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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爱情与荣誉-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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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没有弄错,”我说,“这将是第一次。”我咳嗽一声,吐了口痰;寒冷的空气刺痛着我的肺部,而每一次呼吸又在拉扯着我的肋骨;但戈尔洛夫的眼睛在发亮。他冲着我笑了笑。我虽然心急如焚,也冲着他笑了笑。 
  我们四个人现在都穿着狼皮装束,他们的样子非常像;我只能希望自己也和他们一样逼真。我们现在骑着的马匹就是戈尔洛夫在拦截刽子手的马车之前所骑的马,也就是我们与普加乔夫作战时所骑的马。马身上画了像哥萨克的马匹一样的伤疤,戈尔洛夫甚至给它们安上了拉尔森和麦克菲带回来做纪念品的哥萨克马鞍和缰绳,因此就连我们的马匹看上去也显得疯狂、没有理性。 
  我们拔出了马刀。戈尔洛夫看了看麦克菲和拉尔森,然后又看看我。“把狼吃掉,”他说。 
  “把狼吃掉,”我说。 
  我们催动坐骑,朝修道院大门冲去。 
  虽然修道院的橡木大门敞开着,我们没有骑马穿过去,而是跳过了矮墙,希望这出乎意料的偷袭方向能让他们更感意外。更重要的是,我们希望被他们当作哥萨克,而这种战术具有明显的哥萨克特点。 
  我们的马匹落在了院内,一位修士――因为在这可怕的地方仍然有虔诚的信徒――手中拿着的陶罐掉进了井里,目瞪口呆地盯着我们看了片刻,然后跑回了厨房。 
  大门口的士兵同样大吃一惊,不过,可能因为是天已经大亮的缘故,他们要比监狱里的那些士兵清醒得多。他们抓起毛瑟枪,四处奔跑着寻找掩体;拉尔森和麦克菲早已料到了这一点,飞快地追到了他们身边。我和戈尔洛夫砍倒了那些在院子里冲着我们跑过来的士兵。这里的士兵非常勇敢,他们在修道院里的舒适生活正是对他们勇敢效忠女皇的奖赏。 
  戈尔洛夫拔下院子里照明用的一个火把,策马来到马厩,点燃了那里的草料;我则催马上了通向钟楼旁核心建筑的石头台阶,因为戈尔洛夫已经告诉我,要犯一般被关在那里。除了这一点外,他无法告诉我更多的情况;我准备查遍整个建筑,搜查修道院的各个角落来寻找比阿特丽斯。我知道,虽然我们的突然袭击让看守的士兵惊惶失措,虽然马厩着火会分散他们的注意力,但我的三个朋友面对士兵们一定会发起的反攻无法坚持太久。但如果找不到比阿特丽斯,我也坚决不会离开。   
  《爱情与荣誉》第四十二章(2)   
  我来到了二楼,骑着马进入了一条封闭的走廊,头顶是高高的天花板,两边的石墙回响着马蹄声。一个士兵从通向钟楼的楼梯出来,沿着走廊向我跑来,快到我跟前时抬起头来,惊讶地看到我在那里。他没有退缩,而是想举起枪来对着我,但我策马上前,将他砍倒在地,燧石点燃毛瑟枪击中了地面。 
  枪声在石头砌成的走廊里震耳欲聋,我的坐骑退缩了一下,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火药味。 
  比阿特丽斯在牢房中听到了枪声。 
  我稳住坐骑,正准备调转马头,忽然听到身后的一扇门开了。我转过身,看到了她。她倒吸一口凉气,跑回了自己的牢房。我意识到她看到的不是我,而是我装扮的哥萨克。“比阿特丽斯!”我喊道。 
  牢门又开了,她用怀疑的目光向外看着。 
  “比阿特丽斯!”我又叫了一声,扯下了头上和肩膀上化妆用的狼皮。“快上来!” 
  她跑到我身边,伸出手来抓住我的胳膊,然后上了马,坐在我身后。 
  我们沿着走廊快步往回跑,下了台阶,来到了院子中,看到毛瑟枪的子弹像疯狂的蜜蜂一样在空中飞舞。 
  就在那一刻,我差一点毁了一切。戈尔洛夫、麦克菲和拉尔森正骑在马上,沿着院子寻找所有的门和窗户,把燃烧着的干草扔进去,既分散士兵们的注意力,又遏制住躲在里面的士兵们的火力。我正准备大声喊叫“戈尔洛夫!”,但我猛地醒悟过来,发出了哥萨克式的尖利的啸声,这样就能保证戈尔洛夫以及麦克菲和拉尔森能够继续留在俄国,他们今天的所作所为就不会被人发现,他们的奖赏就会完好无损。 
  戈尔洛夫听到了我的啸声,冲着麦克菲和拉尔森喊叫了一声,然后大家一起朝大门奔来。麦克菲和拉尔森先过来,然后是我和比阿特丽斯,戈尔洛夫最后出来,仍然戴着壮观的狼头。 
  修道院院长所住的二楼阳台上的一个枪手瞄准了戈尔洛夫的后背,但一颗手枪子弹射中了枪手的前额,立刻让他送了命。开枪的是麦克菲,他赶回来掩护戈尔洛夫撤退。 
  借着这最后一点好运,我们飞驰而去。   
  《爱情与荣誉》第四十三章(1)   
  玛尔季娜·伊凡诺夫娜和季孔坐着另一辆雪橇,跟在佩奥特里的雪橇后面来到了小木屋。他们带来了毯子和食物,但是他们不愿意在屋里生火,生怕有人发现他们待在木屋里。他们冻得脸色发青,我可不想就这样和他们告别。我走到壁炉前,生起了一堆旺火。我这样做不仅没有让比阿特丽斯感到舒服,反而让她更加害怕。刚刚死里逃生,她认为再去冒险不吉利。“这是我们在俄国吃的最后一顿饭,”我对她说,“而且是和冒着生命危险救我们的朋友一起吃饭。所以我们吃这顿饭时一定要暖和。” 
  在外面放了一夜哨的佩奥特里冲着我笑了笑。 
  木头在炉膛里哔啪作响,戈尔洛夫站在木屋的角落里,时不时地隔着朦胧的云母窗户向外张望。他说,“我觉得我还应该再出去看一圈。” 
  我走到他身边,悄声问,“你看到什么了吗?” 
  “没有,我要出去遛一圈。” 
  我跟着他走到屋外。“怎么回事?” 
  “我感觉我们似乎被人跟踪了,甚至在圣彼得堡就已经被人跟踪了。不过,我当时以为那是因为我们在城里的缘故,而且我当时一心想着我们的计策。可我现在仍然有这种感觉。甚至在离开营地后,我认为仍然有人在跟踪我们――在我们的前面、后面,或者别的什么地方。” 
  “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戈尔洛夫皱起眉头,望着木屋周围的树林。“我只是去周围随便看看,马上就回来。” 
  比阿特丽斯帮着玛尔季娜·伊凡诺夫娜准备饭菜。我非常钦佩她,在经历了这种磨难之后,她仍然能镇定自若。我走到她身旁,想趁她把食物摆到桌子上时从她身后抱住她的腰,但她碰了一下我的手就立刻走开了,就像她害怕停下来一样。我这时才知道她多么紧张,多么急于赶紧上路。我觉得玛尔季娜·伊凡诺夫娜也非常紧张,她的嘴唇四周很苍白,显然不完全是因为寒冷。 
  戈尔洛夫回来了,绷着脸,默不作声。季孔问他究竟发现了什么,戈尔洛夫说,“道路上有骑兵,在我们以东一小时路程的地方;我刚才从那边的山顶上观望时,看到大道方向的鸟被惊飞了。” 
  “皇家骑兵,向错误的方向奔去,”我说。 
  “可能吧,”戈尔洛夫沉着脸说。 
  我们吃着玛尔季娜·伊凡诺夫娜给我们带来的奶酪、干牛肉和水果。吃的东西非常可口,但大家的交谈却很不自然。我们想说话,可外面任何想象的动静都会让我们立刻闭嘴,甚至我们当中如果有谁不说话,也会使大家以为他或她准是听到了什么动静。这顿饭吃得非常紧张,所以很快就结束了。 
  “好了,就这样吧。”戈尔洛夫说。“我们可以动身了吗?” 
  “可以。”我说。“雪橇在那里吗?” 
  佩奥特里点点头。他一星期前从圣彼得堡把雪橇赶了出来,将它藏在森林深处,然后再悄悄把马带回来。 
  我们熄灭了炉火,将水泼到炉灰上。比阿特丽斯将炉灰扫到一起。 
  “不必了,”戈尔洛夫说,“走吧。” 
  “如果农民使用女皇的财产被抓住,他是要被判死刑的。”她说。 
  “农民!我们是贵族!”戈尔洛夫说。 
  “可下一次陪女皇来这里的人却不知道这是贵族干的,”比阿特丽斯说,“如果他们看到炉灰,一定会怪罪到某个农民身上。” 
  木屋收拾好后,我们一起走到了寒冷、寂静的森林中。佩奥特里非常聪明地将雪橇藏在了一堆灌木下,看上去像某个樵夫抛弃不要的碎树枝。我们搬开盖在上面的树枝,将佩奥特里前一天晚上赶着雪橇把玛尔季娜·伊凡诺夫娜和季孔送到小木屋来时所用的两匹马套到我们的雪橇上。 
  比阿特丽斯停下来,摸了摸季孔的头,转过身来对着玛尔季娜·伊凡诺夫娜。“一路平安,”玛尔季娜·伊凡诺夫娜说,“愿上帝保佑你们。” 
  “也愿上帝保佑你们,”比阿特丽斯说。 
  她们互相拥抱。我没有料到玛尔季娜·伊凡诺夫娜会如此感情冲动,直到我看到她眼睛里有泪花。她把比阿特丽斯扶上雪橇,用毯子把她裹好,然后递给我一个她从木屋里拿出来的包袱。“里面有厚披风,”她说,“有果仁,还有奶酪。你们在找到新鲜牛奶之前一定要吃奶酪。” 
  她紧紧抱着我的脖子,直到这时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 
  佩奥特里飞快地把马套好,坐到车夫的座位上,驱动了雪橇。我转身望着戈尔洛夫,他手中握着我刚才骑着的那匹牝马的缰绳。 
  “好了,”我哽咽道,“我会给你们写信的,也许署名是英国的某个商人,或者法国的某个贵妇……可能会用不同的语言,不同的笔迹。但那些信都会是我写给你们的。如果我有了儿子,我一定会给他起你的名字。如果我有了女儿,我会给她起你的名字!” 
  “走吧,走吧,”戈尔洛夫说,“快走!” 
  我向他伸出手去,他紧紧拥抱着我,力气大得足以让一头熊感到骄傲。他冲着我的耳朵悄声说道,“你和她真是天生一对。”他松开我后,我们没有再看对方一眼。 
  “季孔,”我说,握着男孩有力的嫩手,看着他一天天越来越像戈尔洛夫――他真正的父亲,不是血缘上的父亲,而是心中的父亲。“我将永远忘不了你,”我说,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   
  《爱情与荣誉》第四十三章(2)   
  我转过身,拍了拍佩奥特里的肩膀。他松开缰绳,可他还没有来得及挥鞭,就惊呆了。 
  我们前面的树林里有一匹马,马背上坐着一个人。那匹马骨瘦如柴,骑马人的裤子破烂不堪,上面打了许多补丁,靴子裹在破布里。他的肩膀上披着已经成了碎片的毛皮围巾,头上戴着狼的头骨,狼的嘴被拉到了他的眼睛下。 
  “戈尔洛夫,”我大声说道,虽然他就在我身旁,“那是谁?” 
  “真正的‘狼头’,”戈尔洛夫悄声说,他那充满敬意的语气在表明:俄国是不能被糊弄的! 
  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害怕。我试着正视活生生地出现在我们面前的这个骑在马背上的人,可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就想有一只蝙蝠在我的脑子里扑腾着翅膀。俄国是不能被糊弄的! 
  我不记得我们盯着他看了多久。我们都默不作声,戈尔洛夫一定和我一样感到极为惊讶。在想出假扮成“狼头”的模样来营救我这个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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