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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汪精卫与陈璧君 作者:程舒伟 郑瑞伟_2-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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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新加坡,建立了同盟会分会,陈楚楠为会长,张永福为副会长,吸收林义顺、沈联芳等12人为会员,并请他们在南洋各埠发展会员。8月,孙中山再次由日本去南洋活动,9月,来到槟城,住在柑仔园,在陈楚楠等人活动的基础上,很快建立了槟城同盟会分会,吴世荣为会长,黄金庆为副会长,发展会员20多人,有辜立亭、陈新政、陈民情、林志诚、丘明昶、林如福等,还有女会员徐宗汉。黄金庆等人又编辑出版了《槟城日报》,虽属商业性质,从中也能宣传革命道理。又在甘菜园94号设立了“槟城阅书报社”,在这里可以浏览各种进步刊物,并经常组织讲演会和演出新剧,同盟会的活动蓬勃地开展起来。后来新加坡和槟城先后成为同盟会的中心。12月,汪精卫于东京法政大学速成科毕业,获法学学士学位,随即自费进入法政大学专科。

  1907年2月,在清政府的怂恿下,日本政府向孙中山下了逐客令。3月14日,汪精卫随孙中山抵香港,以“汪兼士”

  化名登记上岸。4月,汪随孙中山由香港抵安南(今越南)西贡,旋经海防到达河内。孙中山在甘必达街61号设立机关,领导广东、广西、云南等南部各省起义。孙中山委派汪精卫经营南洋根据地,汪支持孙中山“经营南洋,边陲起事”的战略计划。同盟会的主要活动由日本向南洋转移。当时,南洋风气未开,汪精卫所承担的筹募款项、接济起义的任务确很繁重。8月20日新加坡同盟会出版机关报《中兴日报》,他任该报主笔。10月,汪精卫与黄龙生前往新加坡,代表孙中山与新加坡同盟会正、副会长张永福、陈楚楠等商讨要事。他奔波于南洋各地,顶风冒雨,披星戴月,千辛万苦。12月又与邓子瑜由新加坡前往庇能、吉隆坡与同盟会员协商筹款事宜。1907年,孙中山在致邓泽如的信中说:“弟前派汪精卫见赴河内、海防、西贡、星加坡、暹罗名埠,会见同志,报告军事,劝募军需,各同志多慷慨筹资汇济。”可见,汪精卫做了大量工作。为了做好组织和宣传工作,他到处联络同志,几年内就“组织同盟会一百多处”。革命党人在南洋出版《中兴日报》,与保皇党的《总汇新报》展开论战,汪精卫是该报主笔人之一。1908年1—3月间,汪精卫在新加坡新舞台剧场、吉隆坡商会和华人基督教协会多次讲演《民族主义与革命》、《民族主义》、《假革命》、《平等、博爱与民族主义》,以雄辩的口才,滔滔不绝地宣传反清民主革命思想,极受当地华侨的欢迎。胡汉民对汪的讲演赞誉说:“余前此未闻精卫演说,在星洲始知其有演说天才,出词气动容貌,听者任其擒纵,余二十年来未见有工演说于精卫者。”因此,有人说:“谓南洋华侨之觉醒,实出于汪君之力,亦为不诬也。”1909年1月上旬由仰光返新加坡后,汪精卫奉孙中山命与邓子瑜同赴荷属文岛等处,宣传革命,筹集款项。在此期间,汪精卫多次往槟城三山俱乐部、小兰亭俱乐部等处讲演《商务与革命》、《闽侨尤应热情赞助革命》、《欲振兴中国商业非革命不可》等。

  就是在此时,汪精卫和陈璧君相识相爱。陈璧君,原名冰如,乳名环,1891年11月6日生于南洋马来亚槟榔屿的乔治市。陈璧君的父亲陈耕基,广东新会县外海人,少时即去南洋谋生,经营橡胶业,兼营矿业,成为有名的富商,人称“陈百万”。其母卫月朗,广东番禺县人,嫁给陈耕基后,同去南洋。陈璧君是长女,上面有一个哥哥,下面有陈耀祖、陈昌祖、陈淑君等弟妹。因她小时生得较胖,人们都叫她“肥环”,幼时不懂事,随人叫去。稍长之后,也和现在的女孩子一样,不愿别人说“胖”,不许别人叫她“肥环”。陈璧君在璧如女校读的小学和中学。同时,陈耕基还为子女从国内延聘来一位国文老先生,教授中文。当时陈璧君正在中学读书,年龄虽小,但活动积极,爱国热情高,不久,就秘密加入了同盟会,成为最年轻的女会员。开始她不敢告诉父母,后为父母得知,其父陈耕基十分生气,坚决反对,认为一个女孩子应该安心读书,不问外事,更不应参加什么革命党,对陈璧君大加教训。其母卫月朗则表示支持,为了了解同盟会的情况,即偕陈璧君去新加坡会见了孙中山,经过孙中山的宣传,明白了反清革命的必要,卫月朗自己也毅然加入了同盟会。

  陈璧君加入同盟会后,得知同盟会领导人中,除孙中山、黄兴外,还有宋教仁、胡汉民、廖仲恺、汪精卫等人,特别是在《民报》上读到汪精卫的论战文章,洋洋洒洒,笔锋犀利,如投枪,似匕首,驳得保皇派告饶投降。又听说汪精卫风流倜傥,人才出众,在她心目中就有了汪精卫的影子,欲求一见。1907年3月,因清政府的要求,日本政府命令孙中山离境,汪精卫即随孙中山去越南河内活动,帮助孙中山领导了国内潮州黄冈等地的武装起义。同年10月,孙中山派汪精卫和邓子瑜去南洋各埠活动,进行革命宣传,建立和发展同盟会组织。汪精卫等人在新加坡和日里棉兰活动后,大约在11月初,来到了槟城。

  陈璧君得知汪精卫到槟城,立即赶往同盟会长吴世荣家中,与汪相识,二人在吴家之兰园多次见面,畅谈革命。汪精卫当年24岁,生得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浓眉大眼,仪表堂堂,头上的辫子早已剪掉,精神的短发又黑又亮,陈璧君对他是—见钟情。从此,陈璧君就成了汪精卫演说的忠实听众,每讲必到。汪精卫口才更是出众,口似悬河,舌如利剑,正如有人所说,汪氏演说,“不但能把死人说活,而且能把活人说死”。他演说的主题,一是揭露清政府的腐败,特别是满清入关时的罪恶,“扬州十日”、“嘉定三屠”。二是宣传孙中山的三民主义,说明反清革命的必要性。演说时感情充沛,激愤时怒发冲冠,悲痛时声泪俱下。陈璧君在下面深深为其吸引,“汪喜亦喜,汪忧亦忧”。同时,陈璧君又陪同汪精卫游览了该岛名胜———极乐寺,寺在鹤山半山腰,曲径纡徐,衬着碧树芳草,景色宜人,汪、陈二人玩得十分开心。

  汪精卫的到来,在陈璧君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心中,悄悄地燃起了爱情的圣火,但又不好贸然开口,只是处处表示亲近而已。陈璧君倾心于汪精卫,不仅因为汪精卫的相貌才能,还因为他严肃的生活作风。在这些年轻的革命家中,不少人嫖妓赌博酗酒,而汪精卫却像清教徒一样生活,被人称为“道学先生”。最让陈璧君感动的是汪精卫“革命家不结婚”的信念。汪精卫对陈璧君说:“革命家生活无着落,生命无保证,革命家结婚必然陷妻子于不幸之中,让自己所爱之人一生不幸是最大的罪过。”汪精卫发誓说:“革命不成功就不结婚。”汪精卫越说不结婚,陈璧君反而越爱汪精卫。

  可惜好景不常,汪精卫在槟城活动数日后,即行离去,陈璧君的一颗心仿佛也被他勾走了。陈璧君是百万富翁之女,议婚之人早已应接不暇,后和表兄梁宇皋定了亲,二人原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又是亲上加亲,一个有情,一个有意,关系甚好。但自见汪精卫之后,陈璧君就向父母表示坚决退婚,改适汪郎。为此遭到其父的严厉斥责,认为“千金女绝不可下嫁亡命徒”,汪精卫四处飘荡,有家难归,有国难投,嫁给他只能一辈子受罪。母亲虽然同情女儿,但也无可奈何。

  1908年初,汪精卫再次来到新加坡,主要任务是为同盟会主办的《中兴日报》撰稿。以后,日本出版的《民报》被查封,革命派和保皇派论战的中心已转移到新加坡,汪精卫在该报上发表了《申论革命不致招瓜分之祸》等文章,孙中山也化名“南洋小学生”,亲自撰文参加论战。

  一日,有一浓妆艳抹之女郎,来到中兴报馆,自称从槟城来,必欲一见“精卫”,睹其风采。楼下赶快报告正在楼上写作的汪精卫,汪从楼梯口向下一看,见该女郎艳丽过甚,不敢下楼,面红耳赤,急忙躲开,该女郎只好怅怅而返。

  此事不知怎么竟被陈璧君知道了,一股无名的妒火,使这个少女坐卧不安。当时正值暑假期间,她就一再鼓动母亲去新加坡。到后,孙中山对其母女表示热烈欢迎。8月18日,孙中山在晚晴园设宴招待陈璧君母女,命汪精卫代写请柬,邀林义顺夫人、陈楚楠和吴应培母亲出席作陪。在此期间,陈璧君总是寻找各种机会和汪精卫亲近,或谈论革命,或一起去观赏新加坡风光,一来二去,彼此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当时《中兴日报》正经费困难,孙中山提议改为股份公司。陈璧君慷慨解囊,当即认购了十股,收据如下:

  文字第三十四经代南洋中兴报社有限公司,收到陈璧君先生附入壹拾股,文到全期股本通用银,银壹百大圆整。理合给收单为据,候公司开办通知,请携此单向本公司换正股票可也。付此收执存据,所有本公司事宜,均照英国有限公司办理。

  戊申年(1908年)六月初五日经理人陈璧君回到槟城后,对汪精卫的热恋之心更加强烈,读书也不能安心了。回想在新加坡时,二人相聚甚欢,但始终未谈及婚事。陈璧君越想越怕失去机会,于是鼓足勇气,给汪精卫写了一封求婚信,表示爱恋与敬仰之情。没想到,竟被汪精卫回信婉言谢绝了。

  原来汪精卫也有自己的苦衷,他父母去世之后,主要依靠长兄汪兆镛生活。兆镛长他30岁,曾中举人,几次赴京会试,皆名落孙山,遂改作幕,曾任广东都督岑春煊幕僚。汪精卫十几岁时,由兆镛做主为其订婚,女方是其同僚刘子蕃之妹,名叫刘文贞,生得亭亭玉立,知书达理,汪精卫虽未和她见过面,却也答应了下来,刘文贞则更是满意。汪精卫留学日本后,加入同盟会,又在《民报》著文,鼓吹反清革命,触怒了清政府,悬赏银十万买他的人头。1906年底,岑春煊命汪兆镛给他写信,要他回广东开办政治学堂。汪精卫回信一封,自称“家庭的罪人”,宣布与家庭断绝关系,与刘文贞解除婚约。兆镛即去县署备了案。谁知刘文贞竟是个痴情女子,坚决不允退婚,非汪郎不嫁。她伤心地说:“这是为什么?难道我们刘家门第不够清白?难道他还嫌我丑陋?难道我做了什么不端之事,配不上他?他当初中了秀才,为什么还穿戴我家送去的衣帽,洋洋得意地到处拜客?”并请其兄转告汪精卫,“仍愿坚贞守候着他”。后汪精卫又给刘子蕃写信,谓:“婚姻以爱情与名分为元素,今者名分既绝,彼此又夙无爱情,不宜再生纠葛……”但刘文贞仍不肯改适。这段姻缘一直未了。加之自己四处飘泊,尚无定所,陈璧君又无动人之处,因此不想议婚。陈璧君接到汪精卫的拒婚信后,仍不死心,但也不敢再议婚事。

  正当汪精卫在南洋各地积极活动时,革命形势急转直下,革命党人组织的六次起义相继失败,同盟会的革命活动进入最困难时期。同盟会上层领导之间又发生了严重分歧:章太炎、陶成章另立山头,组织“光复会”;黄兴、胡汉民对前途也悲观失望;汪精卫对孙中山“边陲起事”的战略也产生了怀疑。但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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