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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有种来抓我:最非凡骗子的真实传奇故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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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又把一个花环套在了我的脖子上。

    说起来,我真是个恩将仇报的无赖。在接下来的两星期里,我用假支票编成一个38000美元的花环,花三天时间把花环套在瓦胡岛、夏威夷、毛伊岛和考爱岛的各家银行和旅馆的脖子上,然后,我就乘飞机到了纽约。

    这是我走上支票诈骗这条路后第一次回到纽约,我多么渴望给爸爸妈妈打个电话,甚至去看看他们。但我还是决定放弃这个念头,倒不是因为其他,主要是我觉得自己没有脸见他们。我回家时可以腰缠万贯,这或许是爸爸和妈妈都没有想到的,但我的这种成功他们是决不会欣赏或容忍的。

    我在纽约只待了很短一段时间,正好够我设计一个新的行骗方法。我在大通曼哈顿银行的一家支行开了一个活期支票账户,用的名字是弗兰克·亚当斯,地址是我在东城区租的那套公寓,收到我的个人支票后我就飞到费城,把城里的大小银行都侦察一遍。 下期当天夜里我就飞到迈阿密,第二天下午,我出现在另一家玻璃门面的银行面前,还是坐的劳斯莱斯,但这次是我自己开车,我衣服穿得很休闲,但同样价格不菲。

    

   29、从费城到迈阿密

    我选中了一家门面全是透明玻璃的银行,这些玻璃使潜在的存款客户看到里面的所有情形,也使坐在玻璃墙边办公的银行职员能够清楚地看到现金的流入。

    我想给他们留下一个非常美好的印象,因此,我第二天是坐劳斯莱斯去的,开车的是我专门雇来的司机。

    当司机替我打开车门时,我看见银行的一位职员已经注意到我的到来。我踏入银行,径直朝他走去。我那天打扮得西装革履,符合我坐劳斯莱斯还带专门司机的身份———我穿着请裁缝订做的珍珠色三件套西装,戴着价值100美元的高档软帽,脚上是名牌鳄鱼皮鞋———那位年轻银行家的眼神告诉我,他把我这身豪华的穿戴看做是财富和权力的象征。

    “上午好,”我语气轻快地说,在他桌前坐了下来。“我名叫弗兰克·亚当斯,是纽约亚斯建筑公司的。今年我们要在这里完成三个建筑项目,我想把一些资金从我纽约的银行转到这里来。我想在你们这里开一个活期支票账户。”

    “行的,先生!”他情绪很热烈地说,伸手就取来几份表格。“我还不能确定,我要仔细研究这几个项目之后再作决定。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打算把很大一笔款子存在这里。”

    “好的,关于您的个人账户,亚当斯先生,您只要给我开一张支票,写上您在纽约银行里的余款数目,这样就可以关闭那里的账户。”

    “这就行了吗?”我假装很吃惊地说。“我没想到这么简单。”我从内袋里掏出我的支票簿,拿在手里,不让他看见,又用手指沿着一串假想的数字移动,嘴里念念有词。然后我抬头望着他。“劳驾,我可以用一下您的计算器吗?我昨天开了几张支票,还没有结算在我的支票簿上,而我在心算方面太糟糕了。”

    “没问题。”他说,把计算器转过来给我用。我敲了几个数字,点了点头。

    “行了,我的账上还有17876。28美元,我相信我算得没错,”我说。“不过我想只用17000美元开一个账户。我偶尔还要回纽约,想在那里保留一小笔款子。”

    我给他开了一张17000美元的支票,并向他提供了开户所必需的材料,地址留的是我登记下榻的那家旅馆。“我暂时住在那里,等找到一个合适的公寓或住房再搬出来。”我说。

    年轻的银行家点了点头。“亚当斯先生,不用说您也明白,您的支票在纽约结清之前,您不能用这个账户开支票。”他说。“那应该不会超过四五天,在这期间如果您需要资金,可以来找我,我来替您想办法。这里是一些临时支票,以备不时之需。”

    我摇了摇头。“太感谢了,但我预先考虑到需要耽搁这么长时间,”我说。“我手里的资金够用了。”

    我和他握了握手就离开了。当天夜里我就飞到迈阿密,第二天下午,我出现在另一家玻璃门面的银行面前,还是坐的劳斯莱斯,但这次是我自己开车,我衣服穿得很休闲,但同样价格不菲。我走进大厅时看了看手表。银行再有半个小时就关门了。一位打扮时髦、容貌十分俊俏的女士注意到我的光临,在我跨入大厅时向我打了招呼。

    “我可以帮助您吗,先生?”她笑容可掬地说。走近了仔细观察,她显得比我第一眼看见时老多了,但仍然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

    “我希望如此,”我说,我朝她报以微笑。“但我认为我最好与银行经理谈谈。”

    她的眼睛顽皮地闪了闪。“我就是银行经理,”她说着笑出了声。“那么,您有什么问题呢?看您的样子,肯定是不需要贷款的。”

    我假装举起双手,做投降状。“不,不,不是这码子事,”我说。“我名叫弗兰克·亚当斯,来自费城,这几年来,我一直想在迈阿密寻找一座合适的度假别墅。今天我终于看到一处十分理想的住房,是比斯坎湾附近的一座浮房,但对方想要现金,他要在今天下午5点钟前收到15000美元的定金。他不收个人支票,而我在这里没有银行账户。”

    “我想问一问,如果我给您开一张我在费城银行的支票,您能不能给我一张可直接支付现金的15000美元的现金支票呢?我知道您需要打电话给我的银行核实我确实拥有这笔钱,打电话的钱可由我来付。我确实很想买下这座房子。”我停住口,脸上露出恳求的神情。

    她妩媚地噘起嘴唇。“请问您在费城的银行名称,还有您的账号?”她问道。我把银行名称、电话号码和我的账号都告诉了她。她走到一张桌旁拿起电话,拨了费城的号码。

    “请转账目登录处,”电话接通后,她说。“是的,我这里有一张支票,账号是505-602;弗兰克·亚当斯先生,数额为15000美元。麻烦您,我想核实一下这张支票。”

    我屏住呼吸,突然意识到身材魁梧的银行警卫就站在大厅一角。根据我的经验,银行账目登录处的那些职员,当有人要求核实一张支票时,他们只是查看一下账上的余款。他们很少深入调查支票背后的账户状况。我希望这次也是这样。如果不是,得,我就只好希望银行的警卫的枪法都很差。

    我听见她说,“好的,谢谢您。”然后她放下话筒望着我,脸上带着一种沉思的表情,一会又露出那种灿烂明媚的笑容,说道:“如果您答应来参加我今晚举行的一个晚会,我就接受您的支票。我正缺少英俊潇洒的男士呢。怎么样?”

    “就这样说定了!”我说着,咧嘴一笑,给她开了一张费城银行的15000美元的支票,换回一张可直接支付现金的15000美元现金支票。

    我去参加晚会了。那是一个棒极了的盛大的狂欢舞会。第二天上午,我把支票兑现换成现金,退还了劳斯莱斯,搭了一架飞机飞往圣地亚哥。我猜想,当她得知她一天之内宴请了我两次———一次是狂欢晚会,一次是现金大餐,当她终于明白这一点时,不知会有什么反应。

    

    下期我等了六天,然后在第六天早上又回到老移民协会。我故意找了另外一位出纳员,把我的存折递给他。“我需要取款5500美元。”我说。如果出纳员对取款额提出疑问,我就说我要买房。

    

   30、为了护照发愁

    我每一次行骗都能想出一个新招,有时我限制自己不要做得太过分。我修改美国的银行管理系统以适应我的要求,我像浣熊吸空鸡蛋一样从银行金库里吸出一卷卷的钞票。当1967年我越过边界进入墨西哥时,我的非法所得已经接近50万美元,几十位银行职员的屁股都被板子打红了。

    这实际上都是玩的数字游戏,这是一种统计学的仙人摘豆戏法,豆子永远藏在我的口袋里。

    我的数字游戏是拖延时间和从容脱身的理想手段。在猎狗闻到足迹前我总有一个星期的撤退时间。我后来得知,我是第一个利用支票运行路线的支票诈骗犯。这简直把银行家们气疯了。他们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他们知道了,这多亏了我。

    我加班加点地执行我的计划,在全国各地到处行骗,后来我断定警方一定死死盯牢了我,正设天罗地网搜捕我。我必须逃到国外去。我想,我在里士满或西雅图为弄到一张护照发愁,还不如到墨西哥去想办法呢,因为要访问墨西哥只需要一个签证。我从圣安大略的墨西哥领事馆拿到了签证,用的是弗兰克·阿巴纳勒的名字,谎称自己是泛美公司的飞行员,然后我免费搭乘一架墨航班机,来到墨西哥城。

    我没有把我疯狂作案的所有赃款都带出来。我像一只可以接近肉店骨头箱,同时又拥有40亩柔软土地的狗,把我的赃款埋在了美国各地,把一沓沓的现金存放在东海岸到西海岸、从格兰德河到加拿大边界的无数家银行的保险箱内。

    我身上带着5万美元进了墨西哥,我把钱分成薄薄的几扎,放在行李箱的隔层间和上衣的衬垫里。一个目光敏锐的海关官员可以一下子就把这些现金翻找出来,但我用不着通过海关检查。我穿着泛美制服和墨航的机组人员一起出来了。

    我在墨西哥城待了一星期。然后我遇到了一个在墨西哥休假5天的泛美公司空中小姐,我接受她的邀请,到阿尔普尔科去度周末。我们在空中时,她突然叹了口气,说了一句话。“怎么回事?”我问道,很吃惊从这样可爱的红唇间听到这样的语言。

    “我应该在机场兑换我的工资支票的,”她说。“我钱包里只有三个比索了。哦,算了,我想旅馆里也能兑换的。”

    “如果数额不大,就让我来兑换吧,”我说。“今晚我正想把自己的支票拿去存起来呢,我可以把它一块儿存进我那家银行。多少钱?”

    其实我根本不在乎那支票上写着多少现金。一张正宗的泛美支票!我需要它。我用288。15美元把它买到手,仔细收藏起来。我一直没有把它兑换成现金,不过它给我换来了大量的财富。

    我喜欢阿尔普尔科。那里云集着许多风流名士,他们大多数人要么有钱,要么有名望,要么正在拼命地追名逐利,有时是三者兼备。我们下榻在航空公司机组人员经常光顾的一家旅馆,但我从来不觉得有什么危险。在阿尔普尔科这个地方,人们一般不谈自己的本行。

    那个空中小姐返回她在迈阿密的基地之后,我继续留在阿尔普尔科。旅馆经理渐渐和我交上了朋友,他对我太友好了,我决定向他透露一下我的为难处境。

    一天晚上,我正在用餐,他坐到了我的桌边。我看到他情绪特别好,态度特别随和亲切,就决定当场做一个尝试。“彼得,我的情况糟透了。”我鼓足勇气说。

    “这可真想不到!”他用关切的口吻惊呼道。

    “是啊,”我回答道。“我在纽约的主管刚才给我来了个电话。他要我明天搭中午的飞机从墨西哥城飞往伦敦,然后在那里驾驶一趟航班,那个飞行员病了。”

    彼得笑了。“这有什么?我觉得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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