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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凡尔纳传 作者:儒勒·凡尔纳_2-第47章

小说: 凡尔纳传 作者:儒勒·凡尔纳_2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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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苦役犯的相貌。不是这么回事。壮年的桑多夫就是35岁的您……成为昂泰基特大夫后,是您和比克西奥的混合。”

  这部小说于1885年在《时报》上连载发表。该书出单行本时,作家已在写一部“严肃的幻想作品”;他正在征服空间,并在“等待听到气球的支持者们的尖叫声。”

  我们知道,他一直确信较空气重的飞行器。他希望使读者对那些坚持在这条道路上寻求航空办法的人所作出的努力发生兴兴趣。这个“严肃的幻想故事”将是一部航空研究学会的那位老督察员的作战记录,这个协会原是他跟纳达尔共同创办的。他陈述说:

  此刻,飞艇问题又恢复了它的重要性,每天都有人在

  作试验,速度问题解决了,但其他方面进展不大。然而,

  这可能改变我提供的数据……我认为,所有赞成较空气

  重的飞行器的人必将支持罗比尔去反对他的对手。在他

  的这些对手当中,有不少人爱嚷嚷。倘若我没弄错,这部

  书可能会引起某些流言。必须承认,现在,时机相当有

  利,因为公众对操纵气球的可能性多少有点激动。

  他希望《征服者罗比尔》立刻以单行本出版而不要分段连载;他正在为1886年1月1日的《教育与娱乐杂志》创作《彩券》,但这并没妨碍他重新踏上《法兰西之路》,因为.他正要求获得该书的校样呢!

  有人指摘他炒冷饭;他将认真对待这种合情合理的责备。他根本不想再写一个哈特拉斯或尼摩,罗比尔是个铁定了心的人,但他要把他变成一个性情古怪、遇事冷静、临危不惧的人。”他既不是故弄玄虚的家伙,也不是十全十美的圣徒。这并不妨碍情感的流露和这样一种运载方式所放射的光华。”

  我们可以看出,作者本人也是个铁定了心的人,甚至有点过于乐观,因为他居然把他书中的情节设想“在10来年之后”发生!阿代尔只是在1897年才艰难地从地面上升起来;莱特兄弟用内燃机作动力,在1903年终于飞了……239米;不管后来设计的飞机多么出色,但它们的飞行直至1914年大战仍处在试验阶段。至于直升飞机,至今仍跟罗比尔发明的飞行器阿巴特洛斯号十分相似,只不过完善一些罢了。

  毫无疑问,这架“样机”可能引起无数的批评;但小说家并没打算提供一架飞行器的设计图;他唯一的目的是要引起人们对较空气重的飞行器的可能性的注意。而在当时,大多数人光相信可控气球。但他毕竟非常认真地草拟他的设计方案。他并没忘记将这个方案送给一位机械师去审查:该书写完后,他又跟他的“这位工程师”逐字逐句地重审了一遍。这位“工程师”无疑就是巴杜罗。

  赫泽尔是否跟大多数人那样光相信可控气球呢?在这一点上,这两位朋友的意见似乎不一致。

  儒勒·凡尔纳是从“神奇、有趣而又不过分严肃的方面”去处理这部作品的。那时,人们很难相信较空气重的飞行器能够实现,因此,给这部作品被上一层神奇的外衣,是谨慎的。

  大约过了50年,“齐伯林飞艇’似乎证实了罗比尔的错误,因为这种飞艇虽然速度仍然不大,但毕竟能周游世界。但一系列空中事故又证实了他的正确,其中包括美国巨型的阿克伦号所遭遇的那一次。这次事故表明,这些批评是毫无根据的;气球固然比空气轻,但与气流的接触面积更大。

  这次事件证实了罗比尔的观点:必须使用较空气重的飞行器才能对付空中气流。但这次事件毕竟违背他最后一次谈话所作的结论:“各国尚未成熟,不可能组成联合国。将来,人类变得相当明智,不会滥用我的发明,到那时,我的发明秘密必将属于全人类所有。”


  






凡尔纳传第三十九章 一系列不幸事件






第三十九章 一系列不幸事件

  儒勒·凡尔纳的灵感启示者;作家不得已卖掉“圣米歇尔III 号”;亚眠悲剧:儒勒·凡尔纳被他的侄儿加斯东开枪击伤(1886年);赫泽尔去世。

  圣米歇尔号的船主似乎再次遇着顺风。《马蒂亚斯·桑多夫》取得成就,《征服者罗比尔》1885年在《论战报》发表;他将《法兰西之路》从抽屉里翻出来进行重新校改,并着手创作《彩券》。

  毫无疑问,这几部作品并没占去他的全部精力,他正在考虑一部更为重要的小说,而且他整个儿扑入到这部小说之中——其时,他连《征服者罗比尔》这个题目尚未确定呢!这部小说叙述的是一对孪生兄弟的故事。起初,他取名为《最后一个奴隶》,后来又改为《北方反对南方》。18肠年发表的《彩券》是一部分量不大的小说,倒像个中篇,但毕竟挺有意思。作者说,他曾高兴地参观过特勒马克,故事就发生在挪威的这个隆凸部分。我们知道,他的确曾到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去过好几趟;因此,他要表达的正是深印在他记忆里的这种充满勉力、富于诗意的印象。说实话,他几乎没别的题材好写了。

  1887年发表的《法兰西之路》这部小说,使我们想起埃克曼·夏特里安的表现手法。事件发生在1792年;这些事件是由一位退役的骑兵队长德皮埃尔讲述的;他参加过美国独立战争、法国资产阶级革命和帝国战争;故事开始时,他正在普鲁士休假,住在凯勒家里;这家人的父亲是出身法国的新教徒,早已亡故;母亲祖籍庇卡底,儿子约翰在普鲁士出生,因而被认为是普鲁士人。

  约翰·凯勒爱上一位法国姑娘,而一个普鲁士军官也曾看中她。因普鲁土向法国宣战,约翰·凯勒应征入伍,恰好分配在他的情敌麾下。他处境十分艰难,因此自认为是法国人而不是普鲁土人。

  两人发生偶然冲突,约翰·凯勒被判死刑。他逃了出来,在德皮埃尔的协助下到了法国,在瓦尔米加入了迪穆里埃和克勒曼指挥的军队。各种戏剧事件相继出现,使这个布局巧妙的故事显得颇有生气。对阿尔贡大森林的描写,不禁使人联想到枝叶繁茂、雨水浙沥的情景。

  这两部不大重要的小说大概不会把他缠住,而且不会分散他对《北方反对南方》这个更为广阔的主题的注意力。《马蒂亚斯·桑多夫人《征服者罗比尔》以及这两部小作品的发表,使他完成了直至1887年的合同义务;因此,他满可以让自己的脑子歇一歇,并再次组织一个化妆舞会。这次舞会定于1885年举行以补偿奥诺里娜对1877年那次舞会的失望。

  他们在夏尔—杜布瓦街租的那所大房子,使他妻子有了一间“引人触目的临街房子”。这种房子,我们今天称为“豪华住宅”。这幢住宅把她置于亚眠的上流社会中,但她还得加以利用才行。

  为了给奥诺里娜的交际生活创造良好条件,最好的办法是采取一个轰动一时的行动。这一回,凡尔纳夫妇可在家中,而不是在各餐馆的客厅里接待亲朋宾客了。化妆舞会将在他们自己的公馆里举行。这座公馆临时取名为“环游地球大旅舍”。旅舍里“将免费提供饮料、食品和跳舞场地”。化妆成男女厨师的东道主夫妇将亲自迎候宾客。儒勒·凡尔纳的年纪已五十有七,身体发胖,但还是喜气洋溢。我们可以肯定,他那位风韵犹存的妻子最关心的当然是让菜肴作得精美一些。“旅舍的顾客”大概都觉得挺称心惬在出版社接待他。但从各种可能来看,他常常到一个他可以舒适地从事创作的无人知晓的地方去。一间学生宿舍可以为他提供充分的安静条件的年代已经过去了;他在巴黎很可能有个藏身处,或在一个男朋友家里,或在一个女朋友家里;男朋友,偶尔就是赫泽尔,那么女朋友呢?

  德·拉·菲伊太太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他有一位女性的灵感启示者吗?当这位启示者处于弥留之际时,一次偶然的机缘暴露了她的存在。我们可别产生误会;这位浪漫的传记作家虽然把她的影响公之于众,但这位妖艳女人显然跟我们的狡黠想象所设想的那种女人大不相同。她是一位性情开朗、严肃正派的女人,他能够将自己感兴趣的题材跟她交谈,而她又能向他提供安静地进行创作的物质条件。我记得,她住在阿尼埃尔。在那个时候,阿尼埃尔可是个安温寂静的居处。翻翻档案材料,你们一定会找到她的名字,因为我不小心把这个名字告诉了阿洛特·德·拉·菲伊太太,而她竟将我的信留在那堆材料中。我信中说,她叫迪歇纳;我还谈到,我把她的名字忘了,是我的一个兄弟提醒我的。因此,我只是非常慎重地将这个名字提出来。我一直在探讨这个迪歇纳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但纯属徒劳。不过有一个特殊情况,迪歇纳这个名字显然属于南特的一些家族。因此,儒勒·凡尔纳找到过去的一位相识,这种可能性不可排除;既然这位妇人比儒勒·凡尔纳早逝20年左右,那么我们完全有理由认为,她跟他是同辈人,年纪或许比他还大。在这位妇人与儒勒·凡尔纳之间存在着一种理智上的亲密关系,她是个很有见地的交谈者,一种持久的友爱将他们联系在一起,所有这些都不可轻易加以怀疑。有人会说,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之间的友爱,通常称之为爱情;我也很想这样称呼;但我要提醒大家注意,爱情有各种不同的色彩,劳拉与彼特拉克之间的爱情就光产生言语的交流。

  奥诺里娜得知这个妇人的存在时,也没咳怪作怒;她甚至不闻不问。但我们知道,女性在这个问题上是十分有远见的!这种友情,虽然如我们所看到的那样,已发展到有点迷恋的程度,但依然还是一种友情而已。这对奥诺里娜无疑更为有利。因为这么一来,她对作家的影响也就更大了。

  迪歇纳夫人的遗愿大概是向儒勒·凡尔纳表达的,她的死给他带来莫大的悲愁。

  1885年平安无事地过去了,甚至可以说,是在愉快的气氛中度过的。这一年,是作家的生活曲线的顶点。他的声誉已稳固地它所需付出的费用跟它所提供的服务很不相称。

  既然他得省检,汲干这个开支源泉乃是一种合乎情理的解决办法。1886年2月15日,他以23000法郎的价格将他的游船卖给了马夏尔·诺先生,后来,马夏尔·诺先生又将它转卖给门的内哥罗公国的王子。

  就这样,圣米歇尔III号在《马蒂亚斯·桑多夫》中的莎娃雷娜号曾经游弋的达尔马提亚海面上消失了。跟儒勒·凡尔纳原先指望的相反,这艘游船并没按购买价格卖出去,差得远哩!我们需要记住的是,儒勒·凡尔纳对放弃跟大海接触,该是多么伤心啊!此后,他不会再去作这些对他如此有益、给他带来那么多乐趣的消遣活动了。

  这一页刚刚翻过去,另一起事件又接睡而来。这一事件使他永远呆在亚眠,并对他的克己生活具有决定意义。赫泽尔打算在蒙特卡洛恢复一下他那虚弱的身体;1886年3月10日,他接到一份电报:“据戈德弗洛瓦从亚眠来信称,得了精神病的加斯东向儒勒·凡尔纳开了两枪。仅有一弹命中。凡尔纳脚部受了轻伤。”

  事实上,子弹无法从关节中取出,弹伤造成严重后果,致使这位作家伤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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