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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清·梦缘-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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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没有看错!”十四爷怒道,一手重重拍向桌子,震得桌上茶杯茶壶都滚落到了地上,碎了个稀里哗啦。
  我握紧了双手,狠声说道:“十四爷,您要发疯便自个发去,恕琴儿不能奉陪,琴儿这就告退。”转身就欲离开。
  他冲过来,抱住我,“不要走……我不让你走!”
  我狠狠心,用指甲掐上他的胳膊,说道:
  “请十四爷自重!这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而且这茶楼里可都是些有身份的客人,您就不怕被人瞧了去?这要传出去,您怎么样,我不知道,可我这小命可能就得丢了……十四爷,您可想清楚了?”
  心中暗暗叹息,十四爷,对不起,我不得不这样设计你、伤害你。
  他果然被我说动,松开了手。
  我连忙闪了开来,正欲就这么离去,可回头一看,见他一脸死灰地站在那,又心软了,犹豫起来,迈不开步子。
  就这样尴尬地面对面站了好久,最后我无奈地说:“十四爷,这天也不早了,临走时嫡福晋嘱咐早些回去,您看,这是不是就送琴儿回去了?”
  他这才回过神来,领着我出去,又送了我回去。
  一路上他都很沉默,只在最后我起身要下车的时候说了一句:“那一刀,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不是救你,我救的是我自己。若是没有你,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是夜,我一夜无眠。

  出塞

  那日,我正在院子里逗团团逗地开心,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闪进来两个人,瞥上一眼,是四爷和高无庸,我也不理会,接着逗团团玩。
  自那日摊牌之后,他就不再依着初四十九的规矩来了,不论白天夜晚,他随时都有可能出现,然而也不留宿。开始我还觉得莫名其妙,后来才明白过来,敢情我这是处在“观察期”啊?
  于是我也就开始无礼起来,见他来也不行礼,见他走也不送,他要不和我说话我就干脆当身旁没这么个人。
  他居然也不恼,自顾自地喝茶、练字、看书……有时也会往我身上扫上几眼,却从不停留。
  我也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心上,总旁若无人地陪团团玩耍,又或是一个人看着天空发呆,偶尔伺弄一下院子里那个小花圃。
  原来这小灌木丛是蔷薇,繁茂的枝叶上已经出了很多花骨朵儿,有一些着急点的还兴高采烈地开了,虽然时候未到,花瓣儿也不够艳,少了些粉色,有点白,可看着很清爽,更讨我喜欢。
  只是蔷薇是有刺的,团团又喜欢在院子里玩,开始我也很是头疼这个问题,可又不愿将那花儿铲了,最后只好叫人在那花圃外砌上一道砖墙,让团团爬不过去,这才放下心来。
  而做这一切,四爷都没理会,甚至连头也没抬,只朝高无庸点点头,示意他听我的吩咐去做,然后便接着练他的字。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他练字,我总觉得他练字的目的和我看天的目的是一样的,都是在寻求平静。可是真的是么?我不知道。
  看着天,有时我会想起十四爷,想起他眼中深刻的痛楚,想起他挣扎的拥抱和无奈的放手,想起他最后那句话语里包含的不甘。
  可是我能怎么做?难道我也爱回他?那岂不是搞笑了?别说人不能说爱就爱,更主要的是他爱的是真正的琴儿,又不是我,这样一个人,他对我再好,我又怎么可能爱上?我到底不是真正的琴儿啊,这偷来的温柔始终都是偷来的,若是沉浸其中,恐怕结局只会是伤人伤己……
  算了,在没想到好法子前,我还是躲着不见吧,我若是一直不出这雍王府,只怕他也是拿我没辙的吧?轻叹一声,我实在情商不高,不懂得处理这样的感情问题。
  有时,我会好奇地看向那个始终镇静的男人,他有没有爱过呢?不敢想象,他那样的人若是爱上谁,会是怎样?
  有时,也会想,我又会不会有爱情呢?只怕是不会了吧,妈妈的教训已然足够……
  “跟我走。”四爷在门口立了一会,忽然说道。
  什么?今天怎么了?他向来都是自来自去,话都不和我说一句,为什么一开口就要我跟他走?我抬起头,无比疑问地看着他。
  “换身衣服,要骑装,然后跟我走。”四爷解释道。
  骑装?难道又带我去骑马?想想,也不错。于是乖乖地服从了。
  还是同一片草场。
  然而我的心情却不同了……
  因为这次我是来学骑马的……
  看着比我还要高两个头的大马,我心里头那个愁啊!我真的要上去吗?
  负气地转过身,问:“为什么一定要我学骑马?”
  他老人家倒一点不在意我的怒气,轻飘飘地说道:“因为真正的琴儿会。”
  “那也不是非要学啊,我又没打算出府,又不会被检查。”我不接受这个解释。
  “下个月,你要跟我出塞。” 他拍拍马背,又正了正马鞍。
  “为什么啊?!”这回我真是火大了。平生最恨别人不经我同意自作主张。
  “不放心。”他抚摸着马鬃毛,轻轻扫我一眼。
  我顿时噎言,是啊,“观察期”啊……
  万分无奈,我努力地抓着马鞍,爬上马,自己给自己打气:“不怕,不怕,就跟学自行车一样,不过就是掌握平衡嘛。”
  然而真的不一样啊,这个东西会自己动啊,可怜我才爬上去,就被甩了下来,好痛!
  四爷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我,那眼神说不上是什么含义。
  我也不深入探究,揉着受伤的屁股,爬起来,又努力地向那座肉山攀登。
  终于我可以安稳地坐在马背上了,得意地看向四爷,然而他完全不在意,只伸手递给我一根马鞭。
  我接过,却不敢鞭打马身,只紧紧拽在手中,另一只手则紧紧捏着缰绳,轻微地用小腿拍着马腹,希望它能懂我的意思,向前行去。
  然而它却不懂,低着头,啃地上的青草。
  我为难起来,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这时“啪”的一声响起,马像阵风一样跑了出去。
  我已经扔了马鞭,用两只手死死地抓紧了缰绳,在脑中努力思索上马前某人和我讲的驭马之术,可是被颠地七荤八素的我怎么也想不起来……
  忽然一声短促的笛声响起,身下的马儿撒着蹄子,转了个身,又跑了回去。
  马儿跑到某人面前,急急地停了下来,扬着前蹄,我一个没坐稳,眼看又要摔了,连忙抱紧了马脖子,这才免了一难。
  看着那个罪魁祸首,我郁闷地不行,开口就大骂:“混蛋!”真是混蛋,怎么可以这样害我呢?
  他却挑挑眉毛,一副不置可否。
  我顿时像个被扎了的气球,扁了,你骂人,可人家根本不睬你,这戏还怎么唱下去啊?
  学了一下午,等到终于要下马回去的时候,我已经几乎走不了路了,张着双腿,一摇一摆地走着,自己都觉得好笑,像只鸭子。
  回到去,方方圆圆一见我那样,就双双掉下了泪。
  我小声地安慰她们两句,就把她们打发出了房间,从怀里掏出刚下马车时四爷给的一盒药膏,心中暗道,他还真是早有准备啊。
  褪下裤子,准备上药。
  不看不知道,大腿内侧已经全部红肿,部分位置还脱皮了,还真是惨啊!
  从这一日开始,四爷每日下朝都来接我去草场,这练习了近一个月,我也终于学会了骑马,技术没到好的程度,可是也不至于太过难看。
  出行的日子到了,站在大门口,面对着送行的一群人,我咬着牙,狠下心,将团团塞到了苏瑶的手里,转身爬上了马车。
  马车滚滚前行,身后传来团团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我难过地抹抹眼泪,团团,不是妈妈不要你了,是不想你跟着妈妈吃苦。
  没有飞机,没有火车,没有汽车,只有行人和马车,长长的队伍走了将近十天才到达目的地。
  每日每日地在马车里坐着,我也没觉得闷,就那么坐在窗前,看着窗外风景变化。看着房屋和树木渐渐远去,看着山峰连成山脉又消逝不见,看着地面由平坦变得崎岖再又变得平坦,看着后来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绿色上有一道宽宽的黄色。
  在马车上的第一天是比较难过的,因为晕车。然而第二日高无庸就拿来一个小瓷瓶子,里面是药丸,服上一颗,也就不再晕车了,比现代的晕车药晕车贴还要管用。私心里想不如找他问来方子,往后万一回了现代,还能卖个专利什么的,不过最终都还是没有问,我实在是个懒人,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只是很想念团团,那么小还没长记性,怕等我回去他就不记得我了,若真是那样,我肯定会很难过的。
  这些天我一直没有看见四爷。虽说我坐的是他的马车,可他却一直在前边骑着马,从没上过车来。晚上我也是单独一个帐子,虽然就在他帐子的隔壁,然而他也从没进过。
  然而我知道他是清楚我的一举一动的,不然高无庸不会那么及时地送来药。而他的清楚只怕是来自于我身边这个丫头,她是临行前嫡福晋分来照顾我的,叫红芍,长相普通,然而很是伶俐能干,只是,是不是能干地有点过头了呢?我有些头痛。
  又要扎营了,看着红芍忙里忙外,我不禁又胡思乱想起来,她是苏瑶给我的,只是不知道苏瑶是否知道她是四爷放在我身边的监控器呢?若是不知道,怎么会有那么巧刚好就点了个中?若是知道,那么她是不是也知道我已不是真正的琴儿?这个人是她和四爷一起做的决定么?他们夫妻的感情这样好么?那八爷又是什么人?
  想不明白,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还是顺应自然吧。我暗自叹息。
  红芍很迅速地将里里外外都收拾妥当了,我也不再发呆,叫她打些热水来,我要沐浴,洗洗净这些天来吹的沙尘。
  沐浴过后,撩起帘子看看,隔壁的帐子是暗着的,于是我大摇大摆地行出了帐子。
  行得几步,我摒退了红芍,不让她跟来,独自一人寻到一处僻静的小丘。
  在那小丘根下,铺上一块带来的毯子,接着便躺到毯上,看起星星来。
  有人说草原的星空是最美的,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就是最了,然而实实在在是我遇见中最美的。
  数以亿计的星星像不小心撒了一地的钻石,闪耀出璀璨夺目的光芒,即便是月光也不能将其掩盖半分,有着我从未曾见识过的明亮和灿烂。
  长长的银河再不是往日那淡淡的云,而成了一条镶满了珠玉宝石的腰带,一扫往日的暗淡低迷,散发着让人震撼的傲人光彩。
  月儿升到半空,夜有些深了,感觉有点冷,我裹紧了毯子。
  星光渐渐迷了我的眼,不知不觉中,我睡着了。
  突然被吵闹声惊醒,我睡意惺忪地爬起来,怎么回事?
  模糊中看到几个人影,可是看不清楚都是谁。
  我使劲地晃晃头,想要清醒。
  没等我完全清醒,已经有人看见我了,指着我哇哇大叫,跟着那几人就一齐向我奔了过来。
  其中有一人速度极快,一下子就到了我面前,大力地抓过了我的肩,语气急切,含着恼怒:“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不知道什么叫危险也不知道什么叫做交待么?真是太由着你性子了!”
  我被抓地痛醒,这才看清来人,原来是四爷。呃,这怎么回事啊?好像,好像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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