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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精英的聚会-第11章

小说: 精英的聚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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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的日子里,马尔萨斯的柔和谦恭的脾气和品行也许有些过分,但他在剑桥是个讨人喜爱的人。奥特说,他的诙谐的性格“在年轻时就已显露无遗,成年之后依然未改,尤其是在剑桥,当他兴起之时,就会做出滑稽的表情,装出独特的声调,这常常给他的伙伴们带来无限欢娱。”
    据奥特说,甚至在本科时马尔萨斯就已非常与众不同,因为“(他具有)那种温文尔雅、细心明辨的风格,在当时是很少见的。这也体现在他的学术研究中,他稳健而不急躁,对在剑桥培养的各种学术都平等以待,而并不是仅对其中某一方面倾心有加。”
    1793年6月10日,当由驱逐弗伦德引起的风波正处高潮的时候,马尔萨斯被接受为研究员,开始居无定所,直到他于1804年结婚。他已在1788年取得牧师职位,1796年后他就在剑桥和艾尔伯里担任副牧师职务。1803年11月21日,他离开了该教区,由他的亲戚亨利·多尔顿推荐而被任命为威尔斯比和林克斯的教区长,在他的余生里,他就以此作为一个不定居的牧师。
    奥特在他的《传记》中收录了一些当马尔萨斯还是学院本科生时他的父亲丹尼尔·马尔萨斯给他的信。其中一封谈论马尔萨斯被选为研究员一事的信清楚地表明了父子二人间的关系,因此全文收录如下:
    我衷心地祝贺你的成功,它给我带来了欢乐,因为这弥补了我的遗憾。在我的人生经历中我错失了它,因此我更有感慨地向你祝福。
    唉!我亲爱的鲍勃,我没有权力谈论怠惰,但当我给你写那封你所不喜欢的信的时候,我对我自己的失败的目标和遗憾的追求感触良深。我想,从对自己年轻时的回忆中我预见到了你,同样的自乱阵脚的倾向,同样的自责的气质,有希望能使我的不幸经历有益于你。这也的确是你所需要的,尽管只是一点点,但已让我更热切地想要告诉你,我写信给你时,比我通常装作的那样心肠更软,然而我的这种方式换来的却是你粗暴的失望之语,这让我感到自作自受。如你所说,你已克服了这些,能做到这样你是很有资格的,因为在你身上,我看到了最无懈可击的品格,文雅的风度,最明智、最和蔼的举止,避免了我所痛恨的妄自菲薄;你能让每个人都轻松愉快,带给他们快乐。即使我最易发怒或吹毛求疵,我也不能从一个伙伴身上要求更多了。在我对你的幸福有所期望时,我也未感到还有什么缺憾,除非我的那些期望过于古怪、不近情理或根本就是错误的。在我拒绝向你表达感情,拒绝给你我的嘉许的时候,我感到自己常常禁不住要握住你的手,流下泪来。
    如果我能为你的教堂做些什么,或者你还需要为你做些什么,就写信给我,像我一样。相信我,亲爱的鲍勃,最爱你的,
丹尼尔·马尔萨斯
    马尔萨斯的第一篇文章是《危机,一个宪法支持者对最近的有趣的大不列颠的状况的看法》,写于1796年,这时马尔萨斯对皮特政府的批评已是第13年。这篇文章没能找到出版商。由奥特和安普森引用的摘要表明,社会政治经济问题甚至人口问题已经引起他的兴趣:“在人口问题上(他写道)我不能同意阿奇迪肯·佩利的观点。他认为,人口是度量一国富裕程度的最佳方式。一国幸福与繁荣的增进,最重要的标志就是人口的增加。如果说人口总数是富裕程度的标志的话,它所代表的也仅是过去的富裕。”
    1798年,马尔萨斯32岁之际,匿名发表了一本小册子,就是《人口原理;人口对未来社会进步的影响;兼对戈德文先生、康多塞特先生和其他作者的理论进行评价》。
    正是在与其父丹尼尔·马尔萨斯的讨论中,罗伯特·马尔萨斯才逐渐为人所知并最终成名。这一典故来自于毕晓普·奥特,而他正是从马尔萨斯本人那里听来的。1793年,戈德文的《政治公正》出版。马尔萨斯父子频繁地谈论未来社会的平等与幸福,父亲抱有理想主义的观点,儿子则抨击这种观点。毕晓普·奥特这样描述说:“在与父亲进行这种富有生气的讨论的时候,马尔萨斯已经确立了他的事业的方向,即主要研究由于人口增长快于人类生存能力的提高而给人类社会进步造成的障碍。”为了使这一想法更成熟,他写下他的论点的要义,这形成了后来的《人口原理》。我们不知道父亲是否被儿子说服,但可以肯定的是,丹尼尔·马尔萨斯强烈地感受到儿子手稿中的观点所具有的重要性和创造性,因此建议儿子将他的劳动成果公之于众。
    第一版是约5万字的八开本,与后面诸版相比,这一版几乎完全不同,并且更宜于传世。五年以后以四开本出版了第二版,到第五版时已成为约25万字的三卷本。正如马尔萨斯在第二版中所解释的,第一版的写作是“出于一时冲动,仅利用了在乡村所能接触到的少有的资料,”不过是一本先完成的著作。它的内容一方面是与完美主义者的辩论,一方面证明造物主造物之道的合理性,尽管表面上看来似乎是反其意而行之。
    这第一篇论文运用演绎的方法,富于哲理,文风大胆而精于修饰,语言华美,情绪饱满;而在其后的诸版中,政治哲学让位给政治经济学,基本原理被社会学所做的证据归纳所掩盖,这位年轻人在执政政府后期写作时所具有的天赋和高涨热情却不见了。“冗长与毫无意义的重复”,这是柯勒律治写在《人口原理》第二版页边的评论:“难道这本四开本的书是在教导我们,贫穷将带来巨大的苦难和罪恶,而在那些嘴多于面包,头颅多于脑力的地方,贫困必将达到极致吗?”
    第一版很难见到,可见它的发行量一定很小(1820年马尔萨斯声称他从自己的著作中获得的收益总数不超过1000镑),它一经面市,马上就脱销了,尽管五年之后才出了第二版。这本书立刻引起注意,小册子之间的笔仗也随即展开(据博纳博士说,在第二版之前的五年中就有20本之多),135年来,这种笔仗就没有停止过。反对者们提出理由抨击那一在进化历程中从生命初始就已深深植根的本能,并且认为,在有意识地对幸福的追求中,人们敢于从那些盲目鼓吹支配性生存的人们手中夺得政权。
    佩利本人被说服了,而他从前认为“一个国家可能遭受的最惨重的灾难就是人口的衰减,人口的增长的目标,在所有国家都应当胜过其他一切政治目标。”《人口论》同样引起了政治家的注意,奥特记载了皮特与马尔萨斯于1801年12月的一次会面:“碰巧这时皮特先生正对剑桥大学做一次竞选访问……在基督学院院长住宅举行的晚餐会上,有几个年轻的旅行者作陪,特别是罗伯特·马尔萨斯等人。在谈到西德尼·史密斯爵士、在雅法的大屠杀、阿卡的帕夏、克拉克和卡莱尔等轻松话题时,皮特先生也放松下来与大家闲谈。”在1796年,皮特认为一个人多生孩子是“使国家富足”的行为,即使他全家都是穷人。而到了与马尔萨斯见面的前一年,皮特却放弃了他的新的《济贫法》,在众议院他解释说,他这样做是为了向那些持反对意见的人们表示敬意,“对他们的意见他必须要加以尊重,”据说,他指的是本瑟姆和马尔萨斯。
    马尔萨斯的《人口论》是一本天才的著作。作者完全清楚他所表达的思想的重要性。他相信他已找到了人类苦难的线索。《人口论》的重要性不在于那些新奇的事实;从这些事实中得出一个简单的原理,并对这一原理做出极富冲击性的强调,这才是此书的重要性所在。实际上,他的主导思想曾被其他一些18世纪的作家利用过,但由于表达拙劣而没能引起世人注意。
    这本书可以跻身于那些对思想进步产生重大影响的著作之列。它深深地植根于人文科学的英格兰传统之中——植根于苏格兰和英格兰的思想传统之中,在这一传统之中,我认为,在情感上存在着不同寻常的延续性。从18世纪到现在,如果我要如此表达——这一传统与这些名字联系在一起:洛克、休谟、亚当·斯密、佩利、本瑟姆、达尔文和穆勒,这一传统表达着对真理的热爱和高尚的清晰的思想,没有任何感情用事和形而上学,它代表了公正和民众精神。这些巨著不但在情感上一脉相承,在实际内容上也息息相联。马尔萨斯身列其间,当之无愧。
    马尔萨斯从他的演绎的剑桥方法——无论是数学学位获得者佩利,还是一无神论者采用的方法——到后面诸版采用的归纳性论点的转折起因于1799年的一次旅行。他为了搜集资料,访问了瑞典、挪威、芬兰和俄罗斯的一些地方,这些是当时对英国旅行者开放的少数的几个国家。在1802年的短暂和平期间,他还访问了法国与瑞士。北方的旅行是与基督学院的朋友奥特、克拉克和克里普斯相伴而行。E.D.克拉克是个天生的旅行家和收藏家。马尔萨斯和奥特被他的异常的、可怕的旺盛精力搞得疲惫不堪,而对克拉克,这不过是稍作表现而已。
    克拉克和克里普斯又继续了两到三年的旅行,当他们从君士坦丁堡返回时,已经收集了许多五花八门的东西,其中很多目前保存于菲茨威廉博物馆。他们在家中的朋友们则坐在基督学院的研究员休息室里,怀着极大的好奇和兴趣阅读克拉克的来信。这些信件有许多收录在克拉克的《生活与旅行》。克拉克后来成为基督学院的高级导师(1805年),第一位矿物学教授(1808年),最终成为大学的图书管理专家(1817年)。
    与此同时,马尔萨斯在继续他的经济学研究,并在1800年匿名出版(像他的《人口原理》第一版一样)了一本小册子,其名为《对目前供应的过高价格的原因调查》。这本小册子不但就其本身来说是重要的,而且表明他已倾向于使用处理具体经济问题的一系列方法,这些方法在此后与李嘉图的通信中进一步展开。我对这种方法我深有同感,并且认为,比起李嘉图的方法来,这种方法更可能会得出正确的结论。
    按照马尔萨斯的颇令常识的主张,价格和利润主要决定于他所说的(尽管并不很清楚)“有效需求”。李嘉图则采用了苛刻得多的方法,在“有效需求”背后,他一方面归因于货币状况,一方面归因于产品的实际成本和实际差别,认为这些基本因素以唯一的和清晰的方式自行发挥作用。他把马尔萨斯的方法看作是十分浅陋的方法。然而,李嘉图在使他的许多成功的论点要义简单化的过程中,不由自主地偏离了客观事实;而马尔萨斯却使他的说法接近结论,从而紧紧抓住了那些在现实世界中可能发生的东西。李嘉图是诸如货币数量论和汇价的购买力平价理论的创立者。当人们在观念上痛苦地脱离这些伪算术定律的控制时,人们才能够,或许是100年来第一次,理解马尔萨斯的晦涩结构的真正意义。
    马尔萨斯的“有效需求”概念在这本早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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