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首与战争 作者:[英]戴维欧文-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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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很长时间才死去。
斐迪南·舒埃纳尔陆军元帅: 象莫德尔一样,舒埃纳尔通常被派驻其他将领打败仗的战区,而他通常能取得胜利。
克里斯塔·施罗德: 1933午后当希特勒的私人秘书。1945年4月22日之前一直和希特勒在一起,这时奉命离开柏林。尽管她伶牙俐齿,对战争的进展作过狡诈的评论,希特勒对她还很热情。
阿图尔·赛斯一英夸特博士: 说话态度文静的奥地利律师,被1938年德国奥地利联盟作为纳粹的同情者推进了维也纳的高级办公室,赛斯一英夸特1940年5月18日前一直任汉斯·弗朗克驻波兰代表,然后,希特勒任命他为驻荷兰总督,在纽伦堡被绞死。
弗朗兹·冯·索恩莱纳博士: 外交官。在1944年赫维尔由于飞机坠毁而负伤,在养病期间,他代替赫维尔工作。
艾伯特·斯佩尔: 尽管很年轻,被希特勒命名为柏林建筑师。他爱虚荣,野心勃勃,总想出人头地。毫无疑问,他象戈林一样风度翩翩,具有组织能力。1942年希特勒精明地任命他为军备部部长托特的接班人。可是希特勒在生命的最后几周里,对他失望了。
路德维希·斯顿普弗格医生: 希姆莱部门的一位著名外科医生,从1944年10月,他开始给希特勒治病。
弗里茨·托特博士: 希特勒主要的民用工程师,按他的命令修筑了高速公路,后来又在1938——1939年间修成了西壁。1940年3月希特勒提名,让他领导一个新的军备部。当托特1942年2月在一次飞机坠毁中死去时,斯佩尔继承了他的职务。
尼古拉斯·冯·伏尔曼将军: 1939年8,9月份,勃劳希契任命他为驻希特勒大本营的代表。
汉斯·埃里希·伏斯海军中将: 1943年3月1日继克朗克任希特勒大本营的海军代表。
爱德华·瓦格纳将军: 德国陆军军需总监,直任到'944年7月20日炸弹阴谋失败后自杀为止。
瓦尔特·瓦尔利蒙将军: 约德尔的最高统帅部作战局的代理人。瓦尔利蒙深觉应该占有约德尔的地位(按理说,那个位置是他的)。
恩斯特·冯·威兹萨克: 1938年后任外交部里宾特洛甫的国务秘书。1943年初开始任德国驻梵蒂冈大使。
约哈纳·沃尔夫: 是希特勒私人秘书中年纪最大的一位。
卡尔·沃尔夫: 党卫军将军。希姆莱人事部首脑,1943年年初以前任党卫军驻希特勒大本营的代表——那时他被一桩婚姻丑闻所牵连,从1943年9月开始任纳粹占领的意大利的警察局长。
库特·蔡茨勒将军: 1941—1942年在苏联战线上任装甲军参谋长时,由于他精力极为旺盛而得“雷公”绰号。1942年希特勒把他从伦斯德的参谋总长的岗位上由法国调回,继哈尔德任陆军参谋总长。蔡茨勒对希特勒的脾气一直是忍让的,直到1944年6月30日,他以有病为借口干脆不再露面。
永远的千年帝国—元首与战争—第一部—白色方案
第一部 希特勒的战争开始了
“白色方案”
1939年9月3日夜晚,希特勒把他的办公地点从总理府高雅的大理石厅堂转移到亚美利加号火车专列。亚美利加号停在尘土飞扬的波美拉尼亚火车站,车站周围是干渴而芬芳的松树和被中欧九月的骄阳烤得干干巴巴的一排排木头营房。
德国铁路从未运送过这样的列车:两个火车头牵引着十四、五节客车车厢,紧接着的是装甲货车车厢,满载着20毫米口径的高射炮,最后面的一节车厢也装着类似的高射炮,组成了一个长长的拖沓笨重的庞然大物。希特勒个人的车厢在最前面:一个相当于普通车厢里三个分隔间大小的会客室,一个卧铺,一个洗澡间。会客室里有一张长方形的桌子,四周摆放八把椅子。这节车厢其余的四个分隔间,由他的副官和男仆们占用。其余车厢是餐车和他的警卫队、私人侦探、医务人员,新闻记者以及来访客人的住所。约希姆·冯·里宾特洛甫、汉斯,拉麦斯和海因里希·希姆莱乘坐的代号为“海因里希”的第二列火车紧跟在它的后面。戈林的个人列车“亚洲”号——装备得更为舒适,与他本人一起留在波茨坦附近的德国空军司令部里。
希特勒的列车的活动中心是紧挨着他自己住所的指挥车厢。一个长长的会议室占去车厢的一半,会议室里主要放着一个地图台,车厢的另一半是希特勒的通讯中心,它不断地用电传打字电报机和无线电话跟前线的军事指挥部联系,而且还跟最高统帅部以及在柏林的其他各部联系。在未来两周,除了睡觉之外,希特勒要在这闷热狭小的空间度过他的大部分时间,在此期间,希特勒的主要副官鲁道夫·施蒙特上校果决地将川流不息的来访者限制在最小限度。在这里威廉·凯特尔第一次把他的作战局局长阿尔弗雷德·约德尔少将介绍给元首。这位作战局长是一位曾在巴伐利亚指挥过山地战的军官,沉着稳重,秃头,比希特勒小一岁,直到战争的最后几天,他一直是希特勒的主要战略顾问。(战后,约德尔被美国人召去,听取他对保卫西欧的建议,后来,在纽伦堡以战犯罪被处绞刑。)
约德尔坐在长长的地图台中间的那把椅子上,凯特尔通常坐在一端,陆军联络官尼古拉斯·冯·伏尔曼紧挨着三台电活机坐在另一端。
在火车上,如同在总理府一样,棕色的纳粹党制服主宰着这个地方。一般说来,只有希特勒的副官才能住在那里,就连元首大本营的新任司令隆美尔也不能住在这列火车上。不管怎样,希特勒几乎不干预波兰战役的指挥。他总是在上午九点出现在指挥车厢里,听取约德尔关于上午形势的个人汇报,并且查阅从柏林空运来的地图。他首先询问冯·伏尔曼上校的总是关于西线的危险形势,因为驻守三百英里防线的三十个师中,只有十二个师还算可以,而且法国可能随时出动一百一十个师攻击他们。可是,与希特勒的评论家们发表的一个个预言相反,西线却是令人奇怪的平静。9月4日,这位令人敬畏的冯·伏尔曼上校写道,“此时,一场宣传战已在西方爆发。元首能证明自己是正确的吗?据说法国已经在萨尔布吕肯挂出了一面旗,上面写着‘我们决不开第一枪’。由于我们已经严令禁止我军采取公开的敌意行动,现在我可不能对所发生的事情听主任之了。
这的确是个谜。在波兰濒临溃败之际,她的盟国发出不吉祥的叫嚷。在良机日益减少的时候,盟国稳坐不动。
波兰在三周时间遭受了无情的蹂躏。无论是它的士兵的勇猛还是盟国的诺言,都不能阻止这大局已定的失败。斯大林为之惊讶,各民主国为之震动,而希特勒却坚定了自己军队战无不胜的信念。他们从波美拉尼亚和东普鲁士向波兰进攻,还从西里西亚以及斯洛伐克警戒的国土上向波兰进攻,以致使波兰人不能在任何地段建立一个稳定的前线。汽油车、坦克、俯冲轰炸机本不该算是奇兵,然而却成为攻打波兰的奇兵。希特勒的装甲部队和机械化部队横扫了脆弱的波兰西部防线。在波军仍向维斯杜拉河西部聚集的时候,包围了他们。波兰之所以把军队调遣到那里,一则是保卫国家,一则是准备迅猛扑向柏林——这种挺进将会造成德国的反纳粹革命,因为波兰政府曾被弄得那么天真地相信了这一点。德国所预料的事情,结果还是不错的。德国参谋部整个夏天在地图上所筹划的东西,于1939年9月在波兰的沼泽地和平原上毫厘不爽地兑现了。
希特勒让瓦尔特,冯,勃劳希契独立指挥军事行动。他在指挥车厢里不引人注目地听着身边人们的议论。无疑,他在将战役舶进程和他凭借自学得来的知识推测出来的种种结局相比较。正如一位当事人所写的,他在场并没有使他的官员们无所适从,只有一个例外:他在场不准他们吸烟,这道禁令使他的海军副官——一只接一只吸雪茄的卡尔一耶斯科·冯·普特卡默上尉大受其苦。希特勒仅对“钳形”计划有过战略影响,这个计划以机械化部队从维斯杜拉河北面的东普鲁士强有力地向南挺进。他曾企图否决对约翰内斯·勃拉斯科维兹将军指挥第八军团和古特恩·冯·克鲁格指挥第四军团的任命——后者是因为戈林个人的反感,前者是因为他回忆起三午的在军事演习中这位将军汉有象他主张的那样调拨好坦克。但是对这些任命,希特勒允许有关部门驳回,尽管后来他对第八军团的军事指挥故意挑剔。这导致了仅有的战役上真正危机。但是危机的发生已全在希特勒的意料之中,他已预先定下对策。一次飞机事故使克鲁格受伤,暂时不能参加战斗,在此之前曾指挥他的第四军团,短短的几天使希特勒信服,他应该永远比这位将军指挥有特别要求的军事行动。也许是这种情感,使克鲁格幸免于绞刑,尽管他五年之后没有挣脱死亡。
波兰人犯了个致命的战略错误,即把兵力向前集中到波森(波兹南)凸形地带,而没有建立一个更容易守住的主要防线,比如建在维斯杜拉河上。事实上,这些部队在战役的第一阶段就被包围并且歼灭了。西部边界的防御工事既陈旧又脆弱——华沙附近的工事是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就有的。首都的防御工事合并到郊区去了,这就不可避免地导致那里的激烈战斗。不过到那时,胜败已在预料之中。
9月4日上午8点钟,也就是希特勒的火车来到前线不久,北方集团军司令费多尔·冯·包克将军和隆美尔一起向希特勒作了汇报,然后这三人便动身,开始对战区进行全面的巡视。在副官和男仆们的陪同下,希特勒乘着一辆笨重的六轮曼赛德斯牌汽车,他的其余官员和护送队乘着六辆同样的车跟在后面。护送队的规模不大,两辆装甲侦察车作前导,还有两辆压后阵。车队开走了,去巡视第四军团的司令部。载着党和内阁要人的七十多辆汽车各不相让,都想紧跟在元首护送队的后面,全然不顾狂暴的施蒙特事先拟定好的车辆行驶顺序的命令。没有铺石子的乡村道路扬起了一阵呛人的波美拉尼亚尘土。车队每短暂地停歇一次,有损尊严的场面就重复出现一次:希特勒的将军们和党的领导人推推搡搡地去抢镜头,然后又迅速地回到自己的车子里,催促司机,使自己的车离元首的曼赛德斯牌汽车更近一些。一次,马丁·鲍曼为着这种秩序紊乱的场面气愤地指责了隆美尔。这位将军冷漠地厉声回答:“我不是幼儿园教师。你要是愿意,你来整顿吧!”希特勒假装没有注意到这一切——无疑地,他认为这是他个人威望的证明。出征的最初几天,无法摆脱这群无聊的跟在后面的人,不过施蒙特终于设法巧妙地避开了多数人。在每次开始巡视前线时,用三架容克52作一次短暂的飞行,飞往有个小小的摩托护送队等候的机场。
德军正以锐不可挡之势向北朝着托伦推进,海因兹·古德里安的装甲部队正开入他的出生地——切尔诺。这里的土地长期以来浸渍在德国人的血泊之中,古老的德国土地又回到德国人的掌握之中。无论走到哪里,希特勒都被喜气洋洋的士兵团团围住,他们觉得这是个具有历史意义的时刻,凡尔赛的耻辱终于被洗刷。第六天,他巡视了塔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