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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花香水浒-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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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老者坚定地摇头道:“我这徒儿是我一生心血所在,既然替我挡了报应,我这残命又留着何用?怎样也要替我徒儿报仇。大师要阻止便杀了我。”菩提叶摇头道:“我却怎能杀生,因果自有报应,施主自重。”转身飘然走开。 
  疯老者看了看天色,急急重又掩埋了徒弟,铁锹扔到湖中,匆匆往住所赶去。他这失心疯只在子、丑两个时辰清醒。其余时辰浑浑噩噩,毫无意识。 
  东方已隐隐露出鱼白肚,疯老者匆匆回到院内,正好撞上阿绣惊慌得从屋内跑出,显然发现屋内无人。疯老者此时根本不认识阿绣是照顾他的人,立要举掌格杀,但他的嗅觉非常灵,隐隐嗅出此女同他身上换洗的衣物气味有相似之处,立刻化掌为弹,封住阿绣穴道,冲进屋内,见并无旁人,回头将阿绣抱进来,阿绣眉头紧皱,显然是闻到疯老者沾有燕飞龙尸身的气味。 
  此时一阵晕眩传来,疯老者知道病要发作,无奈解开阿绣身上穴道,阿绣惊喜道:“老爷爷,你失心疯好了么?我家的祖传药方果真厉害!一大早却去哪里?身上怎的这般难闻,好恶心,我先出去,你把衣服换过。”说完赶紧捂鼻跑出,将门关上。疯老者隔门缝望去,见阿绣果然没有跑远,只站在十几步处。此人一生孤苦,皆年轻时杀心太重,无妻无子,更无亲信之人,燕飞龙是他唯一可以信赖的人。 
  疯老者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下意识掏出半截玉簪,已无法仔细思考如何隐藏,颤抖着塞入小衣中一角,又开始有些后悔,为什么没有杀了阿绣,如果阿绣是假做天真,而后乘他失去智力时,通报他人,那时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怎生抵御?疯老者牙关紧咬‘咯咯’出声,显然内心正在忍受由常人变为疯人的苦痛。他生平接触太多大奸大恶之人,相信世间恶人居多,此时想杀阿绣已难做到,恍惚中听着阿绣喊着什么,哆嗦着移向床边,脑中昏眩加剧,身躯重重摔在床上。        
第十四章 饕餮(二)    
  阿绣喊了良久,未见回音,轻轻推开门,见疯老者和衣倒在床上,阿绣挥着鼻息上前,叹道:“我还当药效不错,谁知还是如此!”勉力替疯老者脱下外衣,已是气喘吁吁,加之气味难闻,及换到小衣时,有些犹豫,终究是未出嫁的姑娘,又非亲人,前几日是央求乔三找人替换衣物。阿绣人温柔和气,又会医些小病小恙,很有人缘,不少喽罗乐此不疲,不料今日来的早些,还无人前来奉承。 
  阿绣走到屋外,大口吸着微带潮露的新鲜空气,暗道:“这般难闻,需要尽快换下,免得老爷爷生病。”阿绣却不知疯老者本是仵作出身,专替官府验尸查迹,这种尸味对他实属平常。 
  一阵狗吠声传来,阿绣循声望去,雾气中,一人持枪在练功。阿绣惊喜得跑过去,见是一个同她年纪相仿的少年在练枪,这枪又粗又长,正是林冲的‘飞虎枪’,几个套路下来,少年不免额头见汗,身旁一条黑毛犬冲阿绣低吠两声。少年收住枪,用腰间手巾擦汗,望着阿绣。 
  阿绣好奇的看着少年手中的枪,惊奇的吐舌道:“好厉害,这枪快有你三个长了,竟使得这般好。”其实阿绣根本不知道枪法好坏,不过为想拉着少年替疯老者换衣才是紧要问题,又找不出太合适的话语搭讪,只好先奉承一番。少年闻听嘴一撇道:“小毛丫头懂得什么枪法?”显然是对枪比身长三倍耿耿,故而还击。 
  阿绣歉然道:“我不会说话,小头领莫见怪。”少年听的‘小头领’三字‘噗嗤’笑了起来,“不要乱说,我哪是什么小头领,我姓杨,名再兴,你叫什么名字?”阿绣恍然大悟般,“那日听姜姐姐说打败两个头领的小孩,就是你么,我那日上山采药去了,没有看到,想来……。”一时不知如何夸赞。忽然吐舌道:“对不起,这小孩是姜姐姐说的,可不是我,我叫阿绣。” 杨再兴笑笑,不再理论,持枪转身要走。 
  阿绣急道:“先别忙走,可否帮个忙?”杨再兴无奈回身,抱着长枪道:“鲁伯伯说了,女人最是难缠,遇上总有闲事。”阿绣只是微笑道:“对不住,一桩小事,一会就好。”杨再兴见对方笑意盈盈,毫不着恼,随口答道:“好吧,我先将师父的枪送回去。” 毕竟是少年心性,也不问是什么问题。 
  二人来到疯老者的居处,黑犬已开始不安,冲屋内哀哀的吠叫起来,杨再兴疑惑的看着阿绣道:“你屋内不是藏着个大虫吧?”阿绣不好意思道:“屋内是个疯老人,今早不知跑去那里才回来,身上味道很难闻,外衣我已换掉了,央烦你把内衣换了,实在是对不起之至。”见杨再兴满脸不信的样子,只好将收留疯老者经过叙述一遍。 
  杨再兴见阿绣如此良善,一时大为感动,阿绣告诉杨再兴新衣位置,杨再兴正要进去,黑犬一头扑上,咬住主人裤脚,阿绣见状蹲下赞道:“好个忠义犬。”轻轻抚摸着黑狗顶门,柔声劝道:“不要紧的,只是换件衣服。”那黑犬只是不松口,口中吐出含混的低呜,两只耳朵也立起来,显然对阿绣不很友好,若不是就一张嘴咬着主人,只怕要对阿绣下口了。 
  杨再兴道:“黑子别闹,一会就出来,我们上北林抓山鸡。”黑犬勉强松口,伏在地上,双目紧紧盯在屋内。 
  杨再兴进屋内大声喊道:“哇,臭死了!”不一会急速冲了出来,大口喘气道:“什么味道,比茅厕还要臭。”换下的内衣扔向一旁,阿绣急道:“别扔,好好浆洗一番,在日头下多晒晒就没事了。”急忙过去拾起,黑影一闪,那狗儿蹿了出去,一口咬住,阿绣急拉,同时央求道:“好黑子,放口吧,回头我找骆姐姐给你多打几只山鸡。”黑子死死咬着,双目挑衅似的看着阿绣,杨再兴高兴的看着,口中道:“怨不得爹爹给我取名再兴,确实大有道理。”阿绣见杨再兴不但不帮忙,反而幸灾乐祸,急道:“你不是高兴的兴,是幸灾乐祸的幸。”杨再兴还是笑道:“也是伶牙利齿的吗,干么总做出一幅柔弱的样子。”阿绣眼中泪水都快流出,大力撕扯,‘哧’的衣服撕裂,一物掉落,滴溜溜滚向一旁,阿绣摔倒又羞又怒,不由低低的哭出,黑子也松开衣物,跑到掉落物近前,嗅嗅又用前爪拨了拨,想用口刁起,闻闻又躲开,又复冲了上来,杨再兴正在有些后悔,发现黑子的举动,上前拾起一看,是一颗亮亮的珠子,正想还给阿绣,黑子朝西侧吠叫,杨再兴回头望去,扈三娘快步走来,见到阿绣蹲在一旁似乎在哭泣,生气道:“真是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教出什么样的徒弟。”杨再兴见挖苦到林冲,不乐道:“此事因我而起,我自会处理,却扯不上师父。”走到阿绣身前,高声道:“对不起阿绣姑娘,这是疯老人掉落的珠子,你去还给她吧。” 
  阿绣木然接过珠子,脸色红赧道:“扈姐姐,你错怪他了,他是来帮我忙的,我只是不小心摔了跤。”杨再兴见阿绣如此善解人意,高兴道:“下次有事还来找我。”阿绣也破涕为笑道:“可不许带黑子。”黑子似乎听懂,朝阿绣怒目相视,杨再兴对扈三娘施礼道:“别过扈头领。” 转身道:“黑子,我们去捉山鸡喽。”一人一犬快步跑开。 
  扈三娘问明了经过,来到屋内,见疯老者犹自昏昏沉睡,道:“这味道同腐尸气味很像,难道此人有梦游症不成?”阿绣在旁点点头道:“爷爷曾说患失心疯后行为匪夷所思,有夜游症也不足为奇。”举起珠子翻看着,喃喃道:“这件衣服是我找姜姐姐缝制的,会不会是姜姐姐遗落在里的。” 
  扈三娘沉思片刻道:“或许是疯老人自己藏进去的。”阿绣道:“不会吧,这样的人会藏东西。”又在撕扯开的小衣中检查着,终于发现有半截玉簪。阿绣点头道:“这是连在一起的,刚才撕扯断了。”说罢开始穿线将珍珠串上。 
  扈三娘点头道:“用酒泡一泡,把怪味去掉,再去问问是不是你姜姐姐掉的。” 
  不料姜若群接过半截玉簪一看,几乎昏倒,连声追问阿绣那里寻来的,阿绣说了经过,二人又急急来到疯老者的屋内,虽然疯老者已醒,不过对姜若群的苦苦哀求毫不理会,一会嘻嘻傻笑,一会怒喝连连,根本不明所以,姜若群无奈含泪回到女寨。 
  扈三娘看见姜若群伤心的回到寨中,急忙上前询问。姜若群断续道:“家中祖传一珍珠翡翠碧玉簪,母亲临终时交给哥哥保管。”脸上忽然飞起一抹红霞,有些扭捏道:“作我出嫁时用。”又伤悲道:“哥哥出征时,将此物交于我,言道此战吉凶未定,我含泪央求哥哥收回此物,因祖传宝物珍贵,必能佑人逢凶化吉。不料哥哥一去三年,至今毫无音信,这珠子就是碧玉簪上所属,竟神奇般出现在此,岂不太过奇怪。林头领不是说派人前去寻找我兄长的下落吗,今日天意竟让我看到珠儿,或许我兄妹真有合物为一、劫后团圆的那天。”不由喜极而泣。扈三娘想起那日林冲面见姜若群焦虑的神情,或许其中另有隐情,急忙告辞来到林冲大寨。 
  林冲听罢事情经过,吃惊不小,感激道:“多谢扈头领真言相告,林某感激不尽。”扈三娘见身旁更无旁人,乔三在院外练拳,看似神情专注,其实左顾右盼,探看是否有外人来此。 
  扈三娘一颗心酸酸的道:“林、林头领。”险些喊出林大哥,不过话到嘴边,生生咽下。续道:“我看林头领有重大内情瞒着,莫不是以为女流之辈但不起重任么?”林冲闻言一愣,感慨道:“扈头领女中豪杰,行事光明磊落,林某自愧也常常不如。”扈三娘脸现红晕,见意中人如此夸赞,又想起雁台私寄书信一事,以为林冲讥讽自己不敢当面言明情意,心头更是鹿撞,林冲怎会想到扈三娘心中所想,自顾自说道:“此事确有别情,暂时林某摸不清深浅,怎敢拖扈头领下水。” 此时扈三娘脑中全是旖旎之念,听到拖…下水之句,更是羞不可言,林冲注意到扈三娘神情有变,不觉讶异的望着扈三娘,不知哪里说错了话。扈三娘骤然发现林冲不再言语,抬头望去,见林冲也怔怔的望着自己,一时情难自禁,闭上凤目,身躯缓缓向林冲倒去。林冲吃了一惊,急忙双手扶住扈三娘双肩,低声道:“扈头领、扈头领,你不碍事吧?”传来乔三的声音道:“王头领好清闲,且请屋内坐坐。”王英爽朗的笑声响起:“我方才听人说三娘向这边过来,我顺道来瞧瞧。”扈三娘浑身剧震,脸色煞白,双目睁开,身体站直,僵硬的走向屋外。王英见扈三娘果然从林冲房内走出,心内泛起一阵醋意,仔细打量扈三娘衣装、发饰。林冲也尴尬的走出道:“王头领到了,且请屋内用茶。”王英肚内将林冲祖宗十八代全骂遍,可武功不及林冲,威望资历更是远远不足,大部分还是靠老婆是宋太公的干女儿得来的面子,才得到众人尊重。扈三娘对他一直很冷,特别是经历一事后,扈三娘看王英形同陌路,几乎不许王英碰一下,这王英本是好色之徒,守着美人却形同虚设,怎不心急如火。 
  王英强咽下心中的不满,满脸堆笑的看着扈三娘道:“宋夫人下山省亲去了,太公十分想念,大哥命我寻你安慰干爹,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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