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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元首与战争 作者:[英]戴维欧文-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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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陆军元帅冯.里希特霍芬11月中旬在日记中写道:
    打电话给蔡茨勒,告诉他在斯大林格勒战场上需要有真正强有力的领导;否则,取消这次进攻算了。伏尔加河正在结冰,斯大林格勒的俄军处境又极端困难,如果现在不进行扫荡,我们将永远不会攻下该城。再者,白天渐渐短了,天气也越来越恶劣。蔡茨勒答应把情况转告元首,他和我的意…见一样。夜间,元首命令传达到了第六军团,和我电话中的建议一致。但是我仍然认为不一定奏效。我对蔡茨勒强调指出,在斯大林格勒的战斗部队悲观已极,只有注入新的精神才能有所进展。我建议那些经过考验证明很值得信赖的指挥员,也该休假一些时候,以便让完全不同类型的人取代他们,可是“身居高位者”对此并不坚决。
    如同一年前的罗斯托夫一样,只是斯大林格勒的地盘,就使希特勒大为惊讶,该城伸延的地区大约有从柏林到勃兰登堡那么远。但是他仍然相信保罗斯的保证,战役绝对会打赢。
    很显然,俄国正在斯大林格勒北边进行备战,这使希特勒迷住了心窍。最高统帅部的历史学家记录里写道:“11月2日战务会议有元首参加……又一次讨论了人们担心的俄国穿过顿河直奔罗斯托夫的进攻。在那儿俄国所建的桥梁多起来。元首要求空军呈上侦察后作了标记的地图,并且命令对河流对岸的桥梁地区以及人们怀疑有部队集结的森林区,进行狂轰滥炸。”5日,这位历史学家记载:“据参谋总长(蔡茨勒)说,10月4日,有全部高级指挥官参加的战务会议在莫斯科举行,显然要计划在这一年结束前,向顿河或者中央战线进行大举进攻。”不久,人们看见两千辆敌军车辆在克列茨卡亚北部集结;并且在谢腊菲莫维奇附近还探查出一个新的俄国军司令部——“西南战线’。但是,就是在这时,盖伦的估计仍是,俄国只不过是计划切断一条从西方给在斯大林格勒的保罗斯军团运送物资的铁路线而已。
    希特勒担心斯大林可能干更多的事。
    在这种恐惧变成现实之前,地中海发生了重大事件,从而动摇了轴心国伙伴关系的基础。
     整个10月,谍报局和党卫军的情报机关对于“敌人的入侵计划”一直应接不暇。有的谈到挪威,有的谈到英吉利海峡,又有的谈到地中海。希特勒从直觉上只相信后者:由于意大利的几个师在埃及被俘,墨索里尼已经威信扫地。对意大利城镇的空袭使他们的士气低落。如果在地中海再遭到军事挫败,可能迫使意人利退出战争——的确,驻罗马的消息灵通的外交人士已经探查出,那里的政界首次出现了中立潜流。传说已有一股背叛的味道。希特勒的军事联络官11月6日报告,墨索里尼认为向斯大林赔罪的时机已经成熟。难怪希特勒认为,虽然东普鲁士的大本营非常需要他,但是他再也不能推迟与这位疲惫不堪周身不适的独裁者的会面了。
     再有,他已渐渐搞清楚,有一支巨大的舰队正向直布罗陀集结,这支舰队大得连马耳他港都容纳不下3所以这支舰队决非仅仅是物资供应护航队。最近希特勒猜疑,敌人在攻打意大利大陆之前可能进攻撒丁岛或者科西嘉。虽然德国空军的大部分力量已从西西里向东撤退,可是希特勒仍下令尽量把一切可用的德国潜艇撤往地中海以西。到了11月4日,海军尚一无所知,坚持说,敌人只是准备攻打一只开往马耳他去的大型物资供应护航队。如果这是个入侵舰队,那么运送士兵的舰队在哪里呢?可是6日,他们改变了调子。运输士兵的舰队启航了,意大利情报机关这时报告了德国谍报局尚不知道的消息——这些船只在甲板上装有卡车和其他入侵设备   要和通过直布罗陀海峡的鱼贯而行的护航队会合。海军判断,敌人计划入侵隆美尔后方的利比亚,不大象是西西里、撒丁岛或是印度大陆,更不能是法属北非,因为敌人不会把法国驱赶到希特勒的怀抱之中。虽然墨索里尼和德国空军都确信敌人入侵阿尔及利亚的可能性最大——在轴心国空军力量范围之外,可是希特勒到11月7日屈从海军的判断,即目标可能是的黎波里和班加西,并且命令那里采取紧急措施,包括设置路障。
    他亲自给地中海的一小批潜艇和鱼雷艇发了无线电报:“陆军要想在非洲幸存下来,就要摧毁英国海军。我期待你们坚决的胜利的进攻。”可是海军让这些舰艇停泊在地中海的中心区,在敌人预谋入侵之地的大东边。希特勒情报机关的失误,使许多德军在其后的几个月中丧失了生命。
    1942年11月7日中午刚过,希特勒的专列离开腊斯登堡向柏林和慕尼黑开去——他要在那里和意大利人会晤。
    在下午7时的战务会议上,约德尔概述地中海中敌舰的最新部署情况:仍然向东前进,可能要通过西西里海峡。情报局最后一份报告中,提到了入侵目标是奥兰,一听是奥兰,希特勒的耳朵竖了起来,因为,奥兰在轴心国飞机行程之外。在会议近结束时,海军参谋给希特勒的专列打了电话:可以肯定地说,据该舰艇下午6时的位置和速度,意军推论一定是要入侵阿尔及利亚——在光天化日之下,他们几乎不可能冒险突破西西里海峡。希特勒同意这种估计。这真是一粒要吞下去的苦药丸,他对情报机关一定深感失望。但是外表上,他仍然装作沉静超然的样子。
    在图林吉亚森林深处的一个小火车站上,希特勒的专列被停车信号挡住了。瓦尔特·赫维尔被叫去接站长的电话——是外交部打来的。英国电台宣布,一支美国入侵部队正在阿尔及尔,奥兰和卡萨布兰卡靠岸(意大利军6时看见了敌人的各种各样入侵护航队,不久,它们突然急转南下。正如希特勒1944年4月尖刻指出的那样:“他们所进行的那几次入侵完全避开了我们的注意……就以入侵北非为例吧!”凯特尔同意他的意见:“我们到最后一刻才说他们要启航通过。他们的先头部队过了西西里,我们才说,他们要继续前进。然后,突然他们来了个右转弯抄近路奔向海岸。’)
  在火车出发之前,希特勒命令作好一切必要的准备。几小时之后,在一次讲话中,人们听到罗斯福总统为这次入侵行动辩解说,这是挫败轴心国入侵的必要行动。罗斯福,呼吁维希法国的武装部队不要抵抗,可是那位被罗斯福的“背信弃义行为”大大震颤的贝当,却命令他的部队要为捍卫法国在非洲的领地而苦战到底。
    因为无法同里宾特洛甫取得联系,所以在下午2时30分希特勒下令再次停车,瓦尔特·赫维尔给外交部打电话传达一项最新紧急指示的正文,并且让外交部立刻下达给驻法国大使奥托·阿伯茨:阿伯茨大使要立即前往法国政府,询问该政府是否真正地愿意和我们一道同英美作战。如果这样,法国不仅同那两国断绝外交关系,而且还应该象本国被敌人攻打一样对英美宣战。如果法国政府发表这样一个毫不含糊的宣言,我们将不顾一切艰难险阻愿意同他的政府站在一起。
    在慕尼黑前边不远的班堡火车站,里宾特洛甫登上了希特勒的火车。他安排好让齐亚诺伯爵立刻来慕尼黑(墨索里尼身体不适)然后,便匆忙地从柏林飞来。希特勒想讨论一下德国对法国政策的新转机,可是里宾特洛甫心里却充满了忧郁的话题。从最近同盟国入侵舰队的规模数字来看,德国显而易见是过高地估计了自己潜艇扼杀西方强国的能力,整个轴心国在地中海的地位危险了——除非希特勒能缩减其他地区的战斗。“允许我向斯大林进行和平试探吧,通过他驻斯德哥尔摩的女大使科朗台女士,”里宾特洛甫请求说,“尽管我们不得不实际上丢失在东方征服的一切!”希特勒气愤地站起来,满脸通红,拒绝讨论北非之外的任何问题。暂时的军事失利决不是向一个随时准备进攻我们的敌人进行和平试探的时候。
     8日下午3时40分,火车开进慕尼黑车站。人们对惧怕之事总会产生悬念,带来痛苦,历来如此。他终于搞清了第二条战线的地点——而且,不是在欧洲大陆上。现在,他必须把部队空运到突尼斯,挡住美军的前进。现在意大利必须占领科西嘉。现在德国必须把克里特建成轴心国在地中海上最强大的基地。现在法国必须加入轴心国的事业。
    6时,希特勒怀着快活的心情在洛恩布伦凯勒对纳粹元老发表周年演说。在这儿我们要引两段他那不连贯的挑战性的花言巧语的讲话。首先,他提醒他们注意他在1939年国会上关于犹太人命运曾发表过的预言。“在当时大笑的人中,今天已有无数的人不再笑了;而那些今天仍在笑的人,大概也笑不了多久了。”第二段,他后来一定感到懊悔;他过于相信B集团军的参谋长乔治·冯。索登斯坦将军的电报了,说斯大林格勒实际上已经是他们的了,希特勒吹嘘道:“我要到伏尔加去——到一个特殊地方,一个特殊城市去。凑巧,该城有福气取了斯大林的名字……的确这是个重要城市,因为在那儿可以截住三千万吨河运,包括九百万吨石油,浩大的乌克兰和库班地区的粮食也是运到那儿,再向北方运输的,那儿有锰矿——它有一个巨大的装运企业。这就是我要夺得的,而且,你知道吗,尽管我们谦虚——我们已经把它夺到手了!仅剩下几小块孤立的地区了!现在,有人会说,‘那么你为什么不打得再快一点呢?’——因为我不想有第二个凡尔登,原因就在于此。”仅仅两周之后,希特勒便无法吞下自己所说的话了,他不知不觉地在斯大林格勒犯下了一个政治性的战略错误,事实证明,这座城市是无法攻取的。
    守卫卡萨布兰卡和奥兰的法国战舰同美国入侵者发生一场激烈战斗,对这次激战的赞扬鼓起希特勒对法国产生新的兴趣,可是这种兴趣只保持不到一天。随着11月9日一小时一小时淌滴答答地过去,希特勒开始怀疑法国指挥官是不是在和敌人一起搞阴谋,也许他们早已这样暗中勾结上了。8日,他还相信,亨利·季劳德将军还在法国,次日他才发现季劳德已溜到非洲,登上了在阿尔及尔的敌人的潜艇充当艾森豪威尔的代理人去了。法国最高司令达尔朗海军上将,几天前“偶然”来到阿尔及尔,似乎正在指挥法国进行抵抗,这种抵抗在头—天傍晚就垮台了。可是希特勒却认为,达尔朗和阿方斯·朱因将军仍然忠实。——大概他们在敌人手中,对士兵发布停火命令是被迫的。
    季劳德骤然倒向同盟国一边,这事太引人注目,无论如何不能忽视。他1940年5月被俘,两年后背弃誓言,逃到法国的非占领区,在那儿希特勒让他作点“体面的事”,可是他没有听从这种甜言蜜语的劝诱,没有返回战俘营报到。他们这样作使得落入德军手中的那些军官同伙遭了殃,但是这也没有使他重新考虑自己的作法。他对希特勒的密使说,他决不去北非,而要留在法国非占领区里。他还对贝当元帅作出书面承诺,表示不作反对德国的事情。然而现在,季劳德却背弃了自己的全部承诺,跑到非洲去了。希特勒甚为震怒,对希姆莱那帮秘密特务的轻蔑也不比他的怒气少多少。一直有特务盯梢却让他逃掉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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