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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凤囚凰 全集-第135章

小说: 凤囚凰 全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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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只让刀身稍稍偏了一个极小地角度,却给花错争取来了活命的时间。

  花错一个扭身,从刀下逃离,让宗越劈了个空。

  然而两人并未继续交手,只同时朝身后看去。

  只见不知什么时候,马车后方地青色帘子掀开一条缝,从缝隙里,无声无息地伸出来一只苍白优美地手。

  宗越的脚边,一支玉簪碎成几段。这几天有点感冒,导致更新不准时,真是十分抱歉,现在已经差不多好了,明天会更新一个长章节,大概在中午十二点。

  握拳,我继续努力去了!

    二百一十二章 一梦今日醒

  宗越和花错停了下来。

  阿蛮,流桑,以及其他军士也停了下来。

  他们的目光,都看向了那一只手。

  那是一只极为秀美的手,稍稍有些瘦削,但是更显出优雅的骨节,手指好像无瑕的白玉雕琢而成,丝毫不带烟火气息,就这样凝固在苍茫的天地间。

  是的,凝固。

  周围的一切都仿佛跟随着凝固起来,只有白茫茫的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沐着忧悒的月色,洒向这片大地。

  一瞬间连呼吸都变得轻缓,一瞬间连心跳都变得压抑,一瞬间杀意尽数化作春风般的旖旎。

  那只手手腕微转,就顺势扶在了马车厢边上。

  车内的人轻轻叹息一声,悠悠长长的,也是极为从容的:“好长的一场梦,一梦醒来,便入了冬。”

  那声音,仿佛从天上飘落下来的雪,融进了这无边无尽的夜色月色里。

  宗越眉头一皱,仿佛想到了什么,神情登时变得有些难看。

  车内人又带着点儿浅浅的笑意道:“数年不见,宗将军风采依旧。”

  听到这句话,宗越的神情陡然间转为森寒酷厉,因为他已经证实了心中所想,猜到了车内的人是谁。

  花错呆呆地看着马车,一直等那人跟宗越说上了话,才终于醒悟过来,面上随即浮现不敢置信的狂喜之色。

  他张了张嘴,却忽然发现自己嗓子哽咽,几乎发不出声音来。

  宗越心中骇极之后,也终于冷静下来。他想起了一些这几年关于此人的传闻,稳定了一下心神道:“你便打算就这么缩在车内与我说话么?”

  “宗将军说得极是,我确实有失了待客之道了。”车内人又是轻轻一笑。很自然地便将自己放在了“主”的地位之上。

  接着,车帘掀开了一下。便露出来车内端坐的白衣少年,黑暗里少年模糊地脸容仿佛在笑,只一个停顿,便起身下了车,他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做得行云流水。双脚踏上雪地时,所有人都便看清了他的模样。

  那是一个微笑地少年。

  白衣,散发。…

  他乌黑的发丝柔顺地滑落在肩头,而原本束发地发簪此时正躺在宗越脚边。

  所有人看见他时,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花错眼中更是多了一些怀念的光芒。

  那是一种极为动人的气韵,仿佛天地间的秀逸与高旷同时汇聚于他一人身上,宛如宁静流水下澄澈的月光,宛如峻岭山巅上不化地冰雪。宛如天高云淡中舒展的微风,宛如料峭早春隐约踏歌声里第一朵绽开的花。那么从容,那么自然。

  那么……美。

  他柔和秀美的眉目浸在温软的月色中。漆黑如墨的眼眸底浮现些许似笑非笑的意味,那眼色有一种足以令人为之生。为之死的力量。

  他的相貌极为年轻。可是神情却有一种超越于一切之上地从容……你可以说他十七八岁,也可以说他二十七八岁。

  最先回过神来的人。却是流桑,他有些讷讷地开口道:“容……容哥哥?”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确定,眼前地这个少年,容貌分明与从前的容止并无多少差别,可是整个人却好像被换掉了一般,在他看不到地内里,仿佛有什么要破出来。

  有他在……钟年年算什么天下第一美人?皮相地精致与气韵的瑰丽,又怎么能相提并论?

  容止下得车来,便朝宗越悠然一笑:“此地月色极好,又有白雪作伴,正是绝佳地埋骨之地。”

  宗越心中已生退意,面上却依旧冷然道:“埋骨?你的我的?”

  容止笑了笑,道:“宗将军以为呢?”笑得有一点点委婉,有一点点料峭。

  他手朝后一带,便抽出一柄剑来,那柄剑比寻常的剑稍微短上一些,剑身略宽,剑脊上刻有精美的花纹,看起来装饰的作用还要大于实战,这是桓远的佩剑,但是容止浑不在意地握在手中,便朝宗越踏出去一步。

  他踏过来一步,宗越便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纵然百般的不情愿,但望着容止眉梢的清浅笑意,他还是不由自主地记忆起了昔日的恐怖,那是令他曾经在梦中都战栗不休的眼光,从容安宁,掌握着绝对的生杀予夺。

  宗越面色阴沉,一声令下,自己先转身回到马前,率领部下上马离开。

  宗越那边折了六名士兵,容止这边的侍卫则全军覆没,雪地上横躺着十多具尸体。

  没有人阻拦他们。

  眼望着宗越等人率众走远,消失在道口转角,马蹄声渐行渐远之后,容止长舒出一口气,道:“总算走了。”话音未落,他便支持不住似的跌坐在马车厢边上,花错赶忙奔过来扶起他,问道:“你怎么了?”

  容止眉毛微掀,笑道:“你若是学我一睡这么久,也会站不住。”虽然身体恢复了健康,但是长时间的沉睡,还是让他的体力大幅度的衰竭。

  “那方才?”花错愕然。

  容止笑道:“自然是我骗他的。”

  他目光左右略扫,不见楚玉,再想起方才醒来在车厢内所见昏迷的桓远,以及现在前方地面上横躺着的柳色的尸体,便大致猜出了眼下境况。

  见到容止苏醒的狂喜逐渐褪去后,花错终于想起自己所做的,破坏容止计划的事情,看着他欲言又止。

  容止瞥他一眼,道:“你先去埋了柳色。”接着他有吩咐阿蛮将其他的尸体拖到道旁。

  看着花错抱起柳色尸身走向一旁,容止嘴角浮现一丝莫测的笑意,路口转角处却发出一道阴沉的声音:“你果然只是虚张声势。”

  宗越方才走远后,越想越是不对,觉得容止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他走,便命全体下马,带着二十五军士去而复返。

  他们没有骑马,这隐藏住了返回来的动静,也让宗越听到了那句“我骗他的。”

  心中气怒自己竟然因为四年前的回忆被吓退,宗越的杀意也越发炽烈。

  他拔出刀疾奔过来。

  花错想要前来救援,却被宗越分出来的二十名士兵挡住,而阿蛮正拖着战死的侍从尸体走到远处,一时间赶不回来。

  在容止身边的只有流桑。

  流桑匆忙地从旁侧出剑,试图阻拦一下宗越,宗越不当他一回事,随手挥刀格挡,然而就在此时,他直觉感觉到一股极为危险尖锐的寒意,下意识侧了一下身子,接着颈上传来一道寒意,痛楚紧随而来。

  容止笑吟吟地收回剑。

  宗越捂着颈侧的伤口倒退几步,又惊又怒地瞪着容止:“你!”他本以为容止已经是任他宰割,却不料自己又在鬼门关打了一遭圈子,方才那一剑,若非他侧了那么一下,刺中的便是他的咽喉。

  一剑未中,容止也并未继续,只笑道:“我料到你会去而复返,方才那些话自然是……我骗你的。”

  顿了顿他又道:“我纵然再怎么不济,自保一时的本事却还是有的,宗将军若是还记得四年前我的喜好,此时便该顾着自己才好。”

  什么喜好?

  宗越心中一寒,陡然想起来,眼前这少年,是最喜欢用毒的,那么这剑上……

  容止提醒道:“这毒发作虽慢,然而死状极惨,宗将军若是还想留得一命,还是尽早回城,寻人医治的好。”

  宗越压着伤口,满怀恨意地最后看容止一眼,喝令部下跟随他一道狼狈离去。

  这回,却是真的走了。

  容止低低喘了口气,整个人躺回车上,哑声道:“阿蛮,驾车,我们快些走,此处停留不得!”他故弄玄虚,两番诡诈,加上从前积威深重,才算骗走了宗越,否则若是硬拼起来,只怕他们讨不得好。

  一行人驾车行了许久,直至晨光亮起,前方的三岔道口边,却立着一个黑点。

  渐渐地近了,容止一笑,让花错拍醒桓远。

  桓远醒来时瞧见花错,想起自己先前是被此人击晕,兼之忧心楚玉,登时急怒交加,还未发作,肩膀上却搭上一只手,却是容止一手按着他,另一只手掀开前方的车帘。

  大地已经被白雪覆盖,只勉强能看出道路的形状,三岔道口,立着一个身穿黑色毛皮大氅的人,正是楚玉!

  桓远失声叫道:“公主?!”

  楚玉立在雪地里,身姿单薄却站得笔直,她转过头来,目光明亮温暖宛如春水,朗声笑道:“公主是谁,谁是公主?”

  昨日事,譬若昨日死。

    二百一十三章 雪中慢来香

  桓远也不等马车完全停下,便直接跳下车去,他快步走到楚玉面前,在距离她三尺远的地方又急刹车般陡然站定。

  纵然是关心则乱,他依然习惯保持一个礼貌的距离。

  桓远上上下下打量楚玉,确定她没有受到丁点伤害,才终于在心里舒一口气。想起自己方才行止很是失礼,他连忙抬手补了一揖,道:“公主。”

  楚玉望着他微笑道:“既然已经出了建康,今后便不要叫我公主了,今后我们还得改换身份,为免说漏嘴,你先适应一下,叫我楚玉吧。现在就叫来听听。”

  楚玉,这两个字对楚玉来说,不过是她名字的正常称呼,可是放在山阴公主身上,却是一个女子的闺名,桓远张了张口,好半天才吐出如蚊子叫一般的两个字:“楚……玉……”

  轻唤出声后又觉得仿佛太温柔亲昵了,桓远忍不住脸上发热。

  见桓远神情古怪,面颊绯红,楚玉有些奇怪,但是并没有怎么往心里去,只笑着点点头,应了一声,交代道:“今后都这么叫我吧。”

  问了桓远路上的情形,在得知花错将桓远打晕时,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因为那是她出的馊主意,在听说柳色死于宗越之手时,她沉默地点了点头,而在听说容止在那时候醒来时,她反而完全没有任何表现。

  桓远简单说了路上发生的事,接着便想问楚玉是如何赶到他们之前的,但楚玉却岔开了话题,转眸看向马车。

  两人说话间,花错。阿蛮,流桑,以及幼蓝等人都下了车。一并朝她走来。

  在他们之后的,是容止。

  他并没有走向她。只闲闲地倚靠在车边。

  流桑等人自然是来到了她身旁,因她正与桓远交谈,也没有打扰。

  花错见楚玉无恙,心中的愧疚终于开解,才走出一半。发现容止没跟上来,他迟疑地在半途顿住脚步,却又不知道该不该往回走。

  就好像一条跑道,她是重点,马车是起点,心无芥蒂地几人一直走到了她身旁,摇摆不定的人在跑道中段停步,而唯独一人,始终站在起点。一步都未曾迈出。

  他本来也可以和别人一样,假装若无其事地走向楚玉,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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