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影视同人)女二号 作者:明九九(晋江vip2013-11-05正文完结,女强)-第5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静站在后院中扯着肖阳的衣袖眼神慌乱而不知所措,见我出现了立刻语带哽咽地说道:”大哥不见了,他明明之前就在我的面前,可是他突然之间就不见了。”
“我……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肖阳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神复杂地投向了我,我压根没有理会他们几人的问话,只散布了灵力寻起王英的踪迹。
在我靠近李静的时候,身上的琉璃珠突然闪出了耀目的光华,我猛然间想起来前身记忆里一样世间至宝。
看着李静尤带泪眼,却惊诧莫名的脸庞,一时之间所有的奇怪之处都串成了一条线,猎食的妖魔,荒废的古宅,诡异的树林,消失的王英……
☆、062 画皮无悔之神君浮生
青夫人曾经语意不详地提过关于李静所拥有的这所谓同源异心,在她口中,那几乎是一样逆天的宝物,在历史上出现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出来,每一次出现都会搅得妖界大乱。
每次得到了那东西的人要么在争夺同源异心的时候,被各种层出不穷的袭击最终白白丢了性命,要么就会得成大道,历经天劫成为众妖仰望的存在,从此在不同于凡俗那些苟且偷生、东躲的精怪们。
反正每当同源异心出世之后,妖界便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的恶斗。没有人能抵挡住它的诱惑,这是一场压上生命的豪赌,若是赢了,就能凌驾于众妖,败了,便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李静若真的如我所想一样拥有那样仙妖得而趋之宝物的话……恐怕这一切都是某只妖怪设下的圈套吧。
但是虽然这么想着,我昨夜在探查的时候又并没有感觉到带着恶意的气息,只不过是走不出林子而已,好像是有人只想将我们困在这里一般。
现下王英的失踪给我提了个醒,王英对阵冰蛇都能不落下风,究竟是谁能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将他悄无声息地就带走呢。
脑中浮现了一个银发白衣的男子形象,莫不是……他?可是他与王英非亲非故,甚至可以说是豪不相识,为何偏偏要针对他呢?
因为忙活了一整夜也没有找到这林子的诡异之处,就算我怀疑浮生,但是凭我现在的能力是没有办法找到他的。
正在思考着对策的时候,刚才输送灵力的后遗症逐渐显现了出来,我的皮肤下方逐渐升起一丝寒气,发丝开始由黑转白。
为了不让其他人看到这奇异的一幕,我只能选择立刻隐去身形,不顾李静的惊呼与四处张望,逃到了隐蔽之处。
卧在草地上,看着周身被寒气侵蚀得凝出了寒霜的植被,我无奈地苦笑了一声,忍着疼痛,护着灵台清明,极力想挨过这一阵。
本来以为那失去的一点灵气并不会影响到被压制住的寒气,我却仍旧是小看冰湖阴寒,简直无孔不入,一个不小心就被它钻了空子。
就在我完全显露出了白发妖容的同时,一个男声莫名其妙地又在耳边响起:“妖狐,本尊早就告诫过你离开寒冰地狱的后果。你执意不误,终会落得如此下场……你现在开心了?”
我抬头看着仍旧冷峻如昔的神祗浮生,瞟了一眼他依然坚硬不含一丝动容的神情,笑道:“怎么?高高在上的神君大人也会在意我一个小小的妖怪的生死吗?”
他看见我略带讽刺,即便俯卧在泥土之上仍然意思悔改之意都没有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怒气:“妖狐,你是本尊的囚犯,即使死也要死在寒冰地狱里。”
“我不!我绝不会死在那个连一丝生气也没有的地方,即便遭受这样的痛苦我也要呆在他身边。”看出浮生似乎带着微微不悦的容颜,我只能拖着极度疲乏的身体极力向后挪去,满眼戒备地盯着他,手中悄悄地划出符咒。
“你的他也不过如此,就算有些雕虫小技又如何?还不是不堪一击的凡人。”他说着,神情莫名地看了一眼我的身后,我下意识地回了头,便看见王英毫无知觉地躺在了旁边草地之上。
冰蛇嘶嘶地吐着芯子,十分粗鲁地扔下了王英便游回了他的主人身边。
我看着王英,又瞥了几眼浮生,有些搞不明白这神君大人究竟是什么意思,却也不想暴露目前正身受重伤的郑吉的存在,便没有做任何辩解。
浮生见我毫不否认的表情,似乎有些不争气地叹道:“你一只狐妖,为何偏偏会对凡人这般执着?”
我见他冰冷透彻、毫无一丝七情六欲的眼眸,笑着回答道:“你只是顽石成神,自然不会懂……”
我的回答显然再一次地激怒了他,他的神情变得越发冷硬,眼中透露出一丝不容违抗的凛然之意。
就在我以为他会以武力拘禁我的时候,他却瞬间恢复了平静,只是默默地盯着我打量了良久,问出了一个完全无关的问题。“……你明明已经几乎丧尽了灵力,却始终没有对凡人下手,这是为何?”
我扯出了一丝勉强的微笑,神情倔强地回答:“我虽是妖怪,但也不屑于依靠凡人的阳血,才能苟且偷生。”
“我有我的办法活下去,用不着依赖任何外物。”浮生听完我的话突然露出了一抹带着凉薄和讽意的笑容:“你所谓的办法就是靠自己生生撑过去?”
听出他语气中毫不留情的讽刺与嘲笑,我心中一丝波动也没有,我现在的身体虽然是只妖怪,但是人命欠多了,天劫的时候也必定难逃一死。
见我一句话也没说,依然充斥着戒备与警惕的目光,浮生神情莫名地沉吟了片刻,突然开口说道:“……你要缓解寒气之毒,便去找金凰心窍吧……”
听见浮生的这句话,我忍不住露出了惊骇莫名的神情,落在浮生眼里竟然让他古井无波的眼神中浮起一丝几不可见的暖意。
说完这话,他随即转身想要离开,我心中仍然对他那一句指点了我生路的话感到不敢置信,却也不想就这样欠下了他的人情,便出声唤道:“神君大人,你为了追捕我离开了寒冰地狱,可曾想过有人会乘此机会潜入寒冰地狱,串通其中妖魔放他们出来作恶?”
这消息并不是我信口开河,我在当初逃离寒冰地狱之时曾一直感受到一股莫名诡异的监视,原本以为是神君浮生所为,现在想来那股力量波动并不是这位神祗这几日跟随我而来的冰冷平静,而是异样的带着浊气与恶感,更何况以浮生的修为我应该完全察觉不到才对。
从而我便猜出了,或许一直有人在盯着寒冰地狱等待着时机好让生而高贵的神君浮生狠狠地栽个跟头吧。
本来并不打算把这件事情告诉浮生的,但是我不喜欢无缘无故欠别人人情,这个消息与他告知我金凰心窍的事情便是等价交换。
我和他之间仍然可以毫无瓜葛,以后他若是要翻脸抓我回寒冰地狱我也可以完全没有愧疚地手段百出,为自己的自由而战。
浮生闻言神色终于一变,唤过冰蛇两人便立刻消失在原地,我看着卧在一旁的王英,心中有些无奈,正盘算着究竟拿他怎么办的时候。
一个陌生而又熟悉地声音从身后响起:“……梓童?”
我猛然间回头,银白色发丝扫过郑吉愕然而惊讶的脸庞,忍不住倒退了两步,心下有几分不知所措。
从变成小唯的一瞬间便被我极力隐藏的不安全感顿时席卷了全身,我抖着嘴唇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见他眼中露出的一丝惊异,我浑身有些发凉,只是直愣愣地盯着他,眼中带着或许连自己也没意识到的惶恐与期待。
或许对于从来都是普通人类的高演来说,身为一只妖怪的我,他会接受不了吗?他会害怕吗?
披着郑吉皮囊的高演却只是缓缓地漾出了一个微笑:“梓童,你白发的样子……很美……”
盯着他只有闪过一丝惊讶便随即转为平静的容颜,我连声追问道:“我现在是个妖怪,你不怕吗?”
声音中带着一丝害怕,我虽不畏惧自己这妖怪的身份,除了附带的冰湖寒气之外我对这个身体的满意度可以说是历来最高的。
但是若是他恐惧了……我该怎么办呢?
郑吉只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语气却是斩钉截铁的坚定,带着极为深沉的感情似在承诺一般说道:“就算你是个妖怪,我也不怕。”
见我仍然惨白的脸色,他露出了一个灿然而带着怀念意味的笑容,缓缓地说起了毫不相关的话题:“你知道吗?我曾问过我自己……我究竟想要什么?”
“以前我一无所有的时候,我想要平静的生活,后来有了你,我逐渐开始变得贪婪。”
“想要活得更久,想要你的心……最终,你……之后……”郑吉神色挣扎了一下,仍是没能说出死这个字,他的神情温柔而缱绻,似乎看穿了我内心潜藏的恐惧与害怕。
“我才发现……我最想要的,不过是与你白头偕老罢了。”他修长的手指穿过我的白发,叹了口气,眼神闪亮得几乎散发出了光芒:“前几次,我都没这个福气……如今,我终于看到你白头的样子了。”
“你这个样子比我想象得还要更美。”他说着,轻轻在我额头印下一吻,带着虔诚与膜拜的意味,终于抹去了我心口原本已经绝望的情绪。
他说着,便忍不住咳嗽了一声,我这才猛然间想起了他的身体还未愈,连忙拉着他的手,快步离开了这片林子,一边放慢速度前行一边责怪道:”你身体还未好,为什么到处乱跑!”
“因为你好久都没回来……”他说着,紧紧扣住我的指节,我竟然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两分委屈之意,忍不住噗地一声笑了出来,便也没有心情再计较他又忽视身体状况胡来的行为。
☆、063 画皮无悔之见色忘义
“梓童,虽然你白发的样子很美,但是我不喜欢让别人也看到。”他有些踉跄地跟在我身后,明明神情中还带着显而易见的虚弱,但是语调却是沉郁非常,隐隐带着一丝不悦。
为了让他不至于还没养好身体就又受一次伤,我只能再一次放慢了脚步以配合他的步调,听到他的话,心知他表面看似温和却有着极强占有欲的心思,我只能回首对他无奈地笑了笑,眼中明明白白地写着无能为力四个大字。
他看见了我的表情,先是一愣,随即突然面色大变,抓着我的手逐渐捏紧:“这不是你的妖精形态对吗?你没有办法控制它对吗?”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沉痛的悲哀,即便是没有等到我的回答,眼中却早就有了一丝明悟。
我听了他的质问,却只能扭过头一言不发,看见我的表现,他的眼中逐渐露出一丝疯狂得好似几欲毁灭一切的黑暗情绪,连连质问道:“你是受了伤?中了毒?还是被人下了套?这究竟对你的身体有什么影响?”
说着,他难得收起了面上的温柔之色,带着满面内疚与一丝埋怨瞟了我一眼责怪道:“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体有问题,还以身犯险输送了灵力给我!你是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见我拧着头一副逃避问题的姿态,他伸手捏起我的下巴,沉声继续问道:“梓童,回答我的问题!……不要逼我。告诉我实话,……它……会要了你的命吗?”说完这话,他的神情中带上了一丝决绝,语气中满是风雨欲来的意味。
面对他的质问,我几乎毫无辩解之法,看他眸色暗沉,眼中带着几乎发狂的情绪,这才组织了一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