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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帝王思 by 想忘今生-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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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走其他三人,给主子保有点面子,但后面朱允文的不依不饶让他捏了把冷汗,果不出其然随后传出半声痛叫,让他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后面又一声凄厉之声让他差点破门而入,手掌都碰到门扉了,终清楚自己身份而忍住,双手摊平于门上,后紧紧握成拳头,低着的头几乎碰上门。
  极度克制下得郑和;猛然想起今晚主子似喝了许多酒,而且还非同一种类的,虽然主子千杯不醉,但那么劲烈刚猛的东西流淌全身血液中,难免迷乱了心智。
  另三宦官见郑和听到凄厉声后就有点痛苦的撑着门,在他们还未考虑好是否要问下时,又站直了身体,回过身看他们的眼神有点无助,低沉的交代下多留心门内主子动静,就急速飞掠而去,那速度、那毫不拖泥带水的优美身姿,着实让他们大开了下眼界。
  
  
                  第 22 章
  人虽未昏厥,意识却在慢慢消失,唯有疼痛还是那么明显,撕裂之痛不光在身体上演变,更在灵魂上绘就烙痕。
  朱允文双眼中已无任何光亮,瞳仁溃散,却睁大眼睛盯着屋顶,仅剩不多的意识中只有:能就这么死了多好。
  
  被感观欲望完全控制了的朱棣,紧紧扣住身下不是因为反抗而扭动,只是身体本能躲避疼痛而蠕动的人儿,肉体互相撞击拍打声如海浪般绵延起伏。
  只要朱棣再追逐天堂之欢畅片刻,朱允文就能心想事成了时,朱棣狠狠的撞入了朱允文菊蕊最深处,力道之猛,将两颗硕大的玉丸都带入密密亲吻了下菊壁,并同时释放出了炽热无比的欲液。
  朱允文如若不是被折磨的气息奄奄,必叫得比毫无防备下被撕裂初时更凄厉,但此时他只是痛苦万分的呜咽了一下就解脱般昏死了过去。
  
  已饱餐秀色的朱棣,仍无法从刚刚惊心动魄的情色盛宴余韵中挣脱,而继续与朱允文肢体缠绕,回味着慢慢从刚才如被施咒似的欲望中醒豁。抬起情欲未退尽的眼脸,想从与之抵死纠缠的人儿眉眼中看到同样的满足与痴态,然对上了一双大睁着却瞳仁中无任何倒影的眼睛,与一张苍白得泛青的脸,贝齿还紧紧的咬着嘴唇,伤痕累累的唇上凝固与流落的鲜血,是唯一还能证明身下人儿还一息尚存。
  朱棣一惊忙把在朱允文菊蕊内又半抬头的玉茎退了出来,人还未站直,比情欲味更浓的血腥味已扑鼻而来,预感到的看向朱允文下身,朱棣为眼前所见只觉心脏已休克,怔忡的看着大量鲜血从朱允文菊蕊往外冒,流过软软垂下来的一双玉腿,在其上交汇成一副诡异的画面,再从脚趾滴下,落于地上,不过才刹那之间已在地上汇聚成了两摊血洼,好似要把朱允文从这两血洼中拖入地狱。
  朱棣实际上也不过呆了数秒,一反应过来,本能的去按住血流如注处,但毫无用处,伤在朱允文内腑如何触摸得到,眼睁睁看着血奔腾不止。
  见惯了血流成河的场面,以为血只是代表一种颜色而已,却原来它真正代表的是生命得希望。
  大风大浪淌过来的朱棣第一次手足无措、大脑空白,曾以八百近卫军起事时,面对百万皇师都未乱了阵脚,此时却似溃不成军,惊恐而狼狈。
  
  “传太医……太医……快传太医……。”与朱允文的凄厉之声比更显凄怆的声音从门内吼叫出,寒蝉凄切得让听者有世界末日之感。
  
  听得主子这一声吼,本就崩紧了神经听门内动静的周慎三宦官,马上一人飞奔去传太医,周慎带着另一小宦官忙入内,看主子是否用得着。
  
  “太医……太医呢!你们有屁用……快,快找太医来。”朱棣已把下身未有寸缕,上身几乎衣不蔽体的朱允文放入了床榻上。睁着一双血红的眼对进来的周慎们疯狂大吼,让周慎与另一个宦官觉得主子随时就会扑上来撕碎他们。
  禀明已有人去传了,可朱棣却似听而不闻,继续吼叫着宣太医,其狂乱程度让地上跪着的俩人惊讶异常。冷宫中的人都是曾经燕王府旧人,对朱棣的性情还是有点清楚得,主子的暴戾嗜杀他们曾目睹过,但这样狂乱焦躁的主子他们从未见识过。
  
  从朱棣发现自己的鲁莽伤了朱允文,到惨厉呼喊宣太医,再周慎等闻声入内等候差遣,不过才短短的几分几秒,却让朱棣品味了一世的后悔,体会了永世的颤栗,浮现了一生的恐慌。
  可不管朱棣如何被打击到、刺激到,他体内属于枭雄的那份意识还会在必要时给予他足够的清醒。
  看着仍血流不止的朱允文,已临界崩溃的朱棣强迫自己冷静,迷乱的眼里清明立现,心头已一片明亮的他立时明白,朱允文现在的状况是一分一秒都耽搁不了了。冷宫与太医院相隔了整个皇宫,除非这传话的奴才与赶来救治的太医都长了翅膀会飞,不然就算等太医赶来,要救的也是一具无一滴血可流得尸体。
  看清形势,朱棣刻不容缓的用薄毯裹了朱允文往门口跑,亲自抱着人去太医院虽也非明智之举,但可节省一半时间,总比在此坐以待毙强。
  
  周慎等先见主子狂乱,眨眼间又见主子平静了下来,还未来得及舒一口气,但见主子已裹了床上的人儿冲向门口,惊得只能发声唤:“皇上、皇上……。”却一时组合不到任何一句话。
  
  当郑和死死拖曳着已上气不接下气的朗太医,后头跟着气喘吁吁去宣太医的小宦官,连在门口通报下都省了,急切闯入门内,刚好与抱着朱允文的朱棣在门后撞了个正着。
  当郑和目光正好捕捉到一滴从薄毯上滴落的液体时,他觉得自己的心比寒夜里得雪花还要冷。但现在不是该想些有没有得时候,争分夺秒救人才是当务之急,只怕迟一秒都有抱恨终天得可能。
  “皇上,太医已宣来了,公子耽误不……。”
  未等他言语完,朱棣已一阵风般卷回了床边,并把朱允文又轻轻放回了床榻上,并用掌风震落了所有帐幔的挂钩。
  
  郑和是何等精乖之人,立时明了,让朗太医独自上前,他守于幔纱外;将其他三人挥退于门外。
  
  救人要紧,很有医德的朗太医,也一时不顾所谓君臣得繁文缛节,抓紧看明伤处,就对着朱棣道:
  “建……公子体质特殊,又伤得很重,只有微臣祖传秘方可止血治伤,但此药十分霸道,请皇上按住公子手脚,免得他到时挣扎,影响药效。”说完就扒开朱允文的嘴放上一根软木,并很敬业的解释道:“怕公子到时耐不得疼,咬着舌头。”
  
  地狱究竟有几层朱允文不知道,但疼痛有几层他到终于领悟到了——就是永无底限。
  挨够了朱棣施于得痛苦,终于昏迷而解脱,不想又被一阵如刨腹剐肠的疼痛弄醒,意识还未清明,铺天盖地的痛已席卷而来,如被炼狱之火焚烧,早已超越了人所能承受之限,想挣扎手脚却动不了分毫,毫无意识得吐出嘴中之物,惨叫一声后,狠狠咬向舌头。
  
  朱棣和朗太医见药刚用上,朱允文就似醒了,闭着眼挣扎,可能因疼得狠了,力气竟也大得很,朱棣一时差点没抓住,朗太医急得忙上前帮着抓他脚。
  在朱棣与朗太医忙着抓手抓脚时,他们未留意到朱允文口中软木已被其吐出,当听到一声惨绝之叫时,朗太医忙捡起软木欲放回朱允文口中已不及,在他以为惨剧无可挽回时,却见朱棣已快一步将手掌放入了朱允文口中,代替了朱允文的舌头承受了狠狠一咬。
  朗太医只听到朱棣闷哼一声后,就喃喃轻语道:
  “允儿咬吧!狠狠咬,你的痛我虽不能分掉一星半点,但让我陪着你一起痛吧!”短短一句话,让曾亲眼目睹朱棣如何残酷无情的朗太医差点儿掉了下巴。
  
  痛楚终于慢慢消退了点,朱允文睁开眼对上得就是朱棣心痛不已的眼神。
  在对他做了如此残暴的事,这疯子还露出这种眼神干嘛!朱允文只觉讽刺。
  
  朱棣与朱允文彼此对视着,无关情与爱,纯粹只是在看着,出于不同的心情,却同样想把此刻永远印于心版上,不知情者一看,定觉此画面唯美的让人不想打破,但知情者显然无此困扰,旁边一声音突如其来道:
  “皇上此药半柱香一次,还要用两次,不然只能治标,不能治本……。”
  “什么。”朱棣等不得朗太医说完,已怒吼出声,但声音中极不协调的夹杂着几多颤音。
  
  
                  第 23 章
  这该死得蒙古大夫,说什么此药十分霸道,要他看何止霸道这么简单,都赛过锦衣卫酷刑了,锦衣卫刑具还不是每样都能逼犯人至咬舌自杀得,这该死的东西还用上了软木,显然奈不得此药的大有人在,却还敢用于此。朱棣是越想越气,要不是见血已立竿见影的停了,他非灭了这混帐太医满门不可。
  他朱棣不是婆婆妈妈之辈,所以刚才太医看病、施药都在旁边只看不言,不阻挠丝毫,任他为之,但不是能让人欺上门忽悠得。
  现在这不知死活得,还敢说还要再用二次药,就刚刚一次,他压着允儿手脚,感到允儿痛到及至痉挛不已,允儿这小身板哪里还能经受此药两次,这太医是来救人的,还是来害命的。朱棣都考虑是否将这朗太医丢给锦衣卫,用上十八大酷刑,也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是痛。
  朱棣吼出一声‘什么’就冷瞅着朗太医,寻思着怎么整治这在他眼里荣登庸医宝座榜首的朗太医。
  
  可怜朗太医——朗亦风,被此目光盯得跪在地上冷汗一阵阵的冒,刚才被郑和硬拖着飞檐走壁吓出、累出的汗还未干透,又被朱棣用目光威吓之,里衣彻底如水洗,难受得紧贴着身体。
  知道只要危机过去,上位着最看重的礼数是不可再忽视得,朗太医早见朱允文一醒来,就以标准的三跪九叩之礼跪于地上。感受着通体的湿漉漉,叫苦不迭,医德——老爹自小就对他耳提面命得医德。老爷子只要心情一好或一差,就喝着小酒,嚼叭着花生米说:“别因为我们看得是这种病、这等伤就瞧不起自己,更不能瞧不起自己的病人,医者父母心,懂吗!病人到手里就要一视同仁得治好,不能因任何其它外因而留病灶,以后苦病人一生。当然治好了想不开自杀,那是这世道,这权贵老爷们的罪孽,与我们无关,我们身为小小医者救不了他们的命运。可我们要力所能及得救他们的身体,有个把活下来,用无病无痛的身体活着,也算我们功德一件,所以一定不能忘了医德,而且要比看其它病的大夫更要具有医德。”
  医德、医德,我片刻不敢忘老爹您的教导,所以在人已救醒,不再用药也短期内无碍的情况下,还禀明要继续用药除病根。可您老知不知道你儿子现在面对的是什么煞星,现在这医德不光快让亦风我送命,连在老家得您也有可能遭殃。
  朗亦风跪在地上擞擞发抖,沉浸在好心没好报,医德害死人的思潮中,但让他重新选择,他还会如此决择。哎!朗氏家训,朗氏之医德论也。
  
  一个只是吊着眼儿冷瞪,一个跪在地上,已把整个脸儿都贴上地面了,抖得如风中柳枝,帐幔内一时冷场,掉针可闻声,所以可怜的朗太医抖出得骨节咯咯声竟也清晰入耳。
  “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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