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思 by 想忘今生-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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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允炆生来尊贵,何曾受过这么粗俗的话,想到郑和对朱棣的一片心,怎能让朱棣口口声声‘阉人’糟贱,厉声道:“你要羞辱我可以,但不要这么说为你出生入死的郑和。”
朱棣这么多年来求得是什么?不就是朱允炆的心吗!知朱允炆主动向郑和邀欢已刺激得他失了身份与气度,再见他还这么维护郑和,只觉自己这么多年所求只换得灰烬。
“你是我的,我告诉过你,为什么还是忘却。”朱棣全身弥漫开了一种叫做暴戾的情绪,伸手去撕朱允炆衣服。
“既然无法用心记,就用身体再记一次。”低沉的话语夹杂着衣服的棉裂声,让毫不挣扎做好准备独自承担朱棣怒火,想不能累及郑和的朱允炆恐慌。
朱允炆从不喜欢,或说抗拒在卧室与浴室之外‘行事’,所以朱棣作为尊重他,是决不在此两处外出格的,为此玉膏只放于那两处触手可及处,这书房当然未放,朱棣今日并不想用。
缩得如雏菊一样完美的那里少了玉膏滋润,连朱棣半截指头都难负荷,让朱允炆绷紧了如脂的两个半月,如此情景让朱棣也不由下处一紧,一指失控得全送入了进去,可怜朱允炆一身玉肤上已覆上了一层冷汗。
“这么就受不了了,也对,你下面的小嘴紧得如从未被人干过。”朱棣动着埋在朱允炆菊蕊内的手指,口出粗语,刺激得朱允炆菊壁更将手指绞缠,酥麻了朱棣全身。
朱棣试图送入第二指,奈何菊蕊含苞难入,找到缝隙强行送入,朱允炆已咬破了下唇,朱棣拿出双指,舔去朱允炆唇上比胭脂更炫目的色泽,对上朱允炆的眼,流露情绪。
“只要不把今天的事算在郑和头上,错得只有我一人,你要怎么尽兴,怎么惩戒随你。”轻微却如珠玉之声,逼走了朱棣仅剩的一点情义。
“好,如你所愿。”说着,朱棣已捡起早先朱允炆被郑和推开时碰落的文房四宝中的毛笔,这笔不粗,比小指好似还略细点,笔身用上好的羊脂玉所做,顶端雕成了圆珠形,浅浅镂着兰花花纹,谁叫朱允炆就是喜欢精巧的物件。
朱棣将毛笔在朱允炆眼前一晃道:“你要与郑和做,也只能靠这些个物什吧!我如你愿。”
成功在朱允炆眼里看见了恐惧,世间最懂闺房之事的莫过皇家,朱棣也曾为情趣拿玉执想与朱允炆玩闹,朱允炆当时的抗拒与愤怒他可还记得,玉执被丢出多远他也未忘,一整夜眼睛湿漉漉的样子他更不曾忘怀。
如小形玉执的毛笔在少了滋润含苞未放的菊蕊内进出,扑天盖地的屈辱与疼痛席卷了朱允炆,汗水浇灌着如脂玉肌,乌发如水洗。
朱允文溃散的眼神在扫到旁边带血宝剑时凝聚拢,抽送着毛笔的朱棣见他把目光凝聚于此,手上狠狠将笔推入的更深,几乎整支没入,让朱允文瞳孔刹那散乱。
“下西洋并非郑和不可,王景弘等对航海并不比他懂得少,是我把这扬名万世的机会给他,也能让他以名垂千古的方式为你陪葬。”朱棣缓慢的拿出没根的毛笔,极慢得说着,言尽,也已将笔整支拿出丢掉,站起。
“为什么我不能就这么干死你,再杀了郑和。”朱棣俯视着朱允炆狠狠丢下这句,几乎步履不平的出了书房。
原来再愤怒,再失了理智,对着朱允炆朱棣还是不能痛下狠手,不然他何必只用细细的毛笔,朱允炆特殊的体质,未被滋润的菊蕊,他只要真枪实弹上一次,不死也会如那年中秋夜一样收场。
作者有话要说:不卡了,但不知在大家等候下整出的这章是否还能看!
55555555还有说好这章解释(为什么郑和拥吻朱允炆)也仍然未说到,十分汗颜,掩面去睡了。
晚安^^
第 62 章
作者有话要说:我尽力了,真的55555555 宿昔梦颜色,咫尺思言偃。何况杳来期,各在天一面?
听得朱棣吼着吩咐不得任何人再进书房,朱允炆才真真放开身瘫软,感受着肉体深处的痛慢慢过去,冷汗也自动干透,感觉能站了,捡起被朱棣撕烂的衣服穿上,勉强算遮体,浑身难受,站起准备去洗今天第三次澡,本就颤巍巍的又脚没走几步就因踩到物体而再度瘫坐,一看将自己拌倒的是朱棣刚刚刺向郑和的剑,剑身上属于李严的血还未干透。
握起剑,朱允炆已疼到麻木的心又一次向外渗血,丢了剑,捂着胸口缩成一团,干涸的眼睛今天第一次流下泪来,委屈,难言的委屈,说是让郑和吻,实际上当郑和的唇压上来时,还是因过不了自己心中的坎;而把脸别开了,郑和的一吻只落在了自己的脸颊上,而为此自己和郑和不知还要受朱棣多少怒火,自己倒无所谓,就不知郑和这十几年的忠心在朱棣心中有多重了。
若说朱允炆不后悔是假得,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朱棣说“我若没来,你们是不是把‘好事’做完”时;自己能那么怨,怨到能那么不迟疑,不犹豫,斩钉截铁把一个“是”吐出来,朱允炆只是模模糊糊觉得朱棣不该这么信口开河冤枉自己,只觉那么回答朱棣很解恨,但意识到自己这样不负责任的回答将有可能为郑和招来灭顶之灾,朱允炆悔矣!
坐在地上默默垂泪,眼泪到最后已不知为什么而落,是为给郑和招来更大误会,还是为朱棣这么作贱自己。
泪眼迷蒙的看向刚刚朱棣用以凌虐自己的笔,呕心得不能自己,更紧抱自己,恍恍惚惚好像今天在湖边听到郑和说爱朱棣是南柯一梦,后来郑和苦苦解释说决无非分之想,眼神却痛到让迟钝如自己都能感受到,忍不住道:“你残缺的只是身体,心并未残缺。”不想触到了郑和心中某根弦,在他认知里一直很冷静自持的男人总于软弱下来,说他自己只是个可怜的怪物,不男不女的怪物,没资格爱任何人……。也不真实了,朱棣这种人凭什么还能让人为爱他而那么痛苦。
郑和被近卫押走,李严被血淋淋的扶出来,冷宫一干内侍吓了一大跳,对李严倒没什么,对郑和担心得很,不说郑和平日为人,单说收了郑和下西洋去前与回来后那么多贵重物,他们担心下也是应该的。
周慎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何以皇上面前两大红人今日会这般狼狈,朗亦风自动解释为:俩人奸情败露,被主子棒打鸳鸯,死宦官出言不逊,李严以死相拼。
过了很久皇上出书房,还厉声吩咐不准任何人再入书房,让跪了一片的内侍们更心惊,朗亦风几次想从戳破窗户纸往里偷瞄一下,都被周慎呵喝:“朗太医,你不在乎自己的命,不在乎我们的命,总该在乎下公子的,公子皮薄。”
在燕王府长大,某些方面周慎要比朗亦风更清楚朱棣。
郑和惶恐不安得等着朱棣来质问,怕朱允炆说,又希望他说,想朱棣快来,怕他伤害朱允文,又希望他越迟越好,怕自己会情难自禁。
终于浑身隐忍着暴戾之气得朱棣出现在他面前,郑和觉得自己眼睛发热,匍匐着跪下:“皇上,全是奴才得错,与公子无关。”
朱棣一脚将郑和踢翻,这是朱棣为了朱允炆第二次踢郑和,但这次得狠劲是上次可比得,郑和觉得自己胸腔骨都碎了,翻在地上咳出血来。
“你们好情深意重,都为对方开脱。”朱棣本打算好好问问,郑和跟随他多年,朱棣并非草木,怎能真得无情,只是乖觉得郑和心乱下犯下了致命错误,为朱允炆求情,不是更坐实奸情,朱棣能不怒从心上起。
“皇上,奴才与公子清清白白。”郑和压下上涌得血气,开口辩解,从朱棣的说词,他知道朱允炆并未说,知是朱允炆顾忌他的颜面,保有他作为人的尊严,有一点难解脱的失望,但更多是感激,现在以他的身份多少人巴结,但有几人心里真正把他当一个人看,朱允炆是真的把他当人,这样一个人怎能不使他爱护。
“郑和,你若喜欢,这后宫妃嫔随你挑,为什么偏偏是允儿。”朱棣听着郑和的辩解,只觉如笑话,清白还让他撞见拥吻,难道什么时候大明朝得民风已在他不知道时开放成这般了。
“奴才心中只有皇上。”郑和说得心颤,虽知朱棣理解的并非自己所说的意思,但还是紧张而心伤。
“动朕的至爱,就是你表现忠心的方式吗!”朱棣的眼瞳更阴沉。
“公子在奴才心中如天上皓月,绝无遐想之心,而且公子只当奴才是个谈得来的人,并无情爱。”郑和没说得是——皇上在奴才心里如神祗,不敢有非分之想,却爱到情难自禁。
“好、好、好……哈哈哈……你们一个个都说无情爱,朕刚刚所见是幻觉,朕还冤枉你们了。”朱棣狂笑,眼瞳中已结上了一层尖冰。
“奴才所言句句属实,决无诓骗皇上之心。”
“好,给朕一个解释,一个理由。”
朱棣觉得自己越来越软弱了,眼见为实之事还在苦苦寻一个答案,好让自己有理由宽恕他们的背叛,可是郑和虽未如朱允炆一样直接说“没理由”,却也是跪着不吱声了,使朱棣如入了火焰山,浑身窜上了火苗。
“又是没理由,情到深处情不自禁吗?”
“皇上……。”朱棣的狂怒,并未让郑和觉得害怕,只觉心痛到窒息,他的皇上永远是意气风发,何曾如困兽般乱咬人。
“念你这十几年忠心耿耿……这页翻过……从此你我恩断义绝,只是君臣。”朱棣能有今日,凭得毕竟不是匹夫之勇,忍人所不能忍得气魄还是在的。
朱棣一脚再次踢开扑上来抱住他的脚泪流满面的郑和,一到外面,触目所见天色已昏沉,朱棣眼中的寒冰裂成碎末,左呼右拥,朱棣却觉昏昏天地中只剩自己孤单一人,自己原来不光对朱允炆狠不了心,对郑和也下不了狠手,突然好想徐皇后,她若还在,今晚是否能收留心无依无傍的他。
再一次被朱棣踢得吐血,随着鲜血浸染衣襟,朱棣的身影也消失在关上的门口,郑和希望自己已被朱棣一脚踢死,得到真正的解脱,而非从此面对失去的痛,活着,却永远退出了朱棣的灵魂范畴。
难忘当年因说错一个字而被太祖下令杖毙时,是主子求下了自己的命,带入燕王府,手把手教自己知识、武功,带自己见识世面……,后来委以重任,给予全部的信任,赐予名与利。
郑和想“若早在主子对建文帝动情前,自己已发现对主子并非单纯的主从之情,会如何”,郑和摇头,还是这样,自己决无表白的勇气,只是不会多对建文帝投入的一份情。
朱棣要解释,让郑和如何说,朱允炆听得郑和说对朱棣的情真意挚,又说对朱允炆的喜爱不忍,两份情中乱了心,笑自己果然是被阉得怪物,怎配对他俩动情,朱允炆可怜郑和之下,才叫郑和吻得,算还郑和曾付之心,了了郑和之情,告诉郑和,他虽是宦官,但他的情并不让人厌恶;郑和之所以接受朱允炆的这份怜悯,是他也想从这一吻彻底结束自己对朱允炆的迷恋,曾经为朱允炆那么付出,那么心痛是活生生发生过,是的,一吻就够了,他对朱允炆的迷恋将结束,真正一心守护对朱棣的情。
不再是朱棣交心的伙伴,郑和也算痛到不能痛,失到无可失,他大可向朱棣表白,但他不能,因为他有他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