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英的聚会-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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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6年 “银行业的社会方面”。银行家朗读协会,1886年1月20日。《经济学杂志》1886年2月号。重印为一本51页的小册子。
为利息正名,反驳奥地利学派的观点,指出了利息存在负面影响的可能性。1886年 “就业的不稳定性和价格波动”。以三篇演说为基础。初次发表是与其他论文一起收录于《劳动的权利》一书中,该书由工业补偿会议基金主持出版。后又重印两次。价格分别为2便士(80页)和6便士(96页)。
福克斯韦尔主要的个人作品。
1887年 “英国经济学动态”。《经济学季刊》(哈佛)1887年10月号,第84-103页。
对最近的经济学观点变化所作的描述。福克斯韦尔最重要的文章。
1888年 “有关金银复本位制中固定金银比价政策的若干错误概念”。发表在1888年4月4日曼彻斯特金银复本位制会议上的一篇演说。
对金银复本位制中金银比价问题的研究。10年中出版了6个版本,第20页。
1888年 “垄断的增进及其与国家职能的关系”。英国朗读协会,巴思,1888年9月7日。可能是由一位说英语的经济学家对大规模的工业联合作出的第一次辩护。发表于1888年10月13日的《都市评论》。由吉德教授译为法文,发表于1889年9月的《政治经济学杂志》上。
又收入《当前金融问题论文选》,见下文。
1892年 “戈申先生关于通货的建议”《经济学杂志》1892年3月号,第18页。
关于银行储备问题的研究。1892年 “国际货币会议”。《当代评论》1892年12月号,第797-816页。
1893年重印为小册子;1895年再次重印,第31页。
1893年 “金银复本位制:含义与目标”。《经济评论》。
1894年 1894年2月6日为金银复本位制联合会曼彻斯特年会所作的演说。发表于1894年会刊之上。14页。
1895年 “关于货币本位问题对法勒勋爵的批评”。《民族评论》1895年1月号。
关于货币稳定性的含义与检验的研究。重印为一本小册子,第24页。
以德语发表:
“英国政治经济学与币制问题”。《金银复本位制月刊》第一年度,第4和第5分册。柏林,1895年。
1895年 “货币状况”。在民族自由俱乐部政治经济学小团体中宣读,1895年3月27日。
重印为一本小册子,44页和2幅插图。由吉德教授译为法文:
“货币状况”。《政治经济学杂志》第九卷,1895年。
1895年 “肖的《通货史》”。发表在1895年10月《英国历史学评论》上的一篇评论文章。
1896年 “肖的《通货问题论文选》”。发表在1896年6月《经济学杂志》上的一篇评论文章,第8页。
1899年 为安东·门格尔博士的《全部劳动产品的权利》一书英文版所撰写的介绍(106页)和文献目录(87页)。
由科尔曼教授译为德文,以“英国的社会主义思想发展史”为题发表,这篇文章是他编辑并于1903年在柏林出版的威廉·汤普森的《财富分配》的内容介绍。
1907年 “马尔萨斯致李嘉图的一封信”。《经济学杂志》1907年6月号,第4页。
1908年 “戈德史密斯公司的经济学文献图书馆”。1908年发表于帕尔格雷夫的《政治经济学词典》(参见“经济学图书馆”的词条)附录中。后又发表于1925年希格斯所编的此书新版第一卷,第870-872页。
1909年 “银行储备”。《秘书》,1909年3月。对特许秘书协会的一次演说。后又收入《当前金融问题论文选》。1909年 “美国的1907年危机”。《秘书》,1909年4月号(第125-133页)和五月号(第150-158页)。
对特许秘书协会的一次演说。后又收入《当前金融问题论文选》。
1909年 为安德烈亚德斯的《英格兰银行史》英文版所撰写的序言。
1910年 为W.R.比斯乔普的《伦敦货币市场的崛起》所撰写的序言。
1911年 为冯·菲利波维茨的《英格兰银行史及其为国家提供的金融服务》一书撰写的序言,第16页。
1913年 “J。M.凯恩斯的《印度的通货与金融》”。在1912年12月的《经济学杂志》上发表的一篇评论文章,第12页。
1914年 “哈特利·威瑟斯的《货币变化》”。发表于《经济学杂志》1916年6月号的一篇评论文章。5页。1914年 为G。H。波纳尔的《英国银行业》撰写的序言。
1915年 “英国战时金融”。《经济学杂志》,1915年12月,第18页。
一篇评论文章。后又收入《当前金融问题论文选》。
1916年 “道路与方式”。《经济学杂志》,1916年3月。19页。后又收入《当前金融问题论文选》。
1917年 “工业斗争的性质”。《经济学杂志》,1917年9月,第15页。
为皇家研究院所作的两篇演说中的第一篇。后又收入《当前金融问题论文选》。
1917年 “贸易与工业的金融问题”。《经济学杂志》,1917年12月,第21页。
上述演说中的第二篇。后又收入《当前金融问题论文选》。
1917年 “通货膨胀:何以存在以及能够在何种程度上加以控制”。《精算师协会会刊》,1917年10月。
为精算师协会所作的一篇演说。后又收入《当前金融问题论文选》。1919年 “威廉·坎宁安副主教”讣告。《经济学杂志》,1919年9月,第12页。
1919年 《当前金融问题论文选》。第17页后的280页。
对上述载录的八篇文章的重印。
1922年 “英镑”。《会计员》,1922年11月21日,第6页。
为藏书家协会所作的一篇演说。1927年 “巴克利银行史”。《经济学杂志》,1927年9月,第7页。
一篇评论文章。
第十八章 亨利·坎宁安
亨利·坎宁安爵士死于1935年5月3日,享年87岁。在马歇尔最喜爱的诸多学生中,他第一个离开了我们。他有着杰出的天赋,早年的时候,在他自己称作“几何经济学”的领域中取得了很大的成就。
坎宁安出身于军人和法官的家庭。他的父亲是一位将军,而他祖父则是一位陆军元帅(哈丁子爵)。他既是大法官瑟洛的后裔,又是大法官卡姆登的后裔。起初,他就在来自这两方面的遗传影响之间摇摆不定,然后先是加入皇家工程院,后来才下定决心为成为一名律师而来到剑桥。1870年,坎宁安进入圣约翰学院,攻读伦理学学位。当时,马歇尔刚刚被任命为学院的伦理学讲师,而福克斯韦尔则是当年的伦理学学位考试的第一名,坎宁安入校不久就受到了他们二人的影响。坎宁安在1873年获得伦理学学位考试的第二名,而前一年是威廉·坎宁安与梅特兰同获这一学位考试的第一名,在他之后的一年,詹姆斯·沃德获得第一名,再后一年,获得第一名的是我父亲J.N.凯恩斯。可能正是在与坎宁安的通信中,马歇尔第一次讨论了对外贸易与国内价值的纯理论。1904年,坎宁安在撰写那本关于曲线的著作的时候,马歇尔写信给他,提醒他注意那些他本人从小就熟悉的对外贸易曲线。马歇尔在信的结尾写道:“这封信很长,但我并不想为此道歉。因为它使我们回忆起了过去的时光;那些古怪的教室,那些贴近地面的小窗子,窗外那些高高的榆树,还有那些至今我仍然深深热爱着的一张张脸。而这封信的收信人正是其中之一,写信人却是那个不修边幅的老教师,艾尔弗雷德·马歇尔。”
这对坎宁安产生的影响和对他思想的启发是持久的——大约20年之后,他成为关于数理经济学的第一篇论文的作者,这篇文章刊登在当时刚刚组建的《经济学杂志》(1892年)上;30年后,他出版了他的《几何政治经济学》(1904年)。马歇尔夫人写信给我,回忆起那段日子:“70年代初,亨利·坎宁安是马歇尔最喜欢的学生之一。我第一次听说他,是有一次在课堂上马歇尔说,出乎他的意外,坎宁安竟然不是伦理学学位考试的一等荣誉获得者,而只是获得了二等荣誉。后来,当时圣约翰的校长告诉我,他常常看到艾尔弗雷德和坎宁安并肩坐在‘新建筑’的走廊台阶上,专心致志地讨论经济学问题。他在获得学位之后经常来拜访我们,无论是对经济学还是其他什么偶而感兴趣的学科他都激情澎湃,他讲起话来滔滔不绝,令人惊讶。我很清楚地记得他的模样——又宽又壮、圆头圆脑,红润的脸上总带着幽默的微笑。他一点儿也不流于尘俗。我记得在一个星期天,我和他一起沿着贝克斯漫步,当时他把高帽戴在脑后,嘴里叼着烟斗,这种举止在80年代的剑桥显得很不相宜。70年代,他为艾尔弗雷德发明了一个工具,马歇尔用它可以画出一系列分布均匀的双曲线,他在讲授关于垄断的章节的时候,这个工具派上了大用场。”
马歇尔夫人提到的这种能在黑板上画出分布均匀的双曲线的工具,听过马歇尔的课程的四十批学生都很熟悉。马歇尔把他最早的一篇经济学论文(这也是他第二篇印成铅字的文章)交给剑桥哲学学会的时候,这个工具就更为人所熟知了。马歇尔的这篇论文名叫“以一系列的双曲线图表示的与垄断相关的若干经济问题”,刊登在1873年10月的《剑桥哲学学会会刊》上。
离开剑桥之后,坎宁安的职业几经变化,令人不可思议。他先是撰写了一部关于专利法的颇受欢迎的论著,后来却慢
慢由法庭转向了行政机构,其间他曾担任委员会和皇家委员会的秘书,成绩卓著。其中的一项杰出成就是,在他1884年受任为处理城市慈善基金的助理专员后,建立了伦敦综合工艺学校。另一项成就是他当选为皇家委员会煤矿委员会的主席(1906年),在他的努力下,1911年通过了《煤矿法》。《泰晤士报》讲述道:“尽管有时显得异想天开,但这位委员会主席的才能的确不同凡响。他从大不列颠的这一头跑到另一头,在各种矿井里上上下下,穿上各种稀奇古怪的工作服,亲自考察矿工们的工作条件。”
1880年,他担任英属圭亚那事务专员;1888年,担任帕内尔委员会秘书;1892年,担任白令海调解委员会秘书;1894年,担任鲍厄勋爵委员会处理“羽石骚乱”问题的秘书;后又担任驻法、驻德各种国际委员会的英方代表;1899年,担任皇家委员会处理铁路事故的委员;1903年,担任皇家委员会战时食品供应方面的委员……诸如此类,数不胜数。1894年,阿斯奎思先生任命他为法律事务助理以及国内事务办公室的副秘书,这一职务他担任了20年之久。《泰晤士报》的讣告作者把他在这一职务上的履历作了总结:“恐怕再也没有什么重要的政府职务是由像坎宁安这样古怪,或者说颇具个性的人来担任的了。他的聪明才智是无可置疑的,尽管政府部门的日常工作很难说是展现聪明才智的最佳场所。看起来没有哪一学科是他一无所知的,也没有哪个论题是他不能滔滔不绝的。他是个电气技师,并曾一度担任过电气工程师协会的副主席,他的家中设有实验室和工作间。在正式会见中,他经常引用黑格尔哲学、巴尔扎克的小说(对其情节他了如指掌)、中世纪的经院哲学家,以及他最近孜孜不倦地加以研究的其他文学或学问的分支,他的旁征博引使会见增色不少。有一次,火柴生产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