚礼作甚么呢?你看你,有了身子之后就没出过门,我们也没好好说上几句话。趁着今儿高兴,你陪我喝酒吧,哦,不对哦,你身子还虚弱着,不能喝酒。那就坐下陪我说会子话吧。”说完便拉我坐了下来。
  坐下我才发现亭内石桌上摆了几碟小菜和一盅酒。
  之后十三边吃边喝还和我说了好多话,主要都是他最近跟着他四哥办差中遇到的一些事儿。他说的高兴,可我在一旁却听的愁苦,老天啊,谁知道以前的琴儿都是怎么和十三处的啊,我现在这样子会不会显得太过冷淡?不知道这个豪爽的男人会不会发现我不是原装货呢?
  对着面前这个眉飞色舞的男人,我脑中念头一个接一个,好乱啊,我要崩溃了。
  还好,高无庸将我从崩溃边缘救了回来。四爷说该回去了。
  终于逃脱了十三,我快乐地爬上了马车,四爷看看我,似乎也看出了我的快乐,眼中流露出一抹笑意。我却心中一个咯噔,他该不是觉得他做了件大好事成全了“我”的一片痴心吧?晕死了!
  躺在床上,好久都睡不着,脑中闪过一幅幅场景,都是我来到这边之后发生的事,见到的人,说过的话……
  这以后,我是不是真的可能如自己希望的可以安安静静的一个人,置身事外,只做一个看客?
  不知怎地,团团突然哭了起来,外屋的方方冲了进来,抱起团团,轻声哄着。
  我爬起身,披上外衣,走过去,抱过团团,轻轻摇晃,嘴里小声地念着,“嗯,不哭不哭,妈妈在,不哭啊。”
  好一会,团团静了下来,我却忽然害怕起来,这是一个小阿哥,我所处的不是寻常人家,而是王公贵族,我孩子的父亲是当今圣上的儿子,自古与皇室牵连上的就没有小事,看来我的希望恐怕只能是奢望了……
  “唉……“我长长地叹了口气,愈发觉得难以入眠……

  等待

  又到初四,下午我打着“这是个特殊日子”的旗子,对着方方圆圆软磨硬泡,威逼利诱,什么好话歹话都说尽了,什么传统招数即兴创意都用上了,最后终于赢得了我在大清朝的第一个胜利。
  于是,现在的我就舒舒服服地躺在了这一桶可爱的热水里,两手若有若无地玩儿着花瓣,正惬意着,忽然又想到自己的处境,又觉得有些难受。
  闭上眼,屏住呼吸,将身子沉了下去,任热水盖过我的头,我要把我这一个多月来的彷徨、无奈、担心、别扭连同身上的难受都一并洗了去。
  沐浴过后,又是一番装扮,现在我已经可以接受这些精致繁琐的衣物和头饰,可是还是不喜欢,可能心底还是比较喜欢简单吧。
  从掌灯时分就开始等了,方方亲自下厨,说是也许爷会在这边用晚膳。我没拦着她,就由着她鼓捣。饭菜做好后,就一直在锅里煨着,我趴在窗台上看月亮,从一个暗暗的小白影子渐渐变得明晃晃。
  今晚团团没在,在常嬷嬷屋里,才一会没见,我居然有点想这个小不点了。圆圆安静地在一旁做着针线活,我知道她在给团团做小衣服,她和这个时代很多优秀的女孩子一样,都是那样的心灵手巧。屋子里很静,只有方方有时跑进跑出的细细的脚步声,不由感慨,没有自动化,看火也是个累人的事儿。
  方方又一次地跑出去的时候,我叫住了她,“爷该不会来这边用晚膳了,大家都饿了,把饭菜端上来吧。”
  她站在那儿,也不说话,看着我,脸上没有表情,眼中却有一丝难过。难过?为我吗?这丫头,心眼还是实啊,我悄悄地又叹了一口气。
  二更时分了,我还趴在窗台看月亮,他还没来。一阵风吹过,我裹裹紧身上披着的斗篷。他不来了么?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从没想过我有一天也会成为古诗里的那种“深闺怨妇”,更深露重,却还傻傻地等一个男人的到来。忽然觉得很想笑。
  甩甩头,不想那个,数起星星来,一颗两颗三颗四颗,忽然想起前些年曾流行的JAY的《星晴》,轻声地哼唱出,“手牵手/一步两步三步四步/望着天/看星星/一颗两颗三颗四颗/连成线/背着背/默默许下心愿/看远方的星/是否听的见/看远方的星/如果听的见/它一定实现”。
  翻来覆去唱了几遍,又觉得乏味,于是,站起身,也不顾方方圆圆的反对,出了房门,在院子里溜达了起来。等人,实在是件辛苦的事情。
  在我溜达到第五十六圈的时间,院门“吱呀”一声开了,飘进一盏灯笼,后面跟着两个一高一低两个身影。两人似乎没想到进门就看见我,也都傻了,愣愣地站在那。
  我看着觉着好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听见我的笑声,两人才反应过来,没再杵在那门口儿,高个的大步跨了进来,矮个的转身掩上门又快快地跟上照明。
  待两人行到跟前,我大大方方地弯腰行礼:“爷吉祥。”
  我感觉他深深看了我一眼,才说道:“起吧,外面凉,一块进去吧。”说完便一甩袖子,大步走向前。前面,方方一早已撩起了门帘。
  我从圆圆手中接过一杯刚泡好的热茶,呈上:“爷,请用茶。”
  他接过,却并不喝,只握在手上,头微歪着,似乎在想些什么。我悄然退在一旁。
  过了一会,他放下手中的茶杯,“很晚了,洗洗睡吧。”
  圆圆端来洗脚用的热水,我一边服侍四爷脱了靴子和袜子,一边在心里叹道:“鲁迅先生说,我们极容易变成奴隶,这话真是一点没说错啊。”
  “这水里加了什么?”身旁一个声音想起,心下一惊。
  “哦,回爷的话,是一些药粉,洗脚水里加了进去,可以促进血液循环,有助于身体健康。”我回道。
  他没再说话,我安安静静地给他洗脚。
  他人瘦脚掌也瘦,不过骨头倒大,心下盘算他应该也要穿43的鞋子吧。脚底有着厚厚的茧子,古人代步工具不多,走路该是比较多吧,可他是皇子,不是该有马车坐的么?怎么会那么辛苦走那么多的路?
  很快便搞定了一切,我们又躺在了一张床上。
  呼吸着熟悉的淡淡檀香气味,听着身侧传来的缓慢而悠长的呼吸声,他是睡着了么?我愣愣地瞪着大眼睛,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我一动不动,感觉着颈部动脉的跳动以及身体一侧释放过来的热量。
  “以后别这样等了。”
  “啊?”我没想到旁边那人还没睡着,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
  “以后别这样等了。”他重复了一遍。
  “哦。”我敷衍道,对他的话不置可否。我又不傻,又不是我想等,处在这万恶的封建主义旧社会,我才不敢乱来呢,“出嫁从夫”,我还是听说过的,哪敢让老公吃闭门羹哪?再说了,在这里,我人不认识几个,字不认识几个(简体我认识),一没钱二没权三没势,出了这门,我没准就饿死街头了呢。所以当然得小心为上,伺候好衣食父母,混个安生日子。
  一阵沉默。
  “那药粉,我觉得不错,明儿你写个方子给高无庸。”他又出声。
  “好。”我答道。
  又是一阵沉默。
  “睡吧。”
  “嗯。”
  可过了好久,我还是没睡着。直到外面传来打四更鼓的声音,我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病了,是风寒,昨儿晚上到底是着了凉。大夫来了,不是御医,害我白期待一场。后来才知道就算是皇子府上的人病了,也不见得能请着御医的。其实我也没多想,只想着看看御医是不是都像《金枝欲孽》里林保怡那样才华横溢风流倜傥。
  大夫开了个方子。我连着喝了十天的药,苦死我了,于是无比怀念有白加黑的日子。同时,有了决定,以后要等也是穿好了衣服抱着炉子在屋里头等。

  进宫

  十月十九,四爷今天过来地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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