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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花香水浒-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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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扈三娘转过身来,满脸都是杀气,双肩因愤怒而不住抖动,忽然扑到柳絮儿的尸身上大哭起来:“好妹子,都是我害了你、害了宋大哥、害了干爹,还害了燕小乙。我、我却如何是好!” 
  扈三娘发现柳絮儿所生的孩儿股间的青记同王英股间胎记十分相像,而且当扈三娘怀子后,王英仍是纠缠不休,终于使孩儿不足月便生下来,先天不足,扈三娘又大病一场,奶水不够,那孩儿不足月便夭折了,自此扈三娘恨死王英,二人从此分开居住。 
  扈三娘记得很清楚,自己夭折的孩儿股间也有相似的青记,今日发现柳絮儿的孩儿也是一般记号,极见到王英看到柳絮儿的孩儿后失魂落魄的模样,再无怀疑,虽然具体过程尚不知晓,不过扈三娘猜测定是王英暗中得手,而柳絮儿竟然糊涂到将王英当作宋江,想到王英和宋江二人身材相仿,而且柳絮儿又是个初经雨露的少女,羞愧之下,自然有些难辨真假。 
  前后对照,柳絮儿忽然明白宋江当初为何苦苦拒婚,却全然不是为了林冲的‘约法三章’,原来有巨大的隐情在里。宋江怎会自揭伤疤,若让手下众兄弟知道,还如何做的寨主!而婚后柳絮儿也曾吞吞吐吐说过宋江冷落于她,可扈三娘怎会想到其中因由。 
  扈三娘长长叹息道:“絮儿妹子,想不到是我害了你的性命,和宋大哥的清白。”想起菩提叶大师的话,果真是凄苦无比,忽然传来宋江大声的嚎啕,扈三娘骤然站起,推开门,只见丫环仆役进进出出,阿绣迷糊的从屋内出来,颤声道:“太公、太公也逝了。” 
  扈三娘一时天旋地转,强扶住门框,喃喃道:“竟是我害了三人的性命!” 越想越后悔,忽地从头上拔下发簪,凄惨一笑:“妹妹、干爹莫远走,三娘来陪你们。”迅捷的向颈中刺落,阿绣大声道:“扈姐姐要做什么?”扈三娘手一抖,还是插入,‘噗’的人已摔倒在地。安道全此时正好从内室出来,二人急忙把扈三娘抱到屋内,安道全吩咐将扈三娘直靠在门板上,急点扈三娘几处穴道,沉声道:“阿绣看准了!”‘嗖’的拔去玉簪,血箭刚要标出,阿绣急速伸指按住伤口上下血管,安道全敷药包扎,手法熟练无比,半响扈三娘悠悠醒来,安道全长出一口气:“好险,险些刺中大血管,那可是神仙难治!” 
  此时宋江也赶了过来,看着醒来的扈三娘道:“三娘何苦如此,柳姑娘之死干汝何事!”扈三娘看宋江原本黑瘦的面孔,更加枯槁,哀哀哭道:“三娘好歹要给妹子和太公一个交待。”宋江以为扈三娘要找燕青寻仇,警觉道:“三娘不可鲁莽,太公、柳姑娘已逝,宋江身上干系不小,不能全然推到他人身上。”扈三娘坚定的道:“我先换过衣裳去祭拜太公。” 
  此时陆续有若干头领前来探望,看到太公、宋夫人同日殒命,莫不心生怜惜,暗暗感慨,却又疑虑万分,猜知其中必有隐情。 
  只是宋江的兄弟宋清出来一力维持,宋江推身体不适不见客。一众头领又渐渐走了。 
  吴用赶到时,被引到偏厅,宋江正默默地坐在那里,吴用心痛道:“到底发生何事?怎么太公、夫人同日仙逝。”宋江‘砰’的手拍桌子站起,怒道:“二寨主欺人太甚,竟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对付我。”宋江竟然不说卢俊义的名字。 
  吴用莫名其妙看着宋江,宋江平静下来,将事情原原本本告知吴用,但隐去自己受宫刑之事。吴用听罢大吃一惊:卢俊义的为人似乎不会卑鄙至此,可宋江的话又岂能不信,思前想后,梁山上能与宋夫人私通的也除了燕小乙哪有旁人。或许是宋夫人主动勾引燕小乙也不定,但此事只能猜测,怎敢对宋江说出来。        
第二十八章 飘絮(六)    
  如此一来,形势非常严重,梁山的两大头领直接对立,怕要升起腥风血雨,火并白衣秀士王伦的一幕又闪现在吴用脑中,吴用暗暗心惊:难道历史又要重演! 
  宋江不忿道:“葬过太公,我要招集所有头领,当众揭穿二寨主的阴险面孔,看他如何还在梁山立足!此事军师要替我谋划一下。” 
  吴用小心翼翼劝道:“此事真假难辨,也许是燕青和夫人私下生情,不干二寨主之事,还需从长计议。” 
  宋江怒视吴用道:“难道军师也不相信哥哥了?你想想,林冲分明是个忠心耿耿的汉子,虽然追查契丹公主之事,有擅自作主之嫌,不过武松和阮小七因此被撤职,却有些过了。又对新提拔的几位头领及尽笼络之能事,给董平娶妻,给张顺许愿,请雷横、张清多次赴宴,又勤快的天天到各处巡视,他以为我是瞎子,什么都看不见!后来又将武松、鲁智深撵走,排挤杨志。分明是包藏祸心,想暗中起事,准备取宋江而代之。” 
  平心而论,如果不发生燕青和柳絮儿的私情,这些理由也有些站不住脚,毕竟卢俊义身为二寨主,作上述事情也不算过格,但如果将二者联系起来一看,问题就很明显了。 
  吴用道:“也好,大哥先不要张扬,借给太公送葬之机,将林冲、花荣、武松、鲁智胜、李逵等人全部招到山上,到时候当面对质,也不怕他了。”虽然如此说,吴用还是不放心,怕事情弄错,大家撕破脸反而生祸乱,但是林冲等人若及时回来,大家好好劝说一番,或者另有转机也说不定。 
  对于主战和诏安来说,吴用始终倾向于前者,毕竟他是同晁盖一同起事的元老,对于晁盖的雄心壮志从心底里佩服,积极帮助晁盖。后来晁盖殒命宋江做了寨主后,开始转向招安来了,吴用属于有思想但是主见不是很强烈的文人,虽然认为诏安不妥,但表露的不是很明显,基本随着宋江的脚步走,但寄希望于外力的推动能够转变宋江的思想。 
  而卢俊义初始对招安不置可否,后来忽然转向主战,吴用从心里是高兴的。对于宋江的摇摆不定,而最终接受诏安的理念,如果卢俊义有取而代之的想法,却也不是没可能,但不应该用如此阴暗的手段,即便让众兄弟知道了,脸上也不光彩,反要弄巧成拙,以卢俊义的为人,这种事肯定是做不出来的。 
  忽然宋清敲门进来,报卢俊义求见,宋江愕然,愤愤道:“他还想来看笑话不成!”俄儿道:“也罢,就让他来看看。” 
  卢俊义匆匆走入室内,满脸悲色,紧紧扶住宋江的手臂,哽咽道:“想不到瞬间物事人非,太公和夫人竟同归天府,大哥要节哀顺便。小弟悔不能替哥哥担些苦痛,惭愧、惭愧!” 
  宋江亦流泪道:“兄弟现在事务繁忙,能抽空前来问候哥哥已足亦,何愧之有!” 
  卢俊义似未听出话外音,道:“人死不能复生,哥哥还要替全寨弟兄着想,保重身体。有何事兄弟一力承担,不叫哥哥费心。” 
  宋江感激道:“有弟如此夫复何求?一切就多劳贤弟了!” 
  吴用道:“三日后太公下葬,宋头领和我商量请林冲等山下的头领回来拜祭,不知卢头领以为可否?” 
  卢俊义急忙道:“那是自然,我这就前去安排,务使所有的头领能回来拜祭太公。” 
  又安慰宋江数言,匆匆而去。卢俊义走后,宋江木然的坐在椅中,嘴角慢慢噙起冷笑,哼道:“军师可看出此人包藏祸心了罢。表面一付伤心的样子,全是装出来的。” 
  吴用也看出卢俊义的言不由衷,疑窦顿生道:“我自会前去安排。”        
第二十九章 夺位(一)    
  三日后,宋太公和柳絮儿一同下葬,菩提叶大师来做的道场,在一旁摆着香案,大师高宣佛号做着法事,宋江在太公的坟前痛哭流涕,几次昏厥过去,众头领也陪着落泪,菩提叶劝阻道:“宋施主何苦伤心、万物皆虚幻,生既死,死既生,死生皆是因果报应。”宋江抬头茫然道:“生亦何苦,死亦何忧!我的追求终究是一场空吗!”菩提叶点头道:“施主很有慧根,或者可皈依我佛门,去寻求大光明。” 
  一行人陆续走入忠义堂,宋清摆了七,八桌款待一干头领。 
  这同那日宋江大喜之日是同一个地点,不过时过境迁,原来的新人已落黄泉。场景也是冷冷清清,宋江抬头望去,见林冲、花荣、李逵、武松、扈三娘、王英等人皆不在场,奇怪道:“怎么林头领等人没接到信吗?”眼光直视卢俊义,卢俊义愕然道:“信使早就出发,应该送到了吧!或许前方战事紧急。”末了淡淡道:“我前几日已命林冲、花荣攻打汶上和巨野二县,以形成对济州的钳形攻势。这样郓城、汶上、巨野三城互为犄角,以梁山为根据,进可攻,退可守,地理位置和作战态势极佳……” 
  宋江猛然站起,揾怒道:“如此大事,怎么我竟不知?”吴用亦十分不满的看着卢俊义道:“梁山毕竟是公明兄长当家,卢头领怎好擅自做主。” 
  卢俊义躬身道:“卢某见这几日公明哥哥家事繁忙,怎好打搅,还请哥哥谅解。这山下的战事事关诸位兄弟的前程,卢某怎能因私废公。” 
  宋江听的心头火起,不满道:“家事再忙,恐怕也忙不过卢兄弟。” 
  卢俊义正色道:“不错,卢某为公,宋头领为私,自然是大大的分别。”坐下众位头领大大吃惊,卢俊义分明是有备而来,是要同宋头领翻脸了。 
  宋江不怒反笑,一边笑一边暗中思索:这卢俊义公开发难,一定是早有准备,原本正想如何开口揭穿卢俊义的鬼魅伎俩,现在不用开头了。不过自己的心腹之人大都不在山上,不过宋江也不信会有多少人支持卢俊义。 
  宋江笑罢,冷冷的道:“卢兄弟处心积虑,今日乘太公下葬之时发难,想夺我寨主之位,不怕惹了众怒吗!” 
  卢俊义微微一笑道:“寨主之位乃有德人据之,卢某自愧也够不上,不过也不能让一个伪君子坐在上面,任意愚弄一众好汉。” 
  吴用嘿然道:“卢头领向来光明磊落,如今到底安着何心?” 
  卢俊义道:“军师也不用急,卢某话说完,诸位头领若认为是大逆不道,卢某任凭处置。” 
  有几个想出头的头领见卢俊义如此把话说满,倒静下心来听结果。 
  卢俊义抱拳道:“向来闻公明兄最是崇尚秋雁,以为此禽俱仁、义、礼、智、信五德,燕青偶尔射之,公明兄还深感痛惜。岂不知汝为人五德具丧,害死无辜弱女柳絮儿是为不仁;背着众兄弟私下投降朝廷是为不义;气死太公可说不孝无礼之至;任用狂徒林冲、武松、阮小七等人做马、步、水军各路头领是为不智;违背晁天王遗愿,将‘聚义厅’该为‘忠义堂’是为不信。如此违背五德之人,还如何做的山寨之主,却不怕天下人耻笑。” 
  吴用‘霍’地站起厉声道:“卢头领如此颠倒黑白,含血喷人,才真正让天下人耻笑。” 
  不少群豪见卢俊义此时发难,很有些不齿其为人,不过在卢俊义大义凛然的话说完,原本太公和宋夫人之死很多人疑惑不解,难免相信了卢俊义的说法。众头领大都是粗鲁汉子,少有读书,被卢俊义的‘五德’搞得都稀里糊涂,虽感觉有些不妥,但一时又不好辩白。 
  阮小七站起嘿然道:“太公、夫人尸骨未寒,卢头领就乘机发难,还怎能怨恨宋头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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